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好像藏著什麼呢?」
「嘿~你為什麼不說話呢?」
「嘿~我好像發現了了不得的東西,嘿嘿……」
貓耳娘彷彿是揚眉吐氣翻身做主人了一樣對羅林各種報復,發現羅林好像沒法從椅子上下來之後就更加變本加厲,羅林只能死死守著最後一層防線防止貓耳娘趁機戳破最後一層紙.
至於正在幹壞事的可妮莉雅,她根本就沒有想要停下裡的跡象,專心對付正在對付的傢伙,對於在外面徘徊的東西,哼,不理會,不想理會也不用顧慮什麼,被發現了又怎樣,她至少有三種方法讓這只讓她從心底深處感到威脅和厭惡的貓女從此閉嘴,別懷疑她的手段和殘忍程度,至於塔蓮背後的那些人,無論是蛇神還是誰,哪怕是生命母神,可妮莉雅都不會懼怕,一個實力仍然未回復巔峰的遠古神靈而已,她還真的不害怕,屠神這種事,她沒做過可不代表她不會做。
因為麥恩的緣故讓生命對可妮莉雅和愛葛莉絲兩個人心存芥蒂,同樣,可妮莉雅對把羅林拖進一個接一個麻煩的生命沒有任何好感,不會害怕更不會去諂媚恭維,態度不冷不熱,靠著羅林去維繫與生命母神之間的聯繫,傳教也好銷售藥劑也好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是一旦和生命有超越從屬性質的關係,可妮莉雅就不會不管不顧了。
她不想讓羅林捲進遠古神靈的爭鬥,那太危險了。不是一個凡人能夠輕易涉足的領域,隨隨便便的陷進去的話,連身為女武神後裔的她都不敢說有信心能夠存活下來,更別說懵懵懂懂的就被拖進漩渦的羅林了,所以說可妮莉雅昨天暴走的原因很複雜,除了泛著酸味的妒忌外絕大部分是因為羅林主動與遠古神靈糾纏的太深,是走入歧途的孩子,「糾正」是必要的,可是到最後她喪失理智直接進入混沌境,在半清醒的狀態下摘掉的腦袋。現在回想起來仍然是一陣後怕。而她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裡和裝扮成貓耳女僕又和阿娜絲塔脫不開關係。
可妮莉雅剛剛清醒就被阿娜絲塔灌輸了一些很恐怖的所謂的關係破裂的案例實況,結果她就被慫恿著去扮成貓耳女僕服侍和取悅羅林,放下尊貴身段用最誘人的身段來拯救昨天被自己親手打破的親密關係,有些自作自受的意味。可是這不意味著她就要必要遷就外人。尤其是這個貓耳娘。只要她看見什麼知道什麼,呵呵,現在在從各個方向調戲羅林的小傢伙就不太可能順利的回家睡覺到天亮。肯定要留下什麼,可能是自由,更可能一些不能啟齒的小秘密……
只要塔蓮敢掀開毛毯,那可妮莉雅就會控制獸人族的先知,至於方法,她雖然不允許讓貓耳娘擁有與她相同的身份,但是不會限制甚至會在後面推波助瀾的讓羅林對小貓耳娘做些壞事,調教出一隻合格的寵物貓讓她永遠低自己一頭,要她做自己現在做的事情並且不敢有任何異議,就是最能讓可妮莉雅愉悅的事情了。
所以!
羅林根本就不是在保守什麼秘密,而是在最大程度的保護塔蓮!而塔蓮卻在不停自尋死路!
這個小傢伙難道就不明白人艱不拆,要給別人給自己留條後路嗎!
現在可妮莉雅的毫不在意的態度說明一切,平淡不代表不在意,沉默往往是為了最後的雷霆一擊蓄力,羅林堅信只要塔蓮掀了毯子,可妮莉雅絕對不會放過她,想要控制塔蓮的話根本就不用大動干戈,即使力量被封印她也能單憑身體力量完全壓制一隻發育不完全的貓耳娘,要打要殺就看可妮莉雅要怎麼對待她,要用什麼方式控制她,最簡單的方法,把塔蓮拉下水,讓她做自己在做的事情,讓她明白柴魚乾味道的棒棒到底是什麼!
