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木槿花開 作品相關 第五十二章 王爺遇刺
    後世的酒口味分為很多種,有濃香,清香,醬香等,我雖然很想把這些口味都弄出來,不過貌似我也不知道怎麼弄,但即便這樣,這就的口感和香醇度比這個時代任何一種酒應該都好的多吧!

    想到這裡,我把剛才釀好的幾罈酒封住口,然後拿出一壇對小綠說:「小綠,你回頭找人將這罈酒送進宮裡給皇上,其他的酒都放進地窖裡。」小綠點頭說:「是,小姐,說完從我手中接過酒來。」

    又忙活了將近一天,身子很累,很想去休息,其實我知道,我累的不只是身子,還有心,花澤的死始終讓我留有陰影,我真的很懷念他,來到這個世界上,也只有他對我最好了,我說什麼事他都毫不猶豫的聽從。

    可是,男人如果對一個女人太好,那麼他的結局注定是個悲劇,花澤死了也算是解脫了,因為我根本就不喜歡他,感情這東西不是他對我好就能有的,兩個相隔萬里的人可能會產生感情,許兩個朝夕相處的人也可能形同陌路。

    回到我的房間,我躺在床上,強迫自己忘掉有關花澤的一切,讓自己的大腦一片空白……

    一晃三個月就這麼過去了,這三個月來我的大腦渾渾噩噩的,我也不知道自己都做了些什麼,只是現在找我買梳妝台和酒的人越來越多,我的銀票上的數字也越來越大,我的錢已經多的數不清了。

    這天,我正在房間對著梳妝台上的銀鏡發呆,突然窗外傳來小綠的聲音:「下雪啦!下雪啦!」我被驚醒過來,站起身來走到窗邊,打開窗戶。

    只見外面飄落著的雪花像煙一樣輕,像銀一樣白,飄飄搖搖,紛紛揚揚,它們從天空中飄下來,染白了我的行宮,正應了我行宮的名字-雪舞宮。

    王府的侍女們都笑鬧著站在庭院享受著雪花飄落的快樂,我也伸出手,接住一片雪花,看著雪花在我手心融化,帶走我手裡的一絲溫度,我喃喃的說:「下雪了,冬天來了,算算時間木寒浞也該回來了,聽說父王的軍隊出了內奸,打了好幾場敗仗,但願木寒浞沒事。」

    小綠興沖沖的跑到我的面前,說:「小姐,小姐,下雪了。」我微笑著點了點,說:「嗯,我知道了。」小綠說:「小姐要不要玩雪啊!這雪好大呢!」我輕輕搖了搖頭,說:「你們玩吧!我不想去!」

    小綠失望的說:「那好吧!奴婢先去玩了。」我點了點頭,小綠轉頭便笑著跑了出去,和院子裡玩雪的宮女玩做一團。她們笑鬧著打著雪仗,在飛舞的雪花下跳著年輕的舞蹈。

    看著她們開心的樣子,我突然間覺得自己好似變的蒼老了。雖然我的年紀跟她們相仿,但是我的心卻是累了。

    上輩子的我孤獨的行走在天涯海角,我本來以為永遠不會再有人關心我,可是沒想到,上天竟然給了我一次被人關心的機會,可是我沒能好好珍惜。花澤和木寒浞在的時候,我總是任性的給他們找一堆麻煩,現在他們一個為了保護我死了,一個從軍未歸。

    現在的我好想花澤能夠活過來,木寒浞能夠回到我的身邊,可是人死不能復生,花澤是再也回不來了,可是木寒浞卻還有希望,他答應過我說三個月會回來找我,可是現在整個秋天都過去了,冬天也到了,他卻還是音信全無,他該不會忘了我吧!可是,如果他沒忘記我,為什麼還不來找我,難道……不,不會的,他武功那麼高強,一定不會有事的。

    「王妃駕到。」王妃的貼身侍女樂兒的聲音傳來,我微微一愣,順著聲音看去,只見王妃滿臉憔悴的走了過來,我行禮道:「槿兒見過母妃。」王妃一把將我扶起,把我摟入懷裡,開始抽泣起來。

    我輕輕的拍著王妃的背,說:「母妃,你怎麼了,你哭什麼?」王妃泣不成聲的說:「槿兒,你……你父王……」我突然有了不祥的預感,急忙問道:「我父王怎麼了?」王妃哭了一陣子,說:「你父王他被人刺殺了。」我頓時驚呆了,雙手無力的垂了下去,身子一軟,差點就摔倒,王妃急忙扶住我,說:「槿兒,你沒事吧?」

    我搖了搖頭,說:「不可能的,我不相信,父王不會死的。」王妃鬆開我,看著我,說:「是真的,你父王是被他的貼身侍衛刺殺的,那個該死的貼身侍衛正是內奸,一直偷偷洩露軍情,害你父王屢屢打敗仗。」說完,王妃又哭了起來。

