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租情人 【第377章】 偷龍轉鳳
    對於「貞女烈」,李天羽是再熟悉不過了。只要輕輕倒一滴融入水中,給女人喝下,即使她是貞節烈女,都會變成*娃蕩婦。當初,戴爺想要他和戴夢遙發生關係,就是將他捆綁起來,丟入了戴夢遙的房間中。而戴夢遙,服食了摻合有貞女烈的稀粥,頓時跟變了個人似的,瘋狂無比,險些將李天羽給撲倒在床、上。還是李天羽緊咬著牙關,愣是把守著靈台的一絲清明,將戴夢遙放入了浴池中,泡了幾個時辰的熱水,才將戴夢遙體內的貞女烈藥性驅除掉。

    如今,李天羽見方子孝的手中竟然也拿著貞女烈,可想而知,這傢伙肯定是要把貞女烈丟入飲料或者是水中,讓曾思敏喝下去。趁著曾思敏春心氾濫,情意迷濛的時候,趁機凌辱了曾姐。這個傢伙,這樣卑鄙的事情都幹得出來。

    李天羽自己也珍藏了一瓶貞女烈,可是一直保存在房間的最隱秘的地方,還沒有動用過。用貞女烈奪取女人的身體容易,可是不能奪取她們的放心。李天羽沒有用,倒不是說他道貌岸然,裝清高,而是他尊重曾思敏,如果用藥物讓曾思敏陷入無意識的狀態,和她發生了關係,又能怎麼樣?等到她醒轉過來,發現了身體的異樣,反而會將他們的關係鬧僵了。現如今,看著方子孝手中的貞女烈,李天羽就感覺這是一種對曾思敏的羞辱。

    曾姐對他那麼好,省吃儉用的,甚至連一件像樣的衣服都捨不得買,供他整整四年的留學花銷。沒有得到什麼回報,反而換來了方子孝的狼心狗肺。要是對這樣的人客氣,就是對自己的一種侮辱。

    躲藏在周雨薇的房間中,李天羽沒有動,只是偷偷窺視著方子孝的一舉一動。果然不出所料,這傢伙竟然走到飲水機邊,取出來一隻一次性的紙杯,倒入了幾滴貞女烈。然後又將那紙杯放到了飲水機的上面。

    做完這一切,方子孝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興奮和齷齪的神情,抽出一根煙叼在嘴上,子翹著二郎腿,坐到了沙發上,惡狠狠地道:「曾思敏,你可別怪我下手這麼狠毒!咱們相戀了差不多也有五年多的時間了,除了拉拉手之外,我連你的身子都沒有碰過。哼!我是男人,又不是太監呢,哪能忍得住?就這樣,讓我再等兩年也沒有什麼,我咬咬牙也能挺過去。可是,你不該跟李天羽那個混、蛋租住在一起。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什麼,你的心中肯定是早就已經有了他,我要是再不下手,你就被李天羽給近水樓台了。」

    李天羽心下暗笑,什麼近水樓台?他早就已經先得月了。不管怎麼說,即便是曾姐沒有跟自己發生過關係,李天羽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曾姐被方子孝陷害,稀里糊塗地失去女人最寶貴東西。看著方子孝的得意勁兒,李天羽是下了狠心,這次絕對要再好好的折磨折磨方子孝,讓他痛不欲生!

    差不多過去了五、六分鐘的時間,方子孝有些等的不耐煩了,站起身子在客廳內煩躁地走動了幾步之後,將剩下的半截香煙丟入了煙灰缸中,用力地碾碎,然後大踏步往樓上走去。不用想,他肯定是去找曾思敏了。

    趁著這個空檔,李天羽忙從周雨薇的房間內溜出來,快速地將那杯滴了幾滴貞女烈的紙杯調包,放到了旁邊,又抽出來了一個紙杯放到了原來的位置。忙完這一切,他沒有在房間內停留,轉身打開客廳的房門,溜到了走廊中。房門留了一小道縫隙,偷偷觀察著客廳內的情形。

