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兩個月前,許飛就接到李儒的報告,現在飛龍速運乏資金,而現在又是飛龍速運公司的黃金發展時期。如果這個時期,公司的規模沒有上去,那對飛龍速運公司以後的發展極為不利。
按李儒以前的規則,飛龍速運公司將要達到一百架貨運飛機和一萬五千台貨車的運輸規模,這看起來相當驚人,其實如果和世界上的速運巨頭:聯邦快遞來比,根本就是九牛一毛。
現在許飛和李儒都已經算是離開了政府部門,許飛算是暫時性的,但也要等到明年才能回來,而李儒則算是徹底和政府部門告別。雖然共和公司和TT很多官員的關係很好,但是飛龍速運要想得到大額的貸款還是非常困難,再說,按李儒的計劃,他所需要的貸款額也相當驚人,根本就不是TT市的銀行所能貸出的。
在李儒的最新計劃裡,飛龍速運每年的投入應該在二十億人民幣以上,這其中貸款應該佔到一半,也就是十個億,而其他十個億則是公司一年產生的利潤。這樣的投入至少要堅持三年以上,然後才不再需要貸款,靠著公司的利潤就可以自主的擴張。而公司要想真正的有錢拿出給供許飛揮霍,那還得至少在五年以後。
當許飛報出十個億的時候,不但李儒驚呆了,而且那鉛筆和橡皮也被雷到。獅子大開口他們不是沒有見過。但是這已經不是獅子大開口了,許飛地報價已經讓這隻獅子的口都無法張這麼大了。
然而許飛接下來的一番話卻讓坐在兩面的這兩名TW大江西派人差點從沙發滑到地板上。
「美元!」許飛輕輕的吐出這兩個字。
不低於十個億的美元!這怎麼可能?如果真的這樣的話,那飛龍速運公司不但不需要再從日益收緊銀的各大銀行裡貸款,而且還可以一舉還清以往所有的欠款,同時還有足夠地資金進行其他領域的投資。
但是這樣的想法只存留在許飛的腦袋裡,包括李儒都認為許飛瘋了!
「這怎麼可能?」鉛筆完全就是下意識的大聲叫道,剛才許飛的不低於十個億已經讓他發懵,而許飛最後從嘴巴裡吐出的「美元」這兩個字,差點也讓他瘋狂。
「怎麼不可能?如果你們是真正的大江西派門人的話,那大江西派令在你們心中應該是無價的。而不是像你們自己所報出來地什麼一百萬!這是你們對待神聖無比的大江西派令的態度嗎?難道你們認為大江西派令就值一百萬?還是你們TW地大江西派令只值一百萬!我告訴你,如果是在大陸,誰要是問我大江西派令值多少錢,如果他一定要問個具體的價格的話,那我只能告訴他是一百億,一百億美元以上,而不是籠統的無價!」許飛說道。
大江西派令許飛當然不會隨便就交還給TW的大江西派,何況現在自己已經是正宗的大江西派的掌門人,如果讓人隨便就從自己地手裡拿走大江西派令,那自己將會被所有的大江西派人所不恥!也必定人讓李儒和姜坤生等他以大失所望。
「怎麼。不說話了?如果你們不能決定,那就請回去吧,讓那個能真正做得了這個主的人來和我談。老李。我們走。」許飛說道就大步流星的往外面走去。
而鉛筆和橡皮則因為剛才許飛的那番話而陷入了深思,是啊,大江西派令是無價的,這一點所有的大江西派門人心裡都清楚。自己這邊剛才所報出的一百萬的價格實在是對大江西派令地褻瀆。
但是當鉛筆和橡皮想通了TW大江西派所有的資產加起來恐怕也沒有十億美元地時候,許飛和李儒已經離開了張啟高地別墅,而留在外面的另外兩個大江西派門人而躺在地上,嘴裡哼哼咧咧地叫著。看來身體受到了極大的創傷。
「這是怎麼回事?」
「剛才那個戴眼鏡的出來,我們因為沒有看到你們,所以想攔著他,沒想到他的動作很快,我們自己都沒看清,就被放倒在地上了。」
「廢物!」
可是鉛筆和橡皮也知道地上這兩個人的實力,雖然自己可能比他們要高一些,但是如果在如此短暫的時間內讓他們失去戰鬥力,那無論如何也是做不到的。
可是現在最重要的不是再去和許飛計較這些。而是向家裡匯報許飛的條件,雖然看起來荒謬。但總比什麼也不知道要好。
***
「我沒想到你竟然敢這麼的獅子大開口!」李儒出來之後對許飛笑道。
「這怎麼算是獅子大開口呢?我認為大江西派令確實值這個價。如果低於這個價就是對它的褻瀆!」許飛一點也不臉紅。
「只是如果他們真的拿出了十個億美金呢?」李儒擔心的道,在他心中。雖然覺得許飛剛才是獅子大開口,但是如果對方能拿出十個億的美金,那李儒還是會覺得很難受的,在他心中,大江西派令是真正的無價,不管是多少個億!
