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寡頭1991 第四卷 軍火之王 第五七七章 軍紀需重塑
    從律師的手裡接過自己的細絨圍巾,郭守雲不緊不慢的給自己圍上,又隨手拿過風衣,披在身上。

    「我要那三個畜生死!」坐在椅子上,科依欽娜身子顫抖半晌,幾乎是從緊咬的齒縫裡蹦出那麼一句話。

    「O,」背對著她,郭守雲一邊整理著風衣,一邊語氣輕鬆的說道,「隨你,如果你有那份膽量的話,我甚至可以安排你親手去幹掉他們,呵呵,用刀還是用槍都由你來選擇。」

    「我還要要」女人喘息的很厲害,她那飽滿的胸脯一鼓一鼓的,頗有幾分看頭。

    「還要什麼你用充足的時間去考慮,不用那麼急著做決定,」撇嘴笑了笑,郭守雲朝門外走著,笑道,「把身上的傷養好了,然後到郭氏來跟我單獨談,正好,這段時間你也配合警局、軍區,把這件事的風波掩過去,總之,我不想再看到任何麻煩。」

    科依欽娜沒有再說話,她默默伸出素白的小手,將桌上那張名片捏起來,輕輕的塞進了風衣口袋裡,長得太漂亮也是一種罪,她今天算是充分體會到這一點了。

    「郭先生,郭先生,」就在郭守雲帶著兩名律師跨進電梯的時候,胖嘟嘟的席列夫氣喘吁吁的追上來,他舉著一份傳真文件,笑容滿面的說道,「好了,好了,馬加丹那邊聯繫上了,那女人的兄長表示願意出面開導他的妹妹,權力配合咱們。」

    「我知道了,」微微一笑,郭守雲看著逐漸關閉的電梯門,淡然道,「這兩天好好照顧她。別讓她出什麼差池。」

    「哦,好,好。我會的。」席列夫眼瞅著電梯門最終閉合,滿臉堆笑的說道。

    從警察總局裡出來,天還是一如此前般的陰沉,在鑽進車門的那一刻,郭守雲停頓了片刻,他腦子裡無端浮現出了科依欽娜那張知性與清純完美結合地小臉,撇嘴一笑。他鑽進車裡。對女人嘛,何必用強,這麼一個倔強的女人,過上幾天還不是得心甘情願的任由自己褻玩。

    權力啊,難怪人人都對它如此地覬覦,甚至拋卻身家性命來爭奪,嘿嘿,無它,沒有權力,性命抓的再緊。那份精彩也是屬於別人的,反之,別人的精彩就是屬於自己的了。

    從警察總局一路返回郭氏集團地總部。在走進自己辦公室地時候。郭守雲才發現。妮娜和席賈霍夫已經在等候自己了。

    「守雲。怎麼樣了?」看到丈夫進門。妮娜首先從沙發上站起來。快步上前。問道。

    「你們啊。就會給我惹禍。」摟著妻子。在她光潔地額頭上親吻一口。郭守雲搖頭笑道。「放心吧。那姑娘地工作已經做通了。她表示願意接受咱們地條件。」

    「哦?」妮娜並不知道那所謂地「條件」是什麼。不過她也不關心這些。她現在唯一希望地就是能把事態平靜下來。

    「那三個傢伙呢?」脫掉風衣。郭守雲徑直走到自己地辦公桌後。選了個舒服地姿勢坐下。這才說道。

    「在軍區關押著。」妮娜回答道。「我們正在商量怎麼處置他們。」

    「不用商量了,」擺擺手,郭守雲說道,「人家提出來了,這三個傢伙必須死,而且這個要求我也贊成,你們準備一下,把這件事辦了吧。」

    「這」席賈霍夫與妮娜同時皺起了眉頭。

    「還這呢,」搖搖頭,郭守雲笑道,「怎麼,難道你們還打算包庇那個王八蛋?先說好,這件事我既然伸手了,那就沒有商量的餘地了,不管他們是什麼貨色,這兩天必須給我鏟掉。」

    「好吧,」席賈霍夫看了妮娜一眼,苦笑道,「那就按守雲說的辦,大不了就記個車禍意外什麼的。」

    「這些事你們去商量就好了,」郭守雲說道,「不用跟我說了。我今天還有一件重要地事情需要跟你們商量。」

    「什麼事?」妮娜一臉疑惑的問道。

    「我今天中午考慮了好長時間,」郭守雲拿起桌邊的筆筒,抓在手裡搖晃著,聽著裡面那些鋼筆碰撞地脆響,若有所思的說道,「不知你們想過沒有,這次發生的事情,對於咱們來說是不是一個警告?」

