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腹黑女 第一卷:緣起千年 第二十七章:醫院之行會故友
    「麥子,吃完我們大家就陪著你去醫院檢查一下身體。」

    我正賣力地吃著早餐之時,耳邊響起的是爺爺溫和到不行的話語。

    「呃……,去醫院?」我咬著一半的煎餅塞得滿嘴都是,對爺爺的話感到莫名其妙。

    「不用再說了,就這麼辦!」爺爺像是很憤恨地拍了板。我又一臉無解地看向小麥同志,他也不理我。無奈之下,我只好看向坐在我身邊的龍斯。

    我希望有人能給我來一點提示,爺爺說得是哪國的語言?我怎麼一句也聽不明白,好好的為什麼要去醫院?

    龍斯看著我笑得很柔和,並拿起帕子替我擦掉了一些餅末,接著又給我遞過來一杯牛奶。

    靠之,有病啊。這溫柔太過詭異了些,我可不要。

    「喝了它,我就告訴你。」龍斯盯著我的眼,那神情有著淡淡壓抑的冷漠。也對,這裡還是爺爺的住所,他得要裝裝樣子。可是這樣的早晨讓我難以接受啊,一群人弄得我的頭暈呼暈呼的。

    慢著……,醫院……醫院!爺爺可說的是醫院,要去醫院嗎?

    「啊哈!爺爺,你是說要帶我去醫院嗎,真的去醫院?」我掩不住心底的狂喜一手推開了龍斯的牛奶,接著一蹦三高地跳到了爺爺的身邊捧著他老人家的臉,給他來了幾個響響地吻。

    爺爺,你真是我的神吶!

    「你幹什麼,一大早就瘋瘋癲癲的。」小麥同志一臉的鄙視噴我,龍斯也是一臉的黑樣,爺爺則是稀里糊塗。

    只有我一個人,笑得叫個燦爛。

    再我的一次又一次的催促下,我們一行人很快地來到了我指名要去的醫院。

    「爺爺,我要檢查什麼?」

    「CT,全身掃瞄血檢尿檢全都要。」回答我的是小麥。而龍斯這傢伙還裝模做樣地摟緊了我的小蠻腰,對著我一臉虛假的笑容。

    TNND,還真能裝,演技明顯比我麥子強啊。

    我自歎不如。

    看著自己被送進那個全身掃瞄的儀器裡,我還真有一種說不上來很怪異的感覺。

    說句不太美的,就像是躺到了棺材裡。看著玻璃外邊的爺爺帶著點點憂慮的眼神望著我,心裡還真是美到翻了,卻又帶了點小小的罪惡感。

    龍斯只是無聊地瞟了一眼過來,他肯定是知道我沒病的。不過,就算是我真的有沒有病都好。

    逃不開的,我都是個要死的人。

    所以,要做一個聽話的乖寶寶。爺爺叫檢查,那是一定要的。

    嘿嘿,誰說這個世界在亂轉。那要看你自己怎麼轉,因為你要定住你自己的方向。

    「爺爺,也去檢查一下腦科吧。」在花了四小時又三分鐘之後,我全身上下基本上是沒什麼大的問題。就是說要好好按時吃飯,胃不怎麼好。

    「為什麼?」不明為什麼的爺爺拉著我想衝進另一棟樓的身子。

    「因為,我懷疑我有輕微的精神病。」哪管得了現在是不是瞎說,或許我還真的是有精神病也不定。因為,我腦子裡還真的裝了一些別人無法想得到的爛主意。

    「麥子,不許亂說!」爺爺生氣地沉下了臉,轉面丟了一眼給龍斯。

    那傢伙立馬就上前兩步收緊了我的身體,讓我動彈不得。

    「聽話,別鬧了。」龍斯在我耳邊假意柔聲的勸慰讓我感到極其地反胃。現在就算是他的龍爪手臂也擋不了我的幹勁,既然都已經來到這裡了我死也要去。

    「麥子,你變態啊。煩不煩,就一天休息時間還要陪你在這裡瘋。」是小麥同志氣極地噴過來的一句話,昨夜裡他陪著我一夜怕是也沒睡好,語氣裡帶著倦意。

    「吶,爺爺你看。連小麥他都看出了我有很變態,所以我的腦子一定有病。所以,那是肯定要去檢查一下的。」我心裡真是想暗笑到翻了,小麥看樣子明顯地被我氣得不輕,我的話一落下他背過了身去。

