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一百一十八章舉手投降
金剛炮動身的比我早,而且他身上的紫『色』靈氣雖然白天無法施展,實際上要比我的紫氣更加『精』純,這也是御氣延靈訣唯一的一點好處。**所以要想趕到他前面已然是不可能了,我現在只希望這個傢伙到了之後不要馬上動手。
一路上將風行凌空術施展到極限,風馳電掣的沖金剛炮所處方位掠去,等到距離他還有百十里地的時候,他的靈氣停止了移動,應該是到了地方。
風行凌空術畢竟不是火箭飛機,等我氣喘吁吁的趕到金剛炮靈氣所處的位置的時候,正碰到他從旅館裡出來。
「你怎麼來了?」金剛炮環視著左右。
「你把他怎麼樣了?」我一把抓住金剛炮大口的喘著氣。
「先離開這裡!」金剛炮說著凌空躍起,反倒將我撇到了後面。
我一聽他這話就知道糟了,快的衝進了旅館,只見旅館那個猥瑣的老闆已經四平八穩的躺在地上,眼睛外凸七竅流血,我伸手一試,不由得冷汗直冒,死了!
我站起身環視左右現並沒有人現,剛準備調頭出去,卻現這家旅館竟然也安裝有監控裝置,不由得暗暗叫苦,快的走出旅社,御氣凌空的掠了回來。
「快跟我走。」我回到房間現金剛炮和沒事人似的跟慕容追風說著話,我上前一步拉著他出了房間。
「別跟追風說,我告訴她我沒找到人」金剛炮小聲的跟我說道。
「害的我白跑一趟,下去給我買可樂。」我故意大聲吆喝著誤導慕容追風,然後拉著金剛炮出了旅館。
「你拉我幹嘛去啊?」金剛炮嘟囔著不願跟我走。
我將金剛炮拉進汽車「現在幾點了?」
「不到十點」金剛炮看了看表。
「確切一點。」我快的動著了汽車,開始在街頭焦急的尋找著目標。
「九點四十五。」金剛炮轉過頭來「你不會想拉我去自吧?」
「自個屁啊。」我終於現了一處aTm自動取款機,快的將他拉下了車。
「老於,咱還有錢,不用取。」金剛炮始終沒『弄』明白我想幹什麼。
我快的將金剛炮拉到取款機旁,掏出他的銀行卡取了幾百塊錢遞給了他「抬起頭,把錢數幾遍。」
「取款機上有監控,你瘋了嗎?」金剛炮瞪著大眼看著我。
「少說廢話,這個監控能救你的命!」我大聲呵斥著他。
金剛炮見我火,這才不情不願的抬起了頭,數了幾下遞給了我「六百。」
「行了,出來吧。」我走出取款機,看了一下它的編號,這才回到車裡掏煙點著。
「你啥意思啊?」金剛炮坐了上來關上車『門』。
「那個旅館裡也有監控,你沒現嗎?」我怒氣沖沖的看著金剛炮。
「我沒注意啊,在哪兒啊?」金剛炮這才慌了神「老於,他死了嗎?」
「眼珠子都讓你給打出來了能不死?」我倒並沒有埋怨他的意思,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怎樣做才能保住他的小命,故意殺人那可是要槍斃的。
「以後不管有任何人問,都不要承認去過那裡。」我手指西北。
「那裡的監控怎麼辦?」金剛炮有點後怕了。
「不要管它,從這裡到那個地方開車需要好幾個鐘頭,我剛才讓你在取款機上留下影像為的就是證明你在這裡,並沒有作案時間」
我耐心的沖金剛炮解釋了半天他才醒悟了過來。「你的意思是不是說按照常理,就算我們以最快的度開車也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跑過去打死他,再跑回來?」
「是的,就是這個意思。他們不知道咱們會快飛掠的凌空法術。雖然那邊的監控把你拍下來了,但是這個取款機的監控也把你拍下來了,兩者是矛盾的,只要有疑問法官就不會判你有罪。」我重新點上一支煙飛快的跟金剛炮做著解釋「判刑原則是「無罪類推」,也就是說沒有證據證明你有罪,你就是無罪的!」
「部隊上的法律課我都沒怎麼聽。」金剛炮聽完我的分析,心情放鬆了下來。
「記住了,任何人問都不要承認去過那裡。」我不放心的再次叮囑他。
「你放心吧,打死我我也不會承認的,不承認還能活,一承認就得死,誰會承認。」金剛炮心情大好,拍著我的肩膀「走,我請你吃燒烤去。」
「別折騰了,回去睡覺。」我說著動著了車子「明天找地方把東西處理一下,換成現金。」
