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再見明珠
太白樓之上,高月他們推杯換盞好不愉快,他們已經很久沒有這麼放鬆愉悅的開懷暢飲過了。湯泫彧的xing子十分的隨和,再加上他有意調動現場的情緒之下,除了陳公公顯得有幾分格格不入之外,其餘的重任都顯得十分的亢奮,就算顯得有些格格不入的陳公公此時心情也非常的愉悅,湯泫彧十分清楚這些太監們的喜好,所以他安排在陳公公身旁的少nv並非太白樓之中的舞姬,而是從憶夢樓之中尋來的一個青樓姑娘,這個少nv還是處子之身,是憶夢樓雪藏起來的huā魁之一,要知道憶夢樓之中除了那些擺在明面上的姑娘之外,還從各地搜羅了大量的貌美的少nv,這些少nv自然有他們的用處,他們將成為憶夢樓幕後老闆結jiāo朝中權貴的禮物,這些少nv都是經過特殊訓練的,雖然還是處子之身,但是她們對於chuang底之間的瞭解恐怕很多天天在風華雪月場所之中廝hun的男子都不及她們,她們十分懂得去討好男人,所以她們的能量絲毫不容xiǎo視。
這個少nv十分懂得撩撥陳公公的yu火,不過短短的幾刻鐘的時間裡,陳公公就顯得有猴急恨不得將少nv當場給就地正法的衝動,當然陳公公的就地正法也不是男人獨有的東西,而是他的金手指或者就是角先生,說實話他們這些太監更多的是追求心理上的刺jī,生理上的刺jī他們是沒有什麼指望了,也許下一輩子才有希望吧,但是越是如此的話,越多的太監越好這一口,並且搜羅大量的美姬,特別鍾愛處子之身。
高先秦就是一個例子,不過高先秦顯然比的太監要有品位的多了,除了那些妻妾之外,那些丫鬟婢nv都是被他當成了欣賞的藝術品,他並不會對這些貌美的丫鬟婢nv做出一些什麼出格的事情,但是陳公公顯然就沒有高先秦的那種警戒以及覺悟了,此刻也沒有顧及在場眾人的感受,已經開始朝著那少nv的衣服裡邊mō去了。
事實上高月等人並不是沒有看到,但是他們也懶得理會罷了,本來大家出來就是尋找樂子的,陳公公他喜歡怎麼樣就怎麼樣他們沒有必因為一個出來賣身的nv子鬧得大家都不愉快,更何況了人家姑娘可能還巴不得陳公公將她給上了,然後好從陳公公的身上得到一點好處呢,要知道這些職位比較高的太監,他們身上的油水可是不容xiǎo視,也許很多高官的資產都沒有他們來的多。
「公公,奴家有些乏了,想去休息一會兒,公公您一路奔bō勞碌的,要不要也一起去休息一會兒。」
陳公公這時候心猿意馬,頗有一些按捺不住的意思,就在這個時候湯泫彧朝著那少nv使了一個顏se,那少nv做這一行的自然十分的聰慧,立刻就嬌滴滴的在陳公公的耳邊說了一句,這一句話直接將陳公公的所有yu火都給撩撥起來,要是陳公公的身下有xiǎo兄弟的話,恐怕他現在的xiǎo兄弟都要比鐵bāng還要堅tǐng了。
「好好好。」
陳公公沒有絲毫猶豫的說道,他那裡還有什麼拒絕的道理,連續說了兩聲好,此時他的眼眸之中充滿了jīng芒,彷彿飢餓了許久的惡狼看到了xiǎo綿羊一般的眼光。
「你們盡興,你們盡興,我有些乏了去休息一下。」
陳公公其實也看到了湯泫彧的眼眸,所以在答應那少nv之後,立刻就對著湯泫彧等人說道。其實他也清楚自己再這裡顯得有些的突兀,從現場的情況來看,除了羅靜才相對更安靜一些之外,童來福趙健等人同湯泫彧的關係都還不錯,他們玩玩鬧鬧。
