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落凡塵的公主 正文 185 政局瞬變!
    急於回紫陵關,便倍覺的路途遙遠,當到順陵的時候,便看到街道上空無一人,而郭品正駐紮的軍營也異常的安靜,平時在走過這裡,都需要格外的小心,要不然就會被郭品正的大軍所擒,可是這一次這裡卻靜的可怕。

    「公主,這裡很詭異。」冷銘也覺得駐紮大軍的地方不可能會是如此的安靜

    「難道會有人埋伏嗎?」漠塵皺著眉頭,想想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現在郭品正的軍探到處都是,想到這漠塵便吩咐冷銘說道:「我們小心一點。」

    然後兩個人以緩慢的速度往紫陵關走去,耳朵和眼睛更是盡量的聽著四周的動靜,但是這四周靜悄悄的,卻從紫陵關的方向隱隱約約傳來一陣鑼鼓聲,接著便是大軍鐵騎和衝鋒的喊殺聲。

    「公主!」冷銘心中大驚,漠塵也聽出來到底是發生什麼時了,前方郭品正的大軍已經開始攻打了紫陵關!

    「駕!」漠塵嬌聲一呵,她已經不管這四周有沒有危險,一心往紫陵關中衝去,冷銘也緊隨其後,當他們來到郭家大軍的背後時,她們在背後,遠遠的只看到一陣塵土飛揚,騎兵手拿著大刀,正在往紫陵關中衝去,而這只是一小部份的力量,後面還有大約十萬大軍在原地沒有動。

    看到衝鋒的和守後的兩方將士竟然不是同一種衣服,一個人舉著的旗子是況,一方舉起的旗子是郭。難道他們還是怕對方給搶了大功?如此打仗又怎麼勝?

    當高舉況字旗幟地鐵騎再一次往城樓上衝時,城牆之上,立刻箭如雨下,但是他們身上的盔甲與盾牌似乎別樣的好,箭支的威力被擋下了很多。這時候,漠塵已不在觀望,而是一拍馬背從背後殺人敵人的大軍。

    「公主,不可!」冷銘大驚,一個人敵這麼多地將士,不是明擺著送死的嗎?可是她的呼聲已淹沒在大軍的吶喊聲中,只得一甩馬鞭追了上去。

    任誰想不到,這個時候會從後面殺出一名女子。只見此女子身著錦衣,沒有穿戴任何的盔甲,頭上也沒有頭盔,一張絕美的臉上一條結了痂的疤痕模在那裡,眼神陰曆紅唇緊抿,貼伏在馬上往他們狂衝過來。

    這時郭品正已然認出了是漠塵,他大喊一聲道:「抓住她,她正是旭國公主張沐,抓住她的人賞金千兩。」

    人道有錢能使鬼推磨,不管是在哪一個朝代。哪一個國家還是哪一個地方,這一句話都一定程度地體現了她的經典。只見郭品正的大軍也好,況士成的大軍也罷,在後方未衝鋒的。均掉轉了馬頭往漠塵一個人衝過來。

    一眼望不到邊的大軍和漠塵與冷銘兩個嬌小的身影,在這殺場上形成了一個鮮明的對比,就在雙方匯聚到一起的時候,大軍將漠塵重重包圍。

    「公主!你怎可如此衝動,你忘了你身上所攜帶的東西了嗎?如若落在敵人之手,後果不堪設想。」兩個人背靠著背,冷銘地身份不應當說出來這樣的話,可是此時此刻她心裡是又氣又急。

    「今天我就讓軒轅月來嘗嘗敵人的鮮血。」說完漠塵抽出身上的寶刀。只見一道銀光閃過,眾人只覺眼前一花,定眼一看那光竟是漠塵手中地寶刀發生來的。

    「太子,你看那不是公主嗎?」站在城樓上的香菊,遠遠的便發現這邊有些不對勁,可是當她定眼一看的時候。差一點被昏過去。只見大軍已將冷銘冷艷圍了個水洩不通,郭品正抓到了回紫陵關的公主。以這軍力來看,不將她置與死地是不會罷休的。

