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林行坦的話,驚得寧熹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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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可不敢欺瞞於公子,此事千真萬確。」林行坦有些躲閃,害怕面前這位一個惱怒,自個兒就丟了性命。
寧熹將他的話細細地思量了一番,那人,確實會如此。他轉身就要離開包廂,林行坦卻拉住了他的衣裳。
「放手!」寧熹很是震怒,他竟敢如此做!
林行坦嚇得鬆了手,硬著頭皮開口說道:「公子,那在下之事……」
「倘若郡主周全,你自不會有什麼事情,若是她有個什麼閃失,你便去陪了她罷!」寧熹一甩袖子,走出茶樓。上了輦,吩咐車伕:「快回府去,要快!」語氣裡透露出主人急切的心情。
到了府邸,一進了門,寧熹也不再顧忌什麼,大喊了一聲:「蕭力!」
一個身影閃現,跪於寧熹面前,周圍的奴才們都赫了一下,身子不禁縮了縮,寧公子如此面容,他們都從來不曾見過。
「屬下在。」
寧熹不理會那些嚇人的錯愕,對蕭力說道:「吩咐備上好馬,速去召一支親衛來,即刻起程。」
「殿下可是要去追趕郡主?」蕭力抬首問道。
「是,傳訊給他們,加緊防備。務必保護好郡主。」
「是。」蕭力領命,一瞬間又不見了身影。
寧熹正待翻身上馬。蕭彧得了信趕了過來。他拉住寧熹的韁繩,問道:「可是郡主出了什麼狀況?」
寧熹想了想。問蕭彧道:「你會騎馬?」
「會。」蕭彧點了點頭,說道。
「給他一匹馬。」寧熹吩咐蕭力牽了馬來,轉頭看向蕭彧:「路上再說。」
「好。」蕭彧接過蕭力遞過來的韁繩,翻身上去,兩人帶了一隊親衛,追著送親的隊伍而去。日夜兼程,希望能趕得上她們!
第二日上路之時,流光還睡得很熟,雁忻也不想吵了她,便讓她一個人在車輦上睡覺。她自個兒上了楮亭襄他們那倆車輦。楮亭襄和寧塬都騎了馬,車輦上只得偷著懶的熊施意一人。
「施意,你不介意我過來叨擾吧?」雁忻上了車輦,對著靠坐在車壁上的熊施意一笑。
「那裡會?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可算是有人來陪我了。」熊施意笑得說道。自那裡在茶棚歇息之後,寧塬大多都騎馬同楮亭襄一道,輦子空了下來,正好她就得了閒,大多呆在車輦上歇息,待遇好了很多。說起來,還得感謝眼前之人呢。
「我一個人在這裡面悶死了!」熊施意笑道,今天還好來了個人陪她呢。
「呀,」雁忻驚呼,說道:「我以為只有我會悶呢!你怎麼不過來找我們倆啊?我們一塊兒還能多說會話呢,也好過一個人呆在輦子裡面啊。」
熊施意撇了撇嘴,說道:「大殿下不讓我去打擾你們。」
「為什麼?」
「他說我太吵雜了,怕我打擾了你們休息。」
雁忻聽了,盯著熊施意看了半響,說道:「你不傻啊?」熊施意沒反應過來,她又繼續對她說道:「就這一路都在車輦上,打擾休息個什麼勁兒?你看著也不傻,怎麼這般容易就被他給蒙住了?」
熊施意這下才算了悟,原來大殿下就是隨口敷衍她的,她還真是怕會叨擾到她們倆呢。
「嘿,」熊施意捂著腦門笑了一下,說道:「沒事兒,我若是無趣了,自會過去尋你們,再不理會他的囑咐了。」
雁忻笑了笑,說道:「嗯。這才對啊。我和卿雲在車輦上也悶得不行呢。」
「咦,怎麼只過來了你一個?」熊施意穩道:「郡主呢?」
「她還在睡呢,」雁忻笑嘻嘻地對熊施意說道:「昨個兒晚上她偷摸了出去和二哥說話呢,她以為我沒發覺呢,其實我早醒了。」
「她和你二哥?」熊施意愕然地問道:「不是說她和那位三皇子挺好的嗎?怎麼這會又和你二哥湊在了一塊兒?該不會是你亂猜的吧?」
「才不是呢。」雁忻反駁了她,說道:「我二哥挺喜歡她的,可我見著她好像有些躲著我二哥,怕是心裡也是知道的。畢竟,她和寧熹也挺好的。」
「那你還亂說她和你二哥有什麼?」熊施意問道。
雁忻拿手擋著臉,輕聲對熊施意說道:「昨個兒她起身不久,我聽見了二哥的聲音,偷偷看了一眼,二哥追著她過去了。我親眼見著的呢。」
「那也不能這麼說啊,你二哥許是擔心她的安全吧。」熊施意很是不以為意的說道。
「也是,」雁忻點了點頭,又說:「反正我哥挺喜歡她,我感覺得出來。要我說,反正她府裡的公子也多,和誰好又有什麼關係。我就想讓她和我二哥好。」
「嗯。」熊施意聽她說起這個,很不自然的支吾了一聲。她可沒想過還要和誰誰誰一塊兒,有一位一心人,她便知足了。說起來,大殿下待她也挺不錯的,好些事情,都由著她。
「不說這個了,」雁忻瞧出她的不自在來,流光教過她,每個人的觀點都是不同的,與人起了爭執,自個兒讓一步就成了,沒必要非逼著別人遷就著自個兒的意願。雁忻想了想,對熊施意說道:「同我講講你們殿下吧,我和他都不熟呢。」說著,臉上就紅了起來。
;這是提早發的明天的,明天的第二章會在下午發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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