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於康熙末年 第六卷 清平樂 第三百二十四章 喇嘛
    離開康熙駐地,騎馬行了十餘日後,曹還沒有到達喀爾喀蒙古扎薩克圖汗旗。距離比他想像的還要遠,雖然不曉得自己到底是什麼位置,但是指定不在後世的國內就是。若不是有哲布尊丹巴活佛的蒙古侍者布和帶路,曹無法想像如何在漫無邊際的草原上,如何能不迷路地行程上千里。回頭看看德特黑等人,曹頗有些愧疚。同行侍衛,有一等侍衛德特黑、納蘭富森、二等侍衛阿濟、赫山。再加上各自的長隨小廝,加上布和,曹這行隊伍人將近二十人。因要救人,趕路急些,大家都是雙騎換乘,十來天馳騁沒有兩千里,一千五百里總是有的。這日,看到前面有市鎮,大家皆是終是鬆了口氣。這些侍衛們,雖然在聖駕前當差,但個個也都是大家出身。十來日風餐露宿,別的還不怕,不洗澡可是遭大罪。根據布和介紹,這個市鎮叫夏日布勒都,是阿拉善和碩特旗扎薩克多羅貝勒的駐地。貝勒府就修建在市鎮中心,一座青牆青瓦的府邸。曹等人卻沒有興致去拜見這位蒙古貝勒,尋了家最大的客棧落腳,將身上收拾個乾淨。收拾完後,眾人下樓來,到廳上用酒菜。德特黑、阿濟、赫山還好,納蘭富森卻是有些面容憔悴,走路的姿勢有些怪異。曹有些不好意思,康熙雖說讓他挑幾個人出來,但是他在侍衛處接觸的不過這幾個罷了。雖說有李鼎,但是曹為了防節外生枝。並沒有選他,而是選了這幾個素日關係親近、性子通達的。叫小二過來,一報吃食,還是豬肉、羊肉這些。大家這些天吃肉乾、吃烤肉吃地正膩味,德特黑忙擺擺手道:「怎麼儘是這些個肉食,白菜、蘿蔔的,也給上兩盤,清清胃!」那小二隻當德特黑是說笑,還腆著臉要介紹這裡拿手的烤羊腿、炙羊腰什麼的。赫山拿了塊碎銀子仍過去。道:「爺我們幾個今兒吃素,葷菜明兒再說。還不快先上茶來!」那小二這才屁顛屁顛地去了,到底是掌櫃的見識多些,瞧著幾個人進店先沐浴更衣,各自帶著僕從下人。他們都穿著長袍,進來時都是風塵僕僕的,估計是長途跋涉而來≮是。掌櫃的便使人沏了壺好茶,親自過來給眾人斟上。「爺們這是才進蒙古,吃不慣這邊的奶食肉食?」掌櫃的笑著說道。曹聽他口音帶著山東味兒,有些好奇,問道:「掌櫃地是魯南人?」掌櫃的笑道:「小地是沂州日照縣的,大爺這是去過俺們魯南?」因提到家鄉,他話中鄉音漸濃。「孚若,沂州不就是你前幾年待的那疙瘩?」德特黑一口氣飲了半盞茶,對曹說道。曹對德特黑點點頭。而後對那掌櫃道:「日照,那掌櫃可是姓王?」那掌櫃的忙點頭,對曹道:「看來這位爺真是往俺們那邊去過,日照城裡,俺們

    王家是大戶,好幾支都在那兒。」說到這裡。歎了口氣:「因俺們這支是庶出,早年跟著叔叔到蒙古討生活,便落戶到這邊。」聽他說是關裡人,大家看掌櫃的也親切些,雜七雜八地問了幾句閒話。小二已經端了吃食上來,真還是素淡的。菠菜湯。炒白菜、燒豆腐、還有個涼拌蘿蔔皮與醬菜瓜,主食是烙餅。曹幾個吃得津津有味。小滿、魏黑、布和等人也在邊上地座位上坐了,吃得也是這些東西。雖然除了烙餅,儘是素淡,但是比起硬硬的肉乾與烤得半生不熟的兔肉,這些就是人間美味。