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秀 正文 第九十四章 失身
    第九十四章**

    顧家娘子又驚又懼,摸著被打腫的半邊臉膽戰心驚的看著顧貨郎,委屈地哭道:「你做什麼??」腳下卻不停,還惦記著裡屋哭鬧不休的小女兒。(小說~網看小說)

    顧貨郎一把拉住顧家娘子,手裡的信紙抖的簌簌作響,咬牙切齒地罵道:「你自己做過的好事不記得了嗎?」

    顧家娘子一臉茫然,隨後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她不敢置信地看向顧貨郎,質問道:「就為了這個?就為了一個不知道哪裡來的野種你就打我??」

    顧貨郎眼睛瞇緊,恨不能掐死這個女人,他強壓住怒氣道:「你真把老2賣了?」

    顧家娘子一昂頭,如同爭鬥勝利的公雞,倔強道:「對,就是賣了。」

    顧貨郎又是一巴掌扇去,咬牙切齒地道:「那你現在就去把老2給我贖回來,不然老子休了你」

    顧家娘子和顧貨郎對視片刻,垂頭喪氣的低下頭,這個相公平日裡性情溫和,隨她拿捏,認真起來卻由不得她撒潑,他既然如此說了,那便是真的,若她不能贖回顧二,顧貨郎只怕當真會休了自己。

    顧家娘子怯怯地望著顧貨郎,情不自禁地後退一步,喃喃道:「家里餘錢不夠了。」

    顧貨郎皺了一下眉頭,毫不猶豫地道:「那就把你那對銀鐲子當了。」

    顧家娘子滿臉委屈,卻不敢不從,匆匆回了房間,又取了些細軟,看著哭泣的小女兒,想著虎視眈眈的顧貨郎,卻是等不及了,她一跺腳,逕直向外奔去。

    滿副家當,一對銀鐲,加上兩隻銀釵,還有一對黃豆般大小的金耳釘,統共也就當了五兩銀子,顧家娘子心疼的要死,她把頭發放下來半邊,擋住了腫臉,揣著銀子匆匆來尋陳牙婆。

    陳牙婆卻不在家,幾個徒弟只說吃酒去了,顧家娘子在陳牙婆家門外徘徊了一整天,也沒等到陳牙婆,知曉陳牙婆這是故意避著自己了,最後只得怏怏而回。

    回家一看,顧貨郎在屋子裡焦急的來回踱步,小女兒眼淚汪汪卻又不敢哭出來,一看見她哇的一聲大哭,撲到了她懷裡:「娘,好餓啊~」

    顧家娘子拍著小女輕聲哄了兩句,抱著孩子,側著身低著頭不敢看顧貨郎希翼的眼睛,惴惴不安地道:「沒找到陳牙婆,怕是故意避了出去。」

    顧貨郎自然曉得,這陳牙婆怎麼肯為了他們這種小人物去得罪李府呢?他長歎了一口氣道:「明天你去李府打聽打聽,看看老2現在在哪裡了,過的怎麼樣。」

    顧家娘子聽到顧貨郎態度有所緩和,含淚點著頭應下了。

    顧憐花側耳聽著裡間的動靜,三少爺李思明看著溫文爾雅,實則脾氣暴躁無比,他父親懦弱,母親卻管的甚嚴,只是父母一去數年,他閒散慣了,母親回來以後很是不習慣,於是便經常拿下人出氣。

    明哥兒晨起脾氣最臭,三太太沒回來前,他天天睡到日上三竿,每天上課都遲到,夫子說了許多次都無用,最後也只得隨他去了,大太太倒是知道一二,可大太太是巴不得這個侄子沒有長進才好的,反倒幫著明哥兒捂的嚴嚴實實。

    三太太回來沒多久,就發現了明哥兒不思進取,她也是個心狠的,把親生兒子抽的三天下不了床,一眾下人跟著倒了霉,扣了半年月例,個個挨了板子,在明哥兒這裡又吃盡了排頭,生活的水深火熱。

    聽到裡面傳來明哥兒的微弱的呻吟聲,香兒趕緊從床上爬了起來,穿著一件小衣就進去了,倒了杯水送到明哥兒嘴邊,明哥兒閉著眼睛吃了一口,香兒小心翼翼地道:「少爺,該起了。」

    現在新夫子還沒有請來,老娘肚子越來越大無暇顧及他,正是偷懶的好時機。明哥兒不滿地睜開眼睛,正要罵這個丫鬟不懂事體,目光掃到香兒身上的時候,不禁微微一怔,顧憐花身上的單衣薄的幾近半透明,映出裡面一抹綠色的肚兜,胸前兩個半起的山包,看著含苞待放。