    站在不遠處的黑士看到我的瘋鬧忍了一臉的笑,龍斯則是有點無奈地緊了一下眉接著又落下一語。

    「爺爺,那麼你們先回去休息吧,我帶麥子過去檢查就可以了。」偽裝真的很辛苦吧,還要在我爺爺面前。

    算了,看在你丫還算很配合的份上,也得讓你輕鬆一下是不是。

    「是啊,爺爺,有龍斯陪我就夠了,昨晚吵得您都沒怎麼好好休息,您和麥傑回去休息吧。」說罷,我將雙手也回摟上了龍斯的腰上,看似很親密的模樣。

    「那好吧,麥傑我們回去了。」說完爺爺便領著麥傑走了。

    等看不見爺爺和小麥的背影之後,我仰天長歎了一口氣。

    哦神經科,我麥子來也。

    很速度地掰開龍斯攬著我的大掌,我極速地向著那一棟棟樓的某個地方急奔了過去,而龍斯卻陰沉著大步在後面追趕著我。

    一路上的醫生或是有的些個病人,都神色懵恰恰地看著我和龍斯。大概這廝的臉已經黑到透了,而反之看我笑得簡直快要將黃昏顛倒。

    「麥子,你鬧夠沒?」龍斯終於在我到了精神科的醫生辦公室的門前抓住了我的手並且爆發了。他陰沉地看著我,一雙手臂也將我的腰都快要掐斷了。

    「啊,疼!黑士,黑士,你去幫我掛號。就掛神經科就行,快點。」我一邊掙扎著,一邊吩咐著在我們後面趕過來的黑士去掛號。

    「真的要去?」黑士聽了我的話也是一臉的為難,那模樣似乎也同龍斯一樣認為我鬧得有點過頭。

    「看吧,我就知道。黑士,你就從來都沒將我放在眼裡,放在心裡。你以後就不要管我叫主子了,你就好好跟著龍斯變態吧。」說完我就勢撲進了龍斯的懷裡啃咬著他胸前的肉,我麥子可是不惜一切手段都要來這裡的。

    擋我者死!

    「啊,你幹什麼?」龍斯抬起我的頭狠狠地盯著我,我也毫不認輸並很倔強地死死看著他。

    我眼裡似乎湧出了莫名激動閃動的淚花,這雙眼都還沒消腫呢。再哭,可就要廢了!

    「算了黑士,去給她辦吧!」一反較量之後,龍斯敗下陣來。他只需一語,就比我的千言還管用呵。

    看著黑士遠去的背影,我無限感慨。

    「龍斯啊,果然還是你管飯的,我是比不上嘍。」

    走進門去了,看到了幾個像是個主治大夫的人,他們齊齊地看著我和龍斯。真是的,這變態走到哪裡去都要比我這女人還來的吸引男人的眼球。

    「呃,請問姑娘,是你要看病嗎?」故扶了扶眼鏡的一位醫生,輕咳了一聲拉回了眾人的眼神和思緒。

    要不,我都不知道自己究竟要等多久才能等到他們回過神來。

    靠之,怎麼就沒人懷疑龍斯這廝有病呢,難道我長得就那麼好欺負?

    「是!」我咬著絕對很重的聲音環視了一下在我面前的所有醫生。對於藐視我的人,我還真的不怎麼大度的得起來。

    「小劉,你來。」那醫生有些害怕地看了我一眼之後,轉身就對著他後面一位較年輕的男人吩咐著。

    「我不要他,我要這個!」眾人隨著我的手指,看向貼在牆上的醫生名牌。由於我和龍斯看起來很親密的樣子,外加這廝看起來。還比較像是一個成功人士,說白了。

    就是看起來是個金主。

    他看都不看我,而是將眼神投放到了龍斯身上。而我,已經完全被忽視。

    醫院和學校一樣,都是個以貌以地位看人的地方。還白衣天使呢,完全是狗屁。

    請原諒我的粗俗,白衣天使只是現下世人對他們的一種很徹底的嘲諷。很不幸,從今天以後這個團體絕對因為有了我的存在而增色不少。

    「就按她說的辦吧。」龍斯的話音剛落下,黑士也終於趕了回來將掛了號的單子遞了上去。接著,我也推開了龍斯抱著我的爪子。

    「龍斯,你肚子餓了沒。幫我去買點吃的可以嗎?」在這個關鍵時刻,他最好不要壞了我的事情才好。

    「不是剛吃沒多久嗎。」聽了我的話,龍斯眉眼皺得更陰沉了些。

    「我都檢查了四個多鐘頭了,早就餓了。」

    「黑士,你去買點吃的回來。」看到我的堅持,他歎息一聲地吩咐著一邊的黑士。

    「我要你去。」我瞪大眼睛倔強地看著龍斯,目的是想要將他逼走。

    「不要胡鬧了麥子,我沒那麼多剩餘的耐心和你在這耗!黑士你在這裡陪她,學校裡還有事情我先走了!」說完他向我掃過凶狠的一眼便頭也不回地走掉了,迴廊裡只留給我一個決絕的背影。

    噓,終於也是將他也氣走了。難,難過登蜀道上青天。

    「麥……!」有點為難地看著龍斯走遠地身影,黑士他居然跟著歎了一口氣。

    很明顯,他這變態也是龍斯那一國的。

    「麥子,我叫麥子。如果你不介意的話,以後都這樣叫我吧。」可真的不希望他再一口一個主子的喊了,明明沒將我放得那麼重卻叫得那麼嚴謹,真是TMD的虛偽,虛偽過我麥子。由此可見,還是他們比我變態得更加過火些。