正吃著,就見門口進來個小男孩,八、九歲大小,穿著蒙古袍子。那掌櫃的見了他,很是親近,笑著說:「阿旺多爾濟又來討吃食了?」雖然那男孩穿著並不華麗,但是看著整整齊齊,並沒有半點似乞兒的地方。因此,聽掌櫃的這一說,曹等人都很是好奇。那小男孩並沒有反駁掌櫃的說辭,而是雙手合十,向那掌櫃的微微點了點頭。掌櫃的也並沒有厭惡表情,喚小二用了個小布口袋裝了幾碗米,親自遞給阿旺多爾濟。那小男孩接過,又行了合十禮,便轉身離去了。掌櫃地臉上並沒有半分捨不得,反而倒像是很榮幸莫及的樣子。眾人看著稀奇,德特黑忍不衝他揮揮手,道:「嘿,我說王掌櫃,這孩子是什麼來頭?看著不像是要飯的啊!」王掌櫃的笑著上前回道:「幾位爺就是見過世(電腦閱讀多了幾分崇敬。哲布尊丹巴活佛活,在黃教中地位聲望都極高。能使得這個大喇嘛崇敬的人物,怎麼可能是**良家婦人地「姦夫」?德特黑皺起眉道:「不管這喇嘛是好人,還是壞蛋,既是萬歲爺命咱們救的,那救了就是。咱們得好好想個法子。那王府的院牆夠高的,也不曉得裡面侍衛護院人手如何。要是想順利將人救出來,還要仔細規劃規劃。」這才是正經差事,眾人也研究起幾套方案來。不管哪一種,沒有內應是不行的,最少要將王府地形弄清楚。曉得這喇嘛關在哪裡才能動手。否則大家沒頭蒼蠅地闖進去。那豈不是打草驚蛇。大家正商議著,就聽小滿在門外道:「爺⌒個小廝求見!」眾人都收聲,很是意外。曹說道:「帶他進來吧!」說是小廝,更像個小沙彌,穿

    著半舊的僧服,十三、四地年紀,看著很是機靈。不過,因屋子裡坐著五人,他倒是有些發懵,愣了下神,才開口說道:「小人巴音……見過……各位老爺!」或許是見大家不是蒙古裝扮,所以巴音操著生硬地漢話。「是你找我們?」曹用蒙語問道。巴音也換了蒙語回道:「請問各位老爺可是從遠方而來,是否為了宕桑旺波師傅而來?」眾人都是御前當差,每年隨扈塞外的,也會說蒙語。聽巴音這般說,德特黑沉著臉道:「你剛才在跟蹤我們?」因剛才眾人說話時,門口有小滿他們守著,倒不怕人偷聽。唯一能讓人察覺出他們與宕桑旺波相聯繫起來的,就是剛才回房前在外頭打探那功夫。巴音聽了德特黑的話,忙擺手道:「沒有沒有,是掌櫃的使人送了音訊給小人,小人才曉得各位在此。」見大家很是不解,巴音又道:「宕桑旺波師傅雖喜歡喝酒,喜歡唱情歌,但是待人慈悲。我們這裡的人,很多都受過他的恩惠,都曉得他是冤枉的……」說到最後,聲音低不可聞。曹聽這巴音的話裡話外,像是知情地,問道:「既然大家曉得他是冤枉的,為何沒人敢出來說話?」巴音聞言,身上一哆嗦,像是想到極恐懼之事。過了好半響兒,他才低聲回道:「汗王的脾氣不好,誰也不敢去為宕桑旺波師傅辯白……」家裡來客人,下午又耽擱。病剛好,九不熬夜了,明天早起碼字。還有個小時,打滾求更新票,並預約明天的保底更新票,鞠躬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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