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輝格堡許多建築一樣,瑟琳娜的住宅也比較像歐洲中古時代的城堡與日本鬼子炮的混合體。為了防禦凜冽的山風與可能存在的某些變異生物的攀爬,建築體周圍缺少菱角,從正上方往下看,還是一塊長方形的磚頭形狀,但四個邊角都是圓的。
建築的頂端是尖的,這樣可以防止積雪和雨水。在每個民居的頂端都都按照規定建設有蓄水池以防不測。此外,還有許多房子都有巨大的、宛若歐洲中世紀磨坊的風車。當然,這不是為了磨麵粉,而是為了利用風力來發電。在這個變異生物橫行的時代裡,在野外採礦和採集石油,簡直就是提著腦袋在玩命。因此,電力反而倒成為了最便利的能源,採集到的電力都被儲藏在納米石墨烯超級電池裡。當然了,這種技術高超的電池是各國政府這百年來全力壓縮民用消費,將有限的國力優先投入軍工重工生產的為數不多的「黑科技」之一。
經營自己的這個「小窩」,瑟琳娜花了不少的時間和金錢,儘管裡頭佈置得很簡陋,但卻是她能保持心靈寧靜的地方。這裡,是她的家。
瑟琳娜的住宅有5層,最頂上兩層是水塔和電塔。上面兩層是生活區,地面一層是倉庫、停車房與馬廊。因為輝格堡坐落於山上,所以難以挖掘地下室,此外政府為了安全,在各個新興的城市裡,也禁止人們挖掘地下室。瑟琳娜的秘密地點,就在於5層與6層的夾層之中。
暗門做得很隱秘,花了瑟琳娜的很多心血。高雷若是不來,也不會想到水塔裡竟然別有洞天。
「水汽不會滲透進來嗎?」高雷有點擔心地問。一想到自己腦袋頂上是兩噸多的水,他心裡就有點不是很自在。
「你以為我自己建給自己住的房子會有豆腐渣工程嗎?」瑟琳娜撇撇嘴說。
高雷對她笑笑,一個禮貌性的、沒什麼意義的微笑。同時,他轉移話題說:「這空間不小,但是設施卻比較少。」確實,「瑟琳娜工作室」顯得比較寒酸,彷彿是蘇聯電影裡反映自己國家30年代時普通民居所展現的那種「簡樸」。各種傢俱都是灰色的或是原木色的,缺少現代氣息,除非是某些從城市廢墟裡撿來翻新的。這工作室裡稱得上現代化的就是一台電腦了,但在高雷眼裡,這電腦看上去就跟N年前中華學習機那種檔次的玩意沒什麼區別,不但造型老土,就連鼠標也沒有。不過,無影燈、各種試管、手術台以及各種放在玻璃盒子裡的玻璃針筒,都顯示出這裡真的是個「工作室」。
瑟琳娜介紹說:「我還缺少很多器材,器官維持營養槽、培育槽都沒有,那玩意太大我偷不到手,至少我一個人沒法干。我不想找伊塔的人來幫忙,因為我可是在攬私活。至於找別人……這麼,我這裡治療外傷,而政府規定槍傷都是要報告的,世界各國都一樣。而且墮胎也是禁止的,孤兒自有國家來撫養,現在可是人口少啊,多一人一槍,人類就多一分力量,但是並非每個孩子來到世界上都是受到祝福的。」
「幹這種非法營生撈了不少了?」
「馬馬虎虎過得去。小康水平,有吃有喝有玩有樂。」瑟琳娜聳聳肩說道,然後她接著說:「我這裡的器材大多是20世紀80年代、90年代初的,而你那個時空已經發展到2010年,想必醫療器材更加先進了?」
高雷苦笑道:「別問我這些醫學問題,我是個窮翻譯,我懂的,你們美國佬生下來就懂,除此之外,我只剩下爛命一條。如果你想要什麼器材,可以上我那個時空用電腦網絡去查。至少我知道的是,我那時空的電腦比你目前用的先進多了。不管如何,在這種條件下,你真的能增強我……我那裡的功能?」
「你們男人就關心這個不是嗎?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這是人類男性的種族本能……」高雷有點尷尬地說道。
「你不想換上新的器官嗎?比如讓你更快、更高、更強?」瑟琳娜誘惑道。
「我倒是很擔心你們這種瘋狂科學家或政府的某些科研機構把我切片了做**實驗以獲取我的特異功能……」高雷苦笑著而又警惕地說。
瑟琳娜一愣,然後忍不住笑著說:「不會有人這麼做的。」
「你怎麼能保證?」高雷不信。
「一項科研成果要想出來,就要進行大量的實驗。可你知不知道99%的科學實驗都是失敗的?正是在不斷的失敗中,才能找到正確的客觀規律,最後才形成科學理論。可你這樣的人,據我所知,目前只有你一個。若是你這樣的人很多,拿來一個來做**實驗無所謂,但是只有一個的話,就必須謹慎了。我估計,就算政府和伊塔組織這類的要找你做實驗,十有**會提供大量好處誘惑你、並用你的親人之類的威脅你合作來進行。而且,這種實驗,若是非要殺掉你的話,至少要好幾十年以後。可我想,若是沒當場打死你,你估計立即一個穿越時空就逃掉了,對。」