    又過去了六、七分鐘的時間,曾思敏和方子孝的聲音從樓上由遠及近,一點點地傳送了過來。李天羽的手中握著鑰匙,裝作是剛剛打開的房門,走了進來。

    方子孝怎麼也沒有想到這麼晚了,李天羽還會回來,嚇得倒退了幾步,縮到了曾思敏的身後,聲色俱厲地道:「李天羽,你怎麼回來了?」

    「方哥,你可真是太逗了。這可我的家,我幹嘛不能回來?」李天羽的眼神中充滿了笑意,熱情地跟方子孝打招呼,渾然已經忘記了以前的不快。方子孝用著一種狐疑的目光看著李天羽,卻怎麼也找不出破綻。

    看到李天羽的衣服全都濕透了,曾思敏蹙起了黛眉,讓李天羽趕緊坐下休息,她先是去衛生間拿了一條用熱水浸泡過了的毛巾,塞給了李天羽,然後去樓上給李天羽拿睡袍去了。李天羽坐在沙發上,歉意道;「方哥,上次的事情真是不好意思,讓你在外面呆了一宿。這絕對要怪我,我這個人是那種腦袋沾著枕頭就睡著的類型。不過,你也太見外了,就敲我房門,我給你開門就是了。」

    「沒事,沒事,都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方子孝可不敢得罪李天羽,幾乎是獻媚似的擺擺手,開玩笑地道:「我認為你樓上最好是搞個衛生間,就像是上次,要不是半夜三更的被尿給憋醒了,又找不到衛生間,否則怎麼能出那檔子事情。你說呢?」

    「對,對!我非常同意方哥的觀點。就這幾天,我抽空就將衛生間堆砌起來。」李天羽一個勁兒的點頭,問道:「方哥,能不能麻煩你一件事情?」

    一愣,方子孝轉著眼珠子,笑道;「有什麼事情儘管說,但是我這個人比較笨,可能幫不上你什麼忙……」

    再狡猾的狐狸也鬥不過好獵手!他收拾方子孝還不跟玩一樣?李天羽尷尬地笑了笑,道:「其實也沒有別的什麼事情,你說要砌個衛生間,我也不會啊!這件事情我就拜託給方哥你了……」

    「什麼?我來給你砌個衛生間?」方子孝再也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驚呼。

    「噓,別激動!我這麼做可是為了你好,你想想,這衛生間怎麼都要砌幾天吧?這幾天,還不都是你和曾姐私會的時間?慢慢促進感情,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你說對不對?」

    「哦?」方子孝激動的心略微平息了一下,盯著李天羽看了又看,也沒有看出什麼端倪來,沉吟道:「你說的這個事兒好像是也有些道理,行!這件事情就交給我來辦吧!明天,我就找些泥水工過來,幫你在天台上砌一個衛生間出來。」

    「錯!」李天羽搖晃了一下手指頭,正色道:「方哥,你倒是動腦子想一想啊!要是找別人,我還用你來呀!你這麼做,不是為了贏得曾姐的芳心嗎?」

    「這個……」

    「還這個什麼?你要是不願意來做的話,還是我自己動手吧!要是曾姐看著我累了的話,興許能幫我一起來幹活……」

    「行了,別說了,這件事情我答應了。」方子孝最擔心的事情,就是讓李天羽和曾思敏的單獨相處。本來在同一個屋簷下租住屋,他就已經夠不放心的了。要是李天羽和曾思敏白天也廝守在一起,那說不定會有什麼樣的事情發生。如今的曾思敏可跟幾年前的那個什麼也不懂得、還沒有發育成熟的小丫頭相比較了,現在是怎麼看都是女人味兒十足。這樣的一個女人,還是自己的女朋友,要是連碰都沒有碰過,就便宜了別人,那也太說不過去了。

    偏偏這時,曾思敏從樓上走了下來,見李天羽和方子孝聊得這麼火熱,就像是相識了多年的朋友似的,不禁微微一愕,將睡衣丟給了李萬象記燃文天羽,迷惑道:「你們兩個剛才嘀咕什麼呢?眉飛色舞的。」

