市委書記的乘龍快婿 正文 第461章 前夫不當官 吳黎巧任職(中)
    蔣麗莎走後,早上趕來買棉花種子的老鄉們也逐漸來去,等院子裡的走完,朱志明和米蘭才收拾了院子,又到清洗了自己。當兩人回到辦公室裡坐下,朱志明主動地給米蘭到了水。

    米蘭接過水,笑著問朱志明道,「今天怎麼了,把我侍候得那麼地道,心情好呀。」朱志明知道米蘭想問什麼,就直接回答說:「你別在意,她來只是問我想不想換個地方?」米蘭好奇,問道:「這地方挺好的,難不成要和她做鄰居?她不是不想吃回頭草。要是這樣,我立馬走人,不過可先說好了,你走後,工地給我留下,剛剛幹出門道,我可不想撒手。」

    米蘭說到最後,竟然有些傷感,朱志明這才說:「她來是要我到一中去當校長,被我拒絕了。要是我們還是夫妻,我求之不得呢,想在她是人家的老婆,和我成了兩層皮,我就是想去,也不能啊。」米蘭聽後,接話說:「怪不得,人家是來不雪中送炭來了。那你就去呀,幹嘛不去,當官多好,你看人家,兩人已結婚,轉眼成了官太太,手眼通天,還沒忘你這個負心人。趕明兒你當了官,也不要忘了我這個後妻,給我弄個一官半職的,我可不像你,只要你給,我立馬就要。」

    朱志明聽得出來,米蘭囉嗦了半天,還是在吃醋。他看看米蘭,眼睛竟然有些紅紅的。這女人,對我還真的癡情,我在戲弄一下她,試試她的忍受能力。於是朱志明就又說:「聽你的意思,我和她來往你不怎麼在乎,更巴不得我去當校長,那好,既然你叫我去,我就去,現在我就給她打電話,免得打晚了,校長的位置被別人搶了去。」說著,還真的掏出電話。

    「喂,你好呀,孩子他媽嗎?剛才你一走,我就有點後悔了。經過米蘭同志的勸說,我改變了主意,決定按你說的辦,去當一中的校長。什麼?公司的事,公司我就留給米蘭了,她現在也有了一些經驗,能管理好的。什麼,你謝我,我該謝你才對呀。也同時也謝謝米蘭,米蘭有什麼可謝的的,她在感謝你呢,好,就這樣,不見不散,嗯,嗯,我這就叫她過來。」

    朱志明說完,把電話遞給米蘭,說:「她要和你說話。」米蘭接過電話,對著話筒脫口邊說:「我有什麼好謝的,你們夫妻本就是同林鳥,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我算什麼,你聽好了,不管你怎麼樣,朱志明是我的,誰也搶不走,被吃著碗裡瞧著鍋裡,把你撐死了。」米蘭說完,也不關電話,氣哼哼地把電話甩到了桌子上。朱志明笑著走過來,裝作高興的樣子問米蘭道:「怎麼樣,還是她關心我吧。我要是當了校長,下班回來,節假日什麼的,照樣幫助你打理公司咱們……」

    朱志明還沒說完,米蘭突然杏眼猛睜,一拍桌子,怒吼道:「閉上你的臭嘴,你們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當初她給你戴綠帽子時怎麼就沒想到你,現在倒好,和那個人膩煩了,就想起你來了,你要敢去,我就買了公司,以後你永遠見不到我,不相信你試試,我說到做到。」

    米蘭說著,竟然趴在桌子上,嗚嗚地哭起來。朱志明一看玩笑開大了,就抓起米蘭的手,在上面吹了兩口,然後關心地問道:「拍疼了吧,下次拍手小心點,你的手要是拍壞了,以後晚上誰給我抓癢。:朱志明說著,心疼地把米蘭的手放下了自己的臉上。

    「我不稀罕你的關心,你還是去關心她吧。看著你挺老實的,想不到也這般沒骨氣。虧你是個男的,要是女人,前邊的人一招手,還不趕快脫褲子。嗚嗚」米蘭把手抽出來,不停地敲著桌子。朱志明捧腹大笑,把眼淚都笑了出來。米蘭不知道他又要搞什麼鬼,就抬眼看看朱志明,問道:「有什麼好笑的,一邊去。」

    朱志明拿起桌子上的電話舉到米蘭的面前,笑著說:「*瓜一個,笨蛋一個,你也不看看,誰家打電話不開機。我的電話昨晚上都沒電了,怎麼可能通話。你也不想想,我會和她通話嗎,我會卻接受她的施捨嗎?」米蘭聽了,站了起來,然後掄起拳頭就在朱志明的**前拍打起來。「壞東西,就知道那我開心,也不想想我的感受。她來的時候站在我的身邊,和我說話時我就懶得理她。以後你要是再敢糊弄我,小心我——」米蘭說著,趴在朱志明的懷裡撒起嬌來。