    冷無常與東方錦同時望了過來,兩個人的心中也是一驚。東方錦轉過身對著盧感吩咐道:「帶兵五萬,打開城門全力營救公主。」

    「東方兄!萬萬不可打開城門,以防郭品正地幾十萬大軍來個回馬槍,到時候怕紫陵關不保

    東方錦回頭,香菊也愣住,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時候冷無常會說出這種話,冷無常看到他們兩個的目光也覺得自已的言語有些失當,遂轉過身解釋道:「郭品正與況士成兩個人都是爭功心切,他們軍力分散,我們守到他軍疲憊,然後在打開城門一舉奸滅,但是如今打開城門,紫陵關的誘惑力遠比公主的誘惑力大,他們肯定會調頭殺個回馬槍。」

    「如此不是更好?這樣也有時間去解救公主。」東方錦也知道冷無常所說的不假,但是難道公主就不救了嗎?這時陣陣慘叫聲傳來,幾人無比憂心地往漠塵地方向看去。

    不看還好,當他們的目光掃過去,整個人都驚在了當場,只見遠處白光忽現,漠塵宛若精靈一般地穿梭在敵軍之中,所到之處均有一處血牆,地上留屍一遍,鮮血濺到了她的身上,臉上,頭髮上,整個人都如血人一般,這軒轅月的威力竟如此驚人,她如噬血羅剎一般的表情,也驚的大軍們慢慢往後退。

    城樓上的幾個人都驚在了當場,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漠塵會如此歷害,手上不知拿著一把什麼武器,揮動之中竟如有神相助,所到之處均是血流成河。

    「放箭!放箭!」況士成大喊,本來他今天就看了歷書,說今天不宜殺戮,可是郭品正卻一直在他身邊鼓動,讓他帶兵攻城,自已從旁協助,早一點立下大功好早一點回傳皇上,他原以為郭品正是為了他好,可是現在看來郭品正是在送他上斷頭台。

    他的喊聲驚醒了樓上的幾個人,冷無常忙大聲下令。「開城門殺出去重圍,救回公主!」

    他知道機不可失。這個時候敵人還有什麼心思作戰?遠處地漠塵聽到了冷無常的喊聲,她回頭對著冷無常綻出一抹笑意,渾身染在血泊中的她就如血紅的玫瑰一般。

    郭品正做夢也沒有想到漠塵會有如此威力,她手中的寶刀更是利器,輕輕一揮只要被其銀光掃中。也會倒地流血不止。他大驚失色,忙命大軍撤退。

    漠塵又豈會讓他們離開,躍起身子追了上來,有道子扔起金盤,立刻將漠塵罩在中間,漠塵在金光中打轉走不出去,這倒給了郭品正機會,忙騎著馬往順陵方向逃去。

    方中海與盧感打開了城門。況士成見這氣勢已嚇地雙腳發軟,走不動了。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在了亂刀之下,而連誰將自已砍下,他都不知道。

    冷無常默念著什麼,然後一鬆手寶劍立刻脫手,直直的往著漠塵的方向飛來,只見寶劍劃過漠塵週身的金光,金盤瞬間失去力量掉落在地上。p.

    「我的金盤!」有道子驚呼,想回又不敢回去,那金盤可是他的命根子啊。這時玉娘子看到了有道子的表情,只聽她「駕」地一聲竟調轉馬頭回來,貼著馬背她長劍擲了出去想將金盤挑起,拿回去給她的心上人。

    可是漠塵又怎會讓她如意?兩人相見那是分外眼紅。這容貌被毀之恨立刻湧上心頭,漠塵看準備了玉娘子的馬蹄,揮刀斬了過去,馬腿被劈成了兩斷,馬兒倒趴在地上,玉娘子從馬背上滾落,漠塵手起刀落,眾人還沒有看到是怎麼回事。玉娘子已經成了斷頭鬼。

    「玉娘子!」這個跟了他一輩子糾纏不休的人兒哪。此時就為了幫他取回金盤而死,有道子心傷不已,他怒目圓睜想回頭報仇,卻被郭品正死死拖住吼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快走!」

    方中海與盧感緊追不放。殺敵擄敵無數。目標是一舉拿下順陵與通往冷山和平州的官道。而此時大軍已隨兩位將軍追敵而去,紫陵關漸漸的恢復了平靜。冷無常與香菊還有東方錦從城樓下走下,迎接著漠塵而來。