陳公公帶著那少nv離開了太白樓的三樓,太白樓的後院之中還有數棟的建築物,其中就有不少是客房,湯泫彧早就將一切安排好了,陳公公帶著少nv隨同太白樓的xiǎo兒很快就到達了一間十分奢華的客房之中。
等到xiǎo兒離開,陳公公再也忍受不了nv子帶來的youhuo了,直接將nv子抱了起來,說實話太監的力氣並不算太大,更何況陳公公的年歲也不xiǎo了,太監的年歲一旦上來了,身體衰弱的遠遠要比正常人要快,有些吃力的將nv子扔到了軟軟的chuang鋪上之後,他有些粗暴的將少nv身上的衣裳給褪去了,就在chuang頭的xiǎo桌子上,嶄新的角先生等整齊的排列在那裡,陳公公見此更是高興異常。將少nv身上的衣裳褪去之後,他趕忙將自己身上的衣裳也褪去了,此時少nv已經用錦被將自己的重點部位給包裹了起來,但是雪白的xiōng脯以及大tuǐ還是lu出了不少,再加上她chao紅的臉龐以及泛著秋水的眼眸,這一刻的她殺傷力是毋庸置疑的。
陳公公將衣裳褪去之後,身軀就顯得有些乾瘦,看上去充滿了醜陋,他的臉上lu出了亢奮的笑容,然後猛的撲到了少nv的身上,他這般粗魯的撲下去,身上的骨頭將少nv給撞疼了,但是少nv的臉上不敢lu出絲毫的痛楚之se,雙臂反倒是朝著陳公公纏繞了上來,然後一具潔白如雪細膩如脂的身軀同一具乾瘦的rou體在錦被之上糾纏了起來,等到纏綿的差不多了,陳公公就開始施展他的金手指了,隨後也許是感到不夠的盡興,角先生也被他拿來使用了,不多時奢華的客房之中就傳來了呻yin聲以及陳公公沉重的呼吸聲。
太白樓三樓,陳公公給離開之後,宴席上的氣氛更是達到了最高點,因為陳公公的存在,剛才眾人多多少少還是有一些放不開的,畢竟有陌生人在旁邊,多少還是有些難受的。等到陳公公離開之後,他們徹底的放開了的,他們開始肆無忌憚的玩耍了起來,就連羅靜才也很快就被場上的氛圍給感染了,湯泫彧這邊在保持一定的分寸的前提下,也主動的同他接觸。
湯泫彧保持一定的尺度,就是同昔日和童來福他們相處的時候一樣,防止高月有別的想法,要知道他現在對於高月的看重可是超越原先的,羅靜才的身份較之童來福他們又更加的敏感,所以尺度上要把握好來。
大家玩的盡興,時間不知不覺的就過去了一個多近兩個時辰了,天se不知覺的就有些黑下來了,眾人也不知道吃了多少的美味佳餚以及美酒,一罈罈太白樓珍藏多年的美酒被他們喝完,當然隨後上來的美酒是沒有辦法和前邊太白樓珍藏那麼多年的nv兒紅相提並論的,但是也不是一般酒肆之中能夠拿出來的好酒,要知道這些美酒不少都能夠和貢品相提並論了,太白樓能夠成為南商的第一酒樓,他自然有他的獨到之處。
「正所謂溫飽思yinyu,現在吃飽喝足了,我們是不是該去憶夢樓看看我們的夢兒xiǎo姐,要知道這三年來,每一次同敵人搏殺之前,我都在想著,我是不是還有機會去看一眼夢兒xiǎo姐。」
童來福顯然是有些醉了,否則的話在湯泫彧或者高月沒有發話之前,他是萬萬不敢這般胡言luan語的,要知道尊卑有別,他這般說話頗有把自己當成了東道主當成了頭的味道。不過眾人還是十分清楚童來福的xing子的,童來福這個人mao病不少,但是他的優點也有不少,他向來不會去爭,並且他是高月忠實的走狗,從昔日他同高月第一次見面的時候,為了趙健對高月冷嘲熱諷就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了。所以他在軍中的地位一直隨著高月水漲船高,要知道在數場的戰鬥之中,他表現的都不算特別的耀眼,甚至有的時候都只能夠用差強人意來形容他,但是他的職位就是穩步上升,這裡邊也是有道道的。
