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流氓交易
封營總經理聽罷一聲，大有精神起來，彷彿微妙的好戲要開始了感覺。
「怎麼感謝？你說呢？」封營聽到這裡笑著站了起來說，「哎，只顧說話，半天還沒給你讓茶呢，我來給你倒。」說著走向吳麗雅所坐沙發的茶几前。
「沒關係，我自己倒，你坐。」吳麗雅趕忙起身搶拿水壺。
「哎——」封營一手按住吳麗雅肩膀說，「你坐！你輕易也不來我這兒坐，給你倒杯茶總不為過，省得你說我刻薄喲，呵呵！」他說笑著倒了兩杯水在茶几上，然後自己也坐在皮沙發上。
「封總，我想，我和於銘設法再湊點錢給您，讓你活動這事使用，盡力而為吧，我買盡最大努力！」
「外氣了不是？這話我不愛聽。」封營好像有點激動地說，「我稀罕你們那點錢？老實說，我有的是錢，況且你們省吃儉用的積攢一點錢，我忍心花費嗎？別客氣了，我是真心實意為你辦事！」
「哪有這個道理？不花我們的錢，怎麼過意得去？」吳麗雅真誠懇切地說，她可不是愛佔小便宜的人。
封營從沒有像今天這樣近距離地看到吳麗雅的「看點亮點丫丫點什麼的」，他迅速地掃瞄著她，從頭到腳，看到她烏黑柔美的頭髮以及那高雅脫俗的造型，她白嫩嬌艷的面容，彷彿帶露的梨花。甚至鬢角下、細頸上金絲般的茸毛，在他看來性感迷人的紅唇唇角，她的飽聳的酥胸，她的纖腰及以下圓潤的大腿，她印著豌豆坑的軟蔥小手，還有迷人的清水波閃的眼睛，她的神態像美麗的小白鴿，儘管她穿著無可指摘的湖綠色連衣裙，又像一隻馴順可愛的小鹿，又像一朵春光裡盛開的白玫瑰，那麼淡遠地含蓄著優雅之迷香，她端而不妖、艷而不俗，說不出的高貴典雅之氣質，乃是他封營平生未見！除了影視裡的之外，儘管他交往且進一步說把玩過不少女人了，也沒有如今似這樣的天仙化人！其驚雁之美，實在是女人中的上上極品！
就在這私念電轉之際，在吳麗雅感覺不太自在的差一點不快的緊要關頭，這老狐狸他接住吳麗雅的話頭一面說著：「我告訴你，」一面再挪身貼近吳麗雅。又好像為了壓低聲音而湊近她的耳邊地說，「只要你知道我對你好，心裡有我就好！」此言一出，他賊溜溜地看見吳麗雅的臉騰地暈紅了！還是有點吃驚、慌亂地看著他，一時呆若木雞！
還沒反應過來呢，封營就得寸進尺地把挨近她的那隻老大不小的慾望之手放在了吳麗雅的大腿上。那種豐滿的柔軟讓他發瘋！他索性用點力、霸道無恥地捏了一下。同時由於過分靠近吳麗雅的臉和頭髮，受驚的嬌喘、發間的幽香、無名的甜馨一齊無辜地使他發狂失控！
本來，封營是還要再裝一陣子假正經的，這時也顧不得了。他一面動手一面急切地小聲喃喃：「相信我吧······虧待不了你······麗雅······你不知道······我有多麼喜歡你！我可以為你做任何事情······」
吳麗雅已經本能地推拒著，見不湊效，就突然猛地推開封營站起來，滿面羞怒、眼如刀裁說：「我真沒想到！你竟這樣······你怎麼敢······你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哦——對不起！我一時衝動，失態了，你請原諒······」封營狼狽地應付著，意外地尷尬著，趕緊起來去關上門，說：「小點聲，讓其他人聽見不好······」
「你把我看成什麼人啦？你看錯人了！要不念你是領導，我早就打你耳光了！」吳麗雅仍氣憤地說，心裡覺得噁心、委屈，他算什麼東西！？滿臉蔑視地逕自就要去開門。
「不要，聽我解釋一下好嗎？我是太······」封營趕緊攔住她說。他還是第一次臉紅脖子粗了，他這老流氓的臉皮可是早就不薄了呀！出什麼問題了呢？為什麼獵艷游擊戰意外失敗了呢？
「不用解釋！我不傻，不會相信你的鬼話！」吳麗雅打斷他的企求，說，「原來你······告訴你，永遠別歪想了！我有我做人的原則，我會一輩子對我的丈夫忠貞不二的！任何人都別錯打我的主意！」說完扭身邊走。
「慢！」封營又急忙攔住說，「聽我最後說幾句，既然你是這態度，我就說開了吧。我是真要幫你，為了討你的歡心，和你在一起······這在生意場上也是公平交易。況且你長年孤寂，就沒有欲求？現在的社會裡······有什麼大驚小怪的？這事只要兩相情願，是不犯法的······」
「你這是厚顏無恥、流氓哲學。什麼不犯法？我看犯法，起碼犯良心法、道德法！」
「你還真是······你還打算告我怎麼的？這又能把我怎麼樣？」
「你要再這樣、或者報復我，我就告你！只要你覺得臉上光彩！」
「那好。怪不得公司裡人說你是『冷美人』，我算服了你了。我原來打算整治前一陣子那些調笑你的傢伙呢，替你出氣，還想提拔重用你呢，現在，哼哼！我也沒有這精神頭啦。」
「你聽誰說的？誰又敢怎麼著我？用不著你假慈悲！」
「好烈性的女人！我也明告訴你，是我的司機申捷、秘書周艷芳告訴我的。我有千里眼順風耳的，什麼風吹草動瞞得過我？我還告訴你，你今後不論工作上還是生活上，別讓我抓住什麼把柄，我不會心慈手軟的！只要你不服軟，咱們走著瞧！有人已經說過你的花邊新聞，我以前不管，今後可不一定！你別能！」
「說清楚！」吳麗雅氣得臉煞白又泛青、眼淚直湧地說，「我不管別人怎麼樣對你搖尾乞憐、投你所好。我一貫潔身自好，到底我有什麼花邊新聞，你給我澄清了，不然的話，我今天非鬧個天翻地覆、人人皆知不可！我要討個說法，討個清白！」
「好了好了，你這樣倔強的清高的冷美人會有什麼錯、還會有什麼毛病供人嚼舌的？無非是傳你怎麼對惹你的人冷落沒趣罷了。這是別人出醜，笑話，與你何損？你這樣的人，誰還敢惹你！我算徹底服了，行不行？」封營終於搖頭苦笑地敗下陣來。
吳麗雅轉身拉開門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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