    「沒……沒什麼……」

    方子孝忙搖頭,可是李天羽在旁邊cha話,笑道:「曾姐,方哥可是好人啊!他看我在天台上衛生間比較麻煩,還要樓上樓下跑,要給我在天台上砌一個衛生間。我正不知道怎麼感謝他呢,好人,真是好人啊!」

    曾思敏蹙著黛眉,橫了李天羽一眼,然後將目光落到了方子孝的身上,勸道:「砌什麼衛生間,你會嗎?」

    「開玩笑,我當然會了!」方子孝生怕別人會將這個活兒給搶走了,忙道:「這件事情我和李兄弟已經定下來了,誰也別勸我。」

    既然方子孝都這麼說了,曾思敏也不好再說別的,不過她有些不太忍心去看方子孝了,忙將視線落到了旁邊的李天羽身上。這一看不打緊,她頓時驚呼了一聲道:「你……你這是怎麼弄得?怎麼胸口都是血水……」

    李天羽的胸口被小武出其不意的一招,劃破了血肉,在市公安局的醫務室簡單的包紮了一下,當時也沒有什麼大礙。可是如今,被雨水一淋,頓時血水再次滲了出來,連包紮的紗布都被浸透了。李天羽擺了擺手,淡笑道:「沒事兒,跟朋友鬧了點兒小矛盾,被打傷了。」

    「你怎麼這麼不小心!」曾思敏忙起身,將家用醫藥箱拿過來,小心地幫著李天羽塗抹酒精,擦拭藥水,然後又用紗布精心地包紮。動作輕柔、悉心、落在旁邊的方子孝眼中,怎麼看怎麼不對味兒,看著他倆郎情妾意的模樣,就像是剛剛過門兒的小媳婦伺候她的老公似的。

    方子孝的心中一陣酸水湧出,不禁偷偷攥了攥拳頭,真想撲過去狠狠地痛扁李天羽一頓。可是,自己會是李天羽的對手嗎?別打不過人家,再被人家再給修理一頓,就得不償失了。大丈夫鬥智不鬥勇,早晚有一天讓李天羽品嚐到生不如死的滋味兒。阿q的精神勝利法還真的蠻管用,連方子孝自己都感到奇怪,他心頭的怒火竟然一點點的減少,連握著拳頭的手都鬆開了。

    「呼呼……好險!」方子孝不敢去看李天羽和曾思敏,乾脆將臉轉到一邊,偷偷地舒了一口氣。

    方子孝不看,不等於是沒有事情發生。

    反正方子孝是側身對著他們,曾思敏的身子剛好是遮擋住了方子孝的大半邊視線。李天羽的手似若無意地放到了曾思敏的膝蓋上,微一探身,在曾思敏的額頭上如蜻蜓點水般親吻了一口。這可是把曾思敏給嚇了個夠嗆,她忙轉過頭去看旁邊的方子孝,見方子孝起身去開電視,懸著的一顆心這才稍微緩解了一些。再轉過頭來的時候,李天羽迎接到的,只是一個白眼。

    李天羽裝作沒有看到,淡笑道:「曾姐,你的手藝真是不錯。這包紮起來,跟繡花似的,方哥這輩子是有福了……」

    方子孝裝作沒有聽見,但是他剛剛熄滅的怒火再次燃燒起來,肺都快要被氣炸了。

    曾思敏偷偷地將手伸到李天羽的大腿內側,狠狠地擰了一把,瞪著杏眼,真想將醫藥箱都扣在他的頭上。李天羽咧著嘴,嘿嘿乾笑兩聲,笑完之後就是一陣沉默。方子孝是真的忍不住了,難道他們兩個人在一起捅捅咕咕的搞什麼貓膩?似若無意地轉過身子,從口袋中抽出兩根煙,笑道:「李兄弟,來一根煙?」

