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未著絲襪的雙腿微微翹在床邊,迎著窗外投射進來的陽光,泛著一股瑩白如玉的淡淡光澤,說不出的誘人。只要是個生理、心理都正常的男人,就會對極品女人產生占有的**,而希奎娜這個女人,無論站在哪個男人的面前,估計都能輕而易舉的勾起這種**,毫不客氣地說,從當初第一次見面的時候起,郭守雲就希望能與這個女人發生點什麼。當然,那時候的他根本想不到會真有這一天的出現,畢竟對方的身份非比尋常。
而現在呢,他顯然是有了這個機會,擁有絕代風姿的女人就在他的面前,而且所有前期的准備工作人家都給他做好了,他只要往前湊湊,攬住那兩條美的令人感覺炫目的大腿,就能直接開始“上機操作”了。
郭守雲很想,想得要命,不過他這心裡總覺得有點不踏實,隱隱約約間,他看著希奎娜那張精美到沒有半點瑕疵的小臉,打心眼裡感受到了一種責任,很深很沉重的責任。
很顯然,希奎娜與集團秘書處的那些女人不同,她本身是個有身份有地位的女人,而且氣質高雅、風華絕代,可以想象,她在美國的追求者肯定不少,其中應該還不乏豪貴名門。現在,自己這個遠東的“土豪”公然折桂,此時要是走漏了半點消息,相信那肯定是一場不小的風波,重要的是,這女人的未婚夫就在門外,按照希奎娜所說的,那小子顯然不是善類,如果招惹了這麼一個小人,將來沒准還會惹來更多的麻煩。
“來啊,雲。你還在猶豫什麼?”雙腿微分,毫不吝嗇的將那一抹展現在男人面前,希奎娜伸手撫摸著自己修長粉嫩的脖頸,膩聲說道,“難道你還打算讓我求你嗎?”
“咳,”干咳一聲。====郭守雲撫摸著女人地大腿,在並不寬敞的床邊坐下,那如絲般順滑細膩的肌膚令他怦然心動、回味悠長,在過去所經歷過的所有女人中,也許希奎娜的肌膚才是最好的,那真是如嬰兒般地稚嫩。感受著那驚人的順滑,郭守雲甚至無法將剛才想好的話說出來了。
“我知道了,”希奎娜揪扯著T恤衫的下擺。歎口氣說道。“你是不是怕我又在耍弄什麼陰謀?如果是的話,那我只能說,雲,你實在把我看的太賤了。的確,我是曾經欺騙過你,不過你也應該看得出來,我不是那種為了求得利益,就會出賣**的女人,與此相反,長期糾纏在我身上地潔癖。令我對任何一個男人都充滿了反感,別說是上床。甚至被哪個男人觸碰一下,我都會覺得渾身不適。過去很長一段時間裡,我也曾經想過要隨便拉一個男人,草草地結束一段生活,可事實是我做不到,一想到自己要被某個男人**裸的壓在身下,我就會想到兩塊爛在一起、發臭流汁的生豬肉。”
女人的話令郭守雲不由自主的皺起了眉頭,他心說這女人的心理的確有問題,多麼快樂的事啊。竟然被她想成了如此惡心的玩意。
“不過你不同。”俯身過來,希奎娜緊貼在男人的背後。青蔥玉筍般地小手在他胸前撫摸著,柔聲說道,“你是到目前為止,唯一一個沒有讓我感覺到反感的男人,我知道你與我一類人,因此,我喜歡和你接觸,喜歡與你肌膚接觸時所感受到那股熱力,喜歡你眼神中地放肆,甚至喜歡你盯在我腿上時眼波裡流閃而過的**。這種感覺很奇妙,我沒有真心喜歡過哪一個男人,也不知道愛情是一種什麼滋味,吶,你來告訴我,我這是不是墜入愛河了?”
“希奎娜小姐,”郭守雲干澀一笑,說道,“很抱歉,你這是問道於盲,正如你說的,我與你是一類人,所以,你不知道愛情是什麼滋味,我又怎麼可能知道?”
