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在這卡特豪宅的這間顯得有些昏暗的屋子裡,瑟琳娜與高雷等人共四個圍成一圈坐著。瑟琳娜一臉幸福地享用著美食,雷普莉用刻骨的仇恨盯著瑟琳娜,而佩妮、高雷兩人則欲哭無淚。
剛才事情發生的太快了。聽到背後有一個女聲說:「她們不跟你去,我跟你去……」的時候,大驚失色的高雷急忙伸手去拔槍,可他手還沒摸到槍柄的時候,臉上就挨了瑟琳娜一記粉拳,等他爬起來的時候,他就聽到瑟琳娜說:「不要企圖逃跑,你絕對沒有子彈快。」
於是現在……
高雷哭喪著臉,就在事情發生後這短短一分多鐘時間裡,他不知道多少次想發動異能直接穿越時空逃跑,但是他不能這麼做,因為瑟琳娜用一個大小有如一包香煙的小錄音機全程錄音了!瑟琳娜說了,敢逃跑,這錄音帶就會複製N份,送到美國情報機關和伊塔組織那裡去,想辦木材大托拉斯?做夢去!再於是乎……
「這酒真的很不錯!」瑟琳娜滿意地這麼對高雷說道。
「是啊,真的很不錯。」高雷哭喪著臉回答道。
「這膏蟹真的很不錯。」瑟琳娜繼續很滿意地說。
「是啊,確實很不錯。」高雷繼續哭喪著臉說。這當然很不錯,在高雷的原時空裡,美國內華達州號稱風景全美國第一、美食全美國第一,南邊拉斯維加斯和北邊的裡諾城向遊客提供多種美食體驗,從舒適經濟的餐廳到豪華美食餐館,從地道的中餐到到法式大餐應有盡有無所不包。在裡諾-太浩湖地區,水產頗為出名,尤其是鮭魚、牡蠣、膏蟹、龍蝦、小蝦等都是當地名菜。
其實瑟琳娜本來是沒想到高雷等人今天會回到卡特豪宅這裡的,在「觀戰」結束後瑟琳娜到此有兩個目的,一是在此準備吃午飯並休息,反正附近就卡特豪宅看上去最適合紮營;二是趁機看看這裡有什麼線索;可沒想到,瑟琳娜一到此就聞到了美味佳餚的香味,她的鼻子非常靈,於是乎她偷偷地潛入這裡,總算讓她將高雷等人逮了個正著。
此刻,看著高雷哭喪著臉,瑟琳娜有些不悅:「怎麼,不歡迎我?太沒有紳士風度了!」
「姐們,你……你能把槍先放下來嗎?」高雷仍然不得不哭喪著臉說。此外,他的臉還腫了一塊。不只是他,佩妮、雷普莉兩姐妹臉上也是青一塊腫一塊的,其中雷普莉的鼻孔中還流出了鼻血。不過還好了,剛才瑟琳娜動手打人的時候手下留情,還沒有把雷普莉高高的鼻樑給打斷。
看了高雷一眼,瑟琳娜嘿嘿地冷笑了兩聲,然後將她手上那支從高雷處繳獲的M1911A1手槍退下彈匣,再一拉槍身套筒將彈膛裡的子彈退出來,再接著瑟琳娜將空槍拍在桌子正中。「來來來,接著吃,我們邊吃邊談,這水產類的美食,要趁熱吃才好吃的,不是嗎?」瑟琳娜如是說道。
「是啊……」高雷只能這麼答應著。
「剛才見到我的身手了?」瑟琳娜這樣問高雷。
「見到了,果然厲害……」這倒是真話,剛才瑟琳娜那種神鬼一般的攻擊速度震撼了高雷的心,所以即使此刻瑟琳娜空著手高雷也不敢反抗。不過話又說回來,現在高雷和他兩個金髮老婆身上的武裝全都被繳械了。
「你想怎麼樣?」雷普莉一邊用手絹抹著鼻血一邊咬牙切齒地咆哮著。
瑟琳娜沒有理會雷普莉,而是直接對高雷說:「我們以前在洛克鎮見過面,你應該還記得我。而且,你也知道我是埃德加.華盛頓議員介紹來幫忙的,不是嗎?我一直很疑惑為什麼你不需要我幫忙,現在終於真相大白了……」
高雷無奈地歎著氣說:「你別兜圈子了,你到底想怎麼樣!」
「啪」瑟琳娜情不自禁伸手打了個響指,她亢奮地說道:「高雷,難道你不覺得,我比這兩個女人更合適你嗎?」
高雷先是一愣,然後大?。而一邊雷普莉、佩妮則破口大罵,各種諸如:臭表子、母狗之類的髒話如排山倒海一般朝瑟琳娜撲來。
瑟琳娜心中暗喜,她一點都不在乎兩個金髮大奶的污言穢語,這一刻她覺得今年的聖誕節是她有史以來過得最好的一個聖誕節……
面對兩個金髮大奶的污言穢語,瑟琳娜毫不在意,反而趁著金髮大奶罵人的時候,她抓緊時間吃東西,這太美味了,出身於伊塔組織的瑟琳娜像該組織大部分成員一樣,對生活質量非常的重視,所以面對佳餚美酒她是絕對不會放過的。