    席賈霍夫與妮娜對視一眼,誰都沒明白他究竟打算說什麼。

    「一年多了,」郭守雲繼續說道,「從國家解體、政治劇變以來,遠東軍區從上到下就亂成了一鍋粥,上面的問題咱們就不說了,大家都是一條線上的螞蚱,結結實實捆在一起的。可這下邊呢?從基層軍官到普通士兵,還有幾個人帶點兵地樣子?我前短時間去了符拉迪沃斯托克,參觀了明斯克航母的戰備情況,你們知道我看到了什麼嗎?散漫,徹頭徹尾的散漫,如果不是身在艦上,我甚至無法想像他們竟然是軍人。還有,相信你們也知道,在遠東,部隊士兵私下出售槍支彈藥的問題有多嚴重,莎娜麗娃那邊統計出來的數據,遠東大小十七個城市,過去六個月時間裡,流入黑市的各式槍支超過六萬支,子彈無法計算。一把全新的A47,價格從一千美元降到現在二百七十美元,順便還附贈兩夾子彈。更有甚者,現在一些地方的駐軍部隊已經開始搶幫會的飯碗了,他們領著每月固定地軍薪,還要到市面上收取保護費。你們告訴我,我養地這是軍隊還是黑幫啊?」

    席賈霍夫與妮娜默然不語,他們知道,郭守雲說的全都是事實,現在部隊上地紀律,只用一個渙散來形容似乎已經遠遠不夠了。其實相比起來,現在軍區部隊的情況要比郭守雲所說的嚴重很多,老兵虐待新兵,打架鬥毆致死人命,公然搶劫什麼的事已經屢見不鮮了。而類似這次的性暴力事件,軍區部隊內出現的更多,就在一周前,伊萬諾夫所在的獨立師,就發生了五名女性新兵被公然**的惡**件。只不過這事被軍區壓下來,內部消化掉了,因此郭守雲並不知情,否則的話,他恐怕早就惱了。另外,在私自販賣武器這件事上,郭守雲也對一個更嚴重的問題缺乏瞭解。此前,軍區在下屬的導彈部隊中,收繳了一大批印有武器零部件彩色圖版詳細說明書的所謂《盜竊指南手冊》,其作用在於指導士兵去盜取這些零部件上的貴重金屬。類似這樣的事要是公佈出來,恐怕算的上是天方夜譚式的笑話了,可它就是活生生的現實。

    「這種狀況不能繼續下去了,」郭守雲不可能知道他們心裡在想些什麼,因此仍舊在繼續自己的話題,「我的席賈霍夫將軍,作為軍區的參謀總長,你應該想辦法整肅一下軍紀了。你的部隊整天不是私賣槍支,就是死人,要嘛就是出逃兵,偌大一個遠東軍區,幾十萬的部隊,這黑幫亂起來,誰還鎮得住啊?是你還是我?亦或是挈廖緬科將

    「守雲,這種情況我也考慮過,」席賈霍夫猶豫片刻,歎口氣說道,「可你也應該知道,要想重塑軍紀並不是那麼容易的。過去,咱們軍隊中有專門維護軍紀、軍律的政治委員,官兵的思想教育、紀律操守問題,都是由他們一把抓的。可自從去年這一制度廢除後,這一方面的工作就沒有人抓了,單一的軍事法庭並不能對軍紀起到有效的維護作用,因為那說到底都是一個懲罰性的存在,而不是預防性的部門。」

    「將軍說的不錯,」妮娜皺眉說道,「就像這次的事情一樣,部隊的軍官也好,士兵也好,他們現在都吃準了一點,那就是不管出了什麼問題,軍區方面都要首先考慮一個影響,所以,大多數時候就是一個大事化小,小事化無的結果。在這種情況下,肆無忌憚就成了他們的行事原則,此次肇事的那名少校,在此之前就有過不良記錄,他在一個月前,用同樣的方式強暴了一名守備連隊通訊員,當時也是出於影響方面的考慮,我們沒有過分追究他的責任,沒想到他就變本加厲了。」

    「意識到問題了,就必須雷厲風行的去解決它,」郭守雲搖搖頭,說道,「這不是顏面的問題,而是咱們遠東能不能繼續生存的問題,你們必須知道,咱們這裡的狀況,與聯邦其它地區不同,他們可以亂,咱們不能亂。既然軍事委員制度對維護軍紀、整肅紀律有效,那就重新把它豎起來,原來部隊裡下發的小冊子是什麼?啊,《**建設道德準則》吧,十條,我記得清楚,當初被關進黑牢的時候,我認真拜讀過。」

    聽郭守雲說到「黑牢」,妮娜的臉上閃過一絲紅暈的笑意。

    「既然它有效,那就重新印發分配下去,必要的軍事委員,也可以重新任命,正好,這樣也可以重新分配一下權力,省的有人因為自己的座位太低整天抱怨。」郭守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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