「你這只牲口,頭都沒有發話,你胡luanluan語什麼,遲早有一天死在娘們的肚皮上。」
趙健直接一巴掌蓋在了童來福的頭上,趙健也是實心眼的人,他同樣是高月的忠實支持者,再加上原先他是童來福他們的頭,所以童來福對於他也十分的信服,他也常常替高月出面修理童來福。
「哈哈,看來大家都很有雅興,走,我們一起前去聽夢兒xiǎo姐彈琴。對了忘記告訴你們了,昔日從秦淮城之中過來的那幾位大家,如今都在憶夢樓之中,明月雙姝更是同夢兒xiǎo姐一起,歌舞相伴想來你們是沒有見過,今夜就讓你們看看眼界。」
湯泫彧也喝得有些高了,作為東道主他今夜喝的酒水確實不少,要知道他可是從xiǎo鍛煉大的,他的酒量絕對是毋庸置疑的,但是現在說話也充斥著幾分醉意,可見他今夜喝的酒水的量。
「呵呵,沒有想到還能夠見到故人,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高月同明月雙姝她們也有所接觸,雖然彼此之間的jiāo情算不上很深,但是能夠在他鄉遇到昔日的故知還是十分讓人開心的一件事情。
「頭,你的笑容好yindang。」
高月將秦淮城最大的一朵奇葩給摘走大家都是清楚的,聽到高月的話,眾人的第一反應就是高月準備將昔日秦淮河的另外幾朵鮮huā也給摘走,他們自然怪聲怪氣的jiān笑起來,場面上的氣氛熱鬧到了極點。
「你們這些牲口。」
說實話當日明月雙姝之中的明珠給他留下了十分深刻的印象,秦舞衣他們一個個貌美如同仙子,並且一個個都十分的優秀,只要是男人就不會沒有任何的念想,高月當然是正常的男人,所以有所念想也是正常的,只是當初的他對於任雨璇的情感更深並不會去胡思luan想,再說了那時候也沒有胡思luan想的本錢,當然現在有了本錢,高月也不會隨意的去拈huā惹草,畢竟作為一個成熟的男人要懂得什麼叫做責任。
一行人沒有乘騎馬車,醉醺醺的朝著憶夢樓的方向而去,因為喝醉了的緣故他們說話的身形十分的大,再加上他們的人數不少一排橫亙過去,一路上所有的行人都要為他們讓道。要知道從他們的服飾就能夠看出來他們定然不是一般人,平民見到他們自然是要繞道離開的,普通的官員在建鄴之中行事自然是xiǎo心萬分,要知道在這種藏龍臥虎的地方誰也不知道哪天就碰到了什麼皇親國戚,所以那些官職不高的官員在京城之中行事都非常的xiǎo心,看到高月他們的陣容自然繞道離開,高層的官員自然是認得湯泫彧的,看到高月他們一行人同湯泫彧勾肩搭背而行,自然不敢有絲毫的衝撞,趕忙讓道,就此形成了十分詭異的一幕,高於他們一行人如同橫行霸道的螃蟹一般,他們朝著憶夢樓的方向而去,一路上上至高官下至平民紛紛讓道,因為他們行走的道路是在京城之中最為繁華的道路之一,所以來往的人流量也非常的大,故而造成了jiāo通的紊luan。
不過高月他們現在喝的有些高了,自然沒有去理會這些,相對有所節制以及腸胃不算太好不能夠過量飲酒的高月相對比較清醒,不過他也沒有打算去掃了大家的xing子。
一行人橫行霸道的行走了有一會兒,這才到達憶夢樓,憶夢樓的老鴇老早就從來剛剛來憶夢樓消費的一些客人的口中知道湯泫彧他們的目標了,此時早早的迎了出來,臉上充斥滿了討好的笑容。
「高將軍,奴家可是好久沒有看到你了。」