可妮莉雅絕對會把塔蓮調教成寵物貓!
雖然寵物貓什麼的……
呃,稍微試想一下,呵呵……羅林還是很期待的……
可是!
這隻身價暴漲的貓耳娘養不得!
連碰都碰不得!
所以!
必須把守住最後的防線,免得讓事情再往奇怪的事情發展!
「嘿~你下面到底藏著什麼呢?」塔蓮依舊在作死,善於捕捉弱點重點突破的性格在這個時候反而害了她,喝醉酒的熊孩子勢要解開謎題,屢次失手後像是最後通牒一樣說道,眼睛直勾勾盯著起起伏伏的毯子,尾巴左擺一下右擺一下,羅林的表情也變得很精彩,兩隻手狠狠壓在搖椅的扶手上,渾身僵硬如木頭,勉強擠出一個笑容,說道:「我怎麼會藏東西呢。」
塔蓮不會滿足蹩腳的應付,她現在覺得很有趣,因為不知道究竟什麼東西能讓在卡姆多大陸上囂張跋扈,橫掃一片街沒人可擋的羅林這麼緊張,稍微聯想了一下,得出了結論,說道:「你一定是把柴魚味的東西藏在裡面了!你這個小氣鬼!」
這只貪吃的貓咪就不能消停會兒麼!柴魚乾的棒棒,那是能隨便能拿出來給人看給人吃的嗎!羅林腦袋大了,今天晚上過的真的是太累太驚悚了,但是只有這隻貓耳娘是最折磨自己的,她一來就讓自己陷入莫名的危機當中,現在可妮莉雅在下面「壓迫」自己,上面還有塔蓮在面前跳來跳去,恨不得抓住小傢伙的尾巴然後丟出去,可是現在動彈不得不說,還要忍受兩重折磨,可現在還是只能在口頭上嘗試說服塔蓮,說道:「塔蓮,咱們換個話題好麼?」
「哈哈,你心虛了!」塔蓮上下看了羅林兩眼,不懷好意的說道:「真的很想知道呢。嘿嘿~」
羅林大聲吼道:「你不掀毯子,我們還是好朋友!」
「嘿嘿,這個秘密我又不會告訴別人~」
「我保證會和你絕交!」
「絕交就絕交,我才不想和你做朋友呢!」
羅林沒想到這招也沒用反而被貓耳娘嫌棄了,頓時有種挫敗感,塔蓮噗噗直笑,說道:「反正當上生命使徒之後,見面的機會不會少的!」
小傢伙的算盤打的蹦蹦響,羅林有種恨得牙癢癢的感覺,精明的貓娘視而不見繼續從各個方向嘗試解開毯子下的秘密,根本就想不到裡面是藏著災禍的魔盒。打開了。她下半生就別想和羅林撇開關係,羅林呢也只能依舊死死按住毛毯,冷汗都不知道下來多少斤了,兩個人「交手」了幾分鐘。突然。貓耳娘見鬥不過羅林就直接從毯子的一頭鑽進去。羅林連忙大喊道:「智慧,出來幫忙!」
唔?
