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數量眾多,可是卻遠遠沒有達到那一船海盜的數量,更何況這些流氓只不過是為了教訓某男,隨身攜帶的也只是棍棒,了不起也只有短刀,面對近二十名全副武裝海盜就經歷過了,難道現在還會怕這種「小」場面?
當流氓們一擁而上,王海冬「噌」地一聲就跳上了剛才吃飯的桌子,經過改造後原本就高大強壯的身體此時就顯得更加壯碩起來!
流氓裡也有雞賊的,他們過來的目的無非也就是壯壯聲勢,畢竟在他們不怎麼發達的大腦中,人多就佔便宜,對方肯定不用自己動手就抱著頭挨打的想法佔據了絕大多數。
雖然剛才某男的話的確有些氣人,不過回頭想想,這麼高級的調侃也沒幾個人真聽懂了的,再加上真正圍到桌前的也就這麼六七人,其他近十人就在一邊吆喝著,等到時候上去踢兩腳捶兩下就行了。
這可是給某男大好的機會,那些流氓們想要爬上桌子可不像某男這麼便宜,別看桌子不夠高,但是有了桌子的某男就像是得到了城牆的保護,小強般敏銳的反應,讓他感覺到哪個方向有流氓就踢上一腳,而這一腳下去,通常的結果最少也得摔個屁股著地後果。
不過流氓也不是全是傻子,畢竟街頭打架的機會可比某男多得多,一看爬上桌子摔得這麼慘,直接抄起了身邊看得見的傢伙朝某男人上丟去,一時間整個酒樓中磁盤碗碟碎裂的聲音不絕於耳,躲在牆後的掌櫃只能心痛的摸起了眼淚。
有拿磁碟的自然就有那其他的,只要看起來拿的動砸的了的這些都成了流氓手中的武器,可是要說六七個人或許還能招架的得住,可問題是那些剛才看戲的流氓也加入了進來,被砸的滿身飯菜的某男被砸的心頭火氣,心說這可是你們逼我的!一邊阻擋著飛來的雜物,一邊手就已經伸入了腰間。
「啊!我的腳!」
「媽呀!我的手怎麼了!」
瞬間整個酒館一下子就陷入了一個詭異的場面,那些原本正砸的高興的流氓,手腳處突然被打出了一個血洞,這些血洞出現的無聲無息,活像是被鬼怪咬到了一口似地!
「妖術!大家小心這妖道手上的妖器,被這鬼玩意對到就完了!」一旁有機敏的流氓發現了某男手中突然出現的怪異物品,不用說這剛才那些受傷的同夥肯定就是拜此物所致。
某男聽著這流氓的話,心說你是玄幻小說看多是不是,還妖器妖道?連火統都不認識,活該一輩子當流氓,看老子賞你一槍!
某男毫無節操地再那點破他玄機的流氓大腿上送上了一槍,不過他也不想想,自己手上這玩意雖然的確本體是火藥類的武器,不過和這個時代的手統那裡還找得到一點相似之處?而且還是經過神力改造的無聲高級貨色,別說是流氓,就算找那些幾百年後的美國西部牛仔來,他們也比就敢說這把槍是他們熟悉的左輪手槍。
流氓們一見大事不好,呼嚕呼嚕都跑了個乾淨,而地上就只剩幾個還在哀嚎的流氓疼的滿地打滾,鮮血咕嚕咕嚕地往外冒分外地刺激。
某男下手還算是有分寸,知道這不是海上,這些流氓也沒到槍斃的罪過,那怕他們剛才用飯菜侮辱自己,不過還是把准信都瞄向了那些流氓的手臂和大腿處設計,神力左輪射擊時也不會有後坐力,再加上和流氓其實也只有兩三米,就是想打偏還得有點技術的。
這一地的流氓運氣還都算不錯,某男的雙手穩定性經過改造後可是十分強的,不僅選擇了手腳,連那些可能致命致殘的主要經脈都避了開來,當然傷好之後難免會有些行走障礙存在,但是比起殘廢一輩子,這樣的懲罰算是輕的了。
底上躺了5個打滾的流氓,某男心說這頓飯是吃不成了,正想往外走,不過原本蹲在底上哭的掌櫃卻站了起來,他可不知道某男手下留情,還以為這地上的幾人是死定了,要是惹了人命關係,他這間小酒樓可是吃罪不起啊!
「快!去報官,就說這裡出了事關人命的大事!」掌櫃子吩咐夥計趕緊從後面出去,至於前門?有哪位爺呆著,再加上滿地的流氓,誰敢靠近啊?
