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先生,早就聽說過你的大名了,今天初次見面,真是幸會。”這個叫邁爾斯的年輕人顯然很有涵養,他見郭守雲的目光飄過來,眼神裡原本的那團怒火一閃而逝,取而代之的卻是一臉溫婉的笑意。他伸過手來,同時笑道。
“哦?”郭守雲一臉的尷尬,他心說,“幸會,幸會,我他媽差點當著你的面把你未婚妻給上了,你還跟我幸會。”
“別理他了,快抱我去你的辦公室,”擺動著兩條誘人的小腿,希奎娜蜷縮在男人懷裡,輕聲說道,“去上次我呆過的那件休息室,我記得很清楚,那裡有一張很舒服的大床,你想知道的一切,我都會一絲不漏的告訴你,不過前提是,你必須與我**做到筋疲力盡。”
“希奎娜,不要胡鬧,你知道咱們這次過來是有要事與郭先生商談的,”邁爾斯的涵養再高明,恐怕也忍受不了自己女人眼下的作為,他臉上的笑容有些僵滯,但說話的語氣卻仍舊是那麼的溫文爾雅。
“怎麼,雲,你看不上我?”對未婚夫的話甩都不甩,希奎娜湊上來,一口咬住郭守雲的耳朵,用嗓子裡那種膩人的聲音說道,“那你可以試著扔下我,看我會不會轉身走人。”
“這”郭守雲徹底無語了,他瞅瞅邁爾斯,再瞅瞅懷裡的女人,轉頭又去看看對面掩嘴偷笑的葉列娜,真不知道該怎麼做好了。說實話,經歷了那麼多的女人,類似今天這樣的事情,他還是第一次遇上。
“希奎娜,你”邁爾斯似乎還想說什麼。
“閉嘴!”不等未婚夫這話說出口,希奎娜已經搶先堵住了他,“邁爾斯,你要知道。這次談判是由我負責的,是家族會議作出的決定。你要是打算通過這次談判撈上一些資本,那就老老實實給我站到一邊去。”
“我!”邁爾斯太陽穴上的青筋都蹦出來了,他站在電梯門口。與自己的未婚妻對視了足有幾十秒鍾,最終還是敗下陣去。
“好,希望你們能快一點。”擠出一絲笑容,邁爾斯讓到一邊,用很柔和的語氣說道,“郭先生,祝您愉快。”
“祝我愉快?”郭守雲真有一種大腦短路地感覺,“這話怎麼說的。是祝我談地愉快,還是祝我干的愉快啊?”
且不管是怎麼“愉快”,反正在他的眼裡。這個叫邁爾斯地年輕人是“綠”了,徹底的“綠”了,像這樣一種男人,竟然是希奎娜的未婚夫,這真不知道是他自己地不幸還是希奎娜這個絕代佳人的不幸。
“走啊,親愛的,為了今天我可是堅持鍛煉好幾天了,我的精力前所未有的充沛,”眼裡的淒涼一閃而過。希奎娜搖晃著男人地脖子。媚聲道。
“先生,”葉列娜對邁爾斯也是充滿了不屑。她看到了希奎娜眼中那一閃而逝的悲涼,因此忍不住開口說道,“要不要我去為你放水沐浴?”
“哦,不用了,”郭守雲的腦子裡閃過萬千念頭,他想明白了,希奎娜之所以作出這種失常地反應,很可能是受了很嚴重的刺激,而最大肯能性,便是這一場看上去就幸福不到哪去的婚姻。不過話說回來,這個邁爾斯究竟是什麼來頭,他既然有本事把希奎娜變成自己的未婚妻,為什麼又要眼睜睜的看著她這麼胡鬧?
