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作為一名政治犯,他因為是在副市長的職位上被查除了對他開除黨籍撤銷一切職務的嚴厲處罰之後,還被判刑三年,這已經是因為間諜罪而被處罰得最輕的刑期了。
「你的意思是說李副市長就要快出來了?」許飛驚喜的道。
「對,但因為李儒以前在TT市所處的職務,所以上級要求我來提前觀察一下。」張居正道。
「李副市長已經處到了應有的懲罰,現在既然要出來了,怎麼還要驚動你們?這好像是國安的事吧?」許飛道。
「所以我說我只是順路來看你啊。」張居正道。
「我還有個問題,李副市長不是說判三年嗎?怎麼現在才二年多就要出來了?難道是鄭減了刑?」許飛道。
「在我國坐一年牢實際上只需要坐十個月就可以了,因為要扣除節假日和星期天的休息日,雖然是三年,其實只需要在裡面坐二十五個月就可以了。」張居正道。
許飛研究過公司法和合同法,在TT市以後又學過林業法和野生動物保護法,到管理局還學過食品安全法和藥品監督法,但是說到刑法,許飛就不是很熟悉了。再說,就算他研究過,但是這麼實際的問題,可能沒有遇到過,一般的人還真的不知道。
「這麼說我很快就能見到李副市長了?」許飛這才確信無疑。
「是的,但是有一點我要提醒你,李儒現在已經被開除了黨籍。撤銷了所有的一切職務,所以你稱他為副市長已經不妥,這一點切記。」張居正道。
接下來許飛地心情當然要好得多了,張居正真的是來看望自己。而且看他的樣子好像對自己還很欣賞。但許飛一想對方的身份,總覺得彆扭。所以兩人聊地基本上還是公式化的對話,比普通的朋友還有所不如,但是只要是張居正問的關於TT市的情況,關於許飛在林業局和管理局所遇到的問題,許飛都是如實回答。
而且許飛現在因為唐亞妮的事,正好可以把這件事向張居正說說,從自己調查TT市的食品藥品廣告到重新恢復管理局實存實亡地網站。然後到發現有人因為在神州醫院做了類風濕病手術而出現意外,最後自己的處理以及神州醫院的賠償,許飛都只是據實回答,沒有加進自己的推測和個人感情。像皇朝俱樂部和許博涵的事他都沒有提及,他相信。像張居正長期戰爭在反腐一線官員,肯定知道這背後還有著各種「故事」。
「你所反映地情況很好啊。可惜我最近手頭有案子,要不然我真的想來TT市,徹底剷除這幫柱蟲!」張居正歎息一聲地道。現在我們國家,其實像許飛所說的這樣的情況屢見不鮮。鏟了一處另外一處又冒了出來,最後你是怎麼也鏟不完。所以張居正也非常無奈。現在他們只能抓重案。要案,對於這樣的普通案子。可能是沒法顧及地。
張居正的時間歷來非常緊張,他能在管理局等許飛已經是個異數,這說明他很重視許飛。但是再怎麼重視,也不可能在許飛這裡待太長地時間,他還有好幾個地方要去呢,畢竟李儒很快就會重新回到TT市,雖然他已經不再是黨員幹部,但是必要地準備工作還是得做的。所以張居正不久之後就離開了許飛地辦公室。
李儒兩年多不見,他的精神反而非常之煥發。要知道在他任副市長期間,每天的工作時間非常長,每天要處理的事也特別多,所以精神怎麼可能好得了。而他被關了進去之後,因為是政治犯,所以每天不需要參加勞動改造,反而有時間看看書讀讀報,當然,李儒的大部分時間是用來睡覺,這才是他為什麼精神會這麼好的原因。這兩年,他的蟄龍睡丹功可是長進了不少。
出了TT市火車站,看著這熟悉而又陌生的地方,李儒感概萬千。自己以前為了大江西派令而做了對不起國家對不起人民的事,但是現在,自己已經接受了懲罰,從現在開始,我李儒已經清清白白,再也不會晚上睡不著覺,再也不會因為勾心鬥角而費盡腦汁。李儒提著自己簡單的行禮,大跨步的向著外面走去……
「我沒想到你竟然會知道我今天回來。」李儒在出站口的時間看到了許飛,在許飛的身邊還有位看上去精神不錯的大叔,
兩個看到自己的眼神是那麼的熱切,讓李儒心裡一暖
「三天前中央曾經派人來找過我,從那時起,我才知道你終於可以回來了。」許飛微笑著走過去,順手拿過了李儒手裡的行禮。