塔蓮鬆開手,毯子從她小手裡滑落。似乎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將貓耳娘旺盛的求知慾給澆滅了,只能歪著腦袋表示沒法理解心底古怪的感覺,得以喘息機會的羅林連忙死死守著自己最後的防禦,見塔蓮似乎沒有再出手的意思,終於鬆了口氣,可還是忍不住訓斥道:「塔蓮,我非常認真的告訴你,你這麼做有人會生氣的。」
塔蓮眼神漸漸變得平緩,直視著羅林,整個人的氣質瞬間昇華,冰冷冷的,好似初見面時的陌生黑蓮花,讓人驚艷,她問道:「會有人生氣,那個人就是教皇可妮莉雅吧。」
羅林點頭,一提到可妮莉雅,塔蓮聲音變得清冷,整個人從醉酒的狀態恢復到近乎冷酷的理智當中,說道:「那昨天的戰鬥算什麼,連吵架都算不上吧,只是你單純的算計她,你利用手裡所有能利用的資源做出一個足以蒙騙所有人的謊言,勢要讓別人把你和教皇區分開,這樣無論你想做什麼,成功與否都不會牽扯到教皇,成功的話你完全可以將勝利果實轉交給她,如果失敗,那教皇就能在大義上站穩腳跟,這樣你們兩個總有一個能夠成為贏家,甚至為了計劃能夠順利實施,你連她都瞞著,她也沒有意料到,哼,結果是你自食其果,並且欠生命母神一個重要的人情,我想你們之間肯定還有什麼交易,對吧?」
羅林臉色微變,可妮莉雅也慢了下來,愣愣出神,眼角隱約有淚水出現,直到現在她才明白羅林究竟想做什麼,而且還是通過敵人的嘴巴知曉的,這對她來說是一種屈辱,但是更多的還是懊悔,不過恩怨分明的她還是決定給貓耳娘適當的緩刑,但絕不會是免刑。
「她還真是個強勢的人呢,強勢到讓你現在還在顧慮她的感受,呵,她再強,她的手也不可能在這個時間伸到這個地方吧?真是的,這到底是該怎麼說呢,是說你太懦弱了不敢走出教皇雙手砌成的權勢圍牆,還是說像她那樣強勢的人就是喜歡這樣,世界上所有的東西都是她手心裡的玩物,每一個都是,根據自己的喜好肆意玩弄別人的人生就像給玩具穿衣服一樣,那樣的人,我最討厭了。」
仁慈的緩刑被貓耳娘自己給丟掉了。
「你看起來一點都不生氣呢,為什麼你不反駁我呢?其實你也是想反抗教皇吧?像是個真正的男人那樣駕馭她而不是作為玩具,你真是一個懦夫呢,連我都敢一個人和那些依然信奉獸神的老傢伙們面對面理論,敢去讓獸人族去獸神化,讓那些人為一千年的錯誤埋單贖罪,讓他們顫抖讓他們害怕的自覺尋求我的庇護,我要成為獸人族新的神,戰勝那個自以為是的女教皇,而後率領獸人族重新踏足我現在站著的地方,母大陸,奇蘭!」
不知不覺中話題突然變得沉重起來,羅林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只是保持著沉默,沒有被指名道姓但是也知道貓耳娘是在罵自己的可妮莉雅卻心安理得,如果貓耳娘說不討厭自己那才是讓女教皇不快的事情,這會在把貓耳娘變成貓耳寵物的時候缺失非常大一部分的征服感,所以呢,塔蓮越罵她就越高興。吐出髒話的小嘴中說出的「主人大人」就會蘊含更豐富的聽覺享受。
「為什麼你一點都不生氣呢,為什麼不去維護自己的女人呢,難道必須要讓我說教皇是個**,**,**(自動打碼)之類的話才會有反應嗎?」
羅林手肘壓住扶手,兩手合在一起,抵著腦袋,一言不發,皺眉,臉色凝重的可怕。
「你好像不願意跟我吵架。」
「……」
「說話都不肯?」
「……」
「那我走了。」
塔蓮話音剛落,羅林瞬間露出爽朗的笑容,抬起頭笑容直接僵住。看到塔蓮歪著頭平視著他。貓耳豎起一隻,毫無感情的說道:「哦,你想趕我走呀。」
羅林牽強的笑了笑,塔蓮卻是伸出手。說道:「如果我說。我今天是來告別的。你會不會拉住我的手挽留我?」
「告別?」
塔蓮的腦袋歪向另一邊,對於羅林驚訝的反應毫不在意的樣子,收回手。說道:「就是告別,嘛也不能說是告別吧,都說了我們會經常見面的,只不過從明天開始我不會再和你講私人交情。」
「什麼意思?」
