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你想哭也哭不出來了。」
明明就是一句效果非常低劣的恐嚇,可貓耳娘卻覺得自己背後緊緊貼著一個惡靈,亦或者被一隻貪婪的沃夫盯上彷彿隨時都會剝掉自己最後的衣服,貓耳娘的激靈從聽聞到聲音的耳朵一直打到直挺挺的尾巴,恐懼在心中蔓延,眼淚在眼眶裡打轉,不知不覺中舌頭的麻痺感消退了,慢慢把舌頭收回去盤在嘴裡,可是她卻怎麼都不敢直面羅林,好像羅林真的會對她做出什麼事情來,一邊抹著眼淚,哽咽道:「太過分了。」
「太過分了?呵呵,只不過是這種程度而已。」
「哪有把手指伸進別人嘴巴的!還有拉,拉別人舌頭的!唔喵……總是這樣欺負人。」
貓耳娘哭聲傳了出來,可妮莉雅卻是覺得一陣暗爽,可想起羅林說的話就忍不住嘗試了一下,發覺自己也做不到,於是乎懷疑這就只是羅林故意刁難而已,怎麼可能有人把拳頭大小的東西放進嘴裡面呢,那樣的人嘴巴該有多大?
「哦,原來是覺得我的手比較髒,也是啊,我的手確實沾染點不乾淨的東西,」羅林收回手,上面還殘留著小傢伙的口水,也不知道他說的是不是這個,笑著說道:「吶塔蓮,我問一下,在獸神殿的時候,水那麼的珍貴,你幾天洗一次澡?」
「獸神殿有專門的集水工具,我當然有好好洗!」
「哦哦。那愛乾淨的貓耳娘,你是有條件天天洗澡,但是你那些族人呢?」
貓耳娘不說話了,事實上除了她之外也只有狐族之類的極個別的種族保留有洗澡的習慣和條件,不說別人,她的兄長和僅見過一面的姐夫都是狂野的摳腳大漢,如果不是有人提醒很可能就總是蓬頭垢面的湊活著過,按他們的理論就是馬上就要投身戰場,早晚都要被弄髒為什麼還要洗乾淨,所以經常是捧著綠魔的血隨便一抹就算洗過了。埋汰人埋汰過。大部分獸人都也是過著這種生活,洗澡對於他們來說只是一種陌生的行為,所以別奢望獸人裡出符合人類審美觀的美女,維林坦是因為自身實力和血脈做底子才能保持著身材和細化皮膚。至於塔蓮。哦這是一株傾盡兩位獸神子嗣手裡資源才培養出的嬌嫩白菜。是特供,就是不知道哪只蛀蟲能在這株白菜上面蛀蟲眼了。
塔蓮不說話,羅林也知道答案。說道:「我的手雖然不乾淨但絕對比你的那些族人乾淨。」
塔蓮不滿的朝羅林喊道:「那又怎麼樣,我的族人雖身蒙污垢但心靈絕對比你們人類淳樸!」
「哦?淳樸到會對一個胸部大屁股不翹的小貓女犯下集體罪行?」
哼,貓耳娘扭頭,鼓起臉頰,說道:「那是因為獸神的原因,你不要轉移話題,我的族人怎麼樣和你把手指伸過來完全沒有干係!」
「當然有關係了,我做的就是你的族人想在獸力大賽上對你做的事情。」
「誒?」貓耳娘這就沒法理解了,舉起自己的小拳頭卻想不明白,問道:「你是說他們想要把手指塞進我的嘴裡?雖然是有點噁心……可是這又不會怎麼樣啊。」
「純潔的貓耳娘啊,你只說對了一半。」羅林輕點手指,笑道:「那些人確實是想某些東西塞進你的小嘴你,但不是手指。」
「難道是柴魚乾嗎?」塔蓮一臉饞相,就好像等人餵食一樣,羅林還是笑道:「又說對了一半,味道確實是柴魚乾的鹹腥。」
小傢伙犯難了,說道:「也就是說那是一種比我的手臂要粗的還帶著柴魚乾味道的東西嗎?那到底是什麼啊?」
羅林笑而不語,塔蓮又拿拳頭比劃自己貓嘴的大小,試了幾次還是失敗,索性放棄嘗試,終於認識到這是羅林在戲耍她,恨得牙癢癢,不滿的說道:「根本就做不到嘛,而且這到底有什麼意義啊,獸力大賽就只是為了玩這種噁心的遊戲嗎?那獸神就太無聊了,那些參加獸力大賽的傢伙們也都太無聊了!你也太無聊了!」
「小傢伙啊,不要太小看大人的遊戲,哦,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大人的惡趣味。」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我也是大人,為什麼我就不明白做這種事情有什麼意思!」
「所以說你還只是一個孩子啊,塔蓮小朋友。」
「我才不是小孩子,我已經一千多歲了!」塔蓮非常不滿意羅林的態度,在她看來所謂大人的遊戲都是騙人的借口,哪有人會覺得把手臂粗細的東西伸進別人嘴裡會很有趣的,難道不覺得噁心嗎?再說了,把拳頭伸進嘴裡,這是人能做得到的事情嗎?