「行,聽你的。」金剛炮大仇得報,心情甚好,擰開了車裡的音響。
回到旅館,慕容追風已經睡下,我和金剛炮也不想驚醒她,輕聲的上了『床』。
凌晨時分,我被外面輕微的聲響驚醒了。自從紫靈歸位之後,感覺格外的敏銳,我睜眼看向金剛炮,現他也掀開被子坐了起來。
「老於,外面有不少人,其中還有一道輔弼之氣。」金剛炮疑『惑』的看著我。
「那不是輔弼之氣,是威武之氣。」我凝神環顧了一下,外面的確有不少人,其中還有一人是軍隊或者是警察的高官。文臣的輔弼之氣和武將的威武之氣很是類似,只不過顏『色』不同。
「來抓咱的?」金剛炮快的穿著衣服。
「應該是。」我凝重的點了點頭,快的穿起了衣服,我感覺外面的諸多氣息正在快的在我們房間四周移動。
「草***,怎麼來的這麼快,」金剛炮面『露』凶相「殺出去!」
「盡量不要傷人,你出去開車!」我手指拉著窗簾的窗戶。『私』人旅館沒有停車場,我們的汽車是停在路邊的。
我背上背包快的叫醒慕容追風,金剛炮見我們收拾妥當,鼻翼一抖,逕直破窗而出,外面頓時傳來了喊叫和打鬥的聲音,與此同時房『門』也被人踢開了,五個身穿軍裝手持武器,臉上塗抹著『迷』彩的軍人衝了進來。
我快的迎了過去,憑借光線暗淡的優勢,揮拳擊向正在尋找照明開關的軍人,俗話說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眼前的軍人似乎感覺到了我揮舞過去的拳頭,一閃身躲了出去,躲避姿勢正是我們特種部隊倒功訓練科目裡的一字側倒。
「是白鷹!」我不由得暗暗叫苦,拳頭揮空的間隙,另外的一個白鷹已經拉打開了燈泡的開關,衝我揚起了武器。
「汪汪~」與此同時,白狼見我有了危險,狂吠著沖站在『門』口的幾個白鷹衝了過去,一躍而起,直咬咽喉。
白鷹終究是白鷹,見到撲至眼前的白狼並不慌『亂』,手裡武器一縮,傾身一個肘擊就將白狼打了出去。
燈光一亮,幾個白鷹見我並沒有持有武器,左右各二的衝我撲了過來,我急忙閃身站到了牆角做著困獸之鬥。
白狼一擊受挫,並未退縮,怒嚎一聲,身上銀『色』犬『毛』瞬時根根豎起,衝著正試圖摁倒我的幾個白鷹衝了過來。
先前用肘部將白狼擊退的白鷹,見到白狼怪異的體形變化,微一沉『吟』便果斷的開槍向白狼『射』擊。子彈打在白狼豎起的犬『毛』上被彈飛了出去,白狼並未回頭,勇猛的衝到了我的跟前,堅如鋼針的犬『毛』扎的幾隻白鷹四散奔逃。
慕容追風見白鷹開槍向白狼『射』擊,急切之下,抓起桌上的茶壺砸向正目瞪口呆的看著白狼的那個白鷹,瞬時砸中了鋼盔,奈何她本身已經沒有靈氣,被白鷹反應過來反手砍暈了。
「看來不用法術今天是衝不出去了。」我暗自心道,想到此處不再猶豫,伸手御起移山訣,將屋裡的五個白鷹一一抓起,自窗口扔了出去,低頭抱起慕容追風快的跑出房間來到了大街,白狼收回犬『毛』緊跟著跑了出來。
「嘩啦,嘩啦」大街上的景象比我想像中還要恐怖,數十位全副武裝的白鷹呈半圓形包圍了我,見我出來全部拉栓上膛,而金剛炮則已經被摁倒在地做著最後的掙扎,見我跑了出來衝我大喊「為啥不告訴我天已經亮了」
見到眼前的景象,我無奈的將慕容追風放下,舉起了雙手。我非常清楚自己的能耐,但是我更清楚子彈的度。這麼多白鷹估計蘭州軍區特訓大隊已經傾巢而出了,退一百步講,就算我和白狼能避開子彈逃出去,金剛炮和慕容追風肯定是跑不了的,拋棄戰友的事情我不能去做。
見我舉起了手,從人群之中走出幾個白鷹,快的跑過來給我上了銬子,甚至連腳鐐都給我們準備好了,
將我和金剛炮銬好,白鷹開始收隊,我見有機可乘,急忙沖白狼大喊「游賽」命令它逃跑。
白狼先前見我自願舉起雙手,只是齜牙咧嘴的看著眾人,聽到我的命令疑『惑』的看了我一眼,調頭快的沖西北方向跑去。白鷹的目標明顯也不是它,因而對於它的逃跑並沒有過多的在意,只是緊緊的抓著我和金剛炮,將我們推上了一輛軍綠『色』的悶罐囚車。
我垂頭喪氣的坐在車廂內,金剛炮被押上來的第一句話就幾乎讓我吐了血,
「老於,抓咱倆是因為殺人的事兒還是偷飛機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