兩個金髮大奶很快就不罵了,因為再罵東西就沒她們的份了,所以佩妮與雷普莉恨恨地也加入了「食物爭奪戰」之中。
「真是太美味了……」酒足飯飽的瑟琳娜滿足地歎息道,然後她轉過頭去對高雷說:「我野心沒這兩個金髮傻妞那麼大,你若一心回你原時空裡的巴哈馬群島享福,帶多我一個也無所謂,你說對?現在你正在招募人手,我絕對是你最好的選擇。你瞧,現在你一點都不用擔心我會殺掉你們三個去向黑手黨請賞……」
「因為,你跟著我干能賺到更多……」從惶恐逐漸平靜下來的高雷很快就猜到為什麼瑟琳娜會這麼做。
「不僅是賺到更多,最要緊的是可以離開我這個悲慘的時空!」瑟琳娜美麗的臉蛋上顯得有些猙獰,「剛才我都偷聽到了,你那個時空也是地球,沒有爆發生化危機的地球,感謝上帝!我要離開這裡,我要去過沒那麼提心吊膽的生活……這對於你來說只是舉手之勞,你的貴手輕輕抬一下,就能得到我這樣強大的戰士效忠,何樂而不為?」
「你的意思是……你想入伙?」高雷有些遲疑地問道。
「我相信我有這個資格……」瑟琳娜充滿自信地說道。此刻,她的自信不禁來自於她個人的實力,也來自於她有一些神奇的藥物,這些藥物能讓世界各國許多領導人也為之而卑躬屈膝。「你讓我入伙,我保證你們三個都能至少再增多幾十年壽命,而且餘下的日子裡,你們都能青春永駐……」
高雷等三人楞在了那裡。
「青春永駐?」雷普莉和佩妮臉色變了,她們開始一臉媚笑地對著瑟琳娜,女人對這種事情最敏感了。
瑟琳娜微笑著解釋道:「比如說,當你們70多歲的時候,還能像20~30歲的樣子……」
雷普莉與佩妮的眼睛開始閃閃發亮,她們完全忘記了剛才自己是怎麼咒罵瑟琳娜的。不過高雷可不相信有這種好事,他充滿懷疑地問道:「這真的假的?有那麼好的事情?」
瑟琳娜聳聳肩:「佩妮,你是瞭解我的,你應該記得我以前向你保證過,只要你有錢,我就可以治好你的腿……」
佩妮眼睛閃閃發亮地點頭,事實上佩妮的腿腳,是她心中永遠的痛,但是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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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午,B時空的美國洛杉磯輝格堡附近下了一場大暴雨。在烏雲密佈、電閃雷鳴之中,無數雨點瘋狂地敲打著屋頂與玻璃窗,彷彿N挺重機槍沖這裡掃射一般。在傍晚時分,當雨停了的時候,高雷打算走出瑟琳娜在輝格堡的住所的陽台,但隨即想起瑟琳娜警告有許多殺手正在追殺他,靠近門窗可能會有人打他的冷槍,於是高雷只得透過窗簾的一道縫隙,欣賞著黃昏的落日。他看到半邊天空、遠處的內華達山脈及輝格堡附近一片棕紅色,心中不禁為這種淒美而感歎。
「殺了伯南特家族的首領,你就可以盡情地欣賞這裡的風光了。其實,若真論起自然風光來,死亡谷除了不適合人類居住之外,倒也漂亮得很。哎,有煙嗎?給我一支,要你那種玉溪。」高雷背後傳來了瑟琳娜的聲音。
「啊,總算是有人欣賞中國煙了。你們美國人盡抽那些重口味的駱駝牌、好綵牌香煙,實在……對了,你那『玉溪』這漢語說得真標準啊。」高雷微笑著說,同時遞過去一支玉溪香煙。接著,他又像黑白電影片時代銀幕上那些紳士一樣幫瑟琳娜打著火點上煙。
瑟琳娜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後竟然用很標準的漢語普通話說:「其實,我會說中國話。」
高雷大?,他抹著冷汗苦笑道:「我真沒想到,你竟然會說中國話。」
瑟琳娜無所謂地聳聳肩說道:「這有什麼,我會說一共23種語言。至於中國話嘛,我多次跟隨伊塔組織的突擊隊到紅色中國搶劫,不會這種語言怎麼行。」
高雷歎了口氣,有點不舒服地說:「瑟琳娜,如果你想激怒我,你的目的達到了。」
「這不是個人問題,這一切都是生意。」
