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麗莎早已預料到**江河不會順利讓她過關。他曾經說過他是市委書記市委書記如果需要錢錢就會像天空中的雪花一樣不需要他動手鋪天蓋地地向他飛來飛到他的口袋中。口袋裡如果裝不下就會飛到他的保險櫃中保險櫃裝不下就會飛到他的房間中最後飛進銀行變成無數個小小的存折。
但蔣麗莎自有她自己的想法她除了斂財還想尋找到一種刺激。刺激能使人身心愉悅只有愉悅的心情才能使人長壽。蔣麗莎不想早死她想長壽只有長壽了才能最大可能地享受到人間的快樂。
秦始皇不就是為了長生不老才向東海派出了五百童男五百童女古人尚且想無**地延長人的生命何況她是一個現代人。
為了這個宏偉而又遠大的目標她必須征服自己的夫君借助他的地位和權勢。
「我本來就只想要一輛可人家一下子就弄了這麼多我把錢已經打過去了現在想收手也來不及了。」
蔣麗莎想造成一種既成事實的假象來說服**江河。
「一輛車子不是什麼問題但多了就不好說了。你也不想一想**的手續辦理很麻煩證明呀附加費呀票呀什麼的對了還有運輸問題。那麼多的車子又不是小玩意兒裝在口袋裡帶過來就行了他怎麼運過來呀。」**江河已經不知不覺開始為蔣麗莎擔憂了。這正是蔣麗莎所要達到的效果。但她不想這麼早就亮出李旭東要她搞輛軍車的話她要先讓**江河想辦法。
「所以人家才問你嘛我是你的女人你得替我想辦法。我又沒有什麼惡意本來只想為**珊買一輛的誰知道——哎不說了你就幫幫我吧啊!」
蔣麗莎說著故伎重演移動了位子坐在了**江河的大腿上。這種行為語言非常有效蔣麗莎在**江河面前幾乎屢試不爽。在男人的面前她掌握了一個定律這個定律只有四個字:以柔克剛。
果然**江河掏出煙來點燃後皺起眉頭陷入了思考。煙頭一明一暗的有節奏地閃爍著紅紅的光亮蔣麗莎在明暗中看到了希望**江河在閃爍中尋找著怎樣把車子運過來的最好的方法。
半支煙的功夫**江河的心頭終於雲開霧散了。
「這樣吧想辦法搞一輛軍車但你必須給我記好了你不能出面我更不能出面如果出了問題無論付出再大的代價也不能讓有關部門找到我們的頭上。」
「老公你真的是太偉大了和李旭東想的一模一樣。你是怎麼想出來的?」蔣麗莎興奮地說。
「通過正常的渠道只有死路一條軍車和軍人一樣在地方上有一定的特權即使出了事故也好抵擋一陣。」**江河解釋道。
「可是到哪裡去找軍車呀?」蔣麗莎問道。
「這就靠你了我一個市委書記難道你要叫我給軍分區打電話說我需要一輛軍車來走私轎車。」
「那你也得給我提供一個思路呀。」蔣麗莎哀求道。
「你呀非要讓我明說我先問你你是什麼身份?」
「我是農場的場長呀。」
「還有呢?」
「對了我還是市委書記的老婆。」
「還不笨你要是出面自然就能找到合適的人只要找到合適的人就會有合適的辦法。你難道沒有聽說過在這個世界上即使某個人和你是相隔千山萬水的陌生人你如果想認識他打聽起來不會過六個人就能找到他。」
蔣麗莎對**江河的佩服之情不再停留在語言上她一躍而起然後又俯下身來捧起**江河的頭然後在他的嘴唇上狠狠地親了一口。親過之後又用兩手擰著他的兩隻耳朵忘乎所以地誇獎道:「我的天你真是太有學問了。」
「你以為呢我要不是獨具慧眼和你初次見面怎麼就敢把腳放在你的腳面上你當時要是把腳抽過去肯定就沒戲了。可惜呀你沒那麼做。如果你拒絕了我我會加倍努力的這樣一來我就會在追求愛情的道路上再多幾分感受。」
「你是頭上長瘡腳底流膿壞透頂了。你以為我聽出來你是在說我水**楊花。」蔣麗莎拉著臉頓時不高興起來。
再**的女人也不喜歡別人說她**成**水**楊花蔣麗莎也不例外。**江河一看蔣麗莎真的生氣了一把攬她到懷裡小聲地賠罪道:「是我不好我不該說你水**楊花當初不該把腳放到你的腳面上不該和你有肌膚之親不該……」
貧嘴的**江河終於把蔣麗莎重新逗樂了沒等**江河說完蔣麗莎就揚起手來在**江河的臉上輕輕地拍了一下說:「下次別說了啊。」
「不說了我再也不敢說你水**楊花了。」
「欠打。」蔣麗莎又在**江河的臉上拍了一下。
到了下班的時間**江河和蔣麗莎開著各自的車子回到家裡蔣麗莎利索地做了晚飯然後就給郝琦打了電話。下午在市委大院**江河提示她不能親自出馬之後他立即就想到了郝琦。郝琦是個商人是商人就唯利是圖像走私轎車這麼好的生意他一定求之不得。
郝琦並不知道蔣麗莎葫蘆裡賣的什麼藥還以為蔣麗莎要和他談合作的事就讓蔣麗莎立即到酒店去他們需要好好的談談。
蔣麗莎的車剛在酒店門口停下人還沒有下車就看見一輛奔馳也在她的車旁緩緩地停了下來。等那人開門下車蔣麗莎才現這個開著奔馳的男人正是郝琦。兩人幾乎同時下車蔣麗莎不由問道:「原來郝老闆不在酒店呀。」
「我在外邊和人正談著合作的事一接到你的電話就馬上趕了過來怎麼你是不是想通了要急於和我簽協議。」郝琦問道。
「哪裡協議時一定要簽的不過我今天找郝老闆是有一筆大買賣就看郝老闆有沒有興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