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凡人間演繹出的悲歡離合除了必然的因素還有許多偶然因素的湊合才使得故事更加具有強的吸引力要麼怎麼說無巧不成書呢。
就在王亞迪正在加工劉燕妮和**江河的故事時白寶山卻為一個朋友貸款二十萬的事來找劉燕妮。這也剛好給白寶山接近劉燕妮提供了不多的機會。
白寶山來到劉燕妮的辦公室不等劉燕妮相讓就直接在她對面的沙上坐下。劉燕妮心想這混蛋肯定和**江河伙穿一條褲子看來今天是找茬來了。但既然白寶山以客人的身份進了門也不好說什麼難聽的話就只好主動打招呼。
「今天不用抬轎了我這裡可不需要司機。」抬轎是下苦力的代名詞這分明是看不起白寶山。想起白寶山拋棄了自己劉燕妮就想借此機會挖苦他一下。
「我就是抬轎的命這不為了朋友的貸款想叫你幫個忙。你可是今非昔比了鳥*換炮要是當初——哎現在說什麼都晚了。」白寶山說著站起身來走到劉燕妮的辦公桌前兩手按在桌面上兩腿交叉以欣賞的目光看著劉燕妮。
女人就喜歡奉承白寶山的話就像春天的暖烘烘的太陽照**在劉燕妮的心裡。她背靠著椅子兩手放在扶手上左右搖擺著椅子不客氣地說:「我怎麼聽著這麼彆扭你可不像是吃回頭草的男人。不要裝模作樣了說點正經的。」
「我說的每句話都是正經話。和米蘭過了一年多現在才現那純粹是個好吃懶做的貨。她當初嫁給我完全就是衝著我是市委書記的司機。自我們結婚以後她每天都晚睡晚起這還不說花起錢來簡直就像流水說什麼要和法國的時裝模特接軌要趕一流水平。你說說就我那點工資怎麼就能養得起她。說句不該說的話如果時鐘能倒轉我他**就——」白寶山越說越氣憤好像被氣得說不下去了。
「你就怎麼樣?」劉燕妮好奇地問。白寶山說話時她表面上鎮靜其實心裡也在打小鼓。要不是米蘭突然的出現她也不會和白寶山那麼快就離婚。她恨米蘭已經恨到了骨子裡恨不能把那個小*精千刀萬剮才能解她心頭之恨。
「我說了你可不要笑話我要是我早一點明白我就不會和她走到一起。」白寶山不好意思地說。
「那現在呢就沒有點什麼想法?」劉燕妮越來越逼近她想要的話題了。說白了她這是在引**。
「我不是沒想過可是——我畢竟在市委大院工作總是鬧離婚。知道的說是感情不和不知道的還以為我的生活作風有問題總想換口味。」
「如果你真的和米蘭離婚想和誰結婚呀?心裡就沒有個目標?」
劉燕妮站起來走到沙前坐了下來、白寶山也轉過身來在劉燕妮的身邊坐下。
「我知道一切都過去了我就是想吃回頭草就怕那草早有了好的主人吃著扎嘴呀。」
白寶山的甜言蜜語終於感動了劉燕妮她一把抓住白寶山的手滿臉羞怯地說:「你曾經吃過的草越來越嫩了她隨時歡迎你回來。」
從劉燕妮的羞澀的神態中白寶山看得出來劉燕妮動心了。他反倒有些不安起來眼前的女人畢竟和他同*共枕過現在加害她白寶山於心不忍。但為了**江河交給自己的任務他必須假戲真做了。為了生存他不得不昧著良心。
「好我會好好考慮的等解決了我朋友貸款的事我會盡快給你一個答覆。」
「由於咱們特殊的關係我不方便出面要貸款你還是去找王亞迪他會給你解決的。」
白寶山從劉燕妮那兒出來直接去了王亞迪的辦公室王亞迪自然熱情招待了這位市委書記的司機。一陣寒暄之後白寶山開門見山地說明了來意這讓王亞迪很為難。
「我說錯了什麼你可千萬別介意你想你和劉主任曾經是——怎麼說呢就算是舊相識吧。這可不是一筆小數額的貸款我看你找她更好些。」雖然王亞迪閃爍其詞但白寶山還是聽出了弦外之音他立即接口說:「你知道我們是怎樣離婚的我找她恐怕只會自討沒趣。」王亞迪攤開兩手無可奈何地說:「那我恕我無能為力了因為無論誰的貸款哪怕只有一萬塊錢最後還得由她來簽字。」王亞迪說話時臉上露出不屑的神色。善於察言觀色的白寶山看得出這bsp;不屑的神色是對劉燕妮大權獨攬的不滿這也在他的意料之中。於是他大膽地問道:「我想給你說幾句知心話雖然我們並不是知心的人。副主任離主任只有一步之遙難道你就不想取而代之?」
王亞迪聽了白寶山的話知道此人來者不善八成是來拆台的但他敢肯定白寶山的到來必定與醫院裡生的吵鬧有關。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請說的詳細些。」
「你是聰明人如果你想取而代之就按我說的去做我保證在不遠的將來你就會去掉那個副字。你應該知道我是代表誰在說話無論你採用什麼方法先讓她在單位裡站不住腳跟其他的事你就不用管了。今天的話出了這個門我什麼都不會承認。」白寶山終於對王亞迪亮了底牌。
當白寶山和王亞迪握手言別時兩個人不相干的人為了一個共同的目的已經成了政治上的朋友。從此以後他們就要站在同一條戰壕裡給劉燕妮這個敵人製造無數的麻煩直到她身敗名裂從信用社主任的位置上摔下來甚至直接從信用社滾蛋。
白寶山從王亞迪的辦公室出來又重新進了劉燕妮的辦公室他要給昔日的愛人打聲招呼。劉燕妮親手給白寶山泡了一杯茶白寶山端著茶杯心裡有一種負罪感。平心而論劉燕妮沒有對不起自己的地方他不想利用卑鄙的手段來對付曾經和自己有過婚姻關係的女人可是他人在江湖身不由自己。
馬上就要面臨不幸的劉燕妮還在做著和白寶山重修舊好的美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