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除夕，祝大家鴻運當頭，心想事成，龍馬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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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俊豪趕到出事地點的時候，120的工作人員正把陳總往救護車上抬。
「患者怎麼了？」張俊豪也不理我，首先趕過去問。
「看不出來，還得回去做深入檢查。」工作人員冷冷的丟下一句，上車離開了。
張俊豪在那兒呆愣了半天才回過頭來找我：「怎麼回事兒？」
我指指還沒完全散去的圍觀群眾：「他們都看見了，你問他們。」
「我就問你。」張俊豪那張臉冷得可以在上面滑冰了。
「我說了你信？」我調侃他。
「你先說。」
「哼，」我扭頭就走，「我說了你也不信，不如現在就自己調查去。」
張俊豪一把拉住我，也不管我的反抗，幾下就把我拽進他的車裡，關上車窗看著我：「我信，你一出事兒就給我打電話了，我相信你，你從頭到尾給我說說。」
我從今天跟張齡松一塊兒安排陳總跟女博士會面開始說，一直說到陳總來小飯館找我，再到送我出來的途中他跟我說的那些話：「……他說著說著就暈過去了。」
這樣的描述不是第一回了，我每次都是故意不提他們所說的咒語，只說他們對我正在表達愛慕之情，人就昏了過去。
除了牛sir。
牛sir的事後來找到我身上，我只說她要鍛煉身體，跟我一塊兒爬樓梯，爬著爬著就暈了，我也不太舒服，就給方晨打電話，讓方晨把她送去了醫院。
「你不覺得太奇怪了嗎？」張俊豪想了老半天，忽然問我，「以前本市從來沒出現過這種病例，為什麼唯一出現的這五個，都跟你有關係？我也沒法相信是你使了什麼手段，因為你實在沒有任何動機啊？他們昏迷之後，你也沒有任何好處，他們幾個人之間，也根本沒有任何聯繫……」
我看著他一個頭兩個大，心裡暗暗有些慶幸——如果粟粟要的不是他們的魂魄，而是他們的鮮血，我就難以逃脫了。
現在五個人有四個還活著，只是成了植物人，任何醫生、任何醫療器械都查不出他們到底哪兒出了問題。
「你願不願意明天跟我去做個身體檢查？」張俊豪忽然說，「我敢肯定，問題一定出在你身上——如果你願意的話，我會申請對你二十四小時實施監控……」
「監控？」我立刻跳了起來，頭撞到車頂，暈暈的疼。
「你放心，不會影響你的任何正常生活，你該上班上班，該幹嘛幹嘛，就是先做個身體檢查，然後穿上我們為你提供的服裝……」
「我上班怎麼辦？」我不相信二十四小時監控能不影響我的正常生活，「我洗澡、上廁所、睡覺怎麼辦？你們都派人跟著我？我犯了什麼罪？你們有什麼權利這麼做？」
「別激動別激動，」張俊豪努力安撫我，「現在所有矛頭都指向你，難道你不想洗脫冤屈嗎？你就願意被人誤解著？我以朋友的身份跟你說，我現在就在想，這姑娘怎麼了？誰要是喜歡她，就得變成植物人？這不是太奇怪了嗎？」
「奇怪的事兒多了，中央電視台《走進科學》節目一直在報道奇怪的人和事兒，難道你們都要把人家抓起來？」
「至少人家沒對別人造成危害……」
「別人是人，我也是人，別人有人權，我也有人權，你們警察二十四小時監控我，會讓我的同事怎麼看我？朋友怎麼看我？」我無論如何不能同意他的建議，「你怎麼不說，把我關進監獄裡，那樣更對別人沒有危害？」
「可是……」
「沒有可是，我不同意。」我打開車門，鑽出車廂朝小區門口走。
「朱洙，」張俊豪連忙追了出來，「對不起，我……我剛才昏了頭了……」
我回過頭去看他：「張警官，出於對您的尊重，我今天第一時間給您打電話，可是，我知道其實我沒有任何必要做這些事兒——醫院裡躺著的那幾個人你們的法醫一定都檢查過了，他們沒有受到任何傷害，是不是？我相信任何一個人受到了傷害，我都不可能還站在這裡，所以，請別再跟我說二十四小時監控的話。」
「我保證不再說，」張俊豪自知理虧，態度跟剛才在車裡判若兩人，「還是以前那句話，你忘了我是警察，行不行？咱們還是朋友，有空一塊兒吃個飯，看個電影的朋友。」
「沒問題啊，」我無所謂的攤開兩手，「只要你不提醒我，我可以努力忘了。」
「我不提醒，我保證今後都不再提醒。」張俊豪舉起來手掌。
「那我得回去了……」
「一塊兒坐坐吧……我攢個局，咱們唱歌去。」
唱歌？還是監控？
我懶得再跟他周旋，搖頭道：「下次吧，今天真的挺累的，祝你玩得愉快！」說完，我衝他擺了擺手，回家去找粟粟。
門鎖著，屋裡沒有人，我一邊去衛生間洗臉，一邊招呼粟粟：「出來吧，我就知道你得跟著我。」
粟粟立刻出現在我身邊，衝我挑起大拇指：「不錯嘛，剛才把那警察都罵得沒脾氣呦！」
「他這是沒有證據，但凡有一點證據，都得是他把我罵得沒脾氣。」
粟粟見我看都不看她一眼，有點失望，伸出雙手拉著我：「看看我嘛，有沒有變化？」
我一邊擦臉一邊湊近了看她：「哎呦喂，你能不能再讓我嫉妒點兒？憑什麼每回都是我出力氣，越來越美的卻是你？不行！我也要這麼白這麼細這麼嫩的皮膚！我也要這麼亮的眼睛！我也要這粉嘟嘟的小嘴唇！我也要……誒？」我正說得起勁，忽然想起一個重要問題，「陳總的魂魄居然對你有效？」
「當然有效啦，」粟粟美滋滋的照著鏡子，搔首弄姿，「他對你倒是有八分真心——這人太著急了嘛，要是再多等半個月，魂魄的成色一定更好啦，現在……哎，太可惜了，好好的魂魄打了八折……你以後可得小心點哦，別輕易就讓他們把那句話說出來嘛！」
「好，」我跟她討價還價，「我要我剛才說的那些——細皮嫩肉，明亮的眼睛，漂亮的嘟嘟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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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除夕，讓粟粟也送給所有來看書並發書評的朋友比嬰兒更完美的皮膚……還有……還有……還有D罩杯的胸部~~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