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還真的是在考驗許飛,要知道自從許飛白撿(李儒大江西派的掌門人之後,他基本上就沒有為大江西派的發展和壯大出過一分力,倒是李儒和姜坤生現在成了他的廉價勞動力,兩個人兢兢業業的為他的事業而貢獻力量。
所以當李儒從許飛的口中得知這次TW方面派了大江西派門人過來想要討回令牌的時候,李儒當時就已經訂下了主意,要借這次的機會對許飛進行考驗,如果他不合格,那作為大江西派的前任,有責任有義務給大江西派選一名更適合的掌門人。
李儒顯得很輕鬆,但是許飛卻輕鬆不起來,因為李儒挑選了一個對己方最為不利的見面的地點,就在張啟高的別墅裡。那裡環境幽靜,就算出點什麼事一般的人也不知道,正是因為如此,許飛才不敢大意。他對自己是有信心的,但是現在李儒可是他真正的財神爺,如果他出了什麼意外,你讓許飛到哪裡去找這麼一位忠心耿耿而又精通管理的人才?
所以共和公司的保安部差點傾巢出動,在張啟高的別墅周圍至少有四十名飛龍幫成員。許飛並不知道對方的實力如何,但是既然是在自己的地盤上,當然得充分利用自己的長處。如果有可能,許飛甚至還想把這邊四處的道路全部給封鎖起來。
這次來TT市的TW大江西派門人。除了一直和張啟高「形影不離」地那「鉛筆」和「橡皮」之外,還有兩個,這兩個人長相就很普通,基本上把他們扔到人堆裡,很快就再也找不著,因為他們太普通了。
當許飛看到那個「橡皮」的時候,他突然很懷疑對方的身份,這樣的身材可能是大江西派的人嗎?如果是瘦高個還有點正常的話,那這個矮胖型的,許飛真的很意外。要知道以前他自己也不比對方高多少。同時身上的肉圈和對方相比也不遜色,但是自從練上蟄龍睡丹功之後,自己的海拔那是蹭蹭地往上長,而且身上的肉也像是被屠夫從身上直接割肉一樣,看著看著自己身上的肉就往下掉,根本就不可能出現這樣的身材嘛。
李儒只帶了許飛一個人進去,而別墅裡出來接待也只有那「鉛筆」和「橡皮」。
「老李,你說他們是真正的大江西派門人嗎?」許飛看著那塊橡皮,輕聲問道。
「不是你說他們是大江西派的嗎?」李儒慍怒道,敢情你自己也不能肯定?他心想。
「這不是他們自己說的嗎?再說我們大江西派的人也不能從外表看出來啊。甚至都不能從和他的武功路線裡看出來,除了觀察他睡覺時的狀態,好像還真地沒什麼好辦法區別。」許飛也道。
「你把大江西派令帶在身上嗎?」李儒問道。
「帶了啊。不是說就是為了處理這個令牌嗎?當然得帶在身上了。」許飛道。
「那你想過沒有,如果對方來個強奪豪奪,你怎麼辦?我讓你來處理這個事,不是讓你把這個帶來,難道你真的想給他們?」李儒沒想到許飛竟然把大江西派令隨身攜帶,像這樣的事,只需要來先談判就行了。
這時對方已經來了他們地身前。兩人的談話不得不停下來。
「歡迎兩位。」鉛筆道。
「這裡的主人好像不是你們吧?」許飛道。
「現在這裡由我們做主,你們兩位誰是李儒先生?」鉛筆道。
「我就是。」李儒說道。
「請你跟我來。」
李儒隨著鉛筆一起進進去了,而許飛剛要跟在李儒的身後一起進去的時候,那橡皮一步就擋住了過道,像一堵牆一樣,沉穩敦厚。
「你不能進去。」橡皮的聲音很深沉,如果只聽他的聲音不看他地人的話,那肯定會以為這是一個成熟、穩定、體貼入微的好男人,但是許飛當面聽到。卻想吐,實在是見面不如聞聲。
「我倒是很想不進去。可是你現在擋住了。等會可別來求我進去。」許飛笑嘻嘻的道,他其實更的想是跟對方動手。在TT市認識的這幾名大江西派門人,他們的武功底子都不厚,許飛很想知道這些人的深淺。
