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的陽光灑在窗台之上,窗台上一盆綠油油的植株在暖洋洋的陽光下顯得青翠欲滴,透著勃然的生機。
窗外樹影婆娑,颯颯風聲響起,鳥鳴陣陣,嚶嚶地如同琴弦撥動一般,身上只穿著一襲雪白的輕紗,婠婠懶洋洋地伸著攔腰,曼妙的腰肢顯得纖細而勻稱,白皙的肌膚如雪一般晃著眼睛,她身上除了一襲的輕紗再無他物,朦朧的輕紗披在身上,像是月光灑在身上一般,那胸前驕傲隆起的雪峰,上面兩豆嫣紅,分外惹人遐思,平坦曼妙的小腹,隱隱可見到小巧的肚躋,一雙結實渾圓的雙腿,仿佛是凝脂白玉一般,柔柔地讓人心神砰然跳動。
她小手掩住了小嘴兒,打了個呵欠,朦朧的眼睛帶著慵懶的睡意,雙頰暈紅,沐浴在晨光之中,仿佛是仙子一般,讓傲雪一時間看得呆住了,他就這麼呆呆地望著婠婠,感受著他驚心動魄的美麗。
感受到男人的視線,知道他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婠婠臉色嬌羞無限,雙頰暈紅生春,脆生生地白了他一眼,嗔道:“壞人,看什麼?”
傲雪嘿嘿一笑,很自然地伸手握住了她柔嫩的小手兒,將他拉到了自己的懷中,腦袋埋在她天鵝般修長的頸項間,淡淡的傾向傳來,傲雪很自然地雙手環著她,大手撫摸著她的小腹,那裡正是孕育著他們的孩兒。
滿心的歡喜湧進了心中,只感到此生不虛,他呵呵傻笑起來,惹得婠婠不由得好笑,青蔥食指點著傲雪的眉間,吐氣如蘭,笑道:“這些天總是傻傻的,若是旁人見到,免不了笑話一番!”
傲雪撫著她平坦的小腹,哪裡少沒有隆起的跡象。婠婠握著他的手,帶著他的手在自己的身上撫摸著,傲雪輕聲說道:“我是高興嗎,你不高興嗎?”
“婠婠當然高興,只是有些蒼蠅總是讓人心煩!”她轉過身來雪白地藕臂輕輕地環在男人的頸上,柔軟高聳的雪峰貼住了傲雪赤裸的胸膛,傲雪看以那一層薄薄的輕紗之下,那雪白的山峰被他的胸膛擠壓成美妙的橢圓。一道深深地溝壑,惹眼無比,婠婠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相公不是說為了我們孩兒的健康,要保持好心情嗎?只是有些人讓人家沒有好心情!”
傲雪一巴掌拍在婠婠的挺翹地臀上。登時如雪浪一般泛起了一層白花花的弧線,婠婠雪雪呼痛,媚眼如絲,傲雪輕撫著她的雪臀。笑罵道:“小妖精,不要誘惑我!”
婠婠輕聲歎了口氣,掘起了小嘴兒,傲雪撫著她曲線優美的秀背。似乎是覺得好玩一般,婠婠挑逗起傲雪來,就像是做游戲一般。時刻不忘。眼前可不是了。但見她雙目朦朧,水光淡淡地泛著。楚楚的臉龐惹人憐惜。
傲雪苦笑起來,說道:“好了,是我不對!”婠婠嫣然一笑,哪裡有絲毫要落淚的跡象了。
兩人坐在床榻上,婠婠從一邊拿起了一張小紙條,傲雪翻了翻白眼,說道:“這就是你的心腹傳來地消息?”
婠婠點點頭,說道:“不錯,小雀兒那丫頭給婠婠送來的消息,說那些討厭的蒼蠅又是蠢蠢欲動了,真是討厭,總是不讓人安生!“傲雪不由得感到好笑,他所說地蒼蠅自然是白清兒,白清兒素來有野心,婠婠又是在陰癸初定地時候,隨著傲雪到了高句麗,她自然是會有行動了。
況且,這不是你希望地嗎?
傲雪歎息一聲,說道:“既然你看她不順眼,早就殺了她不就好了,哪裡這麼麻煩,弄這麼多花樣出來?”
婠婠嬌笑道:“聖門剛剛名義上一統,我自然是不能夠弄得人心惶惶,讓慈航靜齋的那些尼姑有機可乘地!”傲雪苦笑道:“聖門強者為尊,殺人的理由也是千奇百怪的,看她不順眼自然是殺掉她了,你如此做,只怕是另有目的吧!”
傲雪微微沉吟,說道:“是要一網打盡嗎?”
婠婠巧笑嫣然,雙頰帶著一抹粉色的紅暈,似是爛漫桃花一般,分外的惹人遐想,讓傲雪心頭一震火熱,只是顧忌她有了身孕,胎兒還沒有穩定下來,並沒有與她纏綿歡好,婠婠卻是調皮地挑逗起傲雪,就像是小女孩兒一般,清脆的笑聲不絕於耳,讓明媚晨光更多了幾分的歡快。
她眼中寒芒一閃而過,傲雪心中想到:“果然現在的才是陰癸派的宗主,我還道她怎麼心慈手軟了,原來是另有打算!”婠婠歡快的聲音送來,只是說出來的話語卻是讓人心頭狂跳,“所謂千裡之堤毀於蟻穴,若是有心懷不軌之輩隱藏在陰癸派中,日後免不了成為大患,人家可不想要與慈航靜齋拼了個死去活來,被自己人在背後捅刀子,既然要殺,便是將那些心懷不軌的人都殺干淨了,如此,便是天下太平了,我陰癸派也是鐵板一塊了!”