高雷不滿地說:「我討厭黑手黨的這句所謂的名言。」
「伊塔組織其實在某種程度上就是一個大型的黑手黨而已……」瑟琳娜無所謂的說。
此時,瑟琳娜為了盡快取得「高雷小團伙」內部的信任,在來輝格堡的路上,也將自己的一些事情告訴了高雷等人。於是,瞭解了一些情況的高雷淡淡地嘲諷道:「看著你們伊塔組織那一身二戰德**裝和德式武器,我還以為納粹餘孽準備復興第三帝國呢。可我就是不明白,為什麼非得等到1999年才動手。」
「忘了第三帝國,伊塔組織就沒幾個人信這個。他們唯一比較接近納粹的地方,那就是和你一樣喜好金髮藍眼白膚大奶的那種調調而已。」瑟琳娜憤憤地批判道。
「別,我可不信老希的那套,我更不是德粉。事實上,我是正宗的德黑。」高雷申辯道。
「為何你老是鼓吹萬般皆下品,唯有金髮高?」
「瑪麗蓮夢露是我心中的至尊女神!老實說,美國情報部門暗殺了肯尼迪,我是雙手贊成的!」高雷理直氣壯地說道。
瑟琳娜不屑地撇撇嘴:「瑪麗蓮夢露其實是棕髮的!」
高雷尷尬地急忙轉移話題道:「這個,看上去是金髮的我也將就了……你還沒回答我,你們伊塔組織怎麼搞得跟老希那套差不多啊?」
「伊塔組織,其前身是美國研究生化、基因工程的一個秘密情報部門。以前的綽號好像叫做『中心』,後來某個領導看了一本似乎是叫做《伊塔女神的武器商店》的科幻小說,就給自己領導的組織換了個綽號,反正叫『中心』的單位,任何時候都多如牛毛。但是,不管伊塔組織多麼強悍,但是畢竟不是一個國家。國家有愛國主義可以凝聚人心,但是一個組織不行。所以,伊塔組織某位領導竟然也抄了老希那套,打算靠當年第三帝國那套無聊的洗腦術來凝聚組織的人心,但是……但是,最終還是要靠錢。其實,不止是伊塔組織內部人人都想借助組織的權勢撈個人好處,很多國家的高官也差不多。比如說這個時空的中國,若無人通風報信,伊塔組織區區百十號人的突擊隊,真能對付得了幾十萬的中國紅軍?咦,你臉色怎麼這麼難看?啊,我明白了,你的愛國主義發作了……好,其實你也別這麼不高興,蘇聯、英國、法國、美國的高官顯貴都有人這麼做,不止中國一家。用一句中國的俗話說,那就是天下烏鴉一般黑。若不如此,伊塔組織現在估計早就玩完了。」瑟琳娜的腔調中充滿了一種難以言喻的諷刺。
高雷苦笑不語,心裡鬱悶地想:我真是上哪都能碰到貪官污吏……
似乎瞧出了高雷在想什麼,瑟琳娜聳聳肩說道:「你也得站在各國某些掌握大權的老頭子們的立場想想。他們都七八十歲了,能再多活幾十年,怎麼也是好事。其實,你不也一樣嘛。開頭我那麼處心積慮地巴結你,可你還是疑慮重重的,但是我一讓你能多活幾十年,你就接納我了……」
高雷舉手投降道:「是是是,我只是屁民,我覺悟低,我被誘惑了。我承認……不談這個政治問題了,佩妮的手術進行得怎麼樣。」
「你應該相信我的技術。既然我都能給自己做手術,自然也能幫別人做手術。為了能從伊塔組織裡獲得自由,我已經苦心研究醫術多年了。而我的學習速度,一向是很快的。」瑟琳娜的聲音中充滿了一點點驕傲。接著瑟琳娜又提醒高雷道:「你不要忘了你的承諾,既然我加入了這個團體,既然我拿出了我的積蓄為這個團體提供資金,而且我還實現了照顧戰友的責任,那麼你們也該對我付出責任了。」
高雷點點頭說:「男子漢大丈夫一言九鼎,我們會幫你找到那個什麼微型醫療機器人技術以解除你的自毀裝置。你最終會獲得自由,除非我們都死了。你獲得真正的自由後,我們就一起賺大錢。嗯,你真的確定伊塔組織有那麼多黃金嗎?」
「1999年生化危機爆發前,美國的黃金儲備量大約是8000噸。而許多黃金都存在匹茲堡金庫裡,可偏偏伊塔組織的大本營就在匹茲堡。你想想看,伊塔組織有多少黃金。即使我估計錯了,那現在美國的黃金產量,也有每年大約50噸左右,我們搶不成黃金,也可以改行做其他生意。」瑟琳娜解釋道。
高雷感慨地說:「這真是神奇,你們這個時空,竟然實行的是金本位。」