帶著這一腦門子的困惑,他抱著身材高挑但卻輕若無物的希奎娜一路走回辦公室,而在這期間,令他哭笑不得的是,那位邁爾斯先生竟然亦步亦趨的跟了過來,而且一進辦公室,就毫不客氣地尋了一張沙發坐下,看那樣子,他顯然是打算好好聽聽這場床戲了。==
“希奎娜,你知道地,我一直都把你當做朋友,”在地方相對狹窄的休息室裡,郭守雲一腳帶上門,將懷裡地女人放下,這才壓低聲音說道,“你現在老實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高興,我是真的高興,”一把扯掉束住長發的系扣,將那瀑布一般的長發披散在腦後,希奎娜用兩根手指捏住男人的衣領角,而後一邊邁動著一字步,娉娉婷婷的牽著他往床邊靠,一邊用另一只手解開腰間寬粗的金屬扣帶。
“你知道嗎?”將那碰撞在一起嘩嘩作響的金屬扣帶甩手扔到地上,她邁動著長腿,任由蓬松的小熱褲一點點的落下腿彎,“這一次,我終於得到了從小到大就一直期盼的權力,家族聯合會三天前作出決定,任命我為東部財聯遠東——亞洲部的全權負責人,從今以後,我再也不用過那種被人關在籠子裡的生活了,我自由了,我有了支配自己的權力。”
“這,這可是一件好事,”男人好色的天性此刻開始折磨郭守雲的神經,他是第一次看到希奎娜半裸時的樣子,而且還是下身半裸,修長大腿間那條側系帶式的小內褲根本就有等若無,只要輕輕一扯飄在腿邊的那根繩頭,女人下身就什麼都不剩了。
“可這都是你給我的,”站在床邊,蘭花指輕輕一舞,希奎娜扯掉腰下最後一抹布片,然後扯著男人的衣領,將他拽到自己面前,輕輕一吻,柔聲說道,“你所做的一切,直接給了我這個機會。在家族裡,是我發現的你,與你的合作,甚至是你這次在大卡緬事件上擺出的強硬立場,都有利的證明了我的功績,因為如此,我才能夠出任遠東-亞洲部的負責人一職。我才能徹底離開美國,過我一直以來都向往的生活。”
嗅著女人身上散發出來的誘人清香,郭守雲心下一陣兒汗顏,他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出於自身利益的考慮,自己從未而且將來也不可能為某個女人改變立場。所以說,眼前這個女人的成功與自己半點關系都沒有。
“那,那你這位未婚夫是怎麼回事?”看著女人輕柔的為自己解開腰帶,郭守雲咽口唾沫,嗓音干澀的說道,“我看得出你並不喜歡他,而且他這種人顯然也不適合你,既然你有了自由,為什麼不接觸這段荒誕的婚約,真正去尋找自己喜歡的另一半?”
“那是不可能的,”希奎娜輕輕褪掉男人的褲子,又伸手去解除他的襯衣紐扣,同時輕聲說道,“家族有家族的規矩,婚姻是我們這些人永遠都不可能決定的了的。我與邁爾斯二十年前就訂了婚,而在蘇聯解體之後,家族推我們出來各自挑選了一個利益代言人,按照約定,如果我在這場比試中輸了,那我將不得不放棄一切,在余生裡完全聽命於邁爾斯,反之,他將完全聽命於我。呵呵,這就是家族內的競爭,沒有半點可以通融的地方。”
“這麼說,你選的是我,那他選的是什麼人?”郭守雲問道。
“加澤維金,”希奎娜的動作粗暴了一些,一枚襯衫紐扣在她手裡飛了出去。
“哦,就是外高加索地區的那個加澤維金?”郭守雲愕然道。這個名字他聽說過,此人在外高加索地區的實力很雄厚,是一個純粹靠黑道起家、通吃政、軍兩界的強人。不過就在兩周前,他的一番言論觸怒了霍多爾科夫斯基,沒過兩天就遭遇火箭彈襲擊一命嗚呼了隨後,布良斯克、伏爾加格勒兩地黑幫大舉南下,一舉橫掃了原本屬於他的地盤。
“嗯,就是被霍多爾科夫斯基與維諾格拉多夫干掉的那個加澤維金,”親吻著男人的胸脯,順著那並不明顯的肋骨溝一路下滑,希奎娜緩緩蹲在地上,仰頭說道,“維諾格拉多夫前段時間遇刺,也是基於這個原因。”
“原來如此,”感覺到女人正在扒下自己的內褲,再扭頭看看仍舊流著一道縫隙的房門,想想此刻正坐在外面的邁爾斯,郭守雲搖頭歎息道,“可那你也沒有必要如此折磨你那位未婚夫吧?和你上床相信是每個男人的夙願,可,可你知道這對於你的未婚夫來說意味著什麼嗎?”
“意味著什麼?”褪掉男人的內褲,將他那茁壯的家伙握在手心輕輕搓動,希奎娜冷哼一聲說道,“哼哼,雲,你知道如果輸了的話,等待著我的將會是什麼樣的命運嗎?告訴你,他會凶狠的奪走我的第一次,然後再讓他那些保鏢一個個的**我,而且是每天,每月,每年直到我死為止。”
“這,這”郭守雲覺得頭皮有點麻,他那靈通的大腦有些跟不上趟了。
“幸好的是,現在他輸了,輪不到他掌握決定權了,”感覺到男人的膨脹,希奎娜站起身,一步退到床上,歪坐在床邊,媚眼如絲的嬌聲道,“所以,我就要當著他的面和別的男人**,讓他聽著我**時的叫聲有多麼暢快,來吧,雲,好好的愛我,就算是對我的祝賀與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