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的彼岸花,沒有了夜晚的那種魅色。遠處我的小屋甚至還可以看得見,正門就對著這忘泉河。
奶奶的,他們就住大得了不得的冥宮殿。
就給聖女一破草屋,這也太寒酸了吧。雖然房子還算得上是很漂亮的那種,但是那豪宅可是我夢想裡的天堂啊。
要到哪一天才可以實現哦!
「龍斯啊,我的愛人不來找我了。就要你當個候補吧,你可願意?」耍著吧,真真假假本黑女麥子從小就玩到大。
也不知道他到底可以明瞭幾分。
「不願意。」的確夠狠的一句話。
「哦,那我就去找黑士了,反正我在這裡最熟悉的人就只有他了!」說罷,我急急地想滑下他的身子,看向已經因為聽到我這句話嚇得發白了臉的黑士。
「你……!」氣死你最好,你這老小子總是傷我的心。我卻拿你一點辦法都沒有,不鬧你一下,豈不是太虧了一點。
「別鬧了,今天我沒那個心情陪你瘋。」他一臉死像地抱著我坐到那黑士為我打造的躺椅鞦韆上面,自己也坐了下來。
「我今天新學會了一支曲子,我想吹給你聽好嗎?」我揚起大大的笑容看著他,眼裡擺滿了期盼。
男人,最怕的就是女人這種眼神。
因為他們會在這樣的眼神裡軟掉。
但是他還是一臉的冷漠,看都不看我一眼。
唉,看來他在那一千年的人間生活裡。對女人的矯情,已經熟悉到再也擺不出該有的表情了。
而黑士一聽到我說要吹笛子,已經不知道逃到哪裡去了。
女人心因動情而嬌,男人心則因動欲而軟。
萬世的名言,誰都逃不過這個理。神也都逃不過,只要你是個男的。
硬的來不成,那就來軟的就可以了。這個比起其他的絕對有效,可別不相信。抬起了一雙帶淚的眼,小手不規矩地探進他的衣內由上而下地去挑惹他的禁區。
哦,我這該死的色女,丟棄身為了一個女人的矜持。
「女人,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嗎?」他略帶氣息不穩地說道,一手抓住我在他身上到處遊蕩的小手。
「哦,知道啊。我在勾引你啊!」多麼一派天真無邪的話語,奧斯卡最佳女主角不發給我真是太可惜了。
埋沒了我麥子一顆絕頂的巨星啊,哀歎三秒。
「該死!」還沒等我下一步動作,慾火中燒的男人快速地翻身壓上我的身體。青天白日月亮下,就著躺椅就開始將我的衣服想解下。
男人呵,多麼直白的動物。他們的虛假,怎麼玩得過女人。
「……疼……啊……!」這個時候要這樣嬌魅地含上兩聲加上一點味道,雖然說他啃咬我的脖子並不很大力。
他像是在發洩什麼怒火一般的欺上我的唇。
龍斯,我只能在心裡說對不起你了。
總有一天,我一定帶你回家。雖然現在我的力量還不知道解不解得開那冰封,你的苦痛。我都有看在眼裡,愧疚吧。
想不到,我這樣惡毒的女人因為愛上你,也會變得好想要想要向你懺悔。
「我有話要說,你先停一下。」我拉開了他已經握於我胸上的手,也推開了他準備俯身上去的頭。
他因為被阻止而非常不悅,輕易地將我的手反身壓下,繼續進行他的攻成略地。
「現在還是外面呢,就不能等到晚上嗎!」在他的攻勢下,我這該死的身體也竟然起了反應。
哦,這樣的絕色。要我怎麼能不把他生吞入腹,怎麼不將他死死抓住。
「寶貝,我現在想要你。」上下其手的人,已經解開了我的腰帶。
男人啊,對於解開女人衣衫這種事情做起來總是比起女人來的快。
就如我現在怎麼也解不開他的衣衫,一雙小手在那裡奮戰n久還是解不開。
徒地惹來他一陣輕聲的魅笑,捉住我的小手幫他退下。
他該死,憑什麼在慾火關頭也可以笑的如此魅惑。引得我的小心肝跳動的如萬馬奔騰,不能自已。
「這裡也可以嗎,有人會看到的吧?」大白天的,我還是有點點羞恥之心的。
他可沒有,在哪裡都隨便的像是在自己的地盤一般模樣。
「不會有人看得到。」他的話語剛落下,就散出陣陣紅焰的光芒包裹起我們身體的。從外面看一點也看不出什麼,暈死!
