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委書記的乘龍快婿 正文 第450章 假戲真唱冰瑩痛哭 書記大人趁火打劫(下)
    美麗的春天是大自然送給北方人們最好的禮物。春風和煦,鶯飛草長,溪流潺潺,一切看起來是那麼自然,那麼和諧。

    跟著黃江河旅遊回來之後,冰瑩姑娘的心情興奮到了極點。她的心就像飄忽在原野上空的風箏,毫無羈絆地呼吸著清新自然的空氣,沐浴在明媚柔和的陽光之中。

    可是,她似乎忘記了一個現實,無論她飛向哪裡,地面上都有一根無形的絲線在牽制著她,她只能在有限的空間裡自由翱翔。

    彈**是有限度的,過這個限度,要麼被牽著她的主人拽回,要麼就掙斷絲線,徹底飛向自由的世界。

    作為女人,被男人善意的欣賞是一種榮耀和自豪。不然,為什麼那麼多美麗漂亮的女人在溫暖的季節都把自己最美好的,甚至是不該暴露的部位展示給人們的目光。

    冰瑩是幸運的,她被許多男人欣賞著。

    同時她又是不幸的,在欣賞她的男人中,有一個人不懷好意,對她垂涎欲滴。這個男人就是她的頂頭上司,形影不離的市委書記黃江河。

    黃江河回來後的第三天,下午剛上班,黃江河就給秘書處打來了電話,說完他接到通知,下午要到相鄰的北山市去考擦。當秘書處提出要給他安排車子時,黃江河說不用了,至於其他的事也沒有過多地解釋。

    北原市離北山市相距百十公里,黃江河不可能坐長途車去考察,更不會步行。他早已做好了安排,提前給冰瑩打了電話。他要和冰瑩悄悄地去,然後再神不知鬼不覺地悄悄地來。

    冰瑩接了黃江河之後,就直接按照黃江河的意圖把車子開往北山。

    春暮時節,午後的陽光接近夏天。黃江河穿著名牌襯衫和高檔的西褲坐在副駕駛的位置,嘴裡叼著一根軟中華。按照習慣,他該坐到後邊,可為了能近距離地接近冰瑩,他選擇了危險的位置。

    冰瑩咳嗽幾聲,看了一眼黃江河。黃江河知道嗆到了冰瑩,但他並沒有把煙掐滅。

    心中有佛,佛就無時不在,心中有鬼,鬼就無處不生。一草一木,都能引起黃江河的話題。他喜歡和冰瑩在一起,更喜歡和冰瑩說話。和冰瑩在一起,能深切感受到她朝氣蓬勃的活力,冰瑩的話像繚繞朦朧的霧,能引起黃江河無限的遐想。

    「如果你喜歡的男人喜歡抽煙,你能接受他嗎?」黃江河純屬無話找話地說。

    「我還沒考慮過。」冰瑩淡淡地說,她不願意和市委書記討論她的婚姻,這是她的隱私,她有權拒絕回答。

    「我要是再倒退二十年,那該多好。」黃江河無限感慨地說。他的感慨是自內心的,沒有絲毫的做作。任何人都希望自己能長生不老,黃江河也不例外。但他的感慨還含有一種特別的遺憾。這遺憾並不是對生命的遺憾,而是由於年齡的關係,他不能和冰瑩這樣美麗的姑娘結為伉儷。

    冰瑩不是*瓜,她能聽出黃江河的弦外之音。她能保持沉默,但她不想保持沉默,她要用犀利的言辭來表明她的立場,不給那些懷有非分之想的人留一點餘地。目前她要打擊的一定是黃江河。

    「呵,**記可真會說話,你要是再倒退二十年,我還沒有出生呢。」

    「我能等呀,一千年一萬年我都能等。世界上最美好的東西是什麼,是情感呀。為情而生,為情而死,才是至情至**的男人。」

    冰瑩無話可說,只能笑笑。她的笑裡含有無限的諷刺,只是不敢表現得太過明顯。

    到了岔路口,車子正要向北山市駛去時,黃江河命令冰瑩把車直往山上開去。冰瑩照辦了,但卻起了疑心。

    「**記,你不是要去北山開會嗎?」

    「我暫時改變了主意,我想到山頂的二仙廟看看。最近左眼一直跳個不停,我怕有事。到了那裡,你也上香求神,預測一下你的未來。」

    要去北山考察,本來就是個謊言,黃江河只不過想在這春光明媚的日子裡,和冰瑩單獨出外逛逛。如果機會成熟,他想實現他的願望。這願望也許在別人看來是可恥的,但黃江河卻認為這是他最大的心願,並期望著自己朝思暮的願望能夠快點實現。

