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蘭在等待白寶山實現昨天的許諾,但白寶山卻大談今天和市委書記到下面檢查工作的各種趣事。盡在米蘭對此不感興趣,在電視上。她每天都能看到比市委書記的職位高得多的大領導——從省委書記到國家元,甚至是外國元的活動新聞,但此刻對於白寶山的高談闊論她又不能不聽,還得裝出專心致志的表情表情。
米蘭表面上很認真,骨子裡卻心不在焉,心裡暗忖著如何才能把話題轉移到自己的事情上來。
「米蘭,你不知道現在的官員多麼的**,市委做過初步的調查,僅僅一個北原市,官員們每年就要吃喝掉上億元人民幣,真是不可想像。」聽口氣,白寶山對這種用公款吃喝的現象深惡痛絕。
「那上面怎麼不管管呀。」米蘭隨便地問了一句。
「管呀,怎麼不管。今天中午,市委的黃書記親自帶領電視台新聞部記者到各大賓館去檢查監督了。食客們的車牌號都被錄了像,估計還要曝光呢。」
「電視台,你有熟人嗎?」米蘭終於找到了轉移話題的機會。
「有事就說,能辦的就辦,絕不含糊。」白寶山大包大攬地說。現在,米蘭就是要天上的月亮當菜盤子,白寶山也會絕不含糊地說他能摘下來。
「是這樣的,我有個朋友,就是昨天的那位,是北方大學新聞專業的高材生,想當記者,可人家一直不要,你看……」
「好說,不就是一名記者嗎,小菜。不過,我看還是先把你的事情辦了。第一,按照我的承諾,你先領一份最低生活補助,第二,設法把你安排到政府有關部門。先說好了,我可只能把你安排到區裡。咱們市一共六個區,你隨便選擇。」
跟隨市委書記的人說話時條理分明,都愛用阿拉伯數字,白寶山也不例外,這就叫職業習慣。
白寶山說完,拍了拍後腦勺,對米蘭說:「跑了一天,實在太累了。我呀,不能累,一累著後腦勺就痛,這也算是職業病吧。」
「那你吃藥呀。」米蘭說。
「不行的,吃了幾次不見效。醫生告訴我說不能總是吃鎮痛藥,時間久了會產生依賴性,對腦子不好。」
「那咋辦呀。」
「只要按摩一會兒就沒事了。」
米蘭不糊塗,白寶山擺明是要她做頭部按摩。既然不糊塗就不能裝糊塗,米蘭從沙上起來,走到白寶山的身邊,伸手就在他的後腦勺上輕輕地按起來。
白寶山閉起眼睛,嘴卻沒停。
「你明天把你學歷證書,身份證複印件戶口本給我,我瞅著機會就給你辦了。」
「嗯,那我先謝謝白哥了。」米蘭高興地說。
「哪裡需要客氣,舉手之勞。只要妹妹不要忘了大哥我就燒高香了。」
白寶山突然就說後腦勺不再疼痛了,要米蘭在兩眉間按摩。米蘭很聽話,把手轉移到前邊來,用兩個拇指在白寶山的兩眉間搓來搓去。女孩子的手就是溫柔,白寶山具體地感受著這異性接觸的美好感覺。這纖纖玉手就是一副最佳的鎮痛良藥,白寶山希望對這雙手也能產生依賴性,能長久地使用。
他的頭微微地往上仰著,眼睛也微睜著,為的是能近距離欣賞米蘭姑娘。
米蘭的兩個拇指並排著在白寶山的眉宇間向外搓著,手指的用力帶動了胳臂,胳臂的用力又牽動了胸部,兩隻飽滿的**來回地晃動著,幾乎要觸到白寶山的鼻尖。透過米蘭薄薄的粉紅色的衣衫,白寶山卻只能看到米蘭束身的肉色的乳罩。他有點衝動,恨不能伸出手來脫掉米蘭的衣服,去掉胸罩後把兩隻肥肥的肉團握在手裡,慢慢地把玩。
其實,米蘭不是瞎子,她美麗的眼睛也揉不進沙子。當憑著直覺能感受到白寶山的不良企圖時,米蘭很快就做出了本能的反應。
就在白寶山想伸出手來觸摸米蘭的手時,米蘭說話了。
「白哥,我得走了,怕爸媽等急了,過兩天我和你聯繫。」
白寶山剛想揮他的邪念,沒想到米蘭竟然提出要告辭,他受不了這種緊急的剎車,心裡是一萬個不痛快。但他不能作,他要保持他的謙謙君子的風度,他要放長線釣大魚,直到這位美麗的姑娘心甘情願地為他做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