這樣不就等於告訴了別人,這兩人肯定在裡面做一些見不得人的私密事情。對於龍斯結起的這個保護網沒,我還真不怎麼的感冒。
「喂,還是等到晚上吧好嗎?」一臉不不恥下問著,陪上甜甜的笑。
「乖一點,閉上你的廢話。」
他接下來的一系列動作,還真讓我閉上了嘴。心的放鬆,隨著身體的放縱。
我還能有什麼,如果真的能用這不算完美的身體來拴住他。我還真的不太會去介意什麼,畢竟我是愛著他的呵。
身體的愉悅,心卻好痛,他可會接受我眼中湧出的淚花。
終於在這種即痛苦又快樂感覺中,我也釋放了自己。疲軟地任他領著攀向他身體的滿足。
莫不說女人天生就是男人的剋星,任何的要求只要再他們得到滿足之後提出來的話。他們也可能有百分之九十會答應。
我可是來吹笛子給他聽的,卻沒想到又陪上了身。
該笑男人的言不對心嗎!他從不說愛,也可以這般無畏地去攻佔一個女人的身體。他們可能並不知道,自己頹廢的墮落是將女人心志摧毀的魔藥。
「哭什麼呢?」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這幅身體任由他摟著未著片縷。他的結界我是很放心的,做都做了還有什麼好怕。
真的很想撕掉他臉上的輕笑,這一刻真恨自己的墮落。
「我覺得對不起我愛著的人,卻在你的魔爪下被啃個徹底。」是笑非笑的話語,含滿了眼裡的淚。
他無聲地將我的衣衫一件一件地穿起,眉也糾結了一下又放開。我現在累了,很想好好的睡上一覺。不想去費神猜測他的心思,對抗他我真的一點勝算也沒有。
由他身上釋放的點點魅色,我嗅到了點點不安的分子湧動。
他究竟看穿了我多少?迷茫恐懼在撕扯我還剩不多的理智,他還是我能要的起的神嗎?或是又一次地將我踩在腳下?
「龍斯,問你一個問題好嗎?」
「你說,我聽著呢!」
「你說,要是我哪一天真的消失了。是不是糾結的痛苦都全都沒了,我一點也不想待在這個地方!」哭吧,至少現在躺在他的懷裡,不論他對我抱著怎麼樣的心態。
這一覺睡醒,天色已經大黑了。
我卻還是在露天底下躺在他的懷裡,滿天飛舞的發光蟲子,也為這夜裝點了一些許的美感。
「醒了?」
「我要為你吹我的新曲子,要聽嗎?」
「聽著呢,你吹吧。」真是好說話的不得了,一臉的輕鬆寫意。望著月亮,他將頭擱在我的頭上。包裹起我們身體的
真是重的要命了。
「哦,那我開始了。」我靜下心來,拿起掛在胸上的小銀笛。嗚咽地吹響了只屬於我麥子的音調,還配著烏鴉的一片怪叫。
真有說種不出的蕭條。
待我吹了n久了,空中飛舞的發光蟲子也都掉落下來了。烏鴉也都叫不出聲了,夜鷹也都不敢飛過來一隻了。
只有他,還是一臉冷淡無任何表情。不知道他到底有沒有受到一點點的影響,鬱悶啊我。因為,從他臉上一點也看不出來呀。
「喂,我吹的怎麼樣啊。你有沒有頭暈眼花什麼的?」
「沒有呢。」他怪異地拍開了我拉著他頭髮的手,最近拉他頭髮都已經成為習慣了。
「不可能啊,你看看地上。」我驚呼地將他對天仰望的頭拉了下來,看著花從裡一明一滅的蟲子。
「……!」他呆愣了有二分種吧,仍是不解地看著我。好像在看一瘋子的眼神,暈死。
他真的有在聽我吹嗎?
「它們飛不起來了,看到了沒有。」
「我看到了。」真不知道這女人要幹什麼,他可還沒瞎呢。
「啊,你聽到我的笛聲沒有頭痛嗎?」這是我最想知道的。
「沒有,就是覺得很難聽。」她的笛聲力量改變了,這一臉期待的模樣啊。要他說出怎麼樣的話語來呢,說神龍之王連這點小小的東西都抵抗不了嗎。
笑話,再強的他都可以駕御得了。只是不忍打擊她太過急切的心,在自己一次又一次想推開她之際。
又一次一次地佔有她的身體之後,那些狠絕的話。卻不想再拿來傷她,這女人卻是很聰明。
總想將自己推入到設計好的圈套裡面去,一個人傻傻地玩弄著自己的計謀是嗎?
