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氏和皇族的關係到底是怎麼回事呢?兩國皇帝都爭先恐後地對她示好,雖然這好示得有些偏頗,可究竟是什麼樣的力量能夠讓兩位皇帝都想要拉攏她呢?流光在悉嬅閣裡一邊臨摹曼箐拿來的卿雲郡主的字帖,一邊思考這裡面藏著的彎彎繞繞。b111.net轉載祁珩是皇帝送來的,而且只接受卿雲郡主的指使,還有個左相送的蕭彧,代她打理郁氏的郁漸,西涂皇帝的異常恩寵,連貴為皇子的寧熹都送來給她當男寵,這些無一不顯示著她和皇家的糾纏之深,還有卿雲出事失蹤的那場意外,雙親從大易往西涂的截殺,十年後那場瘟疫。似乎這些都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不管了,到時再說吧,繼續練字,嗯,這一筆歪了……
「郡主金安!」曼菁進來行禮。
「起吧。什麼事兒?」
「寧公子遣人來給郡主請安,問郡主身體是否大好了?」嗯,休息了三天了,該好了吧。
「是要起宴?」
「是的。寧公子說,如果郡主精神尚佳,申時將在梡苑隨眾公子恭候郡主。」
「知道了。」流光放下筆,把寫好的紙拎起來吹了吹,「你去回了他,就說我會去的。」嗯,這字看著還行……心情大好!
「寧公子還說,宮裡傳來消息,如果郡主一切均安,三日後會詔郡主入宮。」嘎?行吧……我去!
「知道了,你下去吧。轉載」流光遣退曼箐,認命地繼續臨摹。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早死早超生!去吧!得,這一筆又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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梡苑
流光抵達梡苑的時候已經有些晚了。她臨摹字帖寫得意氣飛揚地時候。曼箐來提醒她赴宴,她才趕緊在侍女地服侍下整理好儀容前往梡苑。看著前面引路的柳箐窈窕地身姿。突然驚覺今日赴宴地人應該頗多,很有些怯場。於是她叫住柳箐。讓她走慢一點,一步一行地觀察柳箐的舉止。學著她地模樣走路。終於擺脫急沖沖大跨步的行姿。她在曼箐暗示她儀表已經非常正常地情況下。才放心大膽地到了梡苑。
梡苑主屋很大,這時天色近暗。但有夕陽地霞光昏黃,梡苑已經在久候郡主駕臨之時點上了燈火,明亮地燈光在紅罩裡透出或紅或黃的亮,一閃一閃地,光線射在室內陳設上微反著閃光。煞是好看,還隱約透著一股子奢華和靡靡。寧熹已經坐在主位左下首。右下首的位置空著,堂內兩側均坐滿了人,放眼望去。各色美人充斥了整個屋子。這帥哥一多。眼球飽滿以後。流光也就不詫異了,一個帥哥在眼前那是兩眼一亮。兩個帥哥那是分外養眼,一屋子帥哥那就只能是……正常情況了。都這樣還能不是正常?!你要站著倒抽一口氣,那肯定是你不正常!少見多怪嘛!