“好吧,好吧,算你說的有道理,”緊緊摟住男人的脖子,希奎娜用力搖晃著身子,吃吃笑道,“那我們就只談**,只談”
伏頭湊到男人耳邊,希奎娜嘻嘻笑道:“只談**。”
“希奎娜,”反手攬住女人的細腰,郭守雲語氣平淡的說道,“坦率的說,你現在想做的事情,我比你更希望嘗試,可有些問題你考慮過嗎?比如說,你今後將如何邁爾斯先生相處?尤其是,咱們之間今後如何相處?別忘了,咱們可是存在商業、利益往來地合作雙方。”
“怎麼,你怕我把這種特殊關系帶到今後地合作中去是吧?”小嘴微張,希奎娜用力在男人的耳朵上咬了一口,趁他呼痛之際嬌笑道,“讓你總是把我想地這麼不堪。老實告訴你,等我拿到我該拿的權力之後,作為家族遠東——亞洲部的負責人,我將會常駐新加坡,而且啊,如果今天感覺不錯的,我今後每周都會來一趟哈巴羅夫斯克,總之,我是不會放過你的。不過呢,你也大可以放心,除了在床上之外,我與你的關系仍舊是原來那種普通的合作關系,我絕不會借此讓你對我做出任何讓步的。你明白了嗎?臭男人。”
“那你的意思是說,為了保持生活的平靜,不至於讓你每周朝這裡跑一次,我今天就絕不應該碰你嘍?”揉捏著女人綿軟的豐臀,郭守雲微笑道。
“你,”希奎娜大惱,她雙手捧著男人的大臉,用力扳著他面向自己,同時驕傲的挺起胸脯,半跪在床上,冷聲說道,“郭守雲,你看著我,看著我的身子,看看這個送到你面前的身子。你今天不碰她沒關系,但我要你記住她,記住她的每一個地方。”
“我已經記得很清楚了,”在女人半裸的身上逡巡一圈,郭守雲嘿嘿笑道。
“那就好,”希奎娜從床上跳下來,一把褪去體恤衫,又扯掉最後那一抹胸罩,隨後就那麼**裸的朝門外走,一邊走還一邊惡狠狠的說道,“既然你看不上,我就出去隨便找幾個男人,我會學著**,我會學著討好那些骯髒不堪、讓人惡心的男人。然後,我會把那些與人**的照片、影帶通通給你送過來,我要讓你每天都面對著呀”
希奎娜才走出去兩步,嘴裡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呢,整個人已經被郭守雲拽著胳膊扯了回去,她踉蹌兩步,帶著一聲驚呼,整個人摔倒在床上。緊接著,還沒等她反應過來,一個沉重的身軀已經勢大力沉的壓在了她的身上。
“你這個惡毒的女人,是不是想讓我每天晚上都做噩夢啊?”用力壓在女人柔若無骨的**上,郭守雲一手捏住女人光潔的下巴,嘿嘿笑道,“既然你這麼想要男人,那我就成全你,讓你享受一下被男人****的滋味。”
“捨不得了嗎?”仰躺在床上,希奎娜緊盯著男人的眼睛,吃吃笑道,“看你還敢不敢在我面前裝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
悶哼一聲,郭守雲用力在女人胸前的小櫻桃上擰了一把,然後跪坐起來,一手一邊的握住女人腳踝,猛地一扯,將那兩條修長的大腿整個劈開,這就准備一個餓虎撲食的趴上去。
“不要,不要,”看著男人凜凜威猛的身姿,希奎娜突然開始劇烈掙扎,她踢騰著兩條長腿,大聲喊道,“錯了,和我想的不一樣,差太遠啦,你等等”
“什麼不一樣?什麼差太遠了?”欲火中燒的郭守雲一腦子迷糊,他松開女人的腳踝,愕然道。
“這和我的想法不一樣,我不要被動的躺在這裡任人擺布,”翻身從床上爬起來,希奎娜一本正經的跪在床沿上。她先是伸手將郭守雲推倒,然後笨手笨腳的跨坐在他小腹上,一邊低頭在男人腿間摸索著,一邊挪動著翹臀尋找位置,“我要掌握主動,什麼時候都必須這樣,我”
希奎娜這話只說了半句,一股撕裂般的劇痛便將她扯的眼前發花,她那張絕美的面龐上肌肉稍顯扭曲,壓抑半晌之後,才近乎是咬牙切齒的嬌吟一聲,喊道:“啊,原來就是這樣的,感覺很不錯呢”
“有意思,”俏生生的站立在總裁辦公室門口,葉列娜一邊聽著那充斥耳鼓、令人血脈噴張的呻吟聲,一邊若無其事的打量著坐在沙發上埋頭看報的邁爾斯,“看起來,都不是什麼尋常人物啊,先生這算不算是在為自己樹敵呢?”
的確,從邁爾斯這個年輕人的表現來看,他絕對不是一個簡簡單單的小人物——自己的未婚妻在房間裡與別的男人歡好,而且嬌喘呻吟聲、肌膚撞擊聲不絕於耳,可他呢,卻始終面帶微笑,埋頭於那幾分過期報紙之中。不說別的,就單單是這一份忍耐力,便足以令人刮目相看了。不過換一個角度來考慮,對於這個世界大多數人來說,這種忍耐力卻是絕對懦弱的表現,用中國人的話來說,此時的邁爾斯就是一個“龜公”,徹頭徹尾的龜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