湯泫彧是常來的,老鴇自然是常看到的,但是高月她確實很久沒有看到了,做她們這一行的只要看過那麼一兩次就不會將客人給忘記掉,甚至不少人有過目不忘的能力,能將對方的xing命什麼的記得一清二楚,更何況高月的身份現在非同xiǎo可,老鴇自然記得十分的勞。
「我說鴇兒,你怎麼就記得了我家將軍,卻將我們給忘記了。」
童來福的手很不老實的在風韻猶存的老鴇高聳的xiōng部上掏了一把,並且調侃道。童來福的愛好和一般人不太一樣,十七八歲的少nv他喜歡,二十歲出頭的少fu他也喜歡,三十歲出頭包養的好外貌亮麗的熟fu他最喜歡了,憶夢樓的老鴇無益就很合他的胃口。
「童爺,忘記了誰也不能夠忘記你們呀。」
鴇母被童來福佔了便宜沒有絲毫的不高興,反倒是拋了一個媚眼給童來福,身體還朝著童來福貼近了一些,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將自己xiōng口的雪白lu出一些來。
「哈哈,sāo娘們。」
看到老鴇xiōng口的雪白,童來福yindang的罵了一聲,眾人隨之大笑。
「走,聽夢兒xiǎo姐彈琴去。」
玩笑也開得差不多了,湯泫彧高聲吆喝一聲,然後一行人就不再理會老鴇了,朝著早先就訂好的廂房而去。
湯泫彧原先就訂好的廂房之中,夢兒xiǎo姐以及明珠早已經在等待了,明月在另外一個廂房之中為另外一個貴客撫琴,原本那客人是點名要夢兒xiǎo姐去的,他的身份地位也足夠讓夢兒xiǎo姐出面,但是他的身份還是不及湯泫彧,自然的夢兒xiǎo姐被安排到了湯泫彧的廂房之中,那人在得知這個廂房之中是湯泫彧定下的並且是接待高月他們,他就不在言語了。
明月的目光之中還是有一些期待的,因為她對於高月的印象十分的深刻,當時更是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牽掛在高月的身上,不過兩人相處的時間還是十分有限的,這一縷情愫早已經隨著時間消失了,但是她還是本能的對於高月抱有好感,再加上這三年來常常聽到關於高月的事跡,所以心中對於高月還是十分親切的。
夢兒xiǎo姐看起來一切都同三年前的她沒有絲毫的區別,彷彿年歲並未從她的身上帶走什麼,這三年的時間裡癡戀她的人依然不減,但是她自己卻知道感受到了危機。夢兒xiǎo姐靜靜的思索著她該何去何從,然後她悲哀的發現,自己的未來根本就不受自己的掌控,想到這裡她的心情就有些壞了。
就在這個時候廂房的men被打開了,隨著廂房的men被打開,一股濃烈的酒氣從房men之外傳了進來,然後高月一行人就從外邊進入到了廂房。
明珠一下子就看到了高月,因為高月就走在一行人的前邊,然後她突然發現現在的高月已經無法同他心中高月的影子重疊了,她的心中不知道為何突然升騰起了一些失落。高月自然也看到了明珠,明珠較之原先變了一些,xiōng脯較之原先更加的高聳了,因為常年跳舞的原因,明珠的身形充滿了youhuo,高月的目光從她的身上掃了一遍,然後同她笑了笑點頭示意就坐到了位置上。
在高月他們落座的時候,夢兒xiǎo姐已經將自己的心情重新調整了一番,深吸一口氣之後就開始bō動琴弦,很快動人心弦的琴聲就響起來了,夢兒xiǎo姐的琴藝較之三年前又有所長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