高雷依舊狐疑地不信道:「萬一某人先一槍打死我,然後再把我切片了後慢慢研究呢?你怎麼能保證不行?」
瑟琳娜嘲笑道:「把人切片了就能研究出人體的秘密?笑話,遠的不說,自從1945年二次世界大戰結束開始,世界各國政府做過無數次秘密人體實驗,直到今天的伊塔組織,更是毫不顧忌人倫道德地大肆這麼做,可對於人體自身的秘密……比如說人的大腦。人的大腦的種種功能,即使是伊塔組織這樣瘋狂做人體試驗的,也不過只瞭解了最多15%的領域。要想瞭解到50%,說不定一千多年後或許有這個可能。你有沒有聽說過巴甫洛夫?伊凡?彼德羅維奇?」
「蘇聯那位著名生理學家巴普洛夫?」
「沒錯,巴甫洛夫?伊凡?彼德羅維奇,生理學家、心理學家、醫師,生理學之父,生理學無冕之王。他不僅研究了心臟的神經功能、消化腺的生理機制以及最著名的條件反射研究,他還創造了一整套實驗研究的方法被後世奉為經典。這方法不僅僅是用動物做急性實驗--也就是你說的切片--還要用健康的動物做慢性實驗,從而能夠長期觀察動物的正常生理過程。你有興趣的話,可以自行去查閱一下巴普洛夫是怎麼做實驗的。如果把某人切了,就能研究出人體的秘密,即使是地球上最聰明的人愛因斯坦死而復生並改行研究生物學、基因學,都不敢打這個包票。要是有人能成功,全世界的科學家趁早跳自殺算了。」
高雷長吁了一口氣,還沒等他輕鬆下來,瑟琳娜緊接著說道:「不過,對於你,我倒是突然有了點興趣做實驗……」
高雷猛地倒退幾步,迅速地掏出手槍。
「這實驗對你有好處的……」瑟琳娜幽幽地說。
「滾!」高雷怒喝道。
「我想要你的精……」瑟琳娜緩緩地解開自己衣服的扣子。
高雷一愣,急忙喊道:「你……你想怎樣?」
「是我不夠漂亮,還是你嫌我銀蕩?」忽然間變得媚眼如絲的瑟琳娜輕輕地問道。
高雷心中不由得激盪起來,一個一眼看上去冷傲而又危險的女人,忽然間表達出某種對他渴望的意願,讓高雷產生了一種極度刺激的感覺。
「我不是這個意思……」高雷極力地克制住自己,同時支支吾吾地說。
「其實,我真的很銀蕩。」瑟琳娜挨近高雷說。她沒有塗香水,但是她的體味裡彷彿充滿了雌性的信息素。讓高雷體內的雄性激素慢慢地充斥到血液之中。
瑟琳娜聽到高雷喘著粗氣,她更加用一種充滿誘惑的聲音說道:「我是一個奴隸,我渴望得到自由,但是身體的自由可以得到解除,但是難的是心靈上的自由難以獲得……」
「你,你想怎麼樣?」高雷不由自主地詢問道。
瑟琳娜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她只是依偎在高雷胸前,讓他感受到自己胸前的挺拔,然後在他耳邊呢喃著:「女性是感官發達的動物,這種天賦的優勢在於,女性在生殖活動中得到的感官享受是男性的數倍。但其劣勢在於,女性往往會屈服於感官愉悅之下。就好像你對剛認識雷普莉時強X她一樣。而對一個好色的男人使美人計,好色男或許會叛變投敵出賣信仰,但很少會因為美女突破其心理接受底線。這是由於男性從兩性活動中得到的愉悅主要集中在征服感和佔有慾這些心理層面,男性所能得到純粹性快感的絕對值非常有限。但女性的性行為感官非常發達,強烈的純粹快感刺激對女性而言,其效果不次於毒品毒癮,因此女性一旦屈服在刺激之下,就會產生類似藥物依賴的效果,為了再次得享這種強烈的快感,部分感官發達或意志不夠堅強的女性,往往不惜作出違背道德底線的行為。這一點,你知道嗎?」
「你指的是調(和諧威武)教?」高雷情不自禁地說道,他激動起來,他怒挺了。
感覺到高雷的怒挺頂住了自己的大腿,瑟琳娜更加魅聲在高雷耳邊呢喃道:「我被調(和諧威武)教過,我的心靈遭到了囚禁。我無法拒接我那所謂的主人的要求,甚至我拿著槍也無法對他扣動扳機,我只能在夜深人靜的時候自憐自艾。如果你答應讓我的心靈獲得自由,我將讓你也能體會到程度至少堪比與女性所獲得的感官極樂一致的樂趣。不僅與我做是如此,與別的女人做,你也將如此……你答應嗎?」
「我不答應,我還算男人嗎?」高雷感到自己心裡彷彿有個地方如河堤決口一般塌陷了。然後,他感到自己的**進入到一片溫暖與濕潤之中。
高雷低下頭一看,他看到瑟琳娜跪在自己跨前,讓他體會到了女性的口舌之妙。
「老婆,我對不起你們……」高雷迷失了自己,隨後他像野獸一樣喘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