該不該給她一點警醒呢,連自己都迷茫了。
「回去吧,夜深了。」不待我還有發言的機會,他抱起我向那小屋的方向走過去。
「我明天要去惡靈谷,你陪我去嗎?」
「陪你去,今天就好好休息吧。」他將我的眼撫到閉起,用腳踢開半掩的門。將我放到了床上,自己也隨身過來躺下。
「龍斯,你已經知道我沒有失去記憶的吧!」他的臉其實已經出賣了他,只是我不願意承認而已。
「第六天才看出來的,你已經算是很厲害了。」
「看著我一個人表演好傻是不是?」
「沒有呢,會覺得你很可愛。」現在真的不想去傷她,但是無論說出什麼樣的話來。
都已經擋不了她已經在哭泣的事實,那抽搐的肩膀壓抑的哭聲,迷亂著他的心。
「你們都利用了我,都利用了我。」
還有什麼可說,他們都更是奸詐過我!都為著自己的目的,困死我的靈魂。也困死了我的心,還有哪裡可以喘息。
「謝謝你的坦白,不取笑我一個人的獨角戲。」
我也會有累或倦的一天,還有誰可以來改變我的命運。我這絕望的心,還有誰來救贖?
「謝謝你一直陪著我,我還對你做出了很過份的事情。」
「下次不要再犯這樣的錯誤就可以了,這次我可以不再計較。」
「我很傻吧,不想留在這裡了。你可以帶我走嗎,打開冰封的那一天帶我離開嗎?」
「麥子,你是知道我的。我不可能帶你走的,斷了那念頭吧。」一直以來,他沒有一天不再告誡著自己。對她真的要狠下心來,可是當自己再一次受她的誘惑時。
那些該死的想法都滾到天邊去了,最該恨死的人其實是自己。
「我太知道你了,好冷血呵。今天才對我做出了那樣的事情來,一轉身卻也可以這樣的絕情。」男人真的要比女人看得開,這情這恨真的全部都要們死在自己的心中嗎?
好恨!
「睡吧,你不是說明天要去惡靈谷的嗎?」不想她再繼續這個話題了,他拿手蓋上她的唇,壓下她想繼續說出的話。
夜很靜,他還可以聽到她一直在哭,哭到夜很深。才極累地睡了過去!
————————————————
「黑士,你叫齊001到009。我們今天要去一個地方。」看她咬牙切齒的聲音,頭頂上方還貌似浮現出一股散不去的黑氣。黑士很不解,主子這是怎麼啦?
「別問那麼多了,快去辦吧。」如果不是那幫該死的惡靈谷,她現在說不定還在享受著夏日暖暖的陽光。人間或真或假的戀情,爺爺小麥的親人相伴。
還不至於落到今天這淒慘的下場,既然她都不好過了。憑什麼要放過那些拉她下來的混蛋一邊逍遙。
這個仇一定要去報的,我麥子都要恨到入骨子裡的鬼豈能放過。說完看也不看黑士一眼,捏緊的拳頭壓抑著快要冒出來的滾滾怒火。
笑到一雙極至的魅眼裡面帶著淡淡微笑。
「你不用生那麼大氣的,這點小事情。他們去辦就可以了。」龍斯嘲笑著我的怒火。
「你知道什麼,我現在心中有一把火。」
「讓他們知道不好,做為一個聖女,你心中不應該有殺氣。」
「那我就不做這個狗屁的聖女,記住吧。等我報了這個怨恨,我再試著幫你打開龍族的冰封。到那個時候,龍斯。我們真的就兩清了,這個地方我真的不想再待下去了。唯一的路,就是去再死一次。要麼輪迴,要麼就永遠消失!」幾乎是怒吼著說出著一段話的,身體都止不住的顫抖。
「你……!」驚訝於她話語間的絕望,沒由來的他的心底,再一次建起的防備轟然倒塌。
他一把將她拉入懷裡,吻上那吐出讓他不快的字語的唇。
「我該拿你怎麼辦,該拿你怎麼辦?你告訴我,告訴我!」他低語的無措,緊繃著身體,似要將她揉進骨血裡面去。
「求你,不要再這樣對我了。我會受不了的,會真的捨不得放開手的!我不需要你的猶豫,不需要你的憐惜。我要的,你卻給不起。」
「讓我去輪迴吧,我會有一個疼愛我的媽媽。有一個可以保護我的爸爸,還要一個可愛的像麥傑那樣的弟弟。我還會遇到一份可以抓得住的愛情,將這裡的一切全都忘記。也會再第一個就忘記掉你!」現在,我累了厭了煩了。
已經可以忍得住自己的淚了,可以更堅強一些了。
「他們不會放過你。」這話說得多麼的蒼白無力,她說要忘了他。
不是再一次地耍弄她的詭計嗎,不是繼續的糾纏下去了嗎?
隨她去吧,既然她都決絕地放開。
那他為何還能有不捨。這一刻,我手中纏繞著的他的金髮可不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