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木寒浞說:「喂!木寒浞,你把馬車給我拆了。」木寒浞看了看我,說:「木槿,你沒病吧!好好的拆馬車幹什麼?把馬車拆了你坐什麼啊?」我嗔道:「你才有病呢!就算我們能過去,馬車也過不去,也要留在這邊啊!」
木寒浞說:「那也不能拆啊!這馬車是租來的,可是交了押金的。」我說:「你就知道錢,我們過不去,很有可能死在這裡,到時你要錢有什麼用?」
木寒浞說:「過懸崖要拆馬車嗎?」我點了點頭,說:「當然啦!就是要用馬車的零件做過懸崖的工具吧!」木寒浞笑了笑,說:「好吧!你說我該怎麼做吧!」
我想了想,說:「你先把車簾子給卸下來……」在我的指揮下,木寒浞動手,花澤和眾王府侍衛一起幫忙,終於是把我要用來過懸崖的工具做出來了。
這是一個簡易的滑翔機,我們這邊手頭沒有較長的材料,不能搭建橋,不過因為這邊的崖壁比較高,用滑翔機倒也不是過不去,就是麻煩些。
可是,滑翔機一次只能坐兩個人,所以要多次利用,不過現在讓我發愁的是如何在越過懸崖後再把滑翔機送過去,好讓下一撥人過來。
我正在發愁中,晚晚看著滑翔機,突然說:「咦,木槿媽媽,這不是特大號的風箏嗎?晚晚也要放風箏!」「風箏!」我眼睛一亮,隨即有了主意,於是把木寒浞,花澤和眾王府侍衛全部召集過來。
我清了清喉嚨,看了看正好奇的等待我說過懸崖辦法的眾人,說:「好了!現在我們可以過懸崖了。」木寒浞說:「怎麼過啊?用這個大風箏嗎?」
我點了點頭,說:「沒錯!你們看,我們這邊的懸崖比對面的要高,如果在這邊往下跳,這個風箏會減緩我們下降的速度。」
花澤皺著眉頭說:「可是郡主,萬一我們飄不到對面怎麼辦啊!下面可是萬丈深淵啊!」我微笑著說:「你和木寒浞都是武功高強,一個人先跳到懸崖那邊接應,一個在這邊,到時在風箏上系兩根繩子,你們一人牽一根,到時想去那邊,就拉哪邊的繩子,雖然我們這邊高,但是回來時風箏是空的,沒多少重量,應該不難辦到。」
花澤和木寒浞聽了都是拍手叫好,晚晚聽的也是很雀躍,一直嚷著要第一個做,其他侍衛在得知這個辦法都是鬆了口氣,雖然他們都不怕死,但能不死,誰不想啊!畢竟誰也不想死!」
最後,我們一行人終於順利的越過了這道天險,避免了婷兒她爹的伏擊,但是我們的前路還是危險重重,不知道前面還有沒有埋伏,我們要盡快趕到花都,向皇上稟明。
或許是我們越過這道天險,避過了婷兒她爹的埋伏圈,也或者我們誤會婷兒她爹了,我們的歸路上根本就沒有埋伏,總之,我們到了舒城外,依舊安然無事,根本沒有遇到任何的阻擊。
我們進城後首先找了家酒店,叫了一大桌子菜,開始吃喝起來,這一路來我們專門揀小路走,而且都是急匆匆的沒做休息,都是又累又餓。
我,木寒浞,花澤,晚晚,我們四個在一張桌子上,其他的侍衛各自湊組分成幾桌。我看著那些狼吞虎嚥吃著飯菜的侍衛,和也在拚命往嘴裡塞東西的花澤和晚晚,心裡升起了一絲愧疚,他們都是為了我才落到如今的田地的。
只有坐在我對面的木寒浞還在淡定的看著我,默默的喝著酒,我笑了笑,輕聲說:「你看我做什麼,你不餓嗎?」木寒浞搖了搖頭,說:「不,一想到馬上就要到花都了,就要和你分開了,我怎麼吃得下東西!」
我歎了口氣,說:「好吧!我陪你喝。」木寒浞說:「還是算了吧!我知道你不喜飲酒的,我不想你為了我委屈自己。」我輕笑一聲,說:「你不要說的這麼深情,不就是喝個酒嗎?怎麼扯到委屈我上了?」
木寒浞搖頭苦笑著說:「好吧!你要喝就由你!」說完拿起酒壺給我斟上一杯,說:「你喝慢些,這酒有些烈。」我拿起酒杯,嗅了嗅,有些好笑的說:「這就叫烈酒嗎?」說完我一飲而盡。
木寒浞剛想阻攔,但我已經把這杯酒下肚了,木寒浞歎了口氣,說:「你又在逞能!」我說:「這就太淡了,對我來說沒什麼。給我滿上。」木寒浞搖了搖頭,拿起酒壺又給我倒了一杯。然後將自己手中的酒也一飲而盡,隨後滿上。
晚晚覺察到氣氛不對,抬頭看了看我和木寒浞,見我們相互看著對方不說話,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於是又接著埋頭大吃起來,而花澤見到我跟木寒浞拼酒,於是放下手中的碗筷,說:「郡主,喝酒傷身,讓卑職替你喝吧!」
我擺了擺手,說:「花澤,這不關你的事,你的傷還沒好,不易飲酒,你還是吃你的東西吧!」花澤看到我堅決的樣子,終是點了點頭,說:「是!」花澤就是太聽我話了,不忍心違背我的任何要求。
我和木寒浞就這樣你一杯我一杯的喝著酒,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杯,總是我暈忽忽的最後什麼也不知道了。
第二天一早,我睜開睡意朦朧的雙眼,從床上坐起來,打著哈欠伸了個懶腰,這時我突然間感覺到我身邊趴著一個人,我頓時嚇得睡意全無,我定睛一看,發現那個人正是木寒浞。
我急忙檢查了一下我的上身,發現內衣都完好,剛鬆了口氣,突然眼睛掃過我的下半身,只見竟然殷紅一片,我的大腦頓時空白一片,難道我竟然失身了?
