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魔寵女 正文 010 不是愛
    歐陽烈駕車在黑暗中飛馳,一路上三個人各懷心思,誰都沒有多說一句話。

    車子剛剛進入安城,便和歐陽雲天的車隊迎了個照面。歐陽雲天並不知道歐陽烈前來救人,而是親自帶了幾十個保鏢準備乘夜行動。當他看見車上的顧漫沙時簡直驚喜交加。也不避諱,直接小心的將愛妻從車上包下了,帶上了自己的車。

    原本輕輕也跳下車準備跟上去,卻被大步跨下車的歐陽烈蠻橫的拽了回來,直接拖進副駕駛室裡,她忍不住喊:「哥,放開我!」

    歐陽雲天回頭,還沒來得及替輕輕說話,歐陽烈卻猛地關上車門,一邊繞進車裡,一邊不冷不熱對他說:「這個是我的。那個才是你的!」

    畢竟欠兒子一個人情,也不好多說什麼,只有拍拍車窗對輕輕說:「別擔心,漫漫有我照顧。」言畢,上車,啟動,帶著顧漫沙飛馳而去。

    輕輕弄不懂為什麼媽媽總是喜歡關鍵時刻把她拋棄,只得試著和歐陽烈講道理:「哥!我媽受傷了,我得去照顧她!」

    歐陽烈冷著臉說:「我也受傷了,你得照顧我!」

    輕輕這才發現他的左手胳膊有些異樣,手掌上也全是血。

    「怎麼了?」她問。

    他卻沒有回答,用右手端住左手的手肘部位,一扭,一頓,便聽見一連串卡卡卡骨骼作響的聲音,讓人毛骨悚然。原來是脫臼了,而他卻不知疼痛一般,居然就這樣開了這麼遠的車。

    輕輕盯著他的手臂發愣,他直接用帶血的左手捏住她的下巴,冷聲命令:「去吧後面的藥箱拿過來。」這才發現他的手掌心和手背也是一片血肉模糊。輕輕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氣:「怎麼會這樣?」

    她這次的態度似乎取悅了他,難得平靜的開口:「玻璃劃的。」破窗而入時由於時間緊急沒有用任何工具,而是直接用拳頭砸碎了玻璃。

    「後面有藥箱,幫我包紮。」他說。

    「我們還是去醫院吧?」

    「不要讓我說第二次。」聲音冷硬,毋庸置疑。

    輕輕只得乖乖的去取藥箱,重新回到副駕駛,將藥箱打開,拿出棉簽和消毒水,再攤開他的手掌,一點一點清洗掉那些血跡,再一片一片的取出裡面的細小的玻璃碎片……

    車內出奇的安靜,沒有一丁點兒的聲音。她做得很專注,十分的認真。而他就這樣低頭看著她的動作,同樣很專注,很認真。

    可是,漸漸的,那目光便變了質。

    即使不用抬頭去看也能發覺兩道尖銳的視線正在注視著自己。明明該是冰冷的,卻感覺異樣的灼人,不知不覺,她的手就開始抖了。最後一道纏紗布的工作失敗了好幾次,不是纏得鬆了,手一晃就掉了下來,就是繞得緊了,惹得他發出「嗤」得痛呼聲。他皺眉怒瞪她:「你在惡意整我?」不過聽語氣,卻好像被整得很愉快。

    氣氛有些奇怪。輕輕想了想,清清喉嚨,問:「之前……是不是因為手受傷了……我是說你不是故意讓我媽受傷的吧?」問話的時候,她並未抬頭。

    歐陽烈似乎沒想到她會突然這麼問,稍稍沉默,然後硬邦邦地說:「你想太多了!」

    輕輕卻笑了,抬起頭來,看著他:「哥,其實你並沒有看起來那麼冷。」

    那雙含著笑意的眸子就像落入滿天的星子,燦爛卻明淨,讓人移不開眼。歐陽烈幾乎就失神了,視線似乎被那雙眸子黏住,久久難以收回。

    直到最後一道紗布纏好,她輕聲喊了他一聲,「哥……」他才被火燙了似的抽回手,轉過頭,不再去看她,而是對著車前玻璃說:「好了,我現在不能開車了,你來開。」

    「嗯,」輕輕說:「那你坐過來吧。」便準備開車門,走下去。

    歐陽烈卻先一步鎖死車門,然後只是把自己的座椅向後挪了挪。

    輕輕不明所以。

    他也不解釋,而是傾過身,直接用另一隻未受傷的右手往她的腰上一箍,將她整個人提起來,抱到自己身前,安置在自己的雙腿間,「好了,可以開了。」他的下巴就擱在她的肩膀上,說話如耳語,呼吸間的人氣讓脖子作癢癢。