「他說的沒錯,因為大江西派令在他身上。
剛才還在責怪許飛為什麼要把令帶在身上,但是現在這個底牌給亮了出來。
聽到大江西派令在許飛身上,橡皮馬上移開了身子,帶動地風聲讓許飛感到呼吸一滯,由此可見他佔據的空間體積。
雖然他人地移開了,但是他地目光卻一直放在許飛身上,讓走在前面的許飛總感覺後面涼嗖嗖地。誰讓剛才李儒衝口而出這個大江西派令竟然在他手裡呢。
在張啟高的別墅的書房,現在已經變成了他們的會議廳,李儒和許飛坐在一張長沙發上,而鉛筆和橡皮則一左一右的佔據著一個單人沙發。
「首先我想確定一件事,我們的大江西派令你們是否帶來了?」一落座,鉛筆就說道,同時他的眼睛也盯著許飛。
「當然可以,但是你們也要證明你們是真正的大江西派門人。」許飛倚靠著後背,雙腿交叉架起。
「如果不是的話,我們就不會這麼緊張大江西派令了。」鉛筆道。
「那好,既然你們是大江西派的門人,那見到大江西派令是不是要聽令行事?」許飛拿出懷中的大江西派令,並高舉過頭頂道。
「我想李先生應該對你說了吧,我們TW大江西派只承認我們派內的拿到這個大江西派令才有效,你們大陸不管是誰,我都不不會承認他的掌門人身份。」鉛筆道。
「是嗎?」許飛故意問道。
「對,所以這個大江西派令對他們沒有約束力。」李儒點了點頭道。
「那好吧,既然你們不聽令,那我這個令算是白帶了。」許飛把大江西派令又收了回去。
鉛筆和橡皮一開始的時候還以為許飛是帶著誠意撲面而來,沒想到許飛只是想拿著令讓他們聽令行事。見他們不承認大陸的大江西派,更加不承認非TW的大江西派門人,許飛馬上就準備收令走人。
看到許飛要走,鉛筆馬上站起來道:「你要走可以,但請把大江西派令留下。」
「真是笑話,我憑什麼把這個令留下?是我欠你的嗎?」許飛曬道。
「大江西派令本來就是我們寄放在張啟高這裡,但是卻被張啟高給了李儒,雖然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會把這個令給你,但是從本質上來說,這塊令是我們的。」鉛筆道。
「既然這塊令是你們寄放在張啟高那裡,那麼請你跟他去要大江西派令,而不是找我,我和你沒有發生任何的往來關係,你說對嗎?」許飛道。
「我知道你們在外面佈置了人,也知道你們兩個和我們其實也很有淵源,但是拿回大江西派令是我們的職責,為此我們將不惜一切代價。」鉛筆道。
「不惜一切代價?」許飛好像沒有聽出對方的威脅之意,反而很感興趣的問題,而且他人也順勢就又坐了下來。
「是的。」鉛筆道。
「老李,你不是總說飛龍公司欠錢嗎?現在有個好機會了,人家TW人個個都是大老闆,我們發財的機會來了。」許飛揚揚手中的大江西派令道。
「如果你敢把它賣了,那我馬上和姜會計一起離開飛龍速運公司。」李儒被許飛氣得差點噎住,這也叫解決問題?
「你的意思是要我們花錢買回來?」鉛筆沒想到許飛竟然是個貪圖錢財之人,這讓他們很意外,昨天別墅的周圍明顯的出現陌生人,他們兩個就知道這次對方的來頭不小,本來想用強的心思也開始變淡,但是既然來了,又不能不完成任務,所以他們也很為難。
「當然,我手中的這個大江西派令,你們出多少錢買?」許飛拿著大江西派令在手裡把玩,看得鉛筆和橡皮是眼睛盯著一眨也不眨。
「一百萬如何?」鉛筆道。
「一百萬?你們這麼看重,不惜從TW趕過來,而且還是四個人,你們在大陸的開銷都要幾十萬吧,難道你們認為大江西派令的掌門人只值一百萬?」許飛冷笑道。
「那你說多少?」鉛筆道。「低於十個億免談!」許飛斬釘截鐵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