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說的是。皇妹出宮,極為不妥,相信父皇也捨不得皇妹出宮受苦。」鳳孤影與鳳無月一唱一和,合作默契。
「父皇,兒臣就是想出宮見識世面。兒臣立誓,一定不會給皇室蒙羞,多行善舉,為父皇爭光。父皇,父皇,就讓兒臣出宮,行不行?」鳳綰綰拉著鳳景天的衣袖撒嬌。
她嬌嗲著嗓子說話的聲音,讓人起雞皮。
「這……」鳳景天有些猶豫。
懶「父皇,別聽皇妹說的比唱的好聽。皇妹就只會闖禍,讓她出宮,不知多少人遭殃,父皇為了黎民百姓著想,也不該放皇位出宮。」鳳孤影見局勢不妙,忙道。
「孤影說得對。皇妹自小任性跋扈,嬌生慣養,出去定給皇室蒙羞。兒臣以為,女子就該養在深閨,拋頭露面成何體統?更何況是像皇妹這樣的金枝玉葉。」鳳無月接著又道,想盡辦法阻止鳳綰綰出宮。
她若出宮了,皇宮就沒了好玩的對象,自然不能讓她離開。
「父皇,別聽兩位皇兄瞎說……」
「夠了!綰綰,你給朕老實待在皇宮,哪也不能去。朕今日找你來有其它事要問,你說,他們兩個為什麼去了你一趟鳳翔宮,會病得如此之重?」鳳景天不怒而威,打斷鳳綰綰的話。
鳳綰綰看向攤坐在紅檀木四腳椅的鳳孤影與鳳無月,好奇地湊近他們:「兩位皇兄病了麼?方纔我倒是沒瞧出來。氣色紅潤,挺好的呀。」
壟她笑容無辜,閃著大眼來回掃視她的兩位皇兄,兩隻小手不規矩地摸上他們的胸口:「皇兄只是呼吸急促,臉色青黃,應該不是什麼大病——」
她雙掌用力一按,回頭看向鳳景天,笑得無辜:「父皇,我替兩位皇兄診斷過了,並無大礙,死不了。」
「你還沒告訴朕,他們兩個在鳳翔宮發生了什麼事。」鳳景天對鳳綰綰燦爛笑容視而不見。
鳳綰綰正想回話,突覺有人在偷窺她。
在她剛進承乾宮時就有這種感覺,當時沒放在心上,以為是宮人。這會兒感覺如此強烈,不妥……
她突然衝向蔓幃處,大力撈起,空無一人,是她的錯覺嗎?
「綰綰,別以為朕寵你,你就能為所欲為!」鳳景天一聲厲喝,鳳綰綰這才發現自己越過皇帝的身畔,確實有逾矩之嫌。
「兒臣知罪,下次再也不敢了。回父皇的話,二皇兄前晚過鳳翔宮,說是要給兒臣送好玩的禮物,那晚鳳翔宮剛清掃完畢,留有水漬,由於地面太滑,皇兄跑得太急,摔了個人仰馬翻,當時兒臣想攙扶已來不及。至於三皇兄,更加好玩了,他說要站在鳳翔宮的屋頂唱小曲兒哄兒臣開心,結果,一不小心從屋簷上摔下來,結果,就現在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