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什麼了?」黃江河夾了一塊魚肉放到嘴裡慢條斯理地說:「昨天晚上白寶山來過他告訴我說那小子和白寶山現在的老婆米蘭談過好像中間還生過什麼。小說文字版白寶山昨天就是為此打了米蘭。我是怕那小子看中的不是姍姍是咱們這個家。防人之心不可無呀。」張曼麗扭頭看看確定女兒確實上了樓才小聲地問黃江河說:「你是不是真的聽到了什麼?我看那小子挺忠厚的不像個油腔滑調的那白寶山一定是嫉妒高寒和米蘭談過戀愛心裡不痛快才胡說八道。」
張曼麗停了一會兒反駁說:「我看不會。他原來找不到工作時曾經來咱們家收過破爛。當時我把啤酒帶箱子一起賣給了他。兩天後他拿過一個卡來是在箱子裡現了三十萬塊錢就存到卡上拿過來歸還我們。你說我能要嗎?不知哪個混蛋來上貨把錢裝在啤酒箱裡也不明說。我要是承認那錢是咱們的萬一進了別人的圈套咋辦?」
「你要這樣說這高寒也夠誠實的單從這從這方面說我看他人品還行。只是我們只有這麼一個寶貝女兒要是萬一出差呢。」黃江河擔心地說。
「那依你說就暫時先不要他們往來。」
「對最好不要讓他再到我們家來。」
「那姍姍呢怎麼辦?」
張曼麗的話還沒有說完姍姍就從樓上衝了下來。她跑到爸媽的面前堅決地說:「如果你們敢那樣做我就離開這個家反正我也能養活自己。」
張曼麗趕忙說:「姍姍我們都是為你好你怎麼就……」
黃姍摀住耳朵說;「不聽不聽。寒哥根本就不是你們想的那樣白寶山在胡說。」說著就向門外跑去。
張曼麗趕快跟著出去站在院牆外的路上東張西望早已不見了黃姍的影子。她回到屋裡就向黃江河吼道:「上不挨天下不著地的正吃飯你哪門子神經提這樣的話題。要是女兒有個三長兩短的看我不把你撕成碎片餵狗。」說完就氣哼哼地回臥室去了。
黃江河和張曼麗在家裡唇槍舌劍戰鬥正酣的時候白寶山和米蘭也正在醞釀著新一場的戰鬥。
白寶山把米蘭送回家裡自己就去上班了。白寶山走後米蘭躺在床上一直睡到白寶山回來。白寶山回家後看到的是冷鍋冷灶想起自己挨米蘭的一巴掌心裡總不是個滋味他想火但一想起黃江河的話就把火氣壓了下去。
「你不上班也不做飯看今天我們中午吃什麼。」
「我從今天起不去上班了有你在單位裡也不會把我怎麼滴工資照拿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逍遙自在。就是不上班你也得養著我。至於吃飯嘛你想在家裡吃就做別忘了替我做一份。要是不想在家裡吃呢就到外邊去好了。」米蘭從床上翻身坐起不溫不火地對白寶山說。她決心和白寶山一抗到地。今天白寶山主動去找她不管什麼原因米蘭都覺著有了底氣她不能一開始就當軟柿子任人擺佈別人想怎麼捏就怎麼捏。
「你的高寒很快就完蛋了。實話告訴你黃書記對他很不滿意你就等著他從黃姍的身邊離開吧。」白寶山幸災樂禍地說。米蘭一聽認為這一定是白寶山在搞鬼她翻身下床穿上了鞋子拿起包就往外走。白寶山在後面叫著:「回來回來。你要再走看哪個王八再去找你。」米蘭扭過頭來笑著說:「不用找這是我的家我會回來的。」
米蘭出門後打了車剛一上車就撥了高寒的電話。「嘟嘟」兩聲之後那邊傳來了高寒的聲音。米蘭開口就說有要事要找他二十分鐘後要高寒在市旁邊的茶樓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