「簡單的解釋一下吧,」塔蓮平靜的闡述著,毫無酒醉的跡象,「從明天開始我開始正式擔任生命使徒,那個時候,我們只剩下一種關係,純粹的從屬關係。」
「純粹的從屬關係?」
「嗯,純粹的從屬關係,我見到你,不對,該尊稱父神閣下,見到父神閣下的時候必須注意完整的禮節,就像這樣。」
塔蓮做出一整套禮節,當然恭敬的程度讓羅林感到不適應,說道:「真要做到這種程度嗎?」
塔蓮慢慢站起來,點點頭,羅林問道:「不用這麼形式化吧。」
「身為生命使徒的我必須以身作則,為表率,連我的母親見到我時都必須跪拜,這根本不是在開玩笑。」
羅林沒想到小傢伙居然會執著於這種形式化的東西,「如果只是兩個人見面就不用了吧,好朋友對不對」
「也就是說,你不想讓我對你行禮?」塔蓮的眼神變得銳利了,「如果,我剛才的禮節缺少一個步驟,或者說你不想讓我行禮,這就意味著你對我不滿,想把我剝皮裹屍。」
又是剝皮裹屍,這項生命使徒的特殊懲罰手段從塔蓮嘴裡說出來總覺得很奇怪,聽起來很驚悚也很讓人費解,羅林問道:「好吧好吧,雖然麻煩點以後就都來一套吧,等等,剝皮裹屍?這應該是生命使徒的特權吧,怎麼,還真有被剝皮裹屍的生命使徒嗎?」
塔蓮默默的點點頭。
羅林嚇了一跳,接著問道:「那麼,原因呢?」
「因為一個人的一句告密。」
「就一句話?」
「啊,就一句話。」
「……那個生命使徒,應該不是貓女吧?」
「是的哦。」
「呃……那又是誰剝掉了生命使徒的皮呢?」
「哦,那是生命母神的手筆,剝的很乾淨,那個生命使徒沒有經歷太多的痛苦就死去了。」
這可不得了了,居然連權力巔峰的生命使徒都逃不過死亡的追逐,而且還是生命親自動的手,這讓一直對生命非常不恭敬羅林來說不是一個好消息,他覺得生命就是那種蠢萌蠢萌的但是很有愛心的二貨,只是沒想到她居然會親手殺掉自己的使徒,讓人無法理解,「那麼……原因呢?是生命的原因?」
「不,這本來和生命母神沒有干係,反而這是她最大的仁慈。」
「最大的仁慈?剝了使徒的皮還是仁慈!?」
「世界上有很多東西比死還要可怕,母神直接動手剝皮就讓生命使徒免去了痛苦,這就是仁慈。」
「究竟是什麼原因讓她必須剝掉自己最親密的使徒的皮?」
「有人向生命母神告了密。」
「這我知道,告密者到底說了什麼!」
「母神就像是個孩子一樣向我撒嬌。」
羅林皺眉,開始逐字逐句的思考,過了一會兒忍不住問道:「就這句話?」
「嗯。」
「等等,讓我想一下。你我都知道生命的性格,撒嬌什麼理論上做得出來的吧!這可是一句大實話!,如果生命真的會因為一句話殺掉自己的使徒,我早就死了幾百次了,我可沒少打罵生命。」
「嗯。」塔蓮贊同的應了一聲,對於生命的性格她也是有一定瞭解的,說道:「可這就是事實。」
「生命使徒就因為說了一句實話,一句實話就讓生命剝了皮?」
「嗯。」
「無法理解。」
塔蓮冷冷的說道:「所以說你處於最好的時代,可以肆意妄為,有的時候我不禁懷疑你到底有沒有明白生命使徒逇意義。還是只知道到處跑跑玩玩就可以了。在千年前,生命使徒的工作不是母神的僕人,是統治奇蘭空間內所有的生靈的帝王,無論什麼種族什麼身份又擁有何種實力。在生命使徒面前都必須低下高傲的頭顱。否則將埋葬於自己的皮囊中。這是生命使徒的特權,同樣也是枷鎖,作為維護母神威嚴的領導者。生命使徒一言一行都將被監視著,只要一個失誤,被人抓住了把柄,也會落得慘淡下場。」
羅林依稀記得生命曾經在須彌殿裡說過一件事,曾經有兩個人因為看見生命挖了一下鼻孔就嚇的自裁,那時羅林是當笑話聽的,但是現在想起來,或許生命當初說的不是玩笑話。
身為神靈,總要保持威嚴以統治凡人,而一切損害她威嚴的,比如說她像是個孩子一樣撒嬌的,說生命使徒是孩子?喂喂,這可是以生命母神長輩的口吻來說的啊,生命母神的長輩?好像就只有造物主了。
也就是說,那個倒霉的生命使徒在最不能馬虎的地方犯了大忌,一句話就有中把自己和造物主比肩的嫌疑,以至於連生命都必須採取最壞的方式解決,可是還有一個疑點,身為生命使徒應該不會輕易的被人抓住把柄,塔蓮究竟想說什麼?
