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御千年 正文 第一百一十九章 精神狀態
    正文]第一百一十九章精神狀態

    「咱什麼也沒幹!」我無奈之下衝他大喊。而我這句話的最終結果是令我和金剛炮被封住了嘴。

    悶罐車裡坐了十二個白鷹,全部真槍實彈,要是逃跑現在肯定不是時候。手銬腳鐐並不是問題,問題是就算將他們的陽魂扯出來,我和金剛炮還是跑不了。

    由於悶罐車裡沒有方向感,因而始終不知道他們要將我和金剛炮押送到哪裡,不過在顛簸了數小時之後,我聽到了飛機引擎的轟鳴聲,片刻之後只感覺被某種起重裝置吊起或是舉了起來。

    「嗚嗚~」金剛炮似乎有話想說。一個白鷹撕掉了他嘴上封著的膠帶。

    「我要撒『尿』。」金剛炮大喊道「日內瓦公約規定不准虐待戰俘。」

    「等下了飛機再說。」白鷹橫了他一眼,重新將膠帶給他沾上了「你是犯人不是戰俘。」

    「你以為你銬的住我嗎?」金剛炮一氣之下,施出本身紅『色』靈氣和硬氣功生生的將手銬扯斷,站起身撕下膠帶就解開了『褲』子「等我『尿』完,我自己再銬上。」

    幾個白鷹被金剛炮的舉動給嚇呆了,上前幾步抓住了他的肩膀,不過還是讓他『尿』完了。車廂密閉,金剛炮就地解決了不少,看的我直皺眉。

    「先別銬了,」金剛炮提上『褲』子自動走回原來的位置坐了下來「反正在飛機上我也跑不了。」

    白鷹看著金剛炮回到原處,統統轉頭看向坐在出口處的一個白鷹,因為他們都用彩泥塗『花』了臉所以看不出他的年紀,不過這些人中他的軍銜最高,為中校。

    等了片刻,中校終於話了「兄弟,我們也只是奉命行事,你千萬不要讓我們難做。」

    「行,謝謝你啊。」金剛炮說著掏出了煙「你『抽』煙嗎?」

    中校皺眉搖頭「不『抽』,你千萬別逃跑,不然我們會開槍的。」他應該不是開玩笑,因為現在十二支衝鋒鎗槍口全對著我們。

    「行啊。」金剛炮自己點上了火,自顧自的『抽』開了,順手扯下了我嘴上的膠帶「老於,你也別裝了,手銬銬不住你。」

    我厭惡的看了金剛炮一眼沒有說話。這都死到臨頭了,哪來那麼大的『精』神。

    「你們別拿槍對著我啊,他比我厲害,看住他。」金剛炮用煙頭開玩笑似的指著我「他從飛機上跳下去也摔不死。」

    「你不說話能憋死嗎,」我氣急敗壞的扯斷手銬給了金剛炮一巴掌「說這些有什麼用?」

    車廂內的白鷹見我站了起來,紛紛掉轉槍口對準了我,面『露』驚恐。

    「中校同志,我們以前是黑鷹,大家也算有點戰友情分,你放心,我們肯定不會給你添麻煩的。」我說著又坐了下去,抓過金剛炮嘴裡叼著的煙『抽』了起來。

    「謝謝你們的配合。」中校見我言語客氣,揮手示意那一干白鷹不用過分緊張。

    「我們犯了錯誤肯定要受到處罰,我想知道這是要把我們運到哪兒去啊?」我沖中校問道。我們所犯的罪行基本都是在甘肅境內,按理說應該就地審理,再者本省境內押解犯人似乎也用不著乘坐飛機。

    「對不起,無可奉告。」中校打起了官腔,眼神上望。手指『交』叉在槍身上隨意的點了數下。

    我抬頭一看,原來押解我們的車廂內還裝有監視裝置,旁邊還有音孔,連聲音都可以記錄下來。

    「不說拉倒。」金剛炮不滿的看了中校一眼。

    「老牛,別說了,他們也是執行任務,咱們不要難為他們。」我說著沖中校投去了一個感謝的眼神,他先前在槍身上隨意的點那幾下其實是我們曾經學過的摩斯電碼,意思是「北京。」

    蜷坐在密封的車廂之中,心情七上八下,北京可是都,沒有重大的罪行是沒必要押送到那裡的,看來我和金剛炮這回是凶多吉少了。看著眼前這些對我們還算敬畏的白鷹,我也實在下不了那個狠手搜魂奪命。只有等下了飛機再想辦法了。

    俗話說「人逢喜事『精』神爽,悶上心頭瞌睡多。」我胡思『亂』想著竟然睡了過去,直到被飛機降落時產生的震動驚醒。

    「兄弟,對不住了。」中校示意下屬將我和金剛炮重新銬上,並『蒙』了頭套,不過這次嘴巴是沒封的。

    「沒關係,你們也是執行命令。」我沖中校抬了抬手。

    很快的就有人打開『門』車廂,白鷹六人一組的押著我和金剛炮走了出去。

    雖然『蒙』上了頭套,但是對我和金剛炮來說並不影響我們觀察氣息,眼前的機場閒雜人員並不多,所以我推測很可能是軍用機場,經過了短暫的『交』接,我們又被押到了另外一輛封閉的囚車上,這次竟然有二十幾人同車看守,把車廂搞的很是擁擠。看的我和金剛炮哭笑不得。

