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了整個院子都沉浸在暮色裡。隔壁的房間裡傳來了一家人的歡笑聲劉燕妮卻獨坐在客廳裡像個被狗咬傷的乞丐獨自**著血淋淋的傷口。她多麼希望身邊能有一位知己來安撫自己包紮被狗咬傷的傷口安慰自己痛苦的心靈。她想洩不止是心靈更需要**上的刺激哪怕是折磨。
在孤獨無奈之中劉燕妮再次想起了白寶山。她拿過身邊的手機憑著記憶輸入了數字很快那邊就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寶山我一個人在家裡我想你你過來一下吧。」在白寶山面前劉燕妮一反常態沒有了往日的剛強。
「我不能去。」
「我不會把你怎麼樣的只求你陪陪我我好孤獨甚至淒涼。」
「你誤會了我不想看到我們共同住過的房間如果你願意咱們就在外邊見我開車去接你。」
劉燕妮梳洗了一番後就快地下樓她怕白寶山久等了。她剛到樓下白寶山也剛好開著奧迪進了小區的大院。
劉燕妮下了樓走到白寶山的車前左顧右看之後現周圍沒人賊人般迅拉開車門上了車。奧迪車調轉了車頭出了小區的門瘋子般向南郊駛去。
車子在南郊開區三星級賓館前停下。車子停穩後白寶山習慣**地下下車跑到車身的一側拉開車門拉住劉燕妮伸出的手。下車後的劉燕妮把身子靠著白寶山兩個人情侶般走向賓館的大門。
白寶山拿著房間卡再次扯著劉燕妮的手進了電梯。上升的電梯正把白寶山帶到他親手設計的圈套而劉燕妮卻感覺到她正一步步地走向曾經失落的幸福。她自豪地想她本就是一瓶醇香的酒無論存放的時間再長埋藏得再深總會有人尋著香味找來。米蘭算什麼只是一朵鮮花一過春天不用風吹只要向枝頭吹一口氣就會飄零。
418多麼吉利的數字事要凡是劉燕妮想的事情必定馬到成功。白寶山步入房間後和劉燕妮的想法正好相反——和劉燕妮的事情遲早要東窗事。出了電梯後劉燕妮踩著地毯再次邁著貓步神采奕奕地跟在白寶山的身後。白寶bsp;山目前的劉燕妮的眼中就是一抹陽光。劉燕妮的身上只要沾到陽光就燦爛。
溫柔的燈光簇絨的地毯標準的衛生間一塵不染的被褥。劉燕妮一進房間就仰天八叉地躺在*上。富有彈**的席夢思*墊把她彈起來她落了下去然後又重新彈起來。如此反覆無數次劉燕妮和愜意愜意得有點飄飄然就像新婚之夜。
劉燕妮躺在*上張牙舞爪重新恢復了不可一世的神態。當初她提攜了白寶山如今她只要摟著白寶山這條粗腿所有的風雨就會停止收破爛的老頭再也不會到信用社去收破鞋了。她只想在心底大喊:我是新鞋子是水晶鞋而不是破鞋。
「寶山過來。」劉燕妮燕子般呢喃著。她輕聲地呼喚著寶山的名字風情萬種的神態就像皇后。
白寶山來到*邊正對著劉燕妮坐下然後側臥著身子目不轉睛地看著劉燕妮。劉燕妮把靈巧的手放在白寶山的臉上輕輕地撫**著。
「你福了臉上的肉厚了腰也粗了。成了市委書記的紅人一般人巴結不上啦。」
「你比原來更有韻味了氣色更好看了身材更苗條了一般男人配不上你啦。」白寶山學著劉燕妮的腔調誇獎著她。
「說老實話和米蘭結婚後是不是也在外邊打野食。」
「你也告訴我離開我之後是不是也和別的男人上過*。」
「男人**是身份的象徵女人**就是下賤你以為我會嗎?」
「我相信你就像相信我自己咱們都不是那種人。」
其實他們心裡比誰都清楚他們都是一路貨色只是表現的方式不同而已。
彼此都給對方戴上了高帽下一步就該脫衣服了。越是熟悉的人無論男女都有些害羞。白寶山羞愧當時遺棄了劉燕妮劉燕妮慚愧當初嫁給白寶山時不是**之身。心理上的主動支配了行為劉燕妮閉上眼睛等待白寶山主動一親芳澤。微張的小嘴如蘭的呼吸苗條的身材曾經的苟合這些都激了白寶山的情趣。他完全忘記了肩負的市委書記的使命捧著劉燕妮的頭充滿**地熱**起來。
嘴對著嘴**貼著****似火破碎的鏡子終於重新粘和在一起。你壓著我我壓著你。衣服一件件飄落到*下*上只剩下光溜溜的兩個人。人受不了了*也受不了了在柔和的燈光下演繹著赤身**的感天動地的故事情節。
當白寶山完成了男人的使命劉燕妮也氣喘吁吁軟如一團泥巴。這塊充滿香澤的泥巴黏在白寶山的懷裡撒著嬌說:「寶山回來吧我們誰都不要嫌棄誰。說實話我需要你離不開你。」白寶山看著桃花般嬌**的劉燕妮想起**江河交給自己的使命一陣心酸襲上心頭。他心軟了劉燕妮敞開了心扉他卻不得不閉上自己情感的大門。他沒有回答劉燕妮的問話陷入了矛盾的思考當中。怎麼辦?
劉燕妮見白寶山神色恍惚就搖晃著他的身體重複地問道:「不捨得她呀。」白寶山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個耳光還是沉默無語。劉燕妮錯誤地領會了白寶山的這一巴掌的含義伸出手來撫**著白寶山扇過的臉心疼地說:「我不要你馬上回答我我可以等。但有些事不能等目前我只要你做一件事。」「什麼事?」白寶山終於說話了雖然他知道劉燕妮要問什麼。在劉燕妮回答之前白寶山想如果劉燕妮不提自己的事他也許會放棄他的**謀破壞設好的圈套。
但是現實是殘酷的。
「我叫你在**江河面前替我美言幾句我好不容易坐上了一把手的交椅我不想下來。」
果然沒出白寶山的預料她的付出純粹是為了更多的得到。白寶山搖搖頭然後又點點頭。劉燕妮笑了依然面若桃花。
凌晨之前白寶山摟著劉燕妮出了賓館的大門。出來之前白寶山並沒有在前台退房等劉燕妮問起房子的事白寶山滿不在乎地告訴她他已經包下了這間房。劉燕妮刨根問底說多長時間白寶山淡淡地說:永遠。
劉燕妮把白寶山摟得更緊了她天真地認為白寶山雖然不能馬上和她結婚但最起碼在相當長的時間內不會離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