    也許是體力透支,也許是為救歐陽宇峰失了真氣,這一場仗她打的格外的疲憊,她眼看著幾個人像著自已走來,卻又早他們一步倒下了身子。

    「公主!」香菊大驚,看到她一身是血,已分不清是她受了傷,還是敵人受了傷。冷銘也伸手扶住漠塵,慌忙將漠塵帶進了紫陵關。漠塵再次醒來的時候,幾個人都已經守候在她身邊,東方錦正在給她紮著銀針,她覺得身上的力氣漸漸地回來。

    看到漠塵睜開眼,東方錦柔聲問道:「怎麼樣?還有沒有頭暈的感覺?」當他一觸及她的脈,就已發覺她的真氣四竄,體力不支。

    「我沒事!」漠塵待歐陽宇峰拔下自已身上地銀針,便坐起了身子,她的身上已被別人換下了乾淨的衣衫,而轉過頭,桌上放著她帶回來的三樣寶物。

    看到這些寶物,漠塵便由東方錦扶走下床到桌邊坐下,伸手握起了這軒轅月。香菊走過來忙將刀拿下說道:「公主一路苦了你了,尋寶的路途發生的種種,我們都已經從冷銘的口中得出,歐陽公子不虧是一世鬼才。」

    提到歐陽宇峰,漠塵綻出甜笑,想到他還偷親她,她的小臉便紅了個透。漠塵道:「峰地雄才偉略,舉世皆知,不管他哪一次的出現,總能帶給人無盡的驚喜,只要他肯做的事情,就一定會成功。」

    「峰?」幾個人對視了一眼,他們沒有想到只是短短的幾天,怎麼連稱呼都不一樣了?她的稱呼更讓東方錦痛了心。

    漠塵望著這刀忽然間才想到:「這把刀名叫軒轅月,皇兄可知這刀地來歷?」

    「小時候聽父皇講起太宗史制時說過,太祖開國之前,乃是一個名不見經轉地無名小卒,就因有一把軒轅月,讓他創立了星月國,但是因為軒轅月的殺傷力太大,所以他便把他收了起來。收在何處,卻無人所知。」冷無常也望著這把刀。他怎麼也不知道這刀竟在冷山地附近呆了幾百年。手機站.

    「軒轅月的殺傷力是非常地大。」漠塵輕喃,當她拿起這把刀來殺人的時候,她只覺得自已像是在除草或是切菜,有一種讓她收不住手的感覺。

    漠塵將刀放下,又拿起了秘籍。「這個是……」

    「皇妹!你也累了,這些事就等你身體好些了在說,盧感與方中海已經佔下了順陵,我想這紫陵關之需留下十萬大軍,其它的可以攻向平州,直逼幽州然後入主京城。」冷無常沒有讓漠塵將這話說完,直接的打斷她,然後伸手將軒轅月與秘籍拿起後接著吩咐道:「明天一早就發兵。皇妹早些休息,我還有一些事情要忙,就不陪你了。」

    說完轉身離開了軍帳,也帶走了軒轅月與秘籍,冷無常整個舉動也是一氣呵成,中間連給人反應地機會都沒有,他不讓漠塵把話說完,就是不想讓東方錦知道這書中寫的是什麼,他是太子,他有權將先祖的東西留在身邊。

    看到冷無常離開。東方錦坐在桌邊開始寫著藥單,寫完後就對著漠塵說道:「公主,我先去給你配藥,你的臉也好的差不多了。現在什麼也別多想,好好休息吧。」

    漠塵從剛才的失神中回過神來,對著東方錦微笑道:「如此勞煩皇上,漠塵心中真是過意不去。」

    「你只需好好的保護自已,以後不要這麼拚命了,我只想你平平安安的活著,平平安安懂嗎?」今天地那瞬間讓東方錦的心都要跳出了嗓子眼,可是也是在那一瞬間。他必須要重新評估一下冷無常這個人。

    「嗯!多謝皇上關心。」漠塵點頭,她的心有絲絲迷茫。

    「好好休息!」東方錦輕拍了下她的肩膀,便與侍衛一同離開,這時軍帳中只留下了香菊與漠塵。漠塵眼睛望著玉匣伸手將她拿起,她不知道要把冷無常拿走軒轅月和秘籍的行為當成怎麼樣的一個解釋,但是她的心真的微微泛著痛。

