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壓根睡不著,心中亂亂的一團麻。現在古月婆婆又出去了,把我一個人扔在冷冷的地板上。身體不能動,思緒卻異常的活躍。時不時地會想到古月婆婆的話,那個離譜的故事。可是想想這個世上允許存在鬼魅,那就是說相對的神的存在也是可以被接受的。但這都不是問題的關鍵,關鍵是它牽扯到了我。我本來就不是這個世界的,我本來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我還要為考試過不過擔心,總的來說我是平庸的。說什麼殺了女鬼是被選中的人,萬一那個女鬼在打鬥中心肌梗塞呢。真的是神選我,那樣也太隨便了,太
長眼了。我絕對不拿自己開玩笑,自己幾斤幾兩當然是我最清楚了。正想著,我聽見有人朝這裡走來,腳步輕快,應該不是古月婆婆。
就在這時,「啊」的一聲。「你怎麼躺在地上,哦,你醒了啊。」真的是雪兒。今天看到她時,他穿的是挺飄逸的裙子了,不想是第一次看見時的那套衣服。現在的她更漂亮了,雖說不是傾國傾城,但很乾淨,也很有味道。看到我一直這樣地盯著她,她在我額頭拍了一下說:「看什麼呢,一直看。」說這樣說,臉上卻泛出一點紅。
「還問。」我笑了笑,「你來做什麼啊?」
「看下你,我不知道你醒了。你怎麼躺在地上?」說著想來拉我,伸出了手。
「我的身體不能動。」我眼巴巴地看著她的手,無奈地說。
「哦,怎麼會這樣。不好意思,都是因為我你才會這樣的。」說著,雪兒好像要哭了樣子。看她這樣子,我不知所措了,什麼情況。「怎麼哭了,我的身體暫時的不會動,還沒恢復而已。」我說著正想去擦掉她的眼淚,這時我們驚訝地看著我舉起的手,竟然能動了。我笑了。「能動了,能動了。」雪兒甚至高興地叫了起來。我試著動了動其他地方,還有些僵硬,但勉強能站起來了,而雪兒在身旁扶著我。我想我醒了在地上躺了這麼久,是該恢復,總不可能是古月婆婆那幾下枴杖打的吧。
我讓雪兒帶我到外面看看,雪兒卻緊張起來:「怎麼可以,你還沒完全恢復。」
我看著雪兒,被別人緊張感覺也不錯,心裡暗笑了兩聲。對雪兒說:「沒事的,別這麼緊張,我只是剛醒來,肌肉有些僵硬,身體已經好了。真的。」
雪兒沒有辦法,就帶著我來到古月婆婆房子外面。看著眼前的一切,我驚呆了。
這裡太不可思議了,我原以為,雪兒的村子是被森林包圍,就是我印象中那種村子,而眼前的是,所有的房子都是在高大粗壯的樹木上的,零零落落,咋一看我還以為是空中樓閣呢。我歎為觀止。而往下看,地面上,一點都沒有修飾,厚厚的落葉,和那些偶爾幾根破土而出的粗粗的樹根。而向遠處看,不是茂密的樹林遮擋著看不遠,就是遠遠的都是綠色,我所在的林子的地勢挺高的吧。果然是一片沒有邊際的森林。我使勁地吸了一口氣,森林裡的空氣真是清新,全身舒暢,跟被污染過的空氣完全沒得比。
我看了看雪兒,發現她正奇怪地看著我,便問她:「我怎麼了嗎?幹嘛這樣看著我。」被這樣看著,總覺得怪怪的。
「嗯,你好像對森林裡的一切都感到奇怪,你們那沒有森林嗎,但你也說過你以前的村子在森林邊啊。」
我笑了,有森林也不是這樣住在森林裡啊,但我只是問了雪兒一個問題:「為什麼你們不把房子建在地上?」
她笑了,似乎在笑我笨:「地上沒有地方的啊,大地要長樹木的。」
我不能理解,繼續追問道:「不能開出一片地來建築嗎?」
雪兒對我問出這樣的問題,似乎很驚訝。「我們要靠著森林才能生存,怎麼能和樹木搶土地呢。」
我也很驚訝,而我們那裡不就在大肆破壞著森林嗎,想到這,我真感到罪過。這時古月婆婆也回來了,邁著步子一步一步沿著階梯走了上來。看到我和雪兒,沒有太多表情,而我卻一直在躲著她的眼神,我可不想被她糾纏。
雪兒看到連忙跑過去扶著古月婆婆走上來,又扶進了屋,我也跟了進去,畢竟我是古月婆婆救的,這毋庸置疑。「謝了,古月婆婆,沃野他能活過來,全靠你了。」雪兒向古月婆婆表示感謝。
古月婆婆看看雪兒,又看了看我,說:「這些都不用說了,就算我不救,他也沒那麼容易死。」她真的又扯上她說的故事了。我想現在想也許快點拉開她,我會安全一點,就跑過去對古月婆婆說:「不,沒你救我,我怎麼還能活下去呢,古月婆婆這段時間給你添了不少麻煩,既然我恢復了,就不好意思在打擾下去了。」
