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魔寵女 正文 011 暗夜柔情
    可是她的哭泣和哀求在歐陽烈看來不過是助興劑而已,他並未因此而忍耐。

    他一隻手握住她的手,按在方向盤上,強迫她向右邊一打,車子便蛇一般的拐入一條幽暗的小巷,再一踩剎車,猛地停住。一切不過眨眼之間,下半秒,他扭過她的臉,蠻橫的吻了上去。就著之前的姿勢他一隻手握住她的柔軟的豐滿,幾經蹂躪然後粗魯的撕開前襟的衣裳,然後撩起她的裙子,推上腰際,而他則依舊衣冠完整,只是釋放了熱源,毫不猶豫的進入主題。

    喘息聲,摩擦聲,還有死死壓抑的叫喊聲求饒聲充斥在狹小而密閉的空間裡,顯得異樣火辣,空氣都似要燃燒起來。男性的麝香,女性的幽香,以及他手掌上因為用力過度而再度滲出的血腥氣息混合成一股異樣的情se氣味,充滿整個車廂。

    伴隨著屈辱的快感像海水般一**襲來,將她淹沒,令她窒息。她早已難以承受,他卻依舊死死的扣住她,逼迫她繼續承受自己的裕望。他就像一頭被餓極的凶獸,盡情享受美味,不知饜足。而她唯有承受,身體已經不是自己能夠做主,他才是她的主人。

    她的體質是很好的,並不像看起來那般嬌弱,可是儘管這樣,她還是暈了過去,而野獸卻並未盡興,也並未放過。直到最後一次排山倒海般的釋放,低吼咆哮之聲漸漸平息,他全身緊繃著的肌肉才鬆緩下來。心滿意足的深深喘了口氣。而懷裡的人兒早已一點動靜都沒有了。

    她閉著眼睛,彎而濃密的睫毛上猶沾著淚水,光潔的眉頭輕輕皺起,身上的衣服早已被撕成了碎片,如雪玉般光潔的皮膚以及奧妙無比的曲線一覽無遺,可是那遍佈全身的青紫瘢痕顯得觸目驚心,尤其是腰側兩個青紫的大手印,似乎在無聲的控訴他的暴行。

    小心地為她清理,他也是懊惱的,本來也想過好好對待她一次,可是每次一沾上便失控。看著懷中的人兒,他用修長的手指描繪著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這樣的人兒,越看越可愛,可愛的捨不得放開。他的唇邊溢出一絲本人也沒有發覺的寵愛笑意,他彎腰,輕輕吻上了她的唇邊,吻了一下又一下,上癮了一般。突然強迫停下,他皺眉怒斥:「該死的小妖精!」即使沉睡中的她依舊對於自己有誘惑力,僅僅是親吻又點燃了他剛剛熄滅的火焰。

    他硬生生壓下自己的裕望,歎息一聲,將她放回副駕駛座上,拿起剛才脫掉的外套蓋在她的身上。

    重新發動,掛檔,可是油門還沒有踩下去,他卻改變了注意,熄了火,將車依舊停留在原地。重新將旁邊的人兒抱上自己的雙腿,卻什麼也沒做,就這樣抱著。

    黑暗的籠罩可以讓人卸去偽裝,此時他可以肆無忌憚的注視她,抱著她,任由自己想吻便吻,想笑便笑,想對她溫柔便溫柔。

    直到黎明將至,他沒有合一下眼,一直這樣盯著懷裡的人兒。可是時間似乎過得飛快,一轉眼,天已微亮,他收斂溫柔,目光漸冷,終於他將她放回座椅上,發動,掛檔,車子呼啦一聲開出去。

    或許是太累了,輕輕依舊睡得很沉,直到回到歐陽家,依舊沒有醒來。車子重新開進車庫,歐陽烈深深看了一旁熟睡的人兒一眼,下車,繞到副駕駛門口,拉開車門,彎下腰,可是伸手抱起她的動作,卻在她睜開眼的一剎那改為抓住她的肩膀,然後狠狠的搖了搖,生硬地說:「到家了!」

    輕輕花了兩秒鐘才搞清楚狀況,環顧自身,頓時覺得無地自容。渾身上下不著片屢,緊緊穿著一件歐陽烈寬大的外套,儘管外套可以罩到大腿以下,可是畢竟裡面空蕩蕩的什麼也沒穿啊。

    她試圖坐起來,可是全身上下像被一塊大石頭碾過似的,沒有一處不酸不痛的,而他卻只是冷眼看著,沒有一點要伸手幫她的打算。

    艱難的下車,腳步蹣跚,可是她卻挺直脊背,一步一步朝前走。

    歐陽烈站在原地,冷眼看著,然後大步跟上去,從她的身後一把將其抱起來。沒有一點徵兆的突然襲擊讓輕輕輕呼了一下,他卻惡劣地說:「要是跌倒的話,被人看光,我不是虧了。」

