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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眾人皆是一驚,紛紛轉頭望向漠塵,元楚生扶住元冰煙受傷的手臂看了一下,這才吁了一口氣,只是脫臼了,並非真的廢了,然後他放開元冰煙,走到漠塵跟前。「這位姑娘,在下元楚生,這位是我的小妹,如有失禮之處,還望見涼。」
他當然知道冰煙的刁蠻脾氣,雖然她的手被她打傷,他很心疼,可是他不想冤枉好人。
漠塵還以為兄妹會是同一類人,沒想到差這麼多,這個元楚生倒是一個講理之人。便不再多說,轉身往房中走去,這麼一鬧,她也沒有心情去找香菊了。
「元松,你還愣著幹什麼?」經元冰煙一喊,原本站在元楚生後面的一個隨從一樣的人物,跳了出來。提起手掌就朝著漠塵打去。
漠塵聽到掌風,忙側身一躲,元松的一掌落空,但是他回掌一收,立刻又攻上前去,這突出其來的改變,大家都沒有回過神,轉眼前,只見一攻一守,已是十幾個回合。
元冰煙看的著急,立刻吼道:「元松出劍,我要把她的手也砍下來一個,以謝本小姐心頭之恨。」
「是」隨著一聲回應,元鬆手伸腰間,從腰中掏出一把軟劍,這劍軟如薄絲,卻鋒利無比,只見他揮舞著軟劍,如靈蛇出洞,緊追著漠塵。
「元松,不得無禮,快把劍放下。」元楚生這時回過神來,忙喝止他,但是他一向都跟著元冰煙的,此時看到元冰煙手臂被傷,早就火氣上湧,現在哪裡會聽元楚生的話去收手。
漠塵一個閃躲不及,軟劍挑起她的一縷髮絲,也挑掉了她臉上的面紗。元松看到她的絕世容顏,握劍的手竟是一頓。
漠塵的耐性已被磨光,她已讓了他二十招,可他卻還是步步緊逼,現在又挑掉了自已的面紗,遂冷聲說道:「這是你自找的」
因漠塵背對著他們,讓元楚生和歐陽宇峰只聽到她的聲音,她的聲音一如天籟之音,讓聽者渾身舒暢,可是言語中卻透著冰冷,歐陽宇峰暗叫一聲「不好」
但是他還來不及做什麼,說時遲,那時快,元松的軟劍已掉落在地,而人翻滾在地不停的抓著身體。元松只覺得渾身麻癢難耐,就像有千百萬個蟲子在咬自已一樣。
「元松!」元冰煙看到這裡,又急又氣。「沒用的東西,打個女人都打不過。」
「你還說!」元楚生對著元冰煙吼道,成功的讓元冰煙噤了聲,這才又走到漠塵的身後輯了一禮說道:「元松只是奉主之命行事,還望姑娘不要與他一般計較,想必這元松是中了姑娘的毒了,在下能否麻煩姑娘賜下解藥。」
漠塵轉過頭,冷聲說道:「三個時辰,毒自會解」
元楚生看清楚漠塵的臉後,當下愣了一下,好美的一張絕世容顏,只可惜性子冷了點。他輕道一聲「多謝」然後伸出手掌,打暈了仍在地上翻滾的元松。
而在元楚生身後一直並未出聲的歐陽宇峰則是雙目大睜,不敢置信的望著漠塵。「舒慧?」
眾人聽到他的驚呼,均回頭看他,而漠塵則是望了他一眼,不再停留,轉生離去。也就是這一眼,讓歐陽宇峰回過神來,她不是舒慧,先不說舒慧不可能會出現在這裡,就算可能,舒慧也不可能會有如此冰冷的眼神。
「歐陽大哥,舒慧是誰啊?是她嗎?」元冰煙單手攀著歐陽宇峰的手臂,故作嬌柔的問著。她千辛萬苦的從元家莊到這兒來,可就是為了看他的,從一年前幽州的一面,她的整顆芳心都系他身上了。
歐陽宇峰不著痕跡的抽回手,面帶微笑的說道:「舒慧是我的一個舊識」
元冰煙一聽,臉色一變。「什麼?歐陽大哥,你說那個瘋女人是你的舊識?」
元楚生打斷她的話道:「不得無禮。」然後輕扯她受傷的手臂一用力,只聽胳膊一響,便被接了回去。元冰煙痛叫一聲。「哥哥,你要幫我接胳膊也說一聲嘛,痛死人家了。」
「對你說了,你就哭鬧個不停,我怎麼給你接?還有,你偷偷跟來我還沒有給你算帳,你竟縱容元松傷人。」
歐陽宇峰看到元冰煙又要使性子,忙道:「這間客棧剛好是在下的產業,如若元兄不嫌棄,就先到上房稍做休息,讓夥計給弄幾個招牌菜,與元兄痛飲幾杯,不知可好?」
元楚生馬上作輯一禮。「如此有勞歐陽兄」
「哪裡哪裡,你我交情,不必客氣,請……」歐陽宇峰伸手做了個請的姿勢,然後吩咐身邊的隨從讓小二做幾個菜,便帶著元家兩兄妹到了他偶爾過來理帳的上房。
「歐陽兄年紀輕輕竟有如此作為,真的讓元某好生佩服。」
聽到元楚生如此說,歐陽宇峰笑說道:「元兄過獎了,歐陽只是一介商人,哪像元兄位高權重,又鎮守邊關,守護一方百姓。這才讓歐陽佩服呢。」
「唉,哪裡話,話又說回來,歐陽兄真的不肯棄商從官?以你之能,若要做上我這個位子,易如反掌。」
歐陽宇峰幫著元家兩兄妹各倒了一杯水之後才說道:「元兄美意,歐陽心領了,只是星月國國君荒淫殘暴,百姓怨聲載道,歐陽實不想逆了元兄之意,但也不想助紂為虐,望元兄諒解」
「歐陽兄所說元某自然知道,就因如此,元某才想找點有識之士幫忙共同改變聖上,以平民憤。」
「元兄果然是菩薩心腸,請容歐陽多想幾日,到時在給元兄答覆,不知如何?」
元楚生聽到歐陽宇峰口氣有松,忙道:「如此甚好,還望歐陽兄多多考慮。」說完兩人相視一笑,而此時夥計剛好送菜上來,歐陽宇峰忙招呼元楚生嘗嘗本店的招牌菜。酒逢知已千杯少,兩人惺惺相惜,把酒對飲,好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