    朱志明正要捧起米蘭的頭想和她親熱一下,這時一個和工作人員進來了,看到兩個人粘合在一起,就拍著手說:「羞不羞,晚上還沒過透癮,大白天也不怕別人看見。」

    都是老熟人老朋友,誰都沒有計較。那人叫孫三德,是朱志明中學的同學,現在的合夥人,平時就愛開玩笑,這下被他抓住把柄,沒多久他就把看到在不大的院子傳開了。可米蘭沒有責怪他,她喜歡這樣被人說笑,最起碼能說明,朱志明很喜歡她,別自己的男人喜歡,是女人最大的幸福。米蘭沒有阻止沒有闢謠,就是不想拋棄她的幸福。

    蔣麗莎一氣之下開著車到了市委,就在她快到大門口時,突然又不想去見冰瑩了。

    冰瑩昨天剛為小吳當校長的事求過她,由於惦記著朱志明去當校長,她沒有答應。現在再主動去找冰瑩,心裡不是滋味。別人求慣了,她不想主動為人服務,這是傲慢的心裡在作祟。就在她調轉車頭準備離開時,一個人快來到她的車旁,並敲響了玻璃。

    蔣麗莎側身一看,是白寶山。只見白寶山張合著嘴巴,卻聽不見他說什麼,蔣麗莎摁下玻璃,才聽見白寶山說:「我有事要給你說,我能上車嗎?」蔣麗莎猶豫了一下,不情願地給白寶山開了車門。

    白寶山上車後,蔣麗莎把車子開走。市委大門前,又是市委書記的夫人,不便久留。車子離開了市委大門,蔣麗莎才問道:「什麼事,快說,我還有事。」

    白寶山坐在後排,不斷搓著手,鼓足勇氣才說出了心裡話。

    「你給**記說說,我想去一中當校長。」

    「你說什麼,我怎麼沒聽清楚。」蔣麗莎再次問道。其實她聽清楚了,但她不敢相信,她怕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要麼怕白寶山口齒不清。於是,白寶山就又重複道:「我想去一中當校長。」蔣麗莎好像受到了刺激,猛地就踩了剎車。白寶山的頭碰在前排的靠背上。他揉揉眼睛,又說了一句:「蔣場長,我想去一中當校長。」

    蔣麗莎把車子慢慢地開到人行道上,停在一個不顯眼的地方,才止不住哈哈大笑,笑過之後問白寶山道:「你有文憑嗎?」白寶山自豪地說:「有,技校的。」蔣麗莎又問:「你有從事教育的經驗嗎?」白寶山又回答說:「我就是學生出身,管理學校不是什麼問題,當初老師怎樣管教我們的,我現在就怎樣管教學生。」聽完白寶山的回答,蔣麗莎笑得更起勁了。這個老白,如果呆在自己的身邊,等自己不高興時,他就是個開心寶貝。

    「就你的文憑啊,不要說現在到處滿天飛,就是在垃圾堆裡也能撿到很多。如果從學校出來都能當校長,那豈不是我們每個人都能當校長了?」蔣麗莎以為,她的問話無可挑剔,白寶山聽了肯定會知難而退。沒想到,白寶山一句話,差一點把蔣麗莎噎得喘不過氣來。只聽他說:「咱們市剛剛被免職的教育局長,原來是一個小學的司務長,後來不慢慢地爬到了局長的位子。他才認得幾個字,連秘書替他寫的稿子上面的字都認不全。看我呢,一份報紙上面一般情況下沒有我不認識的字。」

    這也算是個理由,不過蔣麗莎馬上就對他進行了無情的反駁,她冷笑著對白寶山說:「人家的小舅子是文化廳的副廳長,你有嗎?」可這話也沒有難倒白寶山,他據理力爭道:「不錯,他是有個當副廳長的小舅子,我沒有,可我有另外的關係呀,你和**記不就是我的關係嗎?我**記開了幾年車,後來又為你做了很多事。有些事能說,有些事不能說,但無論能說的不能說的,我都會把它們埋在心底,直到爛掉。再說我也沒打算讓你白給我說情,我願意出錢,多了我拿不出來,三萬五萬的還不是什麼問題。當然,如果真的需要,我可以拿出十萬塊錢,怎麼樣,能成交嗎?」