「告密的人是一個貓女。」
「呃……貓女?」
「啊,那個倒霉的生命使徒本來也是一個精明的人,但是她犯了一個愚蠢的錯誤,這個錯誤終結了她的使徒生涯……她對她的女兒說了那句話。」塔蓮說完之後就陷入了沉默,低著頭恰好讓羅林看到兩行淚從眼角滑落,啪嗒啪嗒,沾濕了毯子,哽咽著說完沒有說完的話,「那個女兒害死她的母親,現在又要讓我承受和她同樣的痛苦,明明連見都沒有見過,那個我必須叫姑媽的女人就毀掉了一切,憑什麼她能擺佈我的人生,誰要當什麼狗屁生命使徒,我只要在媽媽身邊,可是媽媽,媽媽她也不要我了,她要和我斷絕母女,哥哥沒有了,姐姐也跪在我面前,現在連你也嫌棄我,我就那麼討人厭嗎……」
小傢伙傷心欲絕,額前的頭髮被淚水沾濕聚成幾縷,樣子不好看,羅林伸手按在她的小腦袋上,塔蓮回想起自己在獸神殿裡孤單一人數著枕頭的皺褶,一邊想像父母模樣的時候,想像中父親的形象是威武不屈英俊不凡,母親呢當然是漂亮動人,哦對了一定要有一副傲人的身材,這是塔蓮的怨更是願望。
所有人站在一起,中間是自己,三個人在一起就是貓耳娘印象中的一家三口和睦的畫面,雖然在現實中,肖恩太過嬌小太過孩子氣可是美杜莎是絕對符合貓耳娘心目中母親的形象,而且更加的**嬌媚,非常符合塔蓮被猛犸獸狠狠踐踏過的審美觀,這也是大多數獸人的審美觀。
一家人相聚的時候塔蓮向來是最快樂的一個,但這份快樂只延續了兩個月就被一個神秘的姑媽無情葬送了,傷心之下塔蓮只想找個能說話的人,一一排除後發現就只有羅林一個了,於是乎偷偷摸摸的在酒勁的影響下開啟了傳送門,見了面也是在不停的找話題就只為了能待下去,可是就連羅林也是一直把自己往外面趕,以為世界上還有她能歇息的一隅,沒想到也是個漏雨的破爛小屋,還不如自己躲在大陸最神聖的殿堂裡,陪著大陸最神聖的女人啃書好了。
腦袋上的大手沒有起到作用,羅林放下了手,貓耳娘飛撲上去給予一個並不太用力但是小臉埋得很深的擁抱,羅林詫異。塔蓮起來,用力擦了擦眼淚,轉過身,說道:「我真的走了,剛才說的都是假的,逗你的,但是絕交是真的,我以後絕對不會靠近你一米之內……那就……再見了。」
「呃……」羅林的聲音換來塔蓮的微微側首,他略微思考了片刻,說道:「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今天看起來是我的不對。啊,這個,我也不知道怎麼說,或許明天你真的會不理我。但是我們還是朋友……吧?」
貓耳娘畫了個圓然後跳進去。
羅林鬆了口氣。
過了兩秒還是三秒總之是很容易忽略的時間。
至少解決了一個問題。
嘿~
羅林正準備把可妮莉雅拉開。剛剛掀開毛毯就感覺背後有兩道犀利的目光投了過來。覺得自己耳朵似乎出現了幻聽,居然聽見了貓耳娘的笑聲。
嘿?
羅林渾身一個激靈,這下聽的更清楚了。就好像塔蓮就趴在耳邊,吐著細長的舌頭……
貓和蛇詭異的組合讓塔蓮擁有驚人容貌之外還有鬼魅的行蹤,糅合了兩種生物的特性的她,完全可以成為黑夜中身手敏捷的捕獵手!
