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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明山一臉氣憤的回到御書房,看到已經等候在那的元楚生,立刻換上一副笑臉,聰明的把剛才的不快全都拋到了腦後。
「元愛卿啊,這次事情朕可要好好謝謝你,你可是立了頭等大功哪!」周明山穿過元楚生把略顯臃腫的身子擠進了書桌邊的龍椅上,「愛卿想要什麼儘管提出來,朕要好好賞你。」
「臣不敢!」元楚生急忙跪地,「臣只是略表心意為皇上分憂,不敢求賞!」
「愛卿如此說話可就是見外了。」周明山笑道:「這朝中上下,誰不知道朕最寵信元愛卿,不過愛卿也確實沒有讓朕失望過,你擒住這個前朝公主,可是給朕解決了一個天大的隱患哪。」
前朝公主?元楚生心下一驚,怎麼突然間會多出一個前朝公主,難道漠塵?元楚生搖了搖頭,應該不可能。
「愛卿,你搖什麼頭?難道不對嗎?」周明山看到元楚生的樣子大為不解。
「呃,不……,皇上,臣只是疑惑,皇上為何如此肯定這李漠塵就是前朝公主呢?」
周明山聽到元楚生的問話哈哈大笑,「元愛卿,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十年前,你還只是一個十多歲的小娃,還記得朕救你回宮時的情形嗎?」
看到元楚生似懂非懂的樣子,周明山瞇起細長的深眸陷入往日的回憶中,悠悠說道:「那時候朕正是攻破這皇宮之時,當時朕聽聞長公主背後紋了一份關係國基的藏寶圖,可惜當初交與手下的人去捉拿她,他們不明就裡,以為逼她跳下善心堂頂摔死就了事了。可是當朕在回頭去找的時候,她的屍體竟然不見了,這件事情也就成了朕心頭的一塊病。」
「皇上的意思是認為,李漠塵就是當年從善心堂頂樓跳下大難不死的長公主?」
「不……」
聽到周明山的否認,元楚生默默的鬆了一口氣,可是沒想到周明山又說道:「朕不是認為,是肯定,因為李漠塵有著和她母親蘭心皇后一樣的容貌,還有她背後的藏寶圖,在她受傷的時候,朕看到過一角,但是為了不引起她的反感,朕未細究。」
「皇上是想讓她說出藏寶圖的秘密?」
「元愛卿果然聰明!」周明山不掩眼中的讚賞,「朕知道元愛卿與李漠塵關係匪淺,所以朕想請元愛卿去下天牢,幫朕去探探口風,查查這藏寶圖究竟藏著什麼秘密!」
「這……,皇上,臣將她交於皇上之時,她應該對臣恨之入骨,這件事臣恐怕會有負皇上所托!」元楚生面露難色,讓周明山有些不快。
「愛卿,凡事沒有去做,又怎知結果?還是愛卿根本就不想幫朕,存心抗旨?」
「不,臣不敢!」不管心中有多麼的不願意,元楚生只好違心接旨,只要他一想到漠塵此時正在天牢中受苦,他的心就有著莫名的悔恨。
當時,應該看著她先離開的,或是當時,應該冷靜的想一下,是誰送的信?為何要揭穿漠塵,到底又有什麼陰謀?
可是如今,一切都為時已晚。他不得不依旨來到天牢,不管他有多麼怕看到漠塵憎恨他的目光。
天牢中……,漠塵被鐵鏈鎖在了木柱上,樣子雖然狼狽,但是身上並無新傷,看樣子周明山並未對她用刑。
「奉皇上旨意,特准元將軍前來天牢看望故人,你們全部退下!」姬懷德手持令牌,細著嗓子吩咐。
眾獄卒看到令牌,急忙跪地叩頭,接著陸續退下。
漠塵原本緊閉著雙眼,聽到姬懷德的聲音後,轉頭睜開眼睛望向他們,竟意外的看到了元楚生,原來平靜無波的眸子立刻裝滿了濃的化不開的仇恨。讓元楚生的心瞬間絞痛。
兩人就這樣對望,誰也沒有先開口,彷彿事實已然證明了一切,所有的語言都只是徒勞。最終還是姬懷德受不了這沉悶的氣氛開口說道:「元將軍,別忘了皇上吩咐,奴婢在外面候著,不打擾兩位說話。」
漠塵聽到這句話,利眉一挑,冷笑一聲說道:「元將軍若是不放心漠塵已經歸案,大可隨便找皇宮中的侍衛大臣們問問,何必勞你大駕親自前來查探虛實?」
「漠塵……,我……」元楚生從來沒有看到過如此冰冷的漠塵,一時間竟難以接下她的話,這一刻,他終是想到,原來漠塵本性是冰冷的,就如他第一眼看到她一樣。
「你不用說了!」漠塵打斷他的話,「不管狗皇帝要你來做什麼,問什麼,漠塵一概不知,請回吧!」
「不……,我不管皇上想知道什麼,我只要你回答我,你為什麼要冒充前朝公主?你知道不知道這樣有多危險?」
「冒充?元將軍,你因何而抓我?不就是因為我是前朝公主嗎?難道你真的以為我只是一個小小的叛匪?」
元楚生難以置信的搖搖頭,「不,這不是真的!」
「這是真的!」漠塵忽略心中湧起的疼痛,冷聲說道:「我就是前朝公主,是的,當初我接近你,是因為要復仇,也是因為要借你的力量掩飾自已的身份,借助你的力量來幫我復仇,可是人非草木,我以為你是真的愛我,我甚至曾經想過和你奔走天涯,可是……,你走,你走。我不想在看到你。」
「漠塵……」元楚生心中湧上千言萬語,可是到嘴邊卻只能化成一道無聲的歎息,看到她轉過頭,再也不肯看自已一眼,元楚生只好拖著沉重的步子走出天牢。
楚生,如果我說我不想你當什麼大將軍,你會不當嗎?漠塵曾經說過的這句話,突然間竄進了元楚生的腦袋,他愣住了,心痛點極點……
是的,曾經……,漠塵問過他,可是他卻只當是一句戲言。曾經他有機會選擇和阻止她,可是都被他錯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