「你好李儒同志,我是姜坤生。」姜坤生道,他已經從許飛口裡知道大江西派令由來,如果沒有李儒,現在大江西派令還是海外呢。
「你好,姜坤生同志。」李儒並不知道姜坤生的身份,以前他是許飛的司機秘書之流。
「這位姜老先生也是我們大江西派的人,而且他一家子人也全部是。」許飛道。
儒對姜坤生的眼神就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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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TT大酒店,許飛給李儒接風洗塵。同時來的除了因故沒能去火車站接李儒的姜濤之外,他老婆張楓和兒子薑強也都來了。
「今天是我們大江西派的重要日子,在TT市,我們所知道的所有人都已經到齊了,首先,我們向為了大江西派做出了重大犧牲李儒先生敬一杯酒。」許飛道。「同時,我還有個請求,那就是讓大江西派令物歸原主!」
「前面的敬酒我接受,但是後面的物歸原主我不能接受。你小子也不知道從哪裡學來的蟄龍睡丹功,如果不是因為你的功法很正宗,我真懷疑你不是我們大江西派的人。姜坤生,你來告訴他。」李儒把杯中的酒喝乾,然後才道。
「掌門人,李儒他把大江西派令已經傳給了你,他現在就只能算是一名普通的大江西派人,按規定,是不能再接受這個令了的。」姜坤生道。
「還有這樣的規定?我怎麼不知道?那我宣佈,李儒先生是我們大江西派的太上掌門人。」許飛又道。
「胡鬧!我現在就是一名普通的大江西派教徒,什麼太上掌門人榮譽掌門人通通是放屁,再說,我們現在就這幾個人,你就想著封官加爵有個屁用。」李儒忍不住罵道,當時許飛就不太願意來接受這個大江西派令,但是都這麼長時間了,怎麼對於派裡的規矩還是不懂,看來得對他進行大江西派的派規「掃盲」。
李儒最終還是拒絕了許飛給他帶了任何一頂高帽子,他現在只想做一個普通人,做一個普通的大江西派人。但是因為他在監獄裡渡過了兩的多的時間,相對於以前的繁忙的工作來說在監獄裡的兩年實在是太輕鬆了,何況作為政治犯是不需要進行勞改的,主要是在思想上轉變他們,所以李儒的日子如果不是因為有蟄龍睡丹功作為打發時間的秘密武器的話,他可能會在裡面崩潰。
所以出來後的李儒首先想的是要做的什麼事,雖然他這輩子已經不可能再到政府部門去做事,但是他有豐富的管理經驗,作為一名高級的領導幹部,他以前在TT市副市長的位子上實際是非常有威信的。而且他的領導藝術讓許飛曾經也非常佩服。像他這樣子應該是很好安排工作的。
只是李儒還沒有出去給自己物色一個什麼職位的時候,許飛就已經找上門來了。其實自從張居正告訴他,李儒即將回到TT市以後,許飛就開始打他的主意。李儒作為一名政治犯,這輩子是不可能還有機會讓他碰政治這個東西的,所以他想再進入政界已經不可能。所以許飛很快就為他量身定制了一個職位。
「什麼?你已經給我安排了工作崗位?」李儒驚訝的道。
「是的,只要你願意,隨時可以上班。」許飛道。
「是什麼地方?」李儒道。
「和姜坤生做同事,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屈就?」許飛道。
「許飛,你這是假公濟私啊,你讓我們派裡人給你打工,這樣你對公司就能完全控制,你這是早就想好了的吧?」李儒從接風那天就已經知道飛龍公司是許飛的。
「是的,從知道你要來TT市我就在想這件事,怎麼樣?願不願意?」許飛道。
「是不是如果我不願意你就會用大江西派令來壓服我?」李儒持到許飛迫切的眼神,笑道。
「豈敢,豈敢。」許飛不好意思的道,其實李儒要是不說,許飛還真的有這個想法。「沒問題,我隨時可以去報到。」李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