    「公主!等你的身子好了。就將方中海調回身邊吧。」香菊不得不開口。今天冷無常的兩個舉動都讓她起了警覺之心,她明顯地感覺到太子在攬權了。

    漠塵搖頭道:「皇兄用兵如神。敵人聞風喪膽,有他帶領著大家,相信復國之日很快就到了,明天不就開始往星月國內進駐了嗎?相信用不了幾天,星月國將會是我們的了,到時候皇兄登基,而沐兒也只想去過平凡的生活。」

    「平凡的生活?公主難道沒有想過做一個女帝嗎?」香菊不知道漠塵何時有這樣地想法,但是她活著的目的就是為了復仇,不管他們兩人誰做皇帝,她答應先後的任完也可以完成了,只不過在她的心中,仍想著漠塵可以稱帝,畢竟打仗需要殘酷,治國卻需要仁心哪。

    漠塵微笑搖頭,「宮中死氣沉沉的生活不適合我,我只想去完成我復仇之後最想做的事情。」

    「公主!可是愛上了歐陽宇峰?」香菊是問句,但是她的意思卻是肯定地,她一手將她帶大,還有什麼不瞭解她的嗎?

    漠塵沒有回答,但是臉上的嬌羞表情早已經透露了她的心,香菊瞼下眼神,這十年中她承受的太多,如果她真有這個心,她願意成全她,畢竟星月國只需要一個主子,而太子也不一定會讓公主踏上王位,不能不說漠塵這個決定,也許會免去皇族內部的一場血雨腥風。

    歎了口氣,香菊說道:「復國之後,不管公主有何決定,香菊都永遠公主!」

    「你……不反對嗎?」漠塵驚疑,想自已懵懂時刻不識情滋味,單純地以為對元楚生地感情就是愛戀時,香菊激動的神色就如昨日,而今天她地表態,卻讓自已大感意外。

    「歐陽公子是一個難得的奇才,他無心爭霸只想過逍遙自在的生活,他善良睿智,你和他在一起,是最好的歸宿。」仔細想來,這世間還有比歐陽宇峰更能配的起公主的嗎?也許只有東方錦了吧,可是東方錦對公主地愛戀幾乎人人皆知,他又會放棄嗎?也許公主未來的路會比現在更為艱難吧。

    在逃往平州的路上。有道子的心中仍是憤憤不平,他不解的望著郭品正道:「將軍,你一心想要稱王稱霸,但是卻被一個小丫頭打地落花流水,這要是傳了出去。將軍如何給面對天下百姓,又如何給皇上交待?」

    不提皇上還好,一提及郭品正情緒立刻激動,他原本是想送況士成上斷頭台。自已帶領大軍只不過是作作樣子,根本沒有想過會打成這樣,讓他的大軍損失將半,他不禁怒道:「休得給本將軍提那昏君,若他不是派如此庸才前來。本將軍又怎麼會逃?」

    他的吼聲讓有道子禁了聲,許久他轉身對著陳雷吩咐道:「陳副將聽令,傳我命令入據平州,另派十萬大軍先往幽州,都稍稍休息幾日,聽候本將軍號令!」

    他不想在等了,周明山已對他起了疑心,這次兵敗,回去了一定也是死路一條,而且後面又有追兵。一不做二不休,他等待著張家軍的到來,到時候他有一場好的買賣要和他們做,他一直都相信自已是個王者。哪怕以前還是個侍衛的時候。

    陳雷應聲走了,他看到邊上的明琪又道:「你速傳戰報回去給皇上,另外幫本將軍帶一封信給元妃娘娘。」

    郭品正下馬,用身上傷口上流下的血寫了一封簡書交成了明琪,明琪拿了這封信,轉身到後面牽出自已地千進而馬,一路往京城奔去。

    郭品正捎回來的戰報無疑是給周明山扔下了個炸彈,直驚的周明山坐倒在皇位上半天不知所措。而況天軍聽到其子況士成陣亡也痛心不已,竟在朝堂之上痛哭起來,他的哭聲令周明山煩燥不已大吼道:「一群廢物,哭什麼哭?想當年朕一把大刀闖入這皇宮,殺敵無數最終佔了下星月國成了皇上!可惜手下卻無一員猛將!如今朕老了,朕養了你們十年。你們就連一個給朕迎軍殺敵的人都沒有嗎?啊?」