    我不知道,在那個身影進來的時候,我到底是以什麼樣的姿勢狼撲過去的。

    我想,我真的將這裡面的所有醫生都嚇到了。尤其是先前那幫醫生已經看過了龍斯那般的絕色,也許他們會猜測我會對現在我抱著的男人不會再有任何的想法了。

    可是,我的確是有很大地想法。憑什麼,憑什麼我麥子辛辛苦苦追了兩年多的宏健學長卻被那個後來居上的女人奪去了,這恨叫我如何能平。

    「麥……,麥子……是你!你來這裡幹什麼?」放開雙手任我熊抱的男人開始大大吃驚了一下,片刻之後他微笑地撫摸著我的黑髮。仍然是如當年一般的模樣,那麼的溫暖,那麼的能讓我的心感覺到平靜。他就是對我就這樣的功效,不論在我惹闖了多大的禍根之後都能很輕聲,並站在我這一邊安慰我的男人。

    可是,真是該死。如果當年我再努努力,再加把油。這樣的寶可不早就冠上我麥家的姓了呀,真是要吐血了。一想到這些,我心底的這個悔恨啊,如濤濤之水連綿不絕。

    「嘿,走吧宏健。我們找個地方好好聊聊,這地方我可不喜歡。」要喜歡這裡嗎,除非我真的有病。到處都是白色,和著藥水極不好聞的味道會喜歡才怪。

    「我還要工作呢,別鬧了。乖乖等一下可好,中午我請你吃好東西。」宏健學長一邊陪笑地看著我身後的幾位醫生,連不認識的黑士也送給了一個大大的微笑。

    曾幾何時,這可是屬於我的專利呀。至從那個女人來了之後,我的一切全都變成她的了。那丫可真是狐狸呀,我心裡的這個悔恨啊,又如濤濤之水連綿不絕並翻湧到無盡頭。

    「那可就巧了,那你就幫我檢查一下吧。」我絕對是來看病的。

    「丫頭,我這裡可是神經類科的。你可別告訴我,你走錯地方啦。」他笑笑地捏了一下我氣鼓鼓的臉,還是當年一般熟悉隨手拈來的動作。

    不管我這幾年真的有意或無意地拉開我們的距離,那段歲月在腦中還是那般的清晰,那般溫暖的感覺。在我那無助和孤單的年月,他真的給了我非一般的勇氣。他總是那樣溫柔地安慰著我,低低的笑語如天籟。

    就像聽著一首緩緩的輕音樂一樣,暖入人心底。

    「好了,別人不瞭解你我還不知道啊,就你那樣的小九九。真是拿你沒辦法啊,這麼些年來怎麼就沒找到一個人可以將你治住的人呢?」他歎息一聲地走上位子坐下,根本就沒將我說要看病的話放在心上。

    「有,你就可以治得住我。所以你離婚吧,嫁給我吧,怎麼樣?」我此刻的眼神應該晶亮並透出無限光華的,因為我哈宏健學長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

    我麥子,還真是無恥到徹底要去破壞人家美滿的家庭。

    我的話音落下之後,室內響起的是一陣一陣的抽氣聲,還有黑士那不敢苟同的眼神。

    切,還真的只有我的學長仍保持著優雅得了不得的風範。真是一群無知的人,任他們想到頭都炸了也不會知道。

    讀書的那陣,我幾乎三兩天便會冒出一段驚天地泣鬼神般的求愛豪言壯語外加求婚情書。可是到了最後,我所做的一卻全都是成為了那女人的絕好笑料。

    氣得我三天兩頭地要去找那女人決戰,結果總是我敗下陣來。我麥子,這一生最大的敗筆莫過於此了!

    默哀三秒之後,我又恢復了那哈得要死的樣子,就差沒流下口水來。

    「宏健,難道你沒看到我嗎?」說罷,我指了指紅腫的眼睛。已經好了點,但還帶點痕跡的腿。還有臉就不用說了,這腫的還在呢。

    我就知道,若我不提醒他現在的心裡和眼裡就只有那個女人的存在。於是呼,我苦哈哈地湊上前去讓他可以看得更清楚些。

    下一秒我很開心,因為他在為我皺眉。

    「你結婚了?」學長一邊抬起我的臉,一邊抬手輕撫著我臉上的紅腫和巴掌的痕跡……

    「呃……?」我不解,腦子打結中。

    「家庭暴力?」看著他握緊了拳頭,我混鄂的腦子終於也清醒了過來。他不會以為是我老公打的吧,這幾年來是我單方面地推開了他的關心。既然那樣的溫暖已經屬於另外一個女人了,我再霸著真的有點說不過去了,人太貪心真的不好。

    不過昨天的那一巴掌是爺爺打的,這家庭暴力也還說的過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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