    二仙廟裡,上香拜神的人比肩接踵,黃江河挽著冰瑩,穿行在如織的人群裡。從黃江河挽著冰瑩的那刻起,冰瑩就預感到了不妙,但她沒有拒絕黃江河的動作。她沒有忘記,她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都拜黃江河所賜。再說,黃江河也只是挽著,並沒有輕浮的舉止。這裡沒有熟人,在沒有熟人的空間裡,冰瑩願意給黃江河畫個大餅,以解他精神上的**。如果她連黃江河這點小動作都不能容忍,黃江河勢必會生氣,黃江河一生氣,冰瑩就可能失去現在所擁有的一切——司機的位置,奧迪,財政開支,醫療保險等等。如果失去這些,冰瑩會痛不欲生,那是慘重的代價。

    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冰瑩非常明白這個淺顯的道理。

    人之交往,各取所需,僅此而已。不過,冰瑩有一個底線,那就是絕不會讓黃江河越界。她的**和感情只能屬於她自己,如果真要有人想佔領,也只能是自己心愛的人。

    排隊上香,人們就像在搶廉價的商品。輪到黃江河和冰瑩上香時,黃江河跪倒在柔軟的墊子上,然後抬眼看看冰瑩,拉了她一把。冰瑩也跪下了,兩個人並排跪在一起。二仙姑千年不壞的金身閃閃光,兩隻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看著這兩位看似父女的虔誠的崇拜者。

    兩個人一把香,**在香爐鬆軟的沙土中。香火熊熊地燃燒著。冰瑩學著黃江河的模樣,虔誠地把手合於**前,閉著眼睛,嘴裡唸唸有詞。

    一拜,兩拜,再拜。三拜完畢,主持拿過一個籤筒遞給黃江河。黃江河沒有動手,示意冰瑩接過來。

    一搖,二搖,再搖,搖了n次之後,從籤筒裡掉出一支籤。黃江河拿在手裡,細看一遍,然後遞給冰瑩。冰瑩只認得上面的字,卻不大懂字裡行間深刻的含義。只見上面寫著:

    生來俊俏遭人妒,搖身一變成金枝,知恩圖報是本**,錯失良機悔莫急。

    冰瑩看過,似懂非懂,把簽重新遞給黃江河。黃江河自然能解其中之意,但他怕由自己解說出來冰瑩不信,就順手遞給了主持。黃江河要借他人之口,說自己所想。

    主持看了一眼,嘴裡邊開始唸唸有詞:小女子聰穎靈慧,卻遭人妒忌,你生來福祥,身邊有貴人相幫,千萬要知恩圖報,不然就萬劫不復。

    冰瑩聽了,還是似懂非懂。黃江河掏出兩張百元大鈔,順手塞進主持面前的箱子裡。

    山澗的羊腸小道上,黃江河牽著冰瑩的手。在跳過一個溪流時,黃江河縱身一跳到了那邊,冰瑩卻望而生畏,遲遲不敢跳過去。黃江河在那邊張開雙臂,鼓勵著冰瑩說:「看好目標,然後閉上眼睛,只管跳,這邊有我呢。」

    在黃江河的再三鼓勵下,冰瑩終於邁動腳步,縱身而過。可她跳過去卻站立不穩,剛好撞在黃江河的懷裡。

    黃江河就勢摟住冰瑩,再也不想鬆開。

    冰瑩紅著臉掙扎著,嬌喘微微,黃江河死死地摟著不放手。

    「放開我,你和我爸爸的年齡閒差無幾,你不能這樣。」冰瑩想以理服人。

    「忘年之戀從古自今舉不勝舉,前人早為我們樹立了榜樣。」黃江河針鋒相對地辯解道。

    「我還沒有結婚,你不能這樣。」冰瑩哭了,她在以情動人,她希望她的眼淚能打動黃江河。

    「就因為你沒結婚我才有機會,你要是結了婚,我還能讓你呆在我的身邊嗎?」

    「你要敢對我怎樣,我就報警。」冰瑩拿出了她自以為是的**鑭。任何人都害怕警察,即使市委書記也不例外。

    這話還管用,冰瑩話音落地,黃江河就鬆開了冰瑩。

    「我知道剛才你抽的那支籤上怎麼說嗎?你生來俊俏,很多人都嫉妒你,我是你的恩人,不但能讓你成為金枝玉葉似的小姐貴人,還能讓你飛黃騰達,享不盡的榮華富貴,你要感謝我,否則就後悔無窮。擺在你面前只有兩條路,要麼順從我的意願,我會報答你,二是你立即從我的身邊走開。你知道嗎,為了讓你當我的司機,我的夫人和我鬧翻了天,女兒不理我,女婿看不起我,你說,我圖什麼呀。」

