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著我一句話,001到009黑士還真的走上了前去。那阿三的臉可叫一個黑呀,委屈地向我瞄過來。
「麥子,你不會是想來真的吧?」其他的長老也很想勸下我這無理的行為,可是我卻頭也不抬一下地坐下了,不吭一聲。
來到這裡,我的一切都要重新來過。總也找不準自己的方位,捏不準自己的位置。好糾結的心,還有龍斯這一塊心病也日日夜夜折磨著我。
不給自己來的狠的,怎麼才可以壓抑住想從這裡逃走的心。
「阿三,我勸你可不要反抗。如果你敢不聽,後果會很嚴重。」被他們老是牽著走,什麼時間才可以有自己的步驟呢。
人總得去適應環境,而不是要等環境來適應人。不然,就失去了一切的先機,我可不會那麼傻。
「001到009,你們也要給我出力打。你們是應該要忠於我的,也請你們擺正你們的態度。如果誰看了他是長老的份上而手軟的話,我也絕不放過。」這些人,不來點教訓永遠都當自己是神上神了是不是。
「是!」他們齊聲回答
還好,該心喜001到009的忠心。原則上,我只是將陪伴了我很久的黑士拉入我家的人。
這世界,哪裡都不公平。他們連一個配的起的名字都沒有,而我又很自私地將他們和我的黑士區分開來。
我這要不得的心態,可這裡我真的只能將他當成我唯一的精神支柱了。
不一會,還真的聽到了阿三的一聲聲慘叫。不用法力,比力氣的話,一老頭怎麼可能是對手。這異世界也沒有公平可言,我當然也不需要了。
「麥子啊,你看他叫得很慘。就饒了他這一次吧好不好?」阿大過來說情了,教訓也留下了。
順著下吧,反正被打的人只是一個警醒。
「那就這樣算了吧,現在可以帶我去該去的地方了吧!」
還沒等我的下一句,阿大已經領著一群人走在了我的前面開路。
煩啊,真不知道一千年前聖女是如何熬得過來這樣的日子。萬年的空等,靈魂的空虛。看起來,我真的要被苦涕教育一下才是。
我這樣的聖女,沒有悲天抿人的心。有的只剩下巨黑,還有奸詐。
「阿大,有沒有工資可以領啊。」萬年白工,可以上訴嗎。可以有假期嗎,可以讓我出去見一下陽光嗎?
「呃,我沒有辦法回答你這樣的問題。」他一臉的詫異地望過來看著我,好像我說了什麼要不得的魔語一般。
真想來個雷劈死自己,這裡啊。根本就沒有任何共同的語言,我和他們要求的根本就不一樣。我也沒想過去順著他們去改變,這寂寞的地方真的需要來一點瘋狂。
為什麼千年前,要愛得那般的癡迷。現在也不想放手,因為這裡還真不是我可以待的地方。
要麼隨我來改變,要麼我就瘋掉!只能有這兩條路,卻將要困死了我的靈魂。
「那我待會去的地方是什麼地方。」
「安撫亡靈是最基本的,也是最淺的了。
「那要怎麼安撫呢?」第一項工作來了,是不是如我在人間的一樣吹笛子呢。這樣說來也還蠻簡單的嗎,雖然說我根本沒有什麼音樂天賦。
「你不是掛著了嗎,吹響一首安魂曲。讓他們能不在彷徨不安,不在無意識地哭喊。」這話聽著有點心寒,心不知怎麼的就下墜了一點。
走了也有一段時間了,不知道怎麼的就來到了一處幻鏡前面。
什麼也看不到,一片白色的霧。
阿大走了上去,十指在空氣中劃開了一到風氣。顯現在我眼前的是一片是白色的世界,漂浮著的不知道多少個亡靈。他們過了忘情河,但是卻還不是陰靈。
它們腦子裡沒有了自我的意識,沒有了記憶。就剩下無望的哀嚎,看到了這些。
莫名的,我的心就好像被撕裂了一般的疼痛著。
人沒死之前的魂魄叫做生靈,剛死沒多久的叫亡靈。死了很久還是在這裡的,被分成了死靈,而準備去投胎的叫陰靈。
如果有強大的陰靈必須要留起來,那樣也好為這冷卻的地府添丁加口。像那些,只有骷髏的低等的陰靈其實只需要等一個晉陞的機會。他們卻也不是虛幻的靈體,也有著很強的意識。
黑士也就是那樣來的,而十長老從基本來說。已經是具有神格的有身體的冥界人物了,他們也是在聖女之前便存在於地府的。
具說,冥帝是和我一起出現在地府裡面的兩個靈力最強者。
男的選做了冥帝,女的則選做了聖女。
靠之,想不到了。重男輕女,還不止是人會做的事情。連鬼都來這一套,這麼說來。其實在這裡權力最大的還是這十個萬年鬼怪的老東西。
我的耳邊響起的是阿八的一長串的講解,等我慢慢消化之後。
我詫異了!靠之,原來我這聖女就是一個被架空的鬼。
那我呢,我麥子豈不是又可能再被他們玩弄一次。這該死的認知,徹底將我打到了冰點。
一千年前也應該是明瞭這一點的吧,難怪那冥帝會對聖女這麼好。原來都是兩個可憐蟲,也可能他自己也不想待在這個地方了也說不定。
兩個都想叛變的神,只是看誰都那麼冷清卻也有著自己的算計。
這一切,真的好亂。說到底,聖女就沒一點該有的權利。那黑士也應該是來專門看著我的,而不是像那十個老東西說的那樣是來守護我的。
只是這中間到底出了什麼差錯,為什麼他們會這麼需要我呢。連冥帝都放過了,那就一併放過我不可以嗎?
