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那本純陽秘典真的那般不濟?」楊玉琪一身月白羅衫,隨著迎面而來的輕風款款擺動,冷艷的臉龐似笑非笑,紅唇微張,極具風情的眸子隱隱帶著笑意。
他們一行人正騎著馬,向金寧城而行,道路不佳,僅是緩轡而行。
李若雲與林曉晴一左一右,與蕭月生並轡而行,楊玉琪與柳清泉落在後面。
「呵呵……」蕭月生一身青衫磊落灑脫,呵呵笑了一聲,轉頭望了楊玉琪一眼,搖頭笑道:「知我,四師妹也!」
「師兄?!」林曉晴驚訝的睜大明眸,她聰明過人,一點即透,隱隱明白。
「嗯,不錯。」蕭月生悠然的坐於馬上,撫著黑亮的八字鬍,點點頭:「這本純陽秘典倒也不俗。」
「那……它上面的劍法也不錯嘍?」林曉晴睜著明媚動人的鳳眸,嬌聲問,聲音帶著嗲意,不經意間誘人心魄,酥軟難言。
「還不錯,大概能擋你們一陣子吧。」蕭月生微微沉吟,最終點了點頭。
「那……」林曉晴頓時焦急,隨即見到大師兄篤定的模樣,心情隨之一輕,白了他一眼,嬌嗔道:「師兄又有什麼手段?」
李若雲清冷的臉龐宛如玉雕,明眸一直望著前方,此時忽然開口,淡淡而道:「師兄怕是已完全記下來了吧?」
「呵呵……,不愧是二師妹!」蕭月生呵呵輕笑,撫掌讚歎,惹來李若雲的輕橫一眼,風情動人。
眾人這才想起,大師兄有過目不忘的本事,紛紛哦了一聲,目光盈盈投向他,其中透說的意思,彷彿是說:「大師兄好狡猾!」
「咯咯,怪不得大師兄要把宋姑娘他們趕走吶!」林曉晴嫣然笑道,嫵媚的橫了大師兄一眼。
在他們的插手下,黃佑之他們兩幫人相安無事。
聽到蕭月生所說,他們不由的心生陰影,對純陽秘典的熱度降了幾分,心思皆在約鬥上。
雖然未言賭注,但對一個武林中人而言。比鬥的勝負實是舉足輕重,一世英名,盡付流水,往往便是輸了一場罷了。
蕭月生既能如此說,那麼,定然有其憑借,如此看來,十有*,這個純陽秘典如他所說,並非絕頂無敵。
只是上面所載武功。絕非如今地自己能比。練之大有好處,自然是不會棄之不練,只是不會生出稱霸武林的雄心罷了。
宋月竹與柳飛雲兩人與蕭月生他們分道揚鑣。他言,另有要事,需要去辦,需得辦完事後再赴壽宴,不如在那裡相逢。
武林之人,各有秘密,宋月竹與柳飛雲自是不會死皮賴臉的跟著他們,於是便告辭而去。
沒有了他們二人,李若雲她們感覺輕鬆得多,說說笑笑。言談無忌,可以盡情與師兄嬉鬧。
傍晚時分,他們一行人在一座鎮子上停駐落宿,鎮上最大的客棧——來福客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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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字號的最東間,燭光通明。
蕭月生月白的中衣,盤腿坐於榻上,在明亮而柔和的燭光下,溫和的面龐別有一番魅力。
淡淡地幽香在屋內繚繞,浮香暗動惹人亂。
李若雲四女站在他榻前。不時望向窗外。
燭光之下,她們皆著月白的綢緞睡衣,秀披肩,閃閃亮,酥胸高聳,傲人的曲線若隱若現,撩人心扉,若非蕭月生定力非常,怕是早已慾火焚身而亡。
在燈光下,她們的美貌更增幾分,即使是蕭月生,也不由有些沉醉,泛起心滿意足之感。
「大師兄,書案來——嘍——!」柳清泉推門進來,一身月白羅衫,柳腰款款,兩手捧著一隻矮几,用以彈琴之用。
她裊裊而至,彷彿輕若無物,來至蕭月生榻前,將紅漆的矮几安放到榻上,榻在大師兄身前。
這是她親自去向客棧的掌櫃討來,方便大師兄動筆。
吃過了晚膳,他要開始動筆,便拿捏起架子,不想坐在地上寫,而想在床上,更有感覺。
眾女嬌嗔了幾句,卻也無法,柳清泉最小,這個差使自是由她去跑,她也已經習慣。
「辛苦清泉了!」蕭月生溫和笑道,若來柳清泉的嬌嗔與沒好氣一瞪,他只嘴上說得好聽!
李若雲上前,香臂坐於榻上,斜著身子替他磨墨,燭光之下,素手如玉,半透的光澤。
林曉晴兩手拿著紫毫,楊玉琪端著幾張素箋,等在一旁。
她們的模樣,彷彿是伺候皇帝一般,旁人見了,定要羨慕嫉妒,祖咒於他。
「師兄,請動筆罷!」林曉晴玉手遞上紫毫,嫵媚的眸子睨了大師兄一眼,嬌嗲說道。
蕭月生伸手接過紫毫,輕醮硯墨,輕撫楊玉琪鋪好地素箋,微微一沉吟,開始運筆,如走龍蛇。
屋內一片安靜,落針可聞。
諸女屏息凝視,看著大師兄運筆如飛,轉眼之間,便寫滿了一張素箋,楊玉琪輕輕抽出,拿在一旁,紅唇微吐,輕輕吹了吹。
蕭月生或寫或畫,盞茶地功夫,幾張素箋已寫完,一氣呵成,令一旁的李若雲幾人心馳神迷,讚歎崇慕。
「大師兄,這便是純陽秘典?」柳清泉自四師姐楊玉琪手中拿出一張,小心的看了幾眼,嬌聲問道。
「正是!」蕭月生略一點頭,他正接過李若雲遞上來地白玉杯,杯中玉液微晃,淡淡清香。
「師兄,這篇內功心法好像很深奧……」林曉晴也拿了一張素箋,閱覽上面飄逸的字跡。
「比碧水訣得遠。」蕭月生嚥下一口美酒,笑著搖了搖頭。
她們雖修習碧水訣,但對於碧水訣終究如何玄妙,沒有對比,並未覺察其珍貴奇妙。
「唔……,劍法,倒也不差呢!」楊玉琪則是在看著其餘的幾張,打量了幾眼圖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