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高雷殺心大起的時候,他聽到雷普莉冷冷地說:「走,去到飯桌對面……我親愛的丈夫……」
「嗯?」高雷微微一愣。本來他已經想一個瞬移去到一個盆景附近掏出藏在盆景陰影背後的一支左輪手槍打死雷普莉了的,但是聽到對方這麼說,他覺得不妨看看對方玩什麼花樣,反正對方槍裡的子彈不能用。
「這……這是你為我準備的飯菜?」雷普莉大為驚訝地喊道。她從背後揪住高雷的衣領,一把將高雷塞進一張椅子裡後,三步並作兩步地蹦到餐桌前,直接用手抓起一支北京烤鴨的鴨腿啃了起來。「嗚嗚,好吃……」
這當然不是正宗的北京烤鴨。北京離高雷所居住的城市東江市隔著十萬八千里呢。但是,這烤鴨味道還算不錯,眼下正是吃午飯的時間,高雷剛從東江市那邊買回來新鮮出爐的。除了烤鴨之外,雷普莉還抓起一瓶長城干紅葡萄酒遞到高雷面前,「打開。」她命令道。
「好吧,看在同床共枕的情分上,我就讓你吃好斷頭飯後,就送你上路……本來我還以為能找到個理想的女人呢。切……」高雷心中冷冷地、悲哀地想,同時拿起開瓶器,打開了葡萄酒的蓋子。
「我親愛老公,這頓飯真不錯。」雷普莉嘴裡咬著一塊烤鴨,含糊不清地說。
「好好吃吧。」高雷坐在雷普莉桌子對面平靜地說,他只是在為自己的夢想漸漸消逝而感到了濃重的悲哀。
「金髮大奶的夢想啊……」高雷在心裡有些痛楚地想。他伸手在桌子底下按住了一支手槍的槍柄——這支手槍被不干膠貼在桌子底下。事實上,儘管幾十分鐘很短暫,但是高雷還是為了這個場景做了佈置,他在好幾個地方都秘密地藏好了武器,若是雷普莉翻臉,他只好痛下殺手。憑藉著他那瞬移的異能,他自信殺掉槍裡子彈不能用的雷普莉易如反掌。
雷普莉將自己手上的手槍拍在兩人之間桌子的正中——當然她耍了個小心眼,將槍柄的一端對準自己,以便萬一兩個人奪槍的時候,自己比較有利——然後她邊吃邊說:「你不吃點嗎?嗯……順便說下,現在還不能嫁給你,你得拿個鑽戒來。你這麼有錢,拿個鑽戒來求婚不過分吧?」
高雷略微一愣,然後欣喜地說道:「你真的答應了?」
「廢話。那你說我怎麼辦?一槍打死你後嚎啕大哭?然後為自己被女干鬱悶個幾十年?反正你這麼有錢,我們也就湊合過了。況且,老實說你床上功夫也不錯,我自己手銀也是爽,跟你睡也是爽了……在這樣悲慘的時代,人沒有過多的選擇。搶你的槍,只是為了告訴你,我也是真心的,不然我一槍打死你哪!哎,你不吃點嗎?」
「很好吃?」
雷普莉驚訝地喊道:「那是當然,這可是高級軍官和大老闆才能享受的食物!」
「想不想吃更好的?」高雷微笑著問。既然雷普莉肯跟他過,事情就好辦了……
「我的上帝,你……你真的這麼有錢?我不會吊了個金龜婿吧?耶穌基督啊……」雷普莉的眼睛開始閃閃發亮。
高雷聳聳肩,攤開雙手,做了個無奈的姿勢。雖然拜金女讓他心裡略有點不爽,但這只是一點點。只要是金髮大奶,高雷無所謂了,反正他不久之後會很有錢的,他相信這一點。到時候,要多少女人只要他吹一聲口哨……
反正這女人嘛,只要把她們操爽了……
又是十幾分鐘後飯後,高雷與雷普莉兩個人正在一支煙快活似神仙。兩桿大煙槍異時空版,正在美國**梟雄愛德華·卡特遺留下來的豪宅裡上演。
「怎麼樣,扔了你的軍職,跟我去撿垃圾。」高雷優哉游哉地說。
「你真的是拾荒者?老實說,你到底是幹什麼的?」
「我就是撿垃圾的。」
雷普莉嚴肅起來,她認真地說道:「聽著,如果你真是伊塔的特務,你叛變到我們這邊來,我一定給你爭取優待。我怎麼也是個軍官,說話還是有點份量的……事實上,以前真的就有伊塔的人叛逃過來,最後得到寬大處理,小日子過得很滋潤!」
「我真的不是什麼伊塔份子,我壓根就不知道什麼叫伊塔!」
「你連伊塔組織都沒聽說過?你都不聽廣播?這怎麼可能?別告訴我你是孤身一人在洛杉磯廢墟裡撿破爛的,就你的身手,你只怕連我都打不過!想在洛杉磯廢墟一個人撿破爛?說,你到底是幹什麼的?咱兩都這樣了,你該跟我說實話了吧?」雷普莉異常嚴肅地在高雷耳邊喊道。
「女人就是囉嗦……」高雷不由自主地喃喃自語道。
「你說什麼?」雷普莉惱怒地大喊著,她準備和高雷「好好談談」,但一陣痛苦讓她忍不住喊了一聲,然後一滴淚珠從眼眶裡滾了下來。
「怎麼了?」高雷連忙伸手去扶她。
「疼,好疼……你這個禽獸,你連我.肛.門.那裡都干……你不是人啊!」雷普莉惱怒地喊道。
「嘿嘿,那裡……挺緊的。真的挺緊的。嘿嘿…」高雷保住雷普莉的嬌軀,回味無窮地說。
「快去那醫療針過來!」雷普莉嬌羞地咒罵著,拳頭猛打高雷的肩膀。不過,她這拳頭可不是柔弱少女的拳頭,敲起來還是很痛的。
高雷一邊抓住她的手,一邊說道:「什麼醫療針?上雲南白藥,最多一天就好。」
「雲南白藥是什麼東西,醫療針10分鐘內就見效。即使是被槍打中了,只要沒當場被打死,都能救得回來。」
高雷扶著雷普莉向一個房間裡走去,這個房間放著從雷普莉那裡繳獲的各種裝備。
「那個是醫療針啊?」高雷抓著雷普莉的裝備包詢問道。
「這個就是,嗯?你這樣的闊佬不知道什麼是醫療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