    他抱著她大步上樓,經過她房間的門口他並未將她放下,而是徑直走向自己的主臥。「現在是早晨五點,你還可以睡兩個小時,回頭跟我去上公司。」他說。

    「為什麼要上公司?」

    「你只要服從命令。」

    「可是我在休暑假?」

    「從今天起,你沒有暑假或者任何一個假期,除非我允許。」推開門,走出去。再將門合上,沒留一點讓她反抗的餘地。

    誰也沒有發覺,走廊的盡頭站著那抹白色身影,就像一縷幽魂。孤單,卻冷森。

    就像垃圾一樣的把輕輕扔在床上,然後拿被子扔在她的身上,歐陽烈便大步走進衛生間。

    她哪裡能睡得著,也不知道媽媽現在情況怎麼樣了,跳起來,撥打歐陽爸爸的電話,卻是關機狀態,只能安慰自己,有歐陽爸爸的保護媽媽應該會被照顧的很好吧,然後輕輕又想起了那別墅裡的火焰,忍不住打了個冷戰,也不知道那個人現在怎麼樣了?是死是活?

    她再次坐起來,還未等下床,便聽到一聲冷冰冰的威脅:「你敢出去試試?」

    歐陽烈冷著臉大步走過來,直接將她壓倒床上。

    「你幹什麼?」她問。

    他冷哼,「你期待我做什麼?」然後拍拍她的臉蛋,「乖一點,閉上眼,睡覺了。」他用一隻腿壓著她的腿,一隻手摟著她的腰,直接把她當做一個大抱枕。居然再也沒有話,閉上眼,很快就睡著了。

    看著歐陽烈熟睡的臉,輕輕突然覺得,如果能這樣一直呆在他身邊也挺好,下一秒她又狠狠搖頭,鄙視自己:歐陽輕輕,你難道是受虐狂?!

    可是儘管這樣,她還不不得不承認,這種感覺居然奇異的安穩而又踏實。她不知不覺再次進入夢鄉。這一覺睡得格外的沉。再睜開眼已經是將近中午。

    睜開眼,臥室裡的光線卻不是很明亮,窗簾被拉了起來,不過中午的陽光還是悄悄透了進來。她揉揉眼,發現房間裡並不是只剩下自己一個人,歐陽烈居然也在。坐在臥室另一頭的簡易辦公桌邊上,正背對著她伏案工作。

    這是什麼情況?聽見身後的動靜,歐陽烈回頭看了她一眼,不冷不熱地問:「醒了?」

    「你不是說上公司的嗎?」輕輕不解地問,嗓子有點幹,可能是睡得時間有點長了,頭也有點昏沉。

    歐陽烈並未回答。

    打死也不會回答。原本打算叫醒她一同去公司,卻見她睡得正香,又狠不下心將她叫醒,想要丟下她,獨自開車饒了一圈又莫名其妙的折回來,只有命令助理把工作帶回家裡來做。

    不知道在擔心什麼,總之不把她放在眼皮子底下就是不放心,擔心端木家的人,擔心墨逸,或者擔心一些突發狀況,這丫頭單獨留在家裡會不會乘機欺負央央?對了,就是這樣的,他若不在,她一定會乘機欺負央央。所以他才留下來看著她。這樣想著,他終於給自己找到一個合理的理由,留在了家裡。

    美其名曰:看著她。

    事實證明,即使再優質的男人在愛情面前,都會變得幼稚。

    無從分析歐陽烈的行為,輕輕再也沒看他一眼徑直走進衛生間,昨晚上身上弄得黏黏的他都沒有給她清洗的機會。

    而歐陽烈自從輕輕醒來,就再也難以全神貫注的工作。那丫頭居然膽敢忽視他!

    原本打算等她出來刁難一下她,可是等了很久卻沒有傳出一點動靜。

    歐陽烈心裡咯登一下,放下筆,幾步衝過去,急促的敲門,「輕輕!歐陽輕輕!」

    一小會兒後,裡面傳出尷尬的聲音,「我……我的衣服都在自己的房間。」

    悲催的輕輕,居然在沐浴完畢才發現沒衣服可換。

    歐陽烈長舒一口氣,他有些太緊張了。天亮時收到老爺子帶顧漫沙到境外躲避的消息時,他還嘲笑老頭子太緊張。現在看來自己也不比老爺子好到哪裡去。

    歐陽烈有些懊惱自己的失控,語氣也不太好,「你是打算將自己悶死在裡面嗎?」

    面對歐陽烈隨時會發火的暴脾氣輕輕似乎早已習慣,只有咬咬牙,拿了浴巾,勉強將自己裹了。

    歐陽烈還在生著自己的悶氣,房門卻被輕輕打開,出水芙蓉妖嬈呈現,熱騰騰的,鮮嫩嫩的,頓時滿心的煩躁全部凝結,目光像被黏住。

    皮膚都被蒸成淡淡的分紅色,幾乎透明,白色的浴巾勉強遮住的軀體,卻掩不住無限春光若隱若現。歐陽烈的喉結開始上下滑動,呼吸有些發沉,眸子變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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