我一下子大聲尖叫起來,木寒浞一下子被我的尖叫聲吵醒,睜開眼睛一看,發現他竟然正呆在我的床上,而我雙手捂著胸口,下身紅紅的一片觸目驚心。
木寒浞頓時慌了神,嚇的一下子從我床上滾到了地上,驚得不知道該怎麼辦好,這時聽到我喊聲的花澤帶著侍衛聚集到我的門口,敲著門說:「郡主,你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我被花澤他們的敲門聲驚得一下子回過神來,停止尖叫,看了看我下身殷紅的一片,還有坐在地上神情呆滯的木寒浞,頓時慌了神,這場面可不能讓花澤他們看到,不然我還怎麼活啊!
我急中生智,忙說:「花澤,我沒事,就是看到了一隻蟑螂,你們千萬別進來,我還沒穿衣服呢!」花澤聽到我的回答,說:「那卑職打擾了,郡主繼續休息吧!卑職告退了。」
聽到門口的人都走光,我定了定神,看向坐在地上的木寒浞,說:「木寒浞,你卑鄙!我看錯你了。你給我滾!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說完我開始哭了起來。
木寒浞神色愧疚的站起來,說:「對不起,我真該死,我會負責的!」我哭著說:「你給我滾!我才不要你負責呢!」木寒浞說:「木槿,你聽我解釋!我們昨晚都喝多了!我送你回的房,結果把你放到床上,我也忍不住倒在床上睡著了,然後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我真不是故意的!」
我也不相信木寒浞會是趁人之危的小人,聽到木寒浞的解釋,我漸漸的冷靜下來!一開始我也是看到下身的血跡慌了神,現在我冷靜下來,才覺得事情不對勁。
首先我的衣服是完好的,其次下身根本沒感覺,沒有破瓜的痛楚,種種跡象表明,貌似我沒有失身,我是天葵初至。
雖然上輩子前我已經習慣了,但是現在這具身體才17歲,因為來到這裡的幾個月都沒有過,就把這茬給忘了,估計今天也是初至,所以我緊張之下搞錯,也是可以理解的,就是可憐了木寒浞,他准快嚇傻了。
木寒浞沉默了片刻,突然從袖中掏出一把匕首,就狠狠的向胸口刺去,我急忙喊道:「住手。」木寒浞的手停住,說:「讓我死吧!我真是禽獸不如。讓我以死謝罪吧!」
我從床上跳下來,一把從木寒浞手裡把匕首奪過來,說:「我沒事啦!你不用介意!」木寒浞看著我堅定的說:「不行,我毀了你的清白,我一定要負責的。」我臉一紅,說:「你胡說些什麼啊!」
木寒浞歎了口氣,說:「都怪我,喝這麼多酒,我真該死。」我長吁了一口氣,說:「我們都誤會了!你沒怎麼樣我!」木寒浞驚訝的看向我說:「怎麼可能,你都落……落紅了!」後面的話幾乎如同蚊子叫,真像個靦腆的大姑娘。
我紅著臉說:「好了,你也不用內疚,沒你的事,是我的那個來了!」木寒浞疑惑的說:「那個?」看著木寒浞傻傻的樣子,我沒好氣的說:「我大姨媽來了!」
木寒浞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頭深深的低了下去,不敢抬起來,扭捏的像個大姑娘似的。我一時也不怎麼難為情了,看到木寒浞比我還難為情,我覺得很有意思,於是我說:「木寒浞,你還是不是男人啊!怎麼今天像個大姑娘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