    怒氣加痛心。這時才讓周明山發現自已的朝堂有多麼的腐敗,當他打下這皇宮之後。他的自負讓他覺得了自已就是天下,可是當十年享樂的日子過後,他竟發現自已就如做夢一般,望著朝堂下個個都一言不發,他似乎看到了自已的將軍,蹣跚地站起身說道:「傳朕的旨意,點閱精兵,加防京城各各防護點,朕要親自迎敵!」

    十年前自已勇不可擋一舉奪下這大好江山,十年後當歷史重演,而現在的自已卻於當自的自已換了整整一個位子。他就如年邁地張青一樣,靜靜等待著滅國的到來,周明山走下龍位離開了朝店,他那一抹背景也蒙上了淒涼的感覺,善惡到頭終有報!如今就是時候到了吧。

    傳回了戰報之後,明琪回到了自已住的地方,他掏出了懷中的血書,只見上面寫道:「五日後回京,東城閱兵!」

    這是什麼意思?明琪沒有讀過多少書,很難理解這句話的意思,可是他卻隱隱約約的覺得不對勁,難道郭將軍與元煙還有見不得人的事嗎?要不然怎麼會寫地這樣一封信,為什麼要對元妃寫呢?

    明琪百思不得其解,他伸手將紙張揉成了一團想把它丟掉,可是正在這時,只聽門外傳來一聲:「元妃娘娘駕到!」

    這一聲傳差點把明琪的魂給嚇飛了,他雖然對郭口正有恨不想將此信代捎,但是元妃這個時候過來,難保她不會問及些事,看著自已揉成一團的紙,明琪急忙用手撫平,可是還沒弄好,門都已經被打開。

    小太監尖著嗓子說道:「明琪,你好大的膽子,娘娘駕到,竟然不出門迎接,你的腦袋不想要了嗎?」

    明琪被小太監一嚇,忙跪在地上叩頭說道:「信史明琪參見元妃娘娘,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好了,起來吧。」元冰煙對他伸手虛扶了一把,然後轉頭對後面的人說道:「你們都下去,沒有本宮地吩咐,誰都不許進來。」

    「是!」眾人一同離去,這個時候元冰煙看著面前地明琪說道:「聽說郭將軍戰敗了,他讓你傳回戰報,是否有帶東西給本宮?」

    「這……」明琪畢竟只是一名信史,膽子很小,被無冰煙這麼一問,竟不知道要如何回答,這個時候元冰煙卻看到了桌上的紙,走過去拿在了手中。明琪慌了想去阻止,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這個可是郭將軍給本宮地信件?」元冰煙冷著嗓子問道,看到這被揉成一團的紙張,她隱隱約約的知道了些什麼。

    「回娘娘的話!是……是的!剛才小的在大殿,怕……怕被別人發現,所以小的想將其毀了,然後將郭將軍的意思口述給娘娘,誰知道娘娘就來了。」明琪結結巴巴,臉上的汗水也滴滴的往下落。

    「哦?這麼說本宮來的很巧了?」元冰煙冷笑,明琪抹了一把額頭的汗顫聲應道:「是……是是!」

    「這麼說!這信你看過了?」元冰煙雖笑,但是這笑卻讓明琪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他雙腳一軟跪在地上應道:「是!」「你對本宮還真是有心哪,本宮是不會忘記你的。」說完元冰煙對著門口吼道:「來人

    「在!」只是一轉眼,門口便進來了四五個侍衛,元冰煙看到他們進來便轉身走出房門,在踏出房間的時候側過頭輕笑著說道:「你們幾個,代本宮好好送送明琪。」

    「是!」只聽嚓的一聲,幾個人的長劍立刻出鞘,明琪驚懼的眼神放大,但是還來不及喊上一句便身首異處。元冰煙回過頭,看到明琪的屍體,這才伸手讓宮女挽著手臂優雅的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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