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時沉浸在自己賺錢計劃中的錢樂樂,猛的抬起頭,目光熠熠,望著風斂軒的背影身子一顫,一個箭步衝了過去,拉住風斂軒的袖子,軟軟的喊了他一句,「墨御,要不你給我當哥哥吧,從小我家裡只有我姐姐和我,你如果給我當哥哥的話,肯定會很好的。」
「噗……」
風斂軒身子一顫,寬闊的視線最後匯聚在瞳孔時,只凝聚成一個小點。她這話,就像一把利劍一樣射進風斂軒的心。
他和她只能以兄妹相稱嘛?
魁這是一個多麼無奈的關係啊!
「怎麼?不行嘛?」錢樂樂眼睫毛唰唰地眨了倆下,一副怯弱的樣子等著風斂軒的回答。
不是戀人,可以是兄妹,錢樂樂是這樣定義男女之間的感情。看著風斂軒那蕭條的背影,她心裡湧起的一點愧疚感,讓她還是衝上前去,說了這句話。
糧但是,殊不知這句話的作用,更像是在風斂軒的傷口上撒了一把鹽,對他的傷害更加直接。
風斂軒輕輕抿唇,嘴裡那種苦澀的感覺愈的強烈起來。他凝視了她一眼,最後還是無奈的點了點頭。
他心裡縱是千般願意她是自己的第一個,這一生唯一的一個女子,也願意她是自己大婚時,手挽的女子,可是他明白,這一切的曖昧關係只能在這一刻驀的停頓下去。
他和她,一步之遙,他既然注定無法上前一步,陪伴她一生;也無法退後一步,忘卻他們一起的日子,那麼或許這個尷尬的關係更適合他們的現在。
「呵呵,那就好。」錢樂樂自以為找了到了不傷害他的最好方法,她伸出小指頭,準備和他拉鉤,「那以後我們一起吃到老,玩到老。」對於她來說,一輩子太長,要是有幾個哥哥相伴左右,倒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風斂軒縮在袖管裡的手指摩挲了下自己的衣料,這才伸出有些顫抖的伸出手指來,緩緩的靠近……
伸出手的那一瞬間,他心裡驀的又有了一種期盼,他還是願意等等看。結果無非只有倆種,一是錢樂樂終有一天會回到自己身邊,二便是她真的再也回不來,他一個人離開。
原來,他的心中終究還是不甘心的。
「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錢樂樂手指往前一移,倆人的關係就這樣被她用這種簡單的方式給定義了。
裴三郎銳利的眼光始終沒有從風斂軒臉上移動過來。同是男人,對風斂軒此刻的心情她還是略知一二的。他除了搖頭一下,表示圍觀黨鴨梨很大,還真不能幫什麼忙了。
「對了,這是你落在我那裡的東西。」風斂軒收回自己的手,從袖子裡抽出一張已經被他捏的有些皺的銀票,遞給錢樂樂。
「嗯?」錢樂樂眉毛一挑,瞅了一眼,認出了那張銀票就是自己還給風斂軒的那一張。「這銀票是我還給你的。」
「不用還了。」風斂軒逕自的伸手抓起她的手腕,把自己手中的銀票塞了回去。
他不缺錢,而且冥冥之中,他們的關係就是從這五千兩銀子開始的。他總感覺到,如果他真的收下了她的這張銀票,那麼他們倆人在以後的某一天,終究會斷了關係。
:(
「可是……你要是不收,會很吃虧的啊。」錢樂樂眉毛一挑,目光熠熠,瞅著那五千兩銀子的銀票直流口水。好吧,她承認,她真的有一把把那銀票搶過來的衝動,畢竟當初在要還他錢的時候,她也是躊躇了半天,最後好不容易的才下定決心的。
可是現在,這墨御居然又用這張銀票來勾引她的眼睛。她可不是那種不食人間煙火的聖女啊,她要成為地主婆,那可是要好多錢的啊。
既然她要還給她銀票,她不收下來,那就是看不起墨御這人了。不過再收下這銀票之前,她好歹也推脫一番,客氣一下嘛。
「沒事,這點錢對我來說,還不算什麼。」風斂軒淡淡一笑。這個時候,他心裡突然間想起自己弟弟風南洛曾經對他說過的一句話:「凡是能用錢打掉的女人,都不算什麼女人。」
他抿抿唇,細不可聞的歎了口氣。或許這句話用在自己的弟弟身上很合適,可是用在他身上,那就是……他到現在連錢樂樂這樣簡單的女人,都沒有辦法打動她的心,更不用說那些比她複雜幾倍的女人了。
本著她一直信奉的一句格言,如果有人用鈔票扔你,跪下來,一張張拾起,不要緊,與你溫飽有關的時候,一點點自尊不算什麼。她臉上掛著笑,手不由自由的伸了過去,低著頭,接過那張五千兩的銀票,看了一眼,便嘿嘿奸笑了倆下,把銀票揣入自己的懷中。
「墨御,既然我們都結拜成兄妹了,要不這次我坐莊,請你去酒樓吃一頓。」人家都把五千兩銀票退回來了,她要是不放點血出來,還真有些說不過去,反正都要吃飯的,這次她就大方一點,請他咯。
風斂軒淡淡的一笑,斂去眼中的複雜情愫。
錢樂樂手一勾,扶著風斂軒的胳膊,倆人倒是有說有笑的在前面走著,卻似乎忘記了後面的某人。
裴三郎看著走在前面的那一對「偽兄妹」倆旁若無人的樣子,他心裡鬱悶的要抓狂。難道他的存在感真的那麼弱嘛,為毛他們都這樣忽略他啊。
錢樂樂在前面走了一小段路程,突然頓住腳步,像是想起什麼,回過頭來,「裴三郎,你怎麼還站著,再不走我們可不等你了?」
「唉。」裴三郎應了一句,銳利的目光放軟了幾分下來,邁腳跟在他們身後。
ps:【我是勤奮的小蜜蜂啊,我怨念啊,自從上架後,我每天就是兩點就要起來碼字了,昨天一不小心還把自己給弄感冒了。我比風斂軒更需要安慰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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