    明哥兒只覺口乾舌燥,眼前全是香兒的那小饅頭一樣的胸在晃動,他目不轉睛地盯著香兒的胸前,如同著了魔般伸出手去覆蓋在了女孩的胸上。

    香兒正低著頭給明哥兒掖著被角,明哥兒突然伸出的手嚇了她一跳,駭的她粉面瞬間慘白,卻不敢掙扎,帶著哭腔求饒道:「少爺,少爺饒了奴婢吧。」

    香兒卻是知道事態輕重的,雖然她一直都想成為少爺的通房丫鬟,甚至姨娘,但不是現在啊,少爺還在孝期,別說旁人了,只怕三太太就會掐死她。

    香兒欲拒還迎的舉動徹底激發了明哥兒心裡的征服欲,看著鼓起的胸包隨著香兒的發抖一顫一顫,明哥兒身下一片火熱。

    明哥兒側身往裡讓了讓,粗聲粗氣地道:「上來。」

    香兒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膽戰心驚的挪了半個屁股上去,卻被明哥兒一把攬在了懷裡,抱著她滾到了床裡,一雙手迫不及待的摸進了香兒的裡衣之中,在她的小肉上摸個不停。

    香兒又癢又怕,又不敢躲,只得顫著聲音求饒:「少爺,饒了奴婢吧。」片刻功夫已經是梨花帶雨。

    明哥兒手下越發大力,揉的香兒胸前一片生疼,她不禁呻吟出聲,明哥兒只覺身下又脹又熱,卻又不知道如何發洩,心急的在香兒身上亂捅亂撞,反倒越發腫脹難耐。

    撕扯間,香兒裡衣的帶子鬆開,露出了裡面淡綠色的肚兜,和肩膀上的半片雪肌,明哥兒一望之下,心蕩神馳,隱隱有些開竅,他伸手去剝香兒的衣褲,香兒大驚失色,她知道今天難逃一劫,想著日後的悲慘命運,不禁掙扎了起來。

    香兒死命掙扎著,明哥兒竟然按之不住,不禁惱了,沉著臉道:「你老實點,少爺自然寵你,要不等下我去告訴娘你勾引我,看她怎麼發落你。」

    想起三太太陰森森的樣子,香兒一陣瑟縮,不敢再掙扎,明哥兒滿意的把她剝了個精光,又把自己的衣服卸了,兩個人肌膚相親,明哥兒胯下似乎微有紓解,他發出了一聲舒服的呻吟聲,兩隻手無師自通的在香兒身上游移起來。

    香兒隨著他的撫摸,身體漸漸發熱,心裡又驚又怕,想著莫不是受了涼發熱了,她伸手推著明哥兒,明哥兒抬起臉狠狠瞪了香兒一眼,香兒大著膽子道:「奴婢許是病了,莫要過了病氣給少爺。」

    明哥兒見她順從,心裡一喜,嘴巴裡不由自主的就說起甜言蜜語了:「那就讓少爺陪著你病吧,到時候你可得用小嘴來喂少爺吃藥。」

    香兒登時漲的滿臉通紅,明哥兒肖母,生的鵝蛋臉,大眼睛,不發脾氣的時候很是俊朗,她伺候明哥兒幾年,明哥兒這副樣子早深深的烙印在了心裡。

    今天他和顏悅色,香兒不禁多打量了明哥兒幾眼,見他滿面潮紅,氣喘吁吁地伏在自己身上,眼角眉梢也多了些溫柔,心裡越看越愛,對明哥兒不禁迎合起來。

    有了香兒的配合,明哥兒亂拱之下,終於找對了地方,長驅直入,他初識情滋味,卻是不懂得什麼惜香憐玉的,香兒疼的直掉眼淚,卻又懂事兒的緊咬牙關,不敢發出半點聲音,現在天漸漸亮了,只怕一會兒旁人就要起了。

    明哥兒見她懂事,心裡生了幾分憐惜,身子下溫柔了起來,香兒漸漸感受到了其中滋味,身子開始隨著明哥兒一起擺動,她年紀小,腰肢柔軟,明哥兒被她逢迎的舒爽無比,連續幾個快速推動後,身子一僵,片刻後癱軟在了香兒身上。

    香兒顧不得身子酸痛,就要爬起來給二人洗漱,明哥兒卻不許她動,長臂一伸,攬住香兒細細的腰身,往懷裡一帶,香兒自幼就伺候明哥兒,雖然偶受打罵卻也沒有做過什麼重體力活,一身肌膚很是細膩,明哥兒愛不釋手。

    摸了片刻,明哥兒再次意動,一雙手毫不猶豫地向著香兒雙腿之間摸去,香兒見外面已經天光大亮,禁不住求饒道:「少爺,饒了奴婢吧,莫要被旁人看到。」

    明哥兒眼睛一瞪,惱道:「怕什麼,這院子裡還不是小爺最大?」

    話罷,毫不顧忌香兒的半推半擋,再次翻雲覆雨折騰一番。

    顧憐花站在帳子外面,聽著裡面一男一女的媾和之聲,一張小臉陰沉沉的,她自從來了三少爺這裡,卻很少伺候三少爺,每天看著香兒臉色過活,被呼來喝去,簡直就跟香兒的小丫鬟一樣。

    只是香兒年紀已經不小,私下裡聊天幾個嬤嬤都說該配人了,還有人熱心的介紹子侄輩,顧憐花就日夜盼望著香兒配了人,她好熬成大丫鬟,誰知道這個不要臉的東西竟然爬上了少爺的床,要是抬舉成了姨娘,那還不成了半個主子?

    顧憐花越想越恨,一想到以後一輩子都要屈居香兒之下,心裡的不甘如同蛇一樣啃噬著她的心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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