羅林脖子上的肌肉變得僵硬,扭頭,恰好看到生生不息在歡快的跳動!
嘿!
當羅林反應過來,雙手被一條赤色長繩死死捆住,繩子不知道是什麼材質製成的讓羅林根本就沒有辦法掙脫,剛才還哭的撕心裂肺的小傢伙從憑空出現的火圈裡跳了出來,眼角還留著痕跡,哼著歌繞著椅子走,轉了好幾個圈,像獅子巡視獵物,轉到羅林面前的時候是一臉燦爛的笑容,笑道:「鏘鏘鏘!塔蓮又出現了!沒想到吧羅林叔叔,你真的是太天真了!」
羅林整個人被捆住,塔蓮突然發難讓他反應不及,額頭上冒著青筋,閉著眼睛說道:「喂,你是在逗我麼?剛剛傷感的情形是假的嗎?那個哭得非常傷心的小傢伙是別人假扮的嗎?還是說你才是假的?如果你是假的,麻煩把剛才那位可愛的貓耳娘叫回來,我絕對不會再趕她走了,好不好?」
「哼哼,現在後悔已經晚了!」塔蓮嘿嘿直笑,說道:「請問一下,羅林叔叔現在有什麼感想?」
「被人騙去賣了,心情能好嗎!」
「誰讓你小氣鬼!」
「小傢伙,我可以告訴你,我現在沒有穿褲子,你也想看嘛!」
「啊啊啊!變態!」塔蓮神經質的慘叫,捂著臉卻岔開手指偷瞄毛毯,很快就放下手,捧腹,哈哈大笑:「沒穿褲子這種借口,你以為我會信嗎?」
「你愛信不信!看到什麼奇怪的東西別說我沒提醒你!」
貓耳娘手指抵著嘴角,「奇怪的東西?」
羅林不耐煩的點點頭,塔蓮的好奇心開始萌發,眼睛裡都是閃亮閃亮的,說道:「那就是柴魚乾味道的棒棒對不對!」
「柴魚乾味道的棒棒!你就惦記著吃嗎!」
「哼哼,當然不是了,只要知道你的秘密,這樣以後跟教皇較量的時候就有底牌了,哈哈,到時候只要這麼說,咳咳,教皇陛下,我從羅林那裡聽說了一些事情,哼哼,那樣她肯定就不會讓我站著了,但是呢只是知道的話好像作用不太大呢。」塔蓮的小腦袋又在想奇怪的電子,「柴魚乾味道的棒棒對你是不是很重要?」
「非常重要!」
「教皇呢?」
「也很重要……吧。」
「哦哦。」塔蓮的升降調讓羅林有點犯怵,貓耳娘也沒有讓他失望,非常天真的說著非常恐怖的事情,「那樣的話,我就先拿走了!」
她飛撲向羅林的毯子!想要直接解開羅林的秘密!
砰!
就在貓耳娘抓住毯子邊緣的一瞬間,羅林伸腳狠跺樹籐,搖椅直接轉過90度,貓耳娘的臉直接整個撞到椅子的側面,可憐的小傢伙掛著眼淚,捂著鼻子爬起來的時候,一隻黑漆漆的鬼手突然伸了過來!抓住腦袋把貓耳娘架在半空中!
「終於讓我抓住你了。」
喵嗚!塔蓮發出意義不明的聲音,一直鬼手直接抓著她的小臉,整張臉都被抓著讓她有種喘不過氣的感覺,很快她就恢復正常呼吸的能力,鬼手卻捉住她的一隻腳整個人倒了過來,貓耳娘第一時間當然是慌張的摀住生命長袍的下擺免得走光,慌亂中仰起頭,羅林那張露出陰霾笑容的臉差不多貼在她小臉上!
嘶!
小傢伙細聲慘叫,小腿發軟,羅林躺著腦袋,笑瞇瞇的說道:「看起來我被你小看了啊,塔蓮。」
塔蓮被嚇蒙了,呆呆的問道:「誒,我,我沒有看不起你。」
「可是我要對你做一些很可怕很可怕的事情,呵呵。」.
ps: = =好吧,國慶可能只有一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