老子要逃,絕不再一次受你們的掌控。
這一嚇,我心底的計劃可又要跟著變了。老子做人也難,做鬼難。
想不到的是,做神卻是最難的。到底我的好日子哪一天才能來到,要不直接再一次地去勾引龍斯算了。跟著他逃回他的龍族去,做個小三我也認了。
總好過這裡,受他們擺佈。
恨死啊,他不愛我。如果有那麼一點點的話,我也要厚臉皮地哈上去的。這身體不知道還能不能懷孕啊,我這驚天的想法好震撼吶!
我現在好像沒有那每個月的那次了,但是應該也是可以有的吧。改天一定要去查一查,就像那忘泉的水一樣。
還不是被我知道了剋星,他們不會讓我知道。依我的黑暗,還不會自己去弄個明白啊。
想不到才這麼一小會,我的思緒卻想到了好多。多到腦子快要裝不下了,難怪麥傑那臭小子老是罵我奸詐的。
原來我確實有夠奸的。
正想到精彩處,卻被阿五打斷了思緒。說是叫我吹笛子,怎麼吹?我鬱悶了,我不會啊!
那時侯變身,可是無意識的在吹。現在可是我自己的意識,你叫一個根本不懂樂曲的人能吹出什麼來?
「你愣著幹什麼,不是你自己要來的嗎!」阿大那個氣憤啊,去法來形容。鬍子都要飄起來了,奶奶的。
這可是你要本姑娘吹的,至於能吹出來個什麼東西,我可不付任何責任。
拿起橫笛放在嘴邊,想像著人家那優美的姿勢。啊哈,沒想到我黑女麥子。也會有這麼高雅的一次哈,暗爽一下先。
「唔……嗚……呃……唔……!」不一會,這虛幻之地響起了我的一陣笛聲。
咋看之下,暈死了一片眾亡靈,長老們也都頭痛地捂起了耳朵。在虛幻的地面上,打著滾。
而黑士和001到009則是翻白了一張死人臉。看起來比老頭們更加難受,這是怎麼一回事情?
就算我吹的再難聽,也不至於要這樣打擊我吧。
停下了我手中握著是銀色小笛子,因為是用一個銀鏈子掛在我脖子上的。可以隨意的放下即可,再看著他們痛苦的臉色,我真的很不解,走了過去俯下身來扶起了我家的黑士。
其他的,我可管不了。
他可是漂泊著找了我一千年的鬼,看上去比起地上躺的這些更要入我的眼。
「喂,沒死吧都。不好聽也不需要這樣啊,裝給誰看拉,切。」看來,音樂家我麥子是當不成嘍。
「主子,不是難聽。而是聽到你吹出的聲音之後,頭痛的快要炸開。」
他說的話,快要將我炸掉才是。
我一頭雲裡霧裡,根本不知道他說啥。翻了個白眼之後,又接著扶起地上的眾長老們。
「麥子啊,都要怪你。不是最陰月的天回到了主體,現在不管你吹怎麼的笛聲也都不成調,而且受你本身的靈力影響。將會對其他任何的靈或是神,都是負面作用。」這是阿大的解釋。
「以前的你,也不會吹笛子。但是一但拿起了那小笛子,安魂一曲。就可以讓低等的亡靈不在哭泣,高等一點的也可以心靜入定。」這是阿二的話。
「你呀,現在完全反過來了。看它們,起來將會鬧得更厲害。哭的更凶狠,可要怎麼辦啊?」煩悶的是阿三的話語。
「唉,一失足成千古恨啊。」歎息的是阿五。
其他的都是一臉的鬱悶。
我可是快要開心到天上去了。
老子這下還不發了,你們終於也用不上我了。現在我麥子,卻有了可以抵抗的屬於自己的力量。
驚天動地的發現吶,要趕快去再多試驗一下才對。看也不看他們一眼,我拉起黑士就跑了出去。後面的001到007也慢慢地隱身跟上來。
「去找龍斯去。」
「找龍斯陛下幹什麼?」
「找他試驗一下我的魔音,看對他有用不。」這,這真是下來以後唯一一件讓我能興奮成這樣的事情了。
哪還管得了,我現在還得裝出抗拒他的假象。
「哎呀,我不知道龍斯陛下在哪裡啊?」真是被主子一驚一咋地弄糊塗了,被長老們罵了也可以這麼地高興嗎?