    輕輕很不自在的扭了扭,低聲說:「別鬧了,這怎麼開啊!」擠了兩個人的駕駛室空間狹小,令人尷尬。

    他卻說:「再扭?我喜歡。」

    感受到身後逐漸抬頭的怪物,她嚇得動也不敢動了,「哥,放開我,這怎麼開啊……」

    「就這樣?掛檔,放手剎,」他拿著她的手,緩緩的完成了兩個動作,然後親自抬腳去踩離合器,「還用我教你嗎?」他的腿本來就緊緊的貼著她的,這樣一伸,一踩,故意的磨蹭著她腿,隨著他的每一個動作,似乎都能摩擦出異樣的火花來。莫名的就覺得一股電流從肢體相接觸的地方迅速蔓延開來,讓人臉紅心跳,四肢無力。

    「放……放開我吧……哥,這樣真的不行……」她臉紅的幾乎滴血,聲音也不自主的發顫。

    他的前胸緊緊的貼著她的後背,整個人幾乎就是將她緊緊的裹在懷裡的。如果不是他平時一貫又冷又硬,她幾乎要以為他就是在引誘她了。

    他故意的咬著她的耳朵,低聲問:「你是說我在這裡,會讓你把持不住?」

    這算什麼話?好吧,雖然,可是,事實上,是真的有些把持不住,可是她絕不可以承認。

    她乾澀而慌亂的說:「不,不是!」

    慌忙的踩了油門,車子很不協調地飛竄出去。

    她強迫自己忽略掉他的存在,努力將注意力集中在路況上,漸漸的,居然也適應了。

    而他卻將注意力放在她的身上,她的側頸很美,優雅的天鵝頸,他歪頭注視著,便毫不猶豫的將唇貼上去,一點一點的舔弄,親吻,繼而啃噬。圈住她的腰的雙手也不斷的收緊,鑽進衣服裡探索,一路蜿蜒而上。

    她身上總是帶著一股醉人的香氣,一旦沾上便不能自拔,僅僅是親吻,幾乎就可以讓他陶醉,覺得有一股熱浪竄上小腹,熱的發脹,硬得發疼,他惡意的用那硬物磨蹭著她,越加深重的呼吸間吻也越發的重。兩隻手居然也不老實的繞到她身前分別握住了兩隻豐滿,肆意的挑撥。

    冷不丁的被這樣騷擾,她的手一抖,車子幾乎開下道。更不敢掙扎和扭動,空氣中似乎醞釀著蓄勢待發的火藥氣息,哪怕她給予的任何一丁點兒的回應都可以點爆炸藥,一發不可收拾。

    她強忍著,強作鎮定,額頭冒出了汗,卻只能緊緊咬著牙,不敢發出任何一點聲音。

    憑心而論,她的車開的很不錯,即使在他不斷騷擾的情況下依舊能夠勉強保持穩定的勻速前進,這樣的技術和定力都算是一流的。而歐陽烈的心情卻並未因此開懷,相反的,莫名其妙的,心裡開始發酸,他狠狠的捏了一下誘人的豐腴,不冷不熱的問:「你的技術都是墨逸教的?」

    「嗯。」只是一個輕哼,帶著濃濃的鼻音,彷彿輕柔的羽毛,撓得人心裡發癢。

    卻讓歐陽烈更加火大,「他也是這樣教你的?」兩隻手一起上,惡意的用力揉了揉,並且惡意的扣住她的腰按向那火熱的硬物。

    輕輕根本不想回答這個無聊而幼稚的問題。

    歐陽烈的臉色頓時就結了冰,不自覺的提高了嗓音質問:「他也這樣教你開車?」這種情形只要想一想心裡就冒火,那團怒火堵在心裡,難受的要爆炸掉。

    輕輕被逼急了,「沒有!你以為像你這樣的變態世界上能有幾個?」

    歐陽烈突然笑了,他輕輕對著她的後勁吹氣,耳語呢喃:「我變態嗎?」

    「你說呢!」

    「好吧,」他狀似妥協:「事到如今,如果我不做點什麼,還真是對不住你賦予我的美名。」

    「你要幹什麼?」

    「就是你所想到的那件事。」他收緊雙臂,親吻著她的臉頰和頭髮,然後命令:「把車停下來。」

    「哥,我求你,不要發瘋,這還在路上。」輕輕不敢停車,反而把車越開越快。

    歐陽烈磨牙威脅:「乖一點,現在停車的話,我們還可以在車裡,不然的話……」

    輕輕打了個寒顫,幾乎要哭出來,「求你……」

    歐陽烈嘴角緩緩勾出邪惡的笑意:「這樣的話,留著待會兒再說吧,」又親吻了一下她的耳際,「寶貝兒,你會求我的。」

    「不!」

    歐陽烈無奈說:「好吧,看來你更喜歡打野戰……」

    無情的話語就像一把利劍,輕易的斬斷了輕輕已經緊繃到極限的神經,她終於失控,猛地踩住剎車,趴在方向盤上大哭起來。

    「不要這樣對我……我求你了……哥哥……」

    明明答應了,為了母親出賣了自己,可是殘餘的自尊還是讓她難以接受這樣的事。就像一個沒有尊嚴的娃娃,他想要的時候隨時隨地,樹林,海裡,辦公室,車裡。唯獨不是zuo愛應該待的床上。不,這根本稱不上是zuo愛,這僅僅是獸慾的發洩而已。而她,只是一個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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