瑟琳娜微笑地說:「不實行不行啊,因為當年1999年生化危機爆發時伊塔組織僥倖保留了大部分人力物力與科技力,所以這個組織偽造的鈔票,只怕比世界各國政府印的鈔票還像真的。所以,世界各國只好實行金本位,否則伊塔組織必然大量印製偽鈔在社會上套購各種物資。這種戰略當年納粹德國在即將滅亡的時候玩過一次,可是為時已晚。但是中國GCD實行這種戰略卻成功了。在越南戰爭時代,中國GCD大量印製面值20美元的偽鈔與面值100美元的旅行支票,透過香港、澳門套購物資。偽鈔擴散到整個東南亞,當時東南亞各國的美軍後勤線大受衝擊。比若說,當地J女的價格一路高漲,美國兵以為自己的軍餉很高,興致勃勃地去玩玩,誰知道一去才知道當地物價高漲,而自己顯得像個窮光蛋。結果,美國兵就在越南干了N多腦殘的事情,然後被記者捅到美國去,於是社會輿論大嘩。當年參加越戰的美國兵回國後全都被社會拋棄,誰也找不到工作,連在加油站打黑工都沒人要啊。真慘啊……」
高雷急忙喊道:「等等,關於中國印製偽鈔的事,我這中國人怎麼不知道?」
「也許你的國家對你封鎖了這個消息。反正我是在現在的城市廢墟裡搜索各種寶貴的工業物資時找到的這些記錄,至於它是不是真的,這我就不管了。」瑟琳娜很無責任地說道。
高雷苦笑道:「你純屬胡編亂造!算了,我怎麼和你這老美討論這種政治問題呢?算了,我們談談我們這個團伙的今後!那麼現在的計劃是……咦,我們還是等人齊了再。雷普莉現在在哪?」
「在照顧她姐姐,佩妮還昏迷著,麻醉藥的效果還沒過去。」瑟琳娜解釋道。
高雷點點頭後說:「那也好……哎,你這私人地下診所的設施真齊全啊!」
瑟琳娜搖搖頭說:「不,這裡最多就相當於一個戰地小醫療站的水平。我這裡只能作治療外傷的手術,至於更換器官之類的高難度的手術,我這裡是做不出來的。這已經是我最大的努力了,所有的醫療器材,都是我在參加伊塔組織突擊隊去搜索城市廢墟時暗中貪墨的,或是上黑市購買的,甚至是我直接上政府的軍事醫院偷的。」
高雷有些驚訝地說道:「我還以為這裡是一個伊塔組織的秘密後勤基地吶。」
瑟琳娜充滿苦澀地說:「其實我並不是伊塔組織的正式成員。我只是某個地位較高的成員的私人奴隸……一件工具……我只是被臨時抽掉到各個部隊裡去打零工而已。事實上,我真正的任務,只是幫我的那表子養的主人--伊塔組織的威廉姆斯博士當私人商業間諜。我幫他解決男性生理需要、我幫他私自接外出接醫療合同、我幫他出賣從組織內部貪墨的物資,這個混蛋竟然背叛我,我原來以為他愛我的,可誰知道……所以,我在這裡有個小醫院,暗中接一些醫療的活兒,為自己賺點好處。畢竟,我不是伊塔組織裡的掌權大人物,無法大量地貪墨物資,所以要想過好日子,只好靠手藝吃飯。這年頭,女孩子得靠自己!」
說到這裡,瑟琳娜猛地盯著高雷凶狠地說:「高雷,你若對的起我,我也一定對得起你。但是如果你也學著背叛我,我發誓你將會很慘,慘絕人寰!」
高雷苦笑著點點頭說:「至少,到目前為止,我對女人還是有信譽的。」
瑟琳娜聽了,凶狠的表情漸漸緩和下來,忽然她妖嬈地說道:「若是你表現好,我可以讓你享受到當男人的樂趣,我保證,雷普莉與佩妮都不如我……」
高雷聽了,更加苦笑道:「別,我已經有兩個金髮大奶的老婆了。我最近覺得自己似乎有點腎虧……」
「啊,原來如此。那要不要我幫你加強那方面的功能?」
「你這地下小醫院,不是只能治療外傷嗎?」
「那要看你肯不肯對我這地下小醫院進行投資了……」
「真的行?」
「你要相信我的技術。修補膝蓋、大腦開顱之類手術我都能做,你那裡,也不過就增強下海綿體而已……」
高雷心花怒放,急忙在臉上擠出一個無比獻媚的微笑,拉著瑟琳娜的手說:「來來啦,我們私下談談這個問題,這邊請……」此刻,為了讓自己.兩.腿.之.間.的那根的威武,高雷就什麼也顧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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