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御千年 正文 第二百二十三章 諸多法器
    正文]第二百二十三章諸多法器

    「林夢塵?」宋雨說出這個名字之後我第一時間聯想到了此人與林一程都姓林,這應該不是巧合。

    「宋科長,你幫我查一查這個林夢塵跟林一程有沒有親屬關係。」我沖宋雨說道。

    「有!」宋雨回答的乾脆利索,看來在飛機返回的這段時間裡她做了大量的工作,「林夢塵是林一程的姑姑,林一程的父親有兩兄一妹,老大叫林夢玄,二哥叫林夢天,他排行老三,叫林夢凡,唯一的妹妹就是李津的妻子林夢塵。」

    「林一程的父親現在在哪裡?」我出口問道。

    「林夢凡和他的兩個哥哥在林一程出生後不久就失蹤了,至今下落不明。」宋雨快的回答。

    「失蹤了?」我疑『惑』的重複了一句。林一程在陝西時說的可是家父,這就表明他的父親仍然在世,怎麼會失蹤了。

    「於科長,這個林一程你最好不要去調查他,他和上面的關係很好。」宋雨善意的提醒我。

    「多謝啦,等我下次回去請你吃飯。」我沖宋雨表示感謝。

    「小孫,你去我辦公室把昨天下午的那份文件拿過來。」宋雨沖身邊的人說道,由於總部使用的是麥克風,所以我從這頭兒也聽的很清楚。

    「於科長,你和牛金剛帳戶上的存款太多,馬上轉移一下,下個月總部要對所有工作人員進行廉正『摸』底。」宋雨輕聲說道。

    「轉你戶頭上吧,你幫我『花』點兒。」我沖宋雨開起了玩笑,她的這個舉動明顯的違紀,我自內心的感謝她。

    「行啊,轉過來吧。」宋雨笑著結束了通話。

    結束通話內心已經有了底,以前自己只是懷疑老李是林一程僱傭的,沒曾想二人還是親戚關係,林一程多年來一直給他的姑姑送錢說明他們之間還有走動,而老李始終沒動那筆錢則表示兩家的關係並不好,不然的話老李不會窮到那個程度都不用,看來這兩家的關係大有蹊蹺。

    「你看著我幹什麼?」好不容易回過神來,只現駕駛位置上的金剛炮正一臉曖昧的看著我。

    「你完了,宋雨看上你了。」金剛炮嘿嘿笑道。

    「師姐,老牛在外面看上了個大屁股『女』軍官,兩個人在一起呆了三天」我演練著告狀的台詞兒。

    「草,怕了你了。」金剛炮動汽車離開了機場。

    「老李回來了,咱回去好好審問審問他。」金剛炮給慕容追風打了個電話,得知老李已經回山。

    「你什麼都不要跟他說,由我來問他。」我搖頭說道。老李做的事情並沒有妨礙到我們,大張旗鼓的問罪並不合適。

    「沒想到這個傢伙還是林一程的姑父,林一程給他們那麼多錢,他們為啥不『花』?」金剛炮拿過高公路收費站遞出來的通行卡。我的汽車掛的是地方牌照,高並不免費。

    「這兩家的關係可能並不好,等我回去問問他。」我不願過早的做無謂的猜測,回山以後答案自然會揭曉。

    「你能告訴你嗎,這老東西隱藏的可『挺』深哪。」金剛炮撇嘴表示懷疑。

    「他要不說,咱就給他上老虎凳灌辣椒水!」我開起了玩笑。其實自己有十成把握讓老李說實話,一來我和金剛炮對他不薄,二來他畢竟參與了盜墓,最重要的一點是我和溫傾儀的關係,必要的時候我準備代他向馬千里求情,看看能不能讓他重歸茅山派,像他這個歲數的人對『門』派的觀念都很執著,如果能夠幫他再回山『門』他一定會知無不言。

    回到紫陽觀時是個早上,老李和兒子富貴正在打掃山路上的衛生。

    「兩位真人早。」老李見到我們親熱的過來打招呼,他一直以真人稱呼我們,我也懶得去糾正他。

    「老李回來啦,老家都好嗎?」我信口問道,其實內心很清楚他並沒有回老家。

    「還好,還好。」老李含糊著回答。

    「車上的那些法器你和富貴幫我搬到觀氣軒,有看的上眼的就挑一件。」我掏出汽車鑰匙遞了過去。

    「不用不用,謝謝於真人,我這就去。」老李接過鑰匙拉著富貴調頭走了。

    「你咋這麼大方?」金剛炮皺著眉頭數落我,「你憑啥讓他挑法器?」

    「他這個人有良心,不願撒謊騙咱們。」老李雖然沒有對我們說實話,但是也並沒有信口開河的胡編『亂』造,還有就是他在回答我問題的時候雙手握的掃帚咯吱直響,這就說明他內心矛盾,骨子裡並不願意撒謊騙我們。

    回到觀氣軒慕容追風早已經等候多時了。金剛炮『花』大價錢雇來的保姆又讓她給氣跑了,現在是公羊柱的夫人在伺候她們母子,幸虧慕容追風對待本『門』中人還算客氣,不然的話連伺候洗刷的人都沒有了。