「那我就給他啊。」許飛聳聳肩膀,露出個無害的笑容道。
「我說了,如果你真的敢把大江西派令給他們,那我和老薑馬上離開飛龍速運。」李儒生氣的道。
「呃,你不是也說過,讓我找個合適的機會,在找到合適的門人之後,就把大江西派令傳給他嗎?再在TW過來人了,我看機會就很合適嘛,而且他們……」看到李儒的臉色越來越難看,許飛沒再往下說,雖然只是說笑。
「我那是讓你傳,不是賣!而且TW的大門西派氣度窄小,不能容人,把大江西派令放在他們手裡,絕對不會讓大江西派發揚光大。」李儒道。
在我手裡也未必諒能發揚光大,許飛在心裡說道,但是嘴上卻不能說出來,要不然李儒在那邊一撂挑子,那自己肯定是手足無措。
「嘻嘻,你放心,就算他們真正拿到了我手裡的大江西派令,我也不怕!」許飛道。
「怎麼?」李儒現在是越來越難以看穿許飛,要知道以前他在任自己的助理的時候,自己還能把到他的脈,但是現在,不知道是自己的「醫術」下降了,還是他的「病」越來越重了,反正自己已經很難再把到他的脈了。
「法不傳六耳,回去再告訴你。」許飛道。
可是回去之後,李儒和許飛根本就沒有了單獨相處的時間,一到飛龍速運公司,姜坤生就馬上來詢問事情的經過,而且共和公司那邊劉尉也請示許飛的下一步行動。而許飛處理完事情之後又得回省城,他已經請假快十天了,明天如果還不上課,那這個星期僅剩下一天,想想,還是連夜趕回去吧,所以到最後,李儒也沒有問到為什麼許飛可以信心滿滿的。
曾雪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每次在大院裡路過的時候,總是會不經意的往許飛家中撇上一眼,她是一個很含蓄的女生,沒有許飛的邀請,她是無論如何也不會主動到他家去看望他的。
「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已經快十來天了。」曾雪今天跟過許家的時候,又在心裡想道。
她在心裡無數次想去看看許飛,經常給自己打氣,自己和他只是同學關係,關心一下同學又有什麼不可以的呢?再說,兩家本來就認識,上次他媽都可以來找我,那我為什麼不能去找他?
可是想歸想,曾雪站在一個三岔路口時還是猶豫不決,現在往左走就是回家,而往右走則是去許飛家,到底是去還是不去呢?曾雪在心裡掙扎。
「曾雪!」後面的一聲叫喚讓曾雪嚇了一跳,她剛才心裡想的問題一下子煙消雲散,她決定還是回家吧,反正都已經過了快十天,再等幾天也沒關係。
可是當她回過頭來看到許飛正向自己走來的時候,她卻想逃之夭夭,可是腳卻像生了根一樣,一步也動不了,而臉上也升起了兩朵紅暈。
「上次真的要謝謝你,要不然而就要在公園裡睡覺了。剛下課吧?」許飛的視力現在可是越來越好,不管是在黑暗中還是在光天化日之下,他已經看到了曾雪羞澀的樣子。
「沒關係,不用謝,這是我應該做的。」曾雪慌裡慌張的道。
「那怎麼行呢,今天晚上正好我有空,不知道有沒有榮幸請你共進晚餐?」許飛雖然很奇怪曾雪的樣子,難道她真的內向到這個程度?
雪的回答比蚊子還輕,幸好許飛耳聰目明,還是被他聽到了。
「那我先回家換套衣服,一個小時以後出發可以嗎?」許飛道。
這次曾雪只是點了點頭,然後就快步離開了。如果不是許飛親眼看到她點了頭,還會以為她是生氣拒絕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