古月婆婆,抬頭看看了我,我甚至感覺到她的眼睛閃了一下:「一個不會動的人能添什麼麻煩,怎麼好了就想走了,我還有事要你幫忙呢。」我愣了,敢情她還不想放人,有事幫忙,不會有是什麼拯救大地之神吧。還沒完沒了了。而身邊的雪兒也只是尷尬地看著我們笑著。
這個時候我可不會傻傻地去問她什麼事需要幫忙,我說不出話,而古月婆婆似乎又等著我說話。也就是這時,雪兒出來打了圓場:「怎麼會呢?古月婆婆,沃野不會是這樣的人,我相信,他剛來這個地方,又身體剛恢復,還需要好好適應。」
而古月婆婆歎了口氣說:「也的確要好好適應,不然確實不怎麼好接受。」
「就是就是。」而雪兒卻快樂地答應著。我看著她們完全說不出話,雪兒不知道古月婆婆在說什麼,而古月婆婆認死我了,我是不是還要對她對我的理解表示感謝呢。我還是想著,離她遠遠的。
隨後,我被雪兒帶走了,離開時我又聽到古月婆婆的一聲歎息。我可不想多想。
跟著雪兒走著,我久久沒有說話。「怎麼了,你從古月婆婆那出來以後就怪怪的?」突然雪兒問了我一句。
我也回過了神,看著雪兒笑笑說:「沒事的,也許水土不服。」我找了個蹩腳的理由,「對了,我們要去哪裡啊?」
雪兒笑得很燦爛,完全沒有了剛遇到時的影子,我都懷疑是不是同一個人。她說:「我家啊,你這裡不是不熟悉嗎?又地方住嗎?」
我「哦」的應了一聲,我想著為什麼雪兒不知道雙神之戰什麼的,真是讓人頭疼的事。我忽然靈光一閃,住雪兒家,孤男寡女嗎?
來到雪兒家下,其實這裡的房子看上去差不多啊。跟著雪兒來到房前時,一陣野獸的聲響,著實讓我下了一跳,我來到這裡那一刻起,我無時無刻不受著驚嚇,我尋聲找去,是一匹狼,雖然不是很大,但它那犀利的眼睛惡狠狠地盯著我。我可以感覺到我的雙腿有些發軟。這可是我第一次看見真的狼,而且還是活的。
雪兒看見我這樣,笑了一下,讓狼進屋了,會我說:「不用怕,那就是我父親的狼,我一出生它就在我家了,就是這麼多年還是很年輕的樣子,你和它混熟了,它就不會那樣子了。」我點著頭,並沒有說話。這狼可不是狗,我想和它混,它還不一定會讓我跟著它混呢。於是我小心翼翼地跟著走進了雪兒家。
我找了一把椅子坐下,雪兒就給我倒茶去了,我隨便地向四周望了望,雪兒好像真是一個人住,媽媽不在嗎?想著,我突然又看到,在屋子門口。那匹狼端坐著,而它那眼光卻依然落在我身上。我一緊張也不敢亂瞟,安分地坐在那,期盼著雪兒快點過來。
這時雪兒端著茶水過來,也坐了下來。看著我一口一口喝水。我對著她笑笑:「怎麼了,我喝水你這樣得看著我。」
「我幫你把衣服補補吧。」
我低頭看了看身上的衛衣,確實破的很嚴重。幸虧鞋子褲子和裡面的衣服都保住了,就是滿是塵土和血跡。我忽然想起我也應該有十天左右沒洗澡了。意識到這一點,我有點受不了自己了。便問雪兒:「這裡有可以洗澡的地方嗎?」
雪兒一看,上下看了看我。說:「你的確得洗澡了。」敢情她也才意識到啊,「不過,我們都是在林子裡一個大水潭裡洗的,要不我讓厲牙帶你去吧。」
我也無所謂,但不知誰是厲牙:「厲牙是誰哦?」
「就是我父親的那匹狼啊。」說著她把狼叫了過來,和狼說著什麼。我又開始心驚了,狼帶我去,不會在半路吃了我吧。狼聽得懂雪兒的話耶。然後雪兒那了一套衣服給我,說是他父親。我接過衣服,並把我的外套給了雪兒。就跟著狼出去了。
一路上我看著那狼的背影,心裡十分忐忑。每次它一回頭,我都會嚇一下。當到了那個水潭,厲牙就趴在了樹邊。由著我走到水邊,看著這空無一人的水潭,稍感覺有些舒暢,當我脫掉衣服腳剛觸到水,就縮了回來。不是吧,這水有些冷,我有些猶豫不決,回頭看看了身後的厲牙,卻發現它正用怪異的眼神看著我,但不再是惡狠狠地了。我回過身,咬咬牙,跳進了水中,水不是很深。但因為冷,我迅速地洗著。完事後馬上爬上岸,擦乾了身體。穿上了雪兒父親的衣服,可是沒有內褲。
這時厲牙不知什麼時候走過來了,在我身邊嗅了嗅,又在我腿上蹭了蹭,很熱情。對它迅速地變化,我很奇怪,是不是剛剛吃錯要。不過這狼和我這麼親熱,我還是有些得意的。不過我還要洗我換下來的衣服,總不能帶回去讓雪兒幫我洗吧,還有內褲呢。
洗完回去時,這厲牙就和我走得很近了,我也不知道原因。
(對不起,電腦出現故障了,又重新打的,耽誤了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