    蔣麗莎能聽得出來,白寶山賊**不改,又在耍他的老手段,開始威脅起蔣麗莎來。她不能馬上拒絕白寶山的要求,免得再出了差錯。稍加考慮之後,她就對白寶山說:「我知道你的心情,你也不要著急,你的事我放在心裡了,等過兩天我給你一個答覆,你看好不好?」蔣麗莎說話的語氣很溫和,白寶山聽了也很受用。既然蔣麗莎下了了逐客令,白寶山也不好繼續留在車上,就對蔣麗莎說了幾句客氣話,然後下了車。

    真是處處留心皆學問,白寶山最後的話啟了蔣麗莎,既然官能賣錢,何不把校長的位子變成鈔票呢。她在心裡感謝過白寶山之後,又開始考慮當選校長的最佳人選。可想來想去也沒有最佳的候選人,最後,蔣麗莎把思維的觸角伸到了冰瑩,也就是小吳的身上。

    蔣麗莎這樣一想,心情突然好起來。可她又有點矛盾,再怎麼說,冰瑩也是她的干閨女,自己設圈套給自己的干閨女,總覺得有點不仗義。可轉念又想,仗義能變成鈔票嗎?按照蔣麗莎所知的行情,一般正科級都要賣到三十萬,校長的職位賣給任何人,都值個二十萬三十萬的,如果把這個位置以低廉的價格買給自己的乾女兒的男朋友,自己不就仗義了嗎?確定了人選之後,蔣麗莎就開始考慮賣多少錢合適,最後她算計了一下,小吳既然是自己乾女兒的男朋友,就賣個折中的價格吧,十五萬。

    蔣麗莎打好了小算盤,心理也逐漸平衡起來。把本來昂貴的東西賣給自己的乾女兒,即對得起自己的良心,也對得起冰瑩。

    又是一個月光皎潔的夜晚,蔣麗莎吃過飯就給冰瑩打了電話,要她帶著自己的男朋友小吳到黃河邊來。

    春季的黃河似乎也帶有人的靈**,就連流水的聲音都有些溫柔。河水雖然依舊渾濁,但月光的鋪灑更加增添了河水的魅力。當冰瑩的車開到了約定的地點,蔣麗莎早已等候多時了。

    冰瑩本不想來的,就在兩個小時前,她剛剛把黃江河送到了家,她打算帶著吳黎去兜風,就在她剛要給吳黎打電話時,接到了蔣麗莎的電話。

    蔣麗莎在電話中告訴冰瑩說,只要冰瑩前來,就會聽到一個天大的喜訊,並要求她把吳黎一塊帶來。

    當冰瑩和吳黎出現在蔣麗莎的面前時,蔣麗莎並沒有把所謂的天大的喜訊告訴冰瑩,而是裝作生氣的樣子責問道:「我和你乾爸費盡了心思也沒能把你們撮合在一起,為什麼第二天就你們就好上了,是不是怕乾媽和乾爸多吃你們一份喜糖,多喝你們一份喜酒,你們年輕人也太會算計了。」

    冰瑩聽得出來,蔣麗莎是假意生氣,並不是真的在責怪她。但乾媽既然問了,自己又不能不回答,於是就說:「問你的干女婿,都是他幹的好事。」蔣麗莎轉向吳黎說:「說說,你對我乾女兒都幹了些什麼。」

    吳黎平時看起來週五鄭王的,其實一肚子的花花腸子,聽蔣麗莎問自己,就一本正經地說:「不是我的錯,都是**惹的禍。其實我早就看上冰瑩了,只是沒有機會,你們問我的時候,我怕她不同意,就沒敢說出來。那天夜裡我坐她的車回家,在半道上我趁她不注意,就掏出了**,結果她就意亂情迷了。」

    冰瑩明知吳黎在胡說,但為了製造良好的氣氛,就責怪他說:「我說呢,我對你從來就沒有感覺,不知怎麼回事,把車開到半道上,突然就對他產生了好感,原來是你搞的鬼。快向我承認錯誤,不然你會後悔的。」

    戀人在一起,說話沒輕沒重,誰都不吃虧,小吳聽冰瑩威脅自己,就和她較上了勁,大大咧咧地說:「哼,你還叫我後悔,我現在可是市委書記身邊的紅人,說不定哪一天**記一高興,給我個局長什麼的,你就哭吧,到時候看誰先後悔。」

    冰瑩這下可找到挖苦她的話題了,當著蔣麗莎的面,對吳黎起了攻擊。  
本站首頁 | 玄幻小說 | 武俠小說 | 都市小說 | 言情小說 | 收藏本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