    李天羽搖頭道:「不行,曾姐最討厭人在房間裡面抽煙,難道你不知道嗎?」

    「呃……我知道,我就是想問你抽不抽……」方子孝滿臉的尷尬。

    「謝謝方哥,我不抽煙。你這麼做,可是害我呀!」李天羽臉上的笑容更是濃了幾分。

    方子孝的腦海中猛然冒出來了三國周瑜臨死之前說過的那句話:既生瑜,何生亮。可是如今呢?看著春風得意的李天羽,他不禁暗罵了一聲,既然生我方子孝,又何必生李天羽?這樣的人,不!他根本就不是人,是魔鬼、是變態、是畜生,反正就是不是人。再次轉過頭來,方子孝的眼睛在看著電視,心中卻是在掙扎著,明知道曾思敏是在給李天羽包紮傷口,可他還是想轉過頭來看看他們到底是在幹什麼。

    要是前面有面鏡子就好了!方子孝嘀咕著,就聽到了一句讓他最為舒心的話,曾思敏拍拍手,笑道:「終於包紮好了,你以後可得當心點兒。」

    李天羽看似無意地應了一聲,道:「嗯,我知道了。曾姐,能不能麻煩你給我倒杯水?順便再給方哥也倒一杯,看電視最容易口渴了。」

    「你真是事兒多!」曾思敏習慣性地伸出食指在李天羽的額頭輕點了一下,抬腿就要去拿飲水機上面的紙杯。

    這一幕可是把方子孝給嚇壞了,本來對曾思敏投放了「貞女烈」,還有著絲絲的內疚,可現如今,看著曾思敏和李天羽在那裡「*」,他是實在忍受不住了。曾思敏呀曾思敏!既然你不仁,就休怪我不義了。還有李天羽,你就是跟曾思敏住在一起又怎麼樣?今天晚上,曾思敏就是我的女人了,你也就是干看著,過眼癮吧!這麼一想,方子孝是再也坐不住了,忙站起身子,竄到了飲水機邊,將曾思敏推坐到沙發上,笑道:「剛才你給李兄弟又是包紮,又是塗藥的,多辛苦?我在一邊只是看著,也幫不上什麼忙。倒水這樣的小事兒,還是交給我吧!」

    太陽是從西北出來的?曾思敏有些迷惑地看著方子孝,實在是搞不明白他的葫蘆裡面賣的是什麼藥。李天羽斜靠在沙發上,鄭重道:「方哥真是好人吶!上次在凱撒皇宮大酒店,咱們喝酒也沒有喝盡興了。這樣吧!你給我倒杯水的同時,也一定要自己倒一杯。我敬你,以往的不愉快,全都是我的錯。從今以後,我一定痛改前非,把方哥你當成親兄弟一樣看待。」

    曾思敏越聽越是不對勁兒,沈倩、林可欣、周雨薇可能是都不太瞭解李天羽,可是曾思敏太瞭解了,在她的心中,李天羽可不是一個按照常理出牌的人。稀奇古怪,顛倒黑白,什麼樣的事情都幹得出來。現如今,李天羽竟然公然對方子孝示好,她雖然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但是她猜得到李天羽肯定是有什麼貓膩。

    按理說,李天羽也是剛剛回來的,而且一回來就坐在沙發上,還能搞出什麼古怪來?曾思敏還真的不太相信。她用著一種狐疑的目光看了看李天羽,李天羽臉上的笑容更是濃了幾分。

    方子孝的心中也打著如意算盤,反正明天早上事情就全都改觀了,哼!李天羽,你就是再張狂還能怎麼樣?老子忍了!轉過頭來,方子孝也是相當熱情,笑道:「我早就有這樣的想法了。行!今天咱們兄弟,一杯清水化千愁!不過,就我們兩個人喝多沒有意思。小敏咱們三個一起喝。」

    「你們兩個搞什麼?三更半夜的喝哪門子的水呀!神經病。」曾思敏可沒有心思搭理他們,隨手搬了個小凳子,坐到電視機旁看電視去了。

    怎麼也要騙曾思敏喝下去呀!方子孝的心裡琢磨著,他自然不知道李天羽已經將紙杯調包,第一個就是普通的紙杯,第二個紙杯才滴有**「貞女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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