「我說的是心理年齡,」羅林選擇性聽不見塔蓮的抗議,合眼,笑容讓塔蓮下意識的往後挪了一步,他說道:「而且這可不是什麼無聊的事情,是自從有了男人之後大家都樂此不疲的有趣的事情啊。」
「有趣?」
「呵呵,沒錯,非常的有趣。」
「會很有趣?那是什麼感覺呢?」塔蓮表示自己不能理解,羅林用強烈暗示性的語氣輕聲道:「要說是什麼感覺,那只能說是,愉悅。」
塔蓮露出苦大仇深的表情,皺著眉表示無法理解羅林所說的對於她來說還是太早的所謂的「愉悅」,問道:「愉悅?是指類似於飽腹之類的滿足感嗎?」
「回答正確,滿足感,哈哈,塔蓮你真的是有天賦啊,不愧是生命使徒,對這種事情就是有一種天賦性質的敏銳感,」羅林非常難得的誇獎讓塔蓮很受用,至於她是會意的字面意義呢還是其他方面的就不為所知了。她看著坐在凳子上的羅林,歪著腦袋,說道:「吶羅林,你剛才,有沒有感覺到愉悅?」
羅林一愣,說道:「沒有。」
「也就是說必須把你說的那個小臂粗細的帶著柴魚乾味道的東西放到我的嘴裡才會愉悅嗎?」
「呃……啊。」
「那你有嗎?」
「呃……當然有了。」
「唔……」塔蓮轉過身,來回踱步似乎是在盤算著什麼,羅林總覺得這個小傢伙會說出點什麼驚世駭俗的話來,果然,塔蓮就突然伏在他的身邊。張開嘴讓人看清她盤在嘴裡的長舌。啊的一聲,羅林被嚇到了,呆呆的問道:「你幹什麼?」
「你說那麼做的話你會很愉悅啊,」塔蓮一副所以然的單純模樣。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那就伸進來嘛。」
「伸進去?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嗚!」
羅林從喉嚨深處發出意義不明的渾濁低吼。表情在他臉上僵硬了!
有一個人,有一個在很微妙的時間和地方找到了他說的比塔蓮手臂要粗一些而且還帶著柴魚乾鹹腥味道的東西,而且。而且那個人在嘗試著做塔蓮剛才做的事情!
羅林不想相信這是真的!
哈,喘氣,氣息打在象徵男性侵略性的柱狀物的最敏感的地方,這意味著那個人正在將注意力放在上面,羅林背後都被冷汗浸濕心想可妮莉雅絕不會想著那麼做的時候,可妮莉雅就已經用實際行動告訴他什麼叫做教父與信徒在椅子上的遊戲的真諦!
喂喂,這不是真的吧?
真真確確的感受告訴羅林說這是事實!
事情好像向著奇怪的方向發展了!
在塔蓮就在旁邊的情況下,可妮莉雅居然……
塔蓮等了一會兒還是沒有等到羅林說的那什麼帶著柴魚乾味道的東西,張開眼卻看見羅林躺在椅子上,臉上表情似痛苦似無力,整個人和被抽了骨頭一樣,於是伸手在他眼前晃了兩下,沒任何反應,晃了晃椅子,羅林的腦袋終於歪了一下,目光重新落在貓耳娘臉上,過了許久,才說道:「你怎麼還在這裡?」
塔蓮不滿的說道:「不是說要給我那個帶著柴魚乾味道的東西麼?」
「哦對啊。」羅林抬手在腦袋上一拍,想起剛剛的事情,終於提起精神,慢慢坐起來努力不動到下半身,恍然大悟道:「是這麼來著。」
貓耳娘再次擺好姿勢,張開的嘴最多能讓羅林伸進兩根指頭,畢竟身體還是個孩子,但塔蓮在發育期結束之前還是很有潛質的,是優質潛力股,因為有著母親美杜莎的優秀血脈才讓人存在期待,即使不算這些,現在的貓耳娘也是非常可愛,所以她張開嘴的時候人們就會產生一種想要餵食的衝動,不管是真的柴魚乾還是其他帶著柴魚乾的東西,羅林坐正身體之後,面無表情的臉上突然掛上足以嚇跑貓耳娘的笑容,說道:「你真的想試一下嗎?」
塔蓮沒有看到羅林的表情因為他瞬間變了臉,說道:「想呀,可是好像做不到啊,我連自己的拳頭都吞不進去。」
「不,你絕對能做到。」
「都說做不到了嘛!」
「絕對可以的,你絕對能做到,一定能做到,」羅林就看著塔蓮的小嘴,不懷好意的笑了笑,塔蓮依舊堅持自己的主見,對此,羅林笑著說道:「不要小看自己身體的潛力啊,塔蓮。」
「潛力?我的身體哪有什麼潛力?」
「見過蛇吞蛋嗎?蛇遇到比自己體型要大一圈的蛋的時候是不會放過食物的,乍看起來嘴巴不夠大,但是它會拆掉自己的下巴,而且強有力的肌肉更是有極限擴張的能力能讓它把蛋吞下去,塔蓮,要知道你是貓女也是蛇女,蛇人血脈絕對不只是一條舌頭那麼簡單,你一定能做的到。」
塔蓮哪裡知道這些,一下子呆住了,於是舉起自己的小拳頭,再次張嘴,放了下來,因為她終於注意到羅林蓋在身上的毛毯似乎有點不對勁,不像是只蓋著兩隻腿,隆起的體積太大了,似乎藏著一個人一樣。
於是乎……
貓耳娘伸手抓住毛毯。
幾乎是同時,小手被一把抓住了。
羅林的速度和力量不像是大病初癒的病人,反而像是面臨生死大戰而全身肌肉緊繃的猛獸,喘息粗重,手上佈滿汗水,笑容神經質,眼睛睜得巨大,整個人都彷彿是處在激烈運動狀態下,聲音變得粗重起來,吞了口水,好像猥瑣大叔看見了小蘿莉,迫不及待的想要做些什麼,可事實上就是在掩蓋藏在下面的秘密。
嘿~
嘿~
嘿~~
貓耳娘的耳朵豎了起來,咧開嘴,小犬牙露了出來,歪著腦袋,壞笑道:「你在藏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