吹不出以前的曲子,那可是不得了的大事件了。可沒帶她這麼高興的了,瘋子啊絕對的瘋子一個。
待我跑出那個幻境之地,第一件事情就是想找到龍斯。吹上一曲給他聽一下,往日這個時候他都在幹什麼呢?
我一邊拉著黑士急走,一邊在想著龍斯有可能會去的地方。
忘泉河邊!
不知道怎麼的,就知道他肯定在那裡。帶著點點不知名的情緒,他至我『失去』記憶。對他非比一般的抗拒之後,就常常一個人呆呆地站在忘泉河邊發著呆。
在懊悔嗎,或是其他什麼的不太知道。不過,我還真是有著一點小小的竊喜。由此證明,他還會為著我傷神,還會為著我憂心。
是不是說明,我在他心中有應該有著一定的份量。我單方面的付出,也有著一點點的回報呢?
「黑士,帶我飛起來吧。去忘泉河畔找他。」話剛說完,他便抱起我縱身向上躍起。
黑色的衣衫在風裡旋起一個很漂亮的弧度。
若不是想到這樣的他,還是一個愛哭鬼的話。說不定看上去還是滴帥的一個物體,骷髏的不算。
「主子,你看。龍斯陛下還真的在那裡!」他大驚。
「黑士,跟了我這麼久。就沒學會鎮定為何物嗎,用得著這樣大呼小叫的嗎。」鄙視。
「那我就下去了。」
因為我們還是飄蕩在天空,一抬起頭。就看到日也在夜也在的大大月亮,天天都看到要生厭了。
何來美感,還月下情人夢。暈死!
而龍斯呢,又露出讓我歉疚到要死的表情。這滴仙一般的人物啊,何時才能吶入我家的呢?
真是感慨萬分啊!
「黑士,讓我親你一下怎麼樣?」話一出,在他懷中的我還真的湊上去準備給他來一下。卻將他嚇得一鬆手,本能地一閃開。
我麥子,便華華麗麗地由空中墜落下來。
這就是我想要的的結果,鬼才要親他。我只不過是想要我家的龍斯,他將我接住。如果他再一次地任我跌落忘泉糊,我馬上過去劈死他。
「龍斯……龍斯……救我……!」
大叫聲,很不錯地將他神遊的思緒拉了回來。看到空中飄落下來的我,他立馬飛躍過來接住了下墜的我。
我心裡那個美啊,千萬可要忍住了。
可不要表現的太過在乎他,現在我可是失憶的人了。
「怎麼回事情,黑士。你怎麼將他這樣就丟下來了!」他帶著怒氣的聲音,向著還在空中懸浮的黑士射過去。
「不是啊,是主子想親我。我一害怕,手就鬆了!」黑士這話說的不知道又多麼地委屈,還哀怨地向我看過來一眼。
明顯感覺到,龍斯抱著我的身體因為壓抑著什麼而繃的緊緊的。
「你為什麼要親他?」話語裡有這點點的酸意,帶著點點的憤怒。
哦,呵呵呵!要吃醋了吧,這可是男人的本能反應。
雖然說還與情愛無太大的關聯,就算是一隻家養的狗狗。不向著自己的主人,那主人暗地裡也會很生氣的,更何況我們是天天睡在一起的兩個人呢。
「還沒親到哩,他就將我丟了下來!」我故做可惜狀地懊悔著,一把將他一頭金髮又拿了過來。
透露一下追男人秘訣吧,是我外婆教的。
一個男人,最尊嚴的地方莫過於頭了。因為心裡自認為最高的地方就是自己的頭了,那是別人不可輕易碰觸的地方。那裡更是女人的一個禁地,那裡是他們堅強的不屈的靈魂所在。
一但瓦解,進住他們的心也就不遠了!
就像這般拿起他的金髮把玩著,雖然他一開始會覺得很氣憤。只要我堅持,他也會無力地妥協。
看吧,女人認真起來。三十六計,可以一計連著一計。
逃得過這一計,終會被我下一計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