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寒把米蘭摟在懷裡藉著酒勁兒不斷地晃動著身體。米蘭睜大眼睛癡癡地看著高寒。很久以來她都想痛痛快快地報復**姍她盼望的這一美好的時刻終於到來了。
高寒放開米蘭後不久很快就進入夢鄉不一會兒就鼾聲如雷了。米蘭無法入睡用手輕觸著高寒英俊的臉龐。高寒說夢話了吐字不清言語含糊。米蘭把耳朵貼近高寒的嘴邊才隱約地聽到了高寒反覆地在喊著「姍姍」「不要」的話。米蘭氣憤不過在高寒的屁股上狠狠地掐了一把然後調轉身去給高寒一個脊樑心裡憤憤地想:喂不熟的白眼狼。
第二天米蘭七點鐘醒來。她醒來後坐在*上用被子裹住身體把下巴放在膝蓋上忽閃著眼睛想心思。高寒能離婚嗎?自己能離婚嗎?白寶山願意和自己離婚嗎?離婚了工作怎麼辦?她的思維毫無頭緒抬起頭來茫然四顧現高寒臨時的宿舍太過簡單。一張桌子一張*一把椅子一把笤帚一個拖把一個垃圾桶僅此而已。簡單單調一目瞭然。如果能破鏡重圓她情願一直和高寒住在這裡過著實實在在的生活。
快到八點她捅捅高寒。
高寒睜開眼睛翻身下*穿好衣服著急地對米蘭說:「快起來呀都什麼時候了也不走人都上班了我你怎麼出這個門。」米蘭無辜地說:「那bsp;我的衣服呢。」高寒這才想起昨天醉酒之後的失態就對米蘭說:「你等我我馬上去給你買。」米蘭說:「我還要那套裙子縣城步行街路西最南的一家專賣店裡有五百八十元一套……」高寒擦著臉沒好氣地說:「隨便給你買個麻袋片先裹了身子再說要求還蠻高的。想穿那套裙子自己買去。」說完就急匆匆地出去了。
高寒走後米蘭光著身子從被窩裡鑽出來無聊的她下了*去找自己的褲衩和那雙肉色的襪子。
裙子被高寒壯烈地撕破了**罩的扣子也掉了。被揉成一團的**和褲衩被高寒扔在桌子上碗狀的**罩一半懸在桌子下來回地動著。米蘭走過去剛要伸手聽到了敲門的聲音。米蘭本能地想*上跑去還沒到*邊一個男人叫著高寒的名字推門進來了。
原來高寒出去時沒有把門關好。
進來的是信用社主任郝一文。當他看見一個美麗女人的潔白光滑的酮體一下子就愣住了。他的第一反應就是這個女人肯定是市委書記的女兒。郝一文的臉紅得像個猴屁股等他想轉身離開時米蘭來不及上*慌亂中抓起被子遮住了身體。
**已經外洩亡羊補牢為時已晚。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真的不是有意的請你不要介意。我只是來找高寒可高寒不在。」郝一文語無倫次地表達著他的歉意。他明白偷看了市委書記女兒的身體會是什麼樣的嚴重後果。
米蘭用被子遮住身體慢慢地上了*然後用被子蒙著頭像一隻被人追趕的企鵝。
郝一文改變了話題又問道:「高寒呢?」米蘭還是不說話。
一個陌生的男人窺視了自己的身體的全部她怎好意思開口呀。
郝一文正想出去呢高寒回來了。高寒看到郝一文在自己的宿舍知道包在紙裡的火非把紙燃燒了不可。說不定這把火還要燒痛自己。他急忙放下衣服一把拉住郝一文就往外走到了走廊上才紅著臉對郝一文說:「對不起郝主任我不是有意的請你原諒。」郝一文呵呵地一笑勸說道:「有什麼呀弟妹來了也不通知一聲好讓我這個當大哥的給她接風洗塵。」高寒一聽就知道郝一文錯把米蘭當成了**江河的女兒於是趕忙低聲地說:「錯了她不是我的愛人。昨天喝多了她又……」郝一文伸手來就在高寒的額頭上點了一下戲謔地說:「你們年輕人呢讓我說你什麼好呢。外邊的女人都不乾淨的搞不好會染上疾病。你不知道剛才進去的時候她正光著身子找東西呢。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是**書記的女兒呢。」
高寒解釋說:「她不是外邊的女人是市委書記的司機……的老婆就在本縣地稅局上班。」郝一文搖搖頭又點點頭高寒不明白他的意思。其實就連郝一文自己都不明白他又是點頭又是搖頭究竟是什麼意思。
高寒打走了米蘭沒吃東西就上班了。到了辦公室才知道郝一文要和他一塊到鎮上調查一個即將破產的企業。
半道上郝一文接到了張曼麗的電話她想問問高寒在這裡的情況。當著高寒的面郝一文把高寒誇成了一朵鮮花。當張曼麗問起高寒生活作風問題時郝一文看看高寒吞吞吐吐不知道該怎麼樣應對了。如果實話實說就會得罪了高寒如果不說實話就欺騙了自己的頂頭上司。所以他只能哼哼哈哈的打著馬虎眼。張曼麗可不是等閒之輩郝一文的含糊本身就說明高寒的生活作風一定有問題不然他絕不會敢大膽妄為到和張曼麗在電話中大雷霆的地步。
張曼麗告訴郝一文請他轉告高寒要他在一兩天之內務必回去一趟否則自己將會親自登門拜訪。
等郝一文把張曼麗在電話中的話委婉地轉告給高寒時高寒尷尬地笑笑什麼話也沒說。郝一文怕高寒的家務事燃起的大火嗆到了自己只能對高寒好言相勸可無論郝一文說什麼高寒就像徐庶進曹營一言不。郝一文由此猜測到他們的家庭矛盾非同小可也就不好再說什麼。
原來高寒掛斷了張曼麗的電話張曼麗就想高寒不會僅僅是因為張曼麗自作主張買了他的房子才會如此生氣他一定是嫌棄**姍成了跛子就在外邊另外找了女人。張曼麗認為高寒向她吼叫不但是在向她**而且是故意在找茬所以她才打來了這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