流光進屋前。早有人報了她地來到。寧熹跟著迎到屋外。領著眾人給她行禮問安。今日寧熹換去了白衣。穿了一身紫色軟織薄衫,繫著暗紅色地腰帶。行禮時動作帶動身軀微敞了襟,一臉諂笑的請著安,露出他狹長的眼,削窄的臉。薄削地唇,長髮披散垂到腰側,看起來異常地飄逸和……浪蕩,十分符合男寵的形象。果真敬業啊!流光好不容易,才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相當尷尬道:「咳,都起來吧!不必多禮。」美地東西總是移不開眼啊,看帥哥看失神了,這不能怪我……
「郡主稍候。」流光剛要移步進去,被寧熹止住,回身疑惑地看著他。
「公子們為郡主準備了火盆。郡主還是去去邪氣。」說著侍人已經把燃著的火盆放在她面前。寧熹依然一臉諂笑。我靠,這是傳的去霉運跨火盆地那個東西?!長見識了!我上!跨了過去,侍人撤下火盆。寧熹引著她入座。
用膳的陣仗第二天早起時流光已經在曼箐的刻意教導下領嘗過了,現在倒也相當適應了,一舉手一投足的動作,那是相當的嫻熟。這時寧熹已經吩咐開膳,流光看著下首的空位,疑惑地轉眼詢問寧熹。
「二公子尚在府外未歸,想是族內事務繁雜尚未脫身。」寧熹一邊邊端起酒盞,略一示意,一飲而盡。
流光輕頷首,也端起酒盞,正在糾結是不是該一飲而盡之時,寧熹輕輕拋了個眼神過來,她就著沿抿了一口。嘎,米酒?早知道直接喝了,用得著讓我糾結這半響麼!其時流光尚且不知,古時釀酒工藝低,使用大米釀製,酒麴的糖化發酵力也不高,故而出酒的濃度很低。就是曹操發現的「九醞春酒法」,認為所釀的酒醇厚無比,還把方子獻給了漢獻帝,出的酒,也還是米釀黃酒,也就是米酒……
「郡主此行真是凶險,我等擔心不已。所幸郡主一切安好,邵郡主!」流光看著左側席上前來一人,著青衣,對襟,頭髮束起,尖臉,身姿甚是瘦削,跪拜於地。「郡主請!」執起盞兒,身子微側,手一擋面,連飲了三盞!流光已知時人敬酒是要跪拜喝三杯的,她覺得抿一口太不禮貌,喝三杯又豪放了些,也就端起杯盞,飲了一杯,說道:「讓諸位掛懷了。」此時見此人放下酒盞,露出真容,才覺察出此人容顏甚是妖嬈,眉細而彎長,唇薄而紅潤,清眸流盼,含情凝睇,配上那一瘦削的身段,活脫脫的一個人妖!
吳紹文回席以後,又有幾位公子上前來敬酒,流光都飲了。寧熹在一旁陪著,見她不多時已飲下不少,便笑開了顏,傾身上前,靠在流光耳邊,道:「蕭彧甚通音略,琴簫具長。」流光抬眼掃了下吳紹文旁邊一席的男子,見寧熹微頷首,便望著席下的那個男人,道:「單飲甚是無趣,蕭彧可否為我撫上一曲增興?」
「蕭彧之幸!」說著,便站起身,彈了彈衣裳,往後去了。須臾,一曲清潤的琴音傳來,清脆而悠揚,婉轉而清越,有如天籟!隨著抑揚起伏的音響聲,屋內眾人都放下了手中盞兒,凝神傾聽,霎時琴音結束之時,眾人均已寧息,好半天才回過神兒來。
流光聽畢這一曲,回想方才蕭彧起身的優雅的身姿,又見此人面如冠玉,目若朗星,風度翩翩,頓時心生歡意。極品美男眾多,養心養眼啊!!
蕭彧撫完一曲後,稍事休息,又接一曲,眾人多喜弦雅之音,宴上除了給流光敬酒,大多都側耳凝聽著蕭彧的琴藝,宴至差不多時,流光起身看向眾人,道:「今日甚歡,我在此謝過諸位好意,天色已晚,諸位餘興未盡者,盡可在此飲罷!如需歌舞,吩咐管事即可。」語畢,她自個兒退了席。出了屋招來一名管事,讓他給安排歌舞,又著人侍候好宴上眾人不必跟隨著,才帶了曼箐離開。其時歌舞樂音均為雅事兒,這些公子雖為男寵,倒也並未有別的齷齪念頭,素日裡互相交好的公子們留了下來繼續吃喝,自在地欣賞歌舞美酒。
「郡主稍候。」剛出苑門,寧熹跟了上前,手中拿了一件斗篷,予她繫上,道:「走吧。」
「曼箐!」斗篷上身讓流光覺得暖了些,忽而她頓住腳步,叫住持燈引路的曼箐。
「吩咐人給蕭彧準備些吃食宴罷送去昕苑。」
「是,郡主。」曼箐行禮告退,寧熹接過她手中的燈,道:「寧熹送郡主回悉嬅閣安寢。」兩人便一道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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