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魔寵女 正文 第一百二十六章 鞭打惡魔
    水兒皺著眉頭對著鏡子左照右照,使勁了拉高衣領子才算勉強遮住脖子上那青一塊紫一塊的痕跡。

    她身後那個惡魔保鏢終於忍不住得意的悶笑出聲。水兒從鏡子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是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

    "哦哦,我親愛的小公主,不要老是這樣對我拋媚眼,"說著大言不慚的話,布魯大步來到水兒身後霸道的圍住佳人不盈一握的纖腰,咬著她的耳朵,魅惑的輕歎,"那樣我會以為你是在勾引我?"

    "那麼這樣呢,將軍?"公主學著布魯的模樣嘴角勾著笑,手上的戒指卻豎起了銳利的刀鋒,直指布魯的咽喉。

    盯著水兒,布魯將軍眼眸閃動著的不是懼意,而是更加迷戀的熾熱,緩緩退開一步,放開水兒。"哦寶貝,你真是讓我愛不釋手。"

    水兒收攏戒指的機關,重新轉向鏡子,整理衣衫,然後輕巧的提步出門。"請您稱呼我公主。"

    布魯輕笑,跟在水兒的身後,"阿拉真神作證,我對您一直是忠心耿耿的。"

    水兒頭也沒有回的向著國王的主殿走去,"那麼將軍閣下,我懲罰你的時候會記住您的忠心。"

    "懲罰?"布魯皺起眉頭,想知道水兒又有什麼新花樣。

    "是的,將軍閣下昨天晚上玩忽職守,私自出宮,並沒有盡到寸步不離保護公主的責任。現在我將報告國王,要求他立即停止您的保鏢工作。"水兒斬釘截鐵地說完。她知道如果不這麼做,她和阿瑟的婚禮一定會被這個傢伙攪黃。

    "等等,"布魯追上水兒越走越快的腳步,"昨天晚上我們是在一起的。"

    "是嗎?"水兒立住腳,轉身,望著布魯,嘴角勾起一抹美麗的笑顏,"可是,誰知道呢?"

    布魯顯然沒有想到水兒會這麼做,上前一步,抓住水兒的手臂,咬牙切齒的陰森說道,"女人,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嫁給那個傢伙嗎?婚姻對於你來說意味著什麼?"

    水兒撇開布魯的目光,像是望到了另一個時空中的一道絢麗的彩虹,語氣中充滿著美好的希望,絕美的小臉蛋上綻放出奪目的光彩,"意味著抓住自己的愛情。"

    只要她登基,便可以有實力和藍殿焰對抗,她要和他正面交鋒,而不是偷偷摸摸的生活在王宮裡過著被別人保護的像襁褓中嬰兒般的生活,她要抓住他,她要征服他!她明白,只有藍殿焰才是她想要的!

    但是水兒的話語,水兒此時放射出炫目光彩的小臉蛋卻被布魯曲解成另一種含義,她的神情告訴布魯,她愛那個男人,她愛那個叫阿瑟的男人。這個念頭讓布魯幾乎失去理智,他狠狠抓住了水兒的手臂,語氣陰森冷酷的彷彿來自地獄的最為邪惡的魔鬼,從齒縫裡擠出足以凍結空氣的字句,"你再說一次?"

    那鐵鉗似的雙手幾乎捏碎了水兒的肩膀,也徹底激怒了水兒,小人兒叫囂的像一隻張牙舞爪的小野貓,瘋狂的踢打著布魯,"放開我,你無權這麼對我!討厭的傢伙!"

    "說,你愛他嗎?"布魯此時已經是一頭失去理智的瘋狂的野獸,對著水兒大吼。

    "好!我說……"水兒的話還沒來得及開口,唇已經被布魯強吻了去。毫無憐惜的野獸之吻,水兒的皺著眉頭不停的捶著打著,踢著叫著,無法阻止這頭瘋狂的野獸。水兒甚至狠狠的咬破他的嘴唇都無法阻止布魯的瘋狂行為。她甚至毫不懷疑,他有可能在這隨時有僕人經過的走道上強*了她!

    就在水兒以為事態要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時,一聲威嚴的聲音冷冷的響起。"住手!"

    布魯的動作定格,抬頭望向那個聲音的主人。眼眸裡的凶光一閃即逝,放開水兒,整理了一下衣衫,不卑不亢的頷,行禮:"國王殿下。"

    "將軍!"即使但穆薩是個冷血的陰謀家和野心家,但也不能容忍有人試圖在自己的面前對自己的女兒如此的無禮,,即使那個人是自己的心腹。國王的尊嚴高於一切。

    水兒朝著但穆薩撲了過去,但穆薩慈愛的扶著水兒的肩膀,"沒事了寶貝。"然後但穆薩目光威嚴的望向布魯,"將軍,回到您的崗位上去吧。"

    "遵命。"布魯行了個軍力,然後轉身離開,但是沒有人看見他轉過身的那一?眼眸裡的恭敬已經變成了濃濃的殺意。

    水兒試圖忽略掉布魯的背影對自己所造成的影響,仰起頭,望向但穆薩,"父親,我來這裡是想要請求您一件事。"

    "是和阿瑟的婚事?"但穆薩問道。

    水兒點點頭。

    但穆薩皺起濃眉,"如果我反對呢?"