小二也是個機靈人,一聽掌櫃子吩咐趕忙從後院跑了出去,不過沒跑兩步卻發現自己不用去衙門了,剛才那些跑出去的流氓此時正圍著兩個衙役模樣的人,動作比自己可快多了。
此時流氓早就不可怕了,小二急忙跑向兩個衙役急忙道:「官差老爺,快去看看吧,出人命了!」
不過小二說完就發現衙役的臉色們都不好看,而那些流氓們則是一臉幸好我跑得快的表情,不過正當他想要再說什麼時,突然身後卻傳來一個令眾人都心驚膽戰的聲音來。
「你們還沒跑啊?去把那些傢伙們都搬回去吧,別到時候流血過多掛了算在我的頭上。」某男從酒店出來後便想著要回羅府,可是沒走幾步卻看見剛才那些流氓和衙役打扮的人在一起,也沒多想就毫無愧疚感地吩咐道。
此時某男看到這些流氓也不想再追究,自己剛才那一架打的實在有些莫名其妙,這些流氓身上也沒幾個錢,又不像海盜船船長和賭坊老闆還能「財」「寶」兼得這麼爽快,這浪費掉的彈藥量還得出海的時候才能補充,港口這個區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在水上,卻偏偏不能算在海上,就連三無女的探測能力也只能被限制。
「大膽狂徒,殺了人竟然還想跑,難道真當我們衙役是吃素的麼?」此時在大街上,再加上身邊有這麼多墊背的,衙役膽子也大了,再說他也沒親眼看見過王海冬的武器發威,此刻看來,他手中的鋼刀更有威力。
殺人?某男剛才離開前還確認了一遍身上的傢伙身體個個健康,當然除了那個血洞的確是如此,就算放在那慢慢流血,沒有十幾個小時想死都難,當然如果放任他們滿地打滾造成傷口感染,可就不歸某人來管了。
王海冬對官差的印象並不好,畢竟無論是那個時代,除了情景喜劇中那種惡搞似的詼諧,官差從來就是惡勢力的代表,比流氓還要流氓的存在。
「這位……嗯,衙役吧?殺人我可不承認,這些流氓想要強搶我錢財,我只是自衛不,應該說合理反擊而已。」某男齷齪的思想急忙讓他改口,也不管這些人聽得懂聽不懂其中的含義。
稱呼這些官差,某男實在很難用大人兩個字,倒不是某男勢利眼,問題是對方沒給自己好臉色看,自己為什麼還要尊敬他呢?
衙役也管不了這麼多,心說管你殺沒殺人,先把你帶回衙門,到時候你就是想逃都逃不掉,再說這次可是你自己惹得禍,到時候班捕頭應該會賞更多的錢給自己。
這些衙役自然不會在意那些平常惹事又沒錢的流氓,他更在意的是自己的好處。
看到某男並沒有什麼反抗的跡象,便說道:「現在有人報官,不管事情如何,你都得和我們去衙門走一趟。」
說完又對身邊的十來個流氓和另外一個衙役說道:「我帶著此人回衙門,你們帶著那些受傷的百姓屍體也一起回衙門。」
某男聽了這話心中又是一陣膩味,什麼時候流氓都變百姓了?還有怎麼就認定自己殺了人呢?大活人全都變成了屍體,還真是官長兩張嘴,說什麼是什麼。
某男一看心說不對,這兩個傢伙怎麼看起來有些眼熟呢?難道是班捕頭派來找自己麻煩的?察覺到這些衙役的態度某男總算是發現了一點問題,心說自己再被他們這樣擺弄,說不定就真成殺人犯了。
某男看了看四周,和這些衙役和流氓無關的除了滿大街圍觀的群眾,就只剩下眼前的這個小二了。
「小二過來,我問你,你認識羅震南老爺子的羅府麼?」某男看著還有躲閃的小二問道。
「認……認識。」小二不知這位不知是人是妖的某男找他何事,此時卻還有些顫抖地答道。
某男在懷裡掏了掏,把自己身上唯一的兩枚金幣掏了出來,伸手遞向了小二,在小二疑惑的眼神中某男說道:「去,到羅府就說我王海冬被衙役和一群流氓帶去衙門,其中恐有內情,請老爺子速來搭救!只要話傳到了這兩枚金幣就是你的了!」
小二一看到金幣原來的緊張全都沒了,金錢晃人眼,財帛動人心,在酒店跑堂恐怕一年下來都攢不到兩枚金幣,不過他還是看了看身後的那些衙役的臉色,不過某男最後一句話卻讓他放心把錢收了下去。
「這些傢伙如果敢攔你,我就讓他們和那些酒店裡的流氓一個模樣!」某男這句話說著可是發了狠勁!
一邊說還一邊瞟向了那些衙役和流氓,流氓們幾乎都直接嚇得後退了一步,而衙役也不敢多話,某男可是能把自家捕頭都擠兌走的人,他們這些小衙役打打下手還行,如果真要給某男定罪的話,非得知府老爺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