    聽完我和金剛炮的敘述,慕容追風既驚又喜,驚的是三生鏡的憑空消失,喜的是紫陽觀終於有了合法的批文。

    「廣招弟子,開宗立派!」慕容追風『激』動的站了起來。

    「對,立派。」金剛炮也跟著起哄。

    「我懶得挑選弟子,這些事情等以後再說,我想去趟青丘看看七師兄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並不贊同慕容追風和金剛炮的想法。

    「我來挑,」金剛炮眉飛『色』舞,「又不是挑親傳弟子,差不多就行了。」

    「等以後再說吧。」我實在無心『操』勞『門』派事物。

    「下個月十五是黃道吉日,就這麼定了,」慕容追風語氣堅定,「師傅既然把紫『玉』觀氣令傳給了你,你就是紫陽觀的掌教,廣招弟子光大『門』楣是你的責任,想當年紫陽觀入室九人,入『門』兩千餘眾,你再反觀今日」

    「於真人,東西放哪裡?」就在慕容追風拿出師姐威風訓斥我的時候,老李和富貴扛著那兩包法器站在了『門』外。

    「放『門』口就行,辛苦你了。」我站起身走了出去。

    「師姐,你過來看看這些法器還說的過去吧。」我指著兩包法器沖慕容追風說道。

    「看著孩子,我去看看。」慕容追風溫柔的看了一眼金剛炮,轉身走了出來。

    「搬老三房間吧。」慕容追風並未著急觀看,而是轉身向西,觀氣軒的房間自西向東分別為九大弟子的居所,我當年住的是最東邊的房間。

    「哪裡來的?」慕容追風看著我一一鋪開的各種法器。

    「四教所在的古城,」我放好法器站起身走到三師兄靈位前上了香。

    「這是闡教白鶴『洞』的斬靈劍,這是道教無量庵的白『玉』拂塵,這是闡教青木山的開天神斧」慕容追風前世經常下山,見聞廣博。四十幾件法器竟然認出了十幾件,不過她對佛教的那些禪杖之類的法器未予說明,也不知道她認不認識。

    「師姐,你怎麼了?」慕容追風越說臉『色』越難看,說完之後面『色』凝重的嚇人。

    「這些法器都是當年那些教派的大弟子所有,斬靈劍是黃羽道人的法器,白『玉』拂塵是無量道姑的法器,後來傳給了呂婉玲那個賤婢」

    「師姐和她有仇?」我出口打斷了慕容追風,慕容追風雖然生『性』刻薄但是很少罵人。

    「哼。」慕容追風冷哼了一聲沒有說話。看來兩人肯定有過矛盾,慕容追風很可能跟人動過手,到最後估計沒沾到什麼便宜,不然的話她不會只出一聲冷哼。

    「師姐道法高玄,千年之後與四師兄比翼連理延綿子嗣,她卻早已作古,魂去無蹤,孰勝孰敗已見分曉。」我拍著馬屁伸手去拿那柄白『玉』拂塵,其他的那些都沒了手柄,只有這一把拂塵是完整的,我自然想收歸己用。

    「你是掌教,想要你就直說,不用拐彎抹角。」慕容追風馬上看透了我的意圖。

    「師姐,你說那些人是怎麼死的?」我搖晃著手裡的白『玉』拂塵將古城的情形跟慕容追風說了一遍。

    「那段時間我沒有下山,具體生了什麼我並不清楚,」慕容追風緩緩搖頭,「『門』派的大弟子一般都是以後的掌教,他們的修為都不會低到哪兒去,這麼多人一起死亡肯定不是哪一個人所為。」

    「是不是咱們截教的人一起下手偷襲?」我說出了自己的猜測。雖然身在截教但我對截教的某些過『激』做法還是不敢苟同。

    「他們為什麼要那麼做?」慕容追風面『色』凝重。

    「會不會跟三教滅截有關?」我馬上聯想到了當年的東海戰事。

    「你的意思是說三教圍攻碧游宮的消息傳到崑崙山之後,截教的人先下手為強?」慕容追風反問。

    「有這個可能,還有一種可能就是三教滅截是因為崑崙山的事情而起的。」我說出了自己的另一個推測。

    「孩子哭了,我過去看看。」就在此時東側房間裡傳來了孩子的哭聲,慕容追風急忙走了出去。

    白『玉』拂塵與九陽拂塵截然不同,九陽拂塵屬陽,白『玉』拂塵屬『陰』,雖然不知道『玉』石和拂塵絲的質地,但是入手的清涼卻令我很是受用,自從王『艷』佩死後我的『性』情就變的焦躁易怒,這柄拂塵明顯的有平和心態的效用。

    「六師姐,誰來過我的房間?」我回到自己房間時現先前放於『床』頭的核桃沒了,趕忙跑到了慕容追風的房間。

    「這裡平時不許下人進入,我進去過。」慕容追風正在給仇慕雨喂『奶』。

    「我的核桃呢?」我急忙轉過了身。

    「你的房間漏雨,上個月下雨刮東風,鋪蓋都被打濕了。」為了保持觀氣軒的原貌,重建時我並沒有用現代的玻璃。

    「核桃呢?」我急切的追問。一把梳子是白九妤送給我的,一顆核桃是王『艷』佩留給我的,這兩件東西對我都大有深意。

    「在桌上的『花』盆裡,已經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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