    在囚車裡又顛簸了數個小時,這才被摘掉頭套,押了出來。

    我左右環顧了一下,果然是看守所。不過跟地方上看守所不同的是,眼前的看守所戒備的極其嚴密。高牆電網,三步一哨,很是森嚴。

    金剛炮衝我使眼『色』想要逃跑,被我搖頭制止了,畢竟我和金剛炮犯了錯誤,早晚也逃脫不了法律的制裁,先等等看看他們給我們按個什麼罪名,再者真的要跑也得等到晚上,不然金剛炮連外面的這道十米高牆都跳不過去。

    在二十幾個北京軍區紅鷹的押送之下,我們被分別送進了審訊室。紅鷹跟看守人員並不熟絡,應該是被專『門』指派來看守我和金剛炮的。

    審訊室呈長方形,採用的是高級防彈的單向透視玻璃,紅鷹將我手腳銬在牢固的鐵製座椅上之後便走了出去。

    「於乘風,搶劫直-11武裝直升飛機是不是你們做的?」聲音自玻璃上方的音箱之內傳來,直接切入主題,應該是問的人早已經調到了我的檔案,掌握了我的情況。

    「是我們偷的,不是搶的。」我低頭對著面前的話筒回答,單向透視玻璃在我的這一面是鏡面,鏡子裡只有自己的影子,但是使用觀氣術還是能感覺到鏡子對面有三道氣息。此外我之所以強調是偷而不是搶,是因為搶劫罪要比盜竊罪判刑重許多。

    「你們將飛機開到了什麼地方?」對面聲音再次傳來,聲音沒有任何個人特點,應該是經過了處理。

    「開到了崑崙山,燃油耗盡之後被我們扔在了那裡。」我如實回答。

    「你們使用了什麼隱蔽措施,干擾了飛機上的定位裝置?」對面的聲音依然不帶任何感情。

    「我們什麼都沒做,飛機停放的位置我還記得,我可以帶你們去找回來。」我力求減輕我們的罪行「停放飛機的地方常年有霧,或許是它干擾了你們的定位尋找。」

    「你的認罪態度很好,我再問你,與你同行的兩人一犬是什麼身份?」審訊人員對我的態度還算滿意,令我心情放鬆不少。

    「男的叫牛金剛,是我在濟南特訓大隊服役期間的戰友,『女』的是路上遇到的一個瘋子,我們可憐她就帶上了她,犬是我揀的。」我思考了一會兒才做了回答。

    「於乘風,我們已經掌握了你的犯罪證據,你不要試圖有任何隱瞞!」音箱裡的聲音大了許多,應該是火了。片刻之後,眼前的鏡面出現了幾組畫面。

    我一看畫面不由得冷汗直冒,眼前的畫面正是白狼出生時,軍犬產房裡拍攝的鏡頭和接生人員拍攝的照片。白狼雖然幼小,但是白『色』的小腦袋卻是被記錄的一清二楚。而我們在穿過蘭州軍區六位白鷹守護的建築時,裡面的監控系統也將白狼拍了下來。而那時候白狼原來的皮『毛』還並沒有被三『陰』辟水給扯掉。

    「我承認那隻犬是淘汰的軍犬,我不忍心將它人道毀滅就『私』自養了下來。」我無可奈何的承認了偷盜軍犬的事實,事實擺在眼前,不承認也不行了。

    「於乘風,你不要有任何的僥倖心理,我們已經掌握了你們大量的犯罪證據。」對面的聲音停頓了片刻「你們使用了什麼樣的武器令那六位特訓隊員放棄了抵抗?」

    對方的這個問題令我犯了難,這讓我怎麼回答,說真話他們肯定不信,說假話又解釋不了那種怪異的情景,斟酌了半天還是選擇了說真話「我們使用了一種道術,驅使著幾隻老鼠的魂魄附了他們的身。」

    「胡說八道!」果不其然,我話一說完,對方的聲音就從音箱裡傳了過來,聲音大了不少,明顯的震怒了。

    我無可奈何的伸了伸手,始終堅持著自己的說法,僵持了幾個回合之後,對方轉移了話題「你們受誰指使,偷盜武裝直升飛機的目的是什麼?」

    「沒有人指使我們,偷飛機是為了去崑崙山尋找我們的師傅,飛機上的導彈我們沒動。」我如實回答。

    「你們的師傅是誰,是不是姓李?」對方急切的追問。那會兒地方上有一個老是慫恿教徒**的邪教組織在破壞社會穩定,審訊人員很可能把我們當做了邪教教徒。

    「我們的師傅是一千五百多年前的人,不姓李。」我無奈的伸了伸手,管他信不信呢,反正我說的是實話。

    我回答完這個問題之後,對面很長時間沒了動靜。等了許久,對方才重新說話「我們會請專業人員來對你進行『精』神狀態測試,希望你配合。」

    「我不是神經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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