    我說:「是誰?那個叛徒是誰?」王妃搖了搖頭,說:「我也不知道,他不是王府的人,你父王也是太輕率了,竟然隨意讓外人做他的貼身侍衛……」

    我的腦袋嗡的一下子似乎要炸了,滿腦子都是王妃的話,因為我記得,木寒浞就是父王最近才收的貼身侍衛,他也不是王府的人,如果真是木寒浞,那麼父王被刺是我一手造成的,因為木寒浞是拿著我的信物才被我父王信任的。

    雖然那個事木寒浞的嫌疑很大,但我還是不相信,不想相信,也不願相信,木寒浞對我那麼好,他怎麼可能騙我呢?他不可能傷害我的親人,一定不會是他。

    王妃見我臉色蒼白的愣在原地,緊緊的拉著我的手,忙說:「槿兒,你怎麼樣啊?你父王已經走了,你可千萬別出事啊!」

    我握緊王妃的手,說:「母妃,我沒事,只是剛才一時無法接受。」王妃歎了口氣說:「你父王怎麼就忍心這麼走了呢?留下我們孤兒寡母的,這可讓我們今後的日子怎麼過啊!」我安慰的說:「母妃,槿兒以後會照顧好你的。」

    王妃搖了搖頭,歎了口氣,說:「雖然你父王不在了,但母妃也不會讓你一個姑娘家拋頭露面的。」我鬆開王妃的手,轉身跑到裡屋裡,從櫃櫥裡拿出一個匣子,然後跑回來遞給王妃,說:「母妃,這些錢拿去作為王府的日常開銷吧!」

    王妃擋回匣子,說:「槿兒,你攢些零用錢也不容易,再說,府上也不差這點小錢,相比皇上不可能坐視我們孤兒寡母不管。」我說:「母妃,求人不如求己,父王在世的時候,從沒向皇叔要過一兩銀子,現在父王不在了,我們不能找皇叔要銀子,這些錢是槿兒賺來的,你打開看看。」

    王妃疑惑的接過匣子,打開一看,頓時被最上面的一張銀票驚呆了,只見上面赫然印著紋銀一萬兩,過了一會,王妃突然想起了什麼,迅速的拿起這張銀票,結果下面還是一張同樣是一萬兩的銀票,王妃伸手拿起一疊來,看了看,發現全都是一萬兩面額的。

    王妃震驚的看向我,說:「槿兒,這麼多錢你是從哪弄的啊?」我不在意的說:「就是我隨便賺來的小錢,這些只是一部分,還有一些金子和寶石什麼的都存在一個庫房裡。」

    王妃嚥了嚥口水,說:「槿兒,你是怎麼賺來的啊?」我說:「其實那個梳妝台和酒都是我做出來的。」王妃不信的搖了搖頭,說:「不可能,你自己怎麼能做出那麼多東西,而且你都沒有本錢的。」

    我看著王妃,說:「尋尋覓覓,冷冷清清,淒淒慘慘慼慼。乍暖還寒時候,最難將息。三杯兩盞淡酒,怎敵他、晚來風急?雁過也,正傷心,卻是舊時相識。

    滿地黃花堆積,憔悴損,如今有誰堪摘?守著窗兒,獨自怎生的黑,?梧桐更兼細雨,到黃昏、點點滴滴。這次第,怎一個、愁字了得。

    你還記得這首詞嗎?」王妃點了點頭,說:「記得啊!我記得是一個叫逍遙的青年才俊寫的。」我說:「那個逍遙其實就是槿兒女扮男裝,那首詞就是槿兒寫的,槿兒把它賣掉,然後就有了本錢,至於那些東西的加工製作是女兒讓一些朋友幫忙做的。」

    王妃用陌生的目光看著我,不置信的說:「槿兒,這些真是你做的嗎?如果真是你做的,我感到現在的你好陌生。」我急忙握住王妃的手,說:「母妃,無論槿兒變成什麼樣,我都是您的槿兒,是您的女兒。這輩子是,下輩子還是,永遠都是。」

    王妃點了點頭,一把將我摟入懷裡,說:「槿兒終於長大了,要是王爺能看到你現在這麼有出息,賺了這麼多錢,他肯定會很高興的。」我點了點頭,說:「父王肯定會用這些錢裝備他的軍隊。」王妃一聽,忍不住笑了起來,不過笑完之後,眼淚就掉了下來,我見了也流下來眼淚,於是我們母女兩個又抱著哭做一團。

    正在這時,花類突然趕了過來,半跪在我和王妃面前,說:「啟稟王妃,郡主,皇上來了。」我和王妃一聽,急忙分開,然後擦乾眼淚,整理了整理衣服,王妃說:「槿兒,走,咱們接駕去。」我點了點頭。

    王妃當先向外走去,樂兒在一側舉著羅傘為王妃擋雪,我緊隨其後,小綠也被我喚來,在我身側給我撐傘,花類則是跟在最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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