    黃江河說到動情處,攤開兩手,兩眼**潤。堂堂的市委書記,為了一個女子,竟然當場忘情演戲,不知是下作還是高明。

    「我不走,是你主動叫我來做你的司機的,不是我哭天搶地要來的。想趕我走,沒那麼容易。除了你的那種要求之外,我什麼都能答應你。」冰瑩不想失去剛剛得到的一切。魚和熊掌,她哪樣都不想放棄。

    冰瑩剛剛說完,黃江河撲通就跪在了地上,摟著冰瑩的雙腿。冰瑩嚇了一跳,想把腿抽出來,可被黃江河摟得死死的,根本動彈不得。

    「你聽我說,只要你跟隨我,不用多久,就會把你安排在隨便哪個重要的部門。這樣說吧,在北原市範圍內,所有的單位任你挑選,我決不食言。其實你沒有付出什麼,你所想像的那種骯髒的事,是每個女人都要經過的門檻。我要是**人,不用費這麼大神,只需要一個眼神,我的身後就會排成長龍,任我挑任我選。可是我真的很不爭氣,偏偏既喜歡上了你。如果你實在不從,我也不勉強你,從明天開始,你就不要來上班了。我不是報復你,是我怕看見你。」

    黃江河說著,竟然淚流滿面起來。

    冰瑩糊塗了,對於黃江河所說的這一切,她辨不清真偽。畢竟,她涉世不深。

    黃江河說完,竟然把頭挨在冰瑩的腳面上。

    市委書記求愛的方式可謂別具一格,天下奇聞。

    冰瑩什麼也沒說,她蹲下身來,雙手捧著黃江河的頭,然後慢慢把他扶了起來。

    兩隻青蛙游到了溪邊,趴在溪邊睜大眼睛看著黃江河和冰瑩。黃江河摟著冰瑩的腰走向二仙廟附近的賓館時,青蛙好像是提前約好似的,「格格」地叫了兩聲,然後潛到了水裡,頃刻間沒了蹤影。

    房間裡,冰瑩坐在床上,黃江河站在冰瑩的身邊。冰瑩低著頭,兩不停地搓著。她心裡清楚,該生的就要生了。

    看到冰瑩的膽怯和柔弱,憐香惜玉的柔情在黃江河的心裡油然而生。他輕輕地伸出手來,把冰瑩的手握在自己寬大的手掌心裡。他張張嘴想說點什麼,但千言萬語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手握得太久,冰瑩終於把手抽了出來。她的頭依然低著,不敢看黃江河一眼。等冰瑩把手抽出來之後,黃江河順勢捧住了冰瑩的頭,強迫冰瑩的眼睛正對著自己的眼睛。

    目光的交流是感情融合的前奏。黃江河的目光是火熱的,而冰瑩的眼睛裡,只有冷冷的光。冷冷的眼神裡,含著畏懼和無奈。

    黃江河在冰瑩的眼睛裡找不到熱情,但冰瑩的微張的嘴唇澎湃了黃江河炙熱的情懷,他忍不住把嘴湊上去,用寬厚的唇壓住了冰瑩的唇。

    嘴唇冰冷,冰瑩沒有一絲的反應——沒有熱情,也沒有抗拒。她閉著眼睛,承受著他冷酷的**。

    「咱們洗澡吧。」黃江河鬆開了冰瑩,充滿熱情地說。

    冰瑩沒有說話,她不想說話,她在考慮,她是該進還是退。黃江河也沒有逼問,他有的是耐**。冰瑩就像一隻小鳥,已經在不經意中飛進了他的籠子,他不會讓她飛走的。他要把這隻鳥兒關在自己的領地裡,悉心地呵護,倍加的關愛。

    「你先洗吧,我不方便。」思慮了很久,冰瑩終於找到了借口。

    黃江河明白了冰瑩的話。她一定是身上來了,不方便泡水。

    「你等我。」黃江河說完,就自己進了浴室。

    黃江河進到了浴室,冰瑩終於長長地出了口氣。

    她起身來到窗前,推開了窗戶。她的**口沉悶,堵得慌,她想呼吸新鮮的空氣。

    窗外的半山坡上,漫山遍野的黃色迎春花早已凋零,只剩下翠綠的葉子在風中搖曳著。偶爾的空地上,農民們開出的小塊梯田里種滿的油菜正在肆意開放。冰瑩由黃色的油菜花想到自己。

    對鏡貼花黃,黃花是**的象徵。她不想過早就凋零,不想過早既結束自己純真的少女時代。想到這裡,冰瑩關上窗戶,把鑰匙解下來放在桌子上,轉身就悄悄地出了門。

    她要走了,要永遠地離開這裡,離開黃江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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