    水兒鼓起了腮幫子,嬌威脅道,"那麼我們就私奔。"

    但穆薩大笑,寵愛的捏捏水兒的小鼻尖,"看來即使我反對也是無效的不是嗎?不過這是件大事,我得考慮一下。婚禮準備要一個過程,三天的時間太倉促了。"

    "您不同意?"水兒的小臉蛋黯淡了下去。

    "我會考慮,原則同意,但是不會那麼快,先訂婚怎麼樣?"但穆薩語氣不置可否。

    水兒愣了一下。

    "我的公主,你似乎並沒有應該有的幸福表情?"但穆薩研究者水兒的小臉蛋,"或許你可以考慮一下另外的人選,比如說,布魯上將?"

    水兒心裡咯?一下,"父親,不要提那個人,昨天晚上……"水兒頓了一下,調整了一下情緒,然後臉不紅氣不喘的撒謊,"他偷偷出宮,並沒有盡到保護者的責任,我要求更換保鏢。"

    但穆薩皺起眉,"如果他再次對你無禮,你甚至可以賞他一頓鞭子,但是,布魯的身手是全國最強的。只有他寸步不離的保護著你,才能保證你的安全。"但穆薩以為布魯的魯莽行為讓水兒產生了厭惡,但是無論如何,他不能讓他唯一的繼承人涉足危險。

    事實上他知道還有一個能力強大的人,他是他決不會讓自己的女兒和那個雜種有所牽連。那個人就是沐恩。他養的一頭野狼。

    水兒回到房間時,那個惡魔保鏢竟然大大咧咧的坐在沙上,見著水兒進門,幾步來到水兒面前,嘴角勾著笑,語氣帶著嘲諷,"公主殿下,您的心情似乎不好?"

    水兒望著布魯握緊拳頭,"也許我真該賞你一頓鞭子。"

    "哦,這是十六世紀的奴隸制國家嗎?"布魯不以為然的說道。

    "鞭打一個自己討厭的人無關乎身份。"話音剛落水兒的鞭子已經快的朝著布魯抽過去。像是在洩糟糕透頂的情緒。

    不料這一次布魯竟然不偏不閃的任由水兒洩。

    水兒的鞭子功夫雖然不及藍殿焰,但是力道也是非常強悍的。完全沒有想到布魯會沒有躲閃,"啪!"的一聲,水兒用了十分力道的鞭子已經抽在了布魯的胸口,頓時衣服被鞭鋒撕開長長的一道口子,露出了裡面一道帶著血漬的痕跡。而布魯本人竟然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水兒愣了一下,想也沒想脫口而出,"混蛋!為什麼不躲!"

    布魯勾起嘴角,"心疼了嗎?"

    這一問,更像是在水兒心上刺了一下,一股更加煩躁的情緒侵襲至腦海,衝動下手上的動作快過理智的分析,"啪!"又一鞭子抽了下去!

    布魯依舊沒有閃躲,也沒有皺眉。只是微微悶哼了一聲。

    布魯毫無反應的模樣讓水二氣惱極了,顧不了許多,盛怒之下,竟然甩起手狠狠地接連抽了幾鞭子,那個惡魔侍衛竟然真的像一尊石像一樣,一動不動,任由她洩。

    是啊,水兒在洩,她恨死藍殿焰了,為了他,兩天後她就要和別人訂婚了,該死的人,你在做什麼?還在想著要她的命嗎?

    水兒抽累了,垂下手,扔了鞭子,跌坐在地上抱住膝蓋,無嗚嗚的哭了起來。

    布魯緩緩的走向水兒,蹲下,再緩緩的伸出手去撫摸著她柔軟的頭,喃喃低語,"對不起,寶貝兒。"

    水兒猛然抬起頭,掛著淚珠的雙眼睜得大大的,"你說什麼?"她產生了幻覺嗎,她似乎聽見了爹地在對她說話。

    "我是說,傷口好痛。"布魯微微皺起眉,語氣中竟然不可思議的帶著些撒嬌的意味。

    水兒的視線這才轉移到了布魯胸前已經被鞭子抽的亂七八糟的破碎的衣服上,並且可以清晰地看出了一道道深淺不一的傷口。一時間,水兒盡量忽略掉心中的內疚,面無表情的說道,"去上藥吧。"

    布魯搖頭,語氣又開始恢復玩世不恭,"這是公主殿下留給我的痕跡,如此的殊榮怎麼可以輕易的治癒呢。"

    水兒看著布魯,像是在看一隻魔鬼。起身,轉身向室內走去,"隨便你,或許我也很樂意看著它們潰爛。"

    布魯像往常一樣跟在水兒身後,"只要您喜歡,一切都沒有問題。"

    水兒陡然止住腳步,難以置信的轉身瞪向他,半天才逼出幾個字,"你真是個瘋子!"

    "即使是這樣,那也是因為愛你才愛到瘋。"

    水兒皺起眉頭,咬牙切齒了,"如果你停止油腔滑調我會考慮為你上藥?"

    "您是說親自?"布魯追問了一句。

    水兒真的想否認,但是最終還是狠不下心來,她敢保證,如果自己不管他的話,那個瘋子有可能真的任由傷口潰爛。

    轉眼,水兒已經取出藥箱。

    三篇殿下的情人保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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