婠婠冷哼一聲,神色有些冷然,“她便是以為我與師尊不知道,當日在長安她的所作所為,她倒是勾搭上了李元吉,她倒是好算計,想要成為李元吉的皇後,待到李元吉成了李唐皇帝之後,憑著李唐的力量成為陰癸派的宗主,她還道師尊不知道,若非是師尊故意為之,他如何得到楊公寶庫的圖紙?”
傲雪微微一驚,訝道:“白清兒早已經有背叛的心思?”當日長安之事,他倒是不知道白清兒的行動,那時候,他大鬧長安,殺了高句麗使節團、還有突厥使節團,讓長安城一片大亂,更是要開啟楊公寶庫,將寶庫之中的寶物起出來,忙得暈頭轉向,哪裡知道白清兒的行動?
“可不是,師尊眼皮底下,也是如此膽大包天,想來她也是看出了師尊的心思,知道師尊要傳位於我,便是起了壞心思!”婠婠聲音慢慢低下去,到了後面不由得歎息起來,“師尊早算到了若她不在,婠婠接掌陰癸,自是會受到長老她們的抵觸。甚至是算計,
才設下計劃,讓長老元氣大傷!”
她神色微黯,想來是想起了祝玉妍下落不明。
傲雪安撫著婠婠,當初,祝玉妍在長安利用石之軒將陰癸派的長老打傷,其中更有一人身死,陰癸派上一代的已經可謂是損失慘重。但是這卻是讓婠婠接掌陰癸派容易了很多。
她微微皺了皺眉頭,讓人感到一陣嬌弱的憐惜,傲雪撫平她眉頭,婠婠幽幽地說道:“人家也是給了師妹她機會。既然師妹沒有把握,師姐我自然是要為陰癸派打算,不能夠讓師尊留下的基業毀在婠婠手中,師妹如此執迷不悟。婠婠少不得清理門戶!”
傲雪聽她說完,心中暗道:“這也是白清兒咎由自取,我定是要幫婠婠的,不說她本就是我妻子。我有事陰癸門人,況且她有了身孕,我自然是要為她清理一番門戶。讓她省心一番!”
當下傲雪點點頭。說道:“你可是有那些與白清兒勾結的名單?”
婠婠白了眼傲雪。說道:“自然是有地,不過飛鴿傳書雖是快捷。但是上面的信件也是容易被截下來,不說別的,我們家的小玲瓏可是很喜歡用彈弓射信鴿的,這名單,小雀兒也是怕丟失了打草驚蛇!”
傲雪點點頭,心中想到:“可不是,那信鴿雖然是快捷,但是容易被截下來,有武功之人若有心,自是可以截下來不少,這倒是一個麻煩!”信鴿早已經被傲雪搗鼓了出來,本以為是快捷、實用而且安全的通信手段,只是沒想到信鴿這般容易打下來,不說別的,開始的時候,不少地人將那信鴿打下來,也只是為了烤來吃,滿足一番口腹之欲。
想到這裡,傲雪心中便是火大,雖然那信鴿考起來美味無比,而且信鴿滿天飛,確實是讓人忍不住要打下來,但是你們也不能夠打下來吧,先搞自己布置了數年的信鴿網絡,本以為是大派用場,沒想到倒是這麼多的瑕疵。
而到了後來更是發現,這有武功之人,用暗器擊落信鴿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這又讓重要地消息,不敢用信鴿傳遞,倒是讓傲雪好生煩惱,如今依然是沒有找到好辦法,也只好信鴿傳信後,在用快馬傳信,以保萬無一失。
傲雪訕訕一笑,婠婠看他神色尷尬,不由得好笑,說道:“不過小雀兒也是將到揚州,到時候,有她幫助,自是萬無一失!”
傲雪點點頭,應允下來,心中微微嘀咕,“這麼好好的姑娘家,叫小雀兒這般的名字?”他撫著婠婠說道:“這些事情,我都會解決的,不要你操心!”
婠婠嫣然一笑,偎在他地懷中,如同慵懶的小貓兒一般,撫著自己的小腹,說道:“你說我腹中的孩兒是男孩還是女孩?”
傲雪笑道:“男孩、女孩也是無所謂,就算是女孩,我也是如同小玲瓏一般疼愛地!”婠婠看他目光誠懇,顯然是真心話,想到他疼愛小玲瓏,當真是捧在手心,不由得笑了起來,重男輕女,自古如此,也難得他不介意生下女兒的。
婠婠握著她的大手,只感到一陣暖意傳來,讓她心頭一陣歡喜,她幽幽說道:“可是人家希望為你生下兒子,到時候,你江南地基業也好有人繼承下來,或者到時候,你已經打下了天下,若是沒有繼承人,天下總是不穩!”
傲雪微微一呆,點點頭,苦笑道:“你不提,我倒是想不到這個關節!”
兩人正是癡纏地時候,一陣敲門聲傳來,素素溫醇甜美地聲音傳來,“少爺、夫人!”
“進來吧!”婠婠輕聲說道,門被推開,素素端著毛巾、臉盆走了進來,看到偎在一起的兩人,更是看到婠婠身上自是穿著一襲輕紗,幾近透明,可見她美麗地身子,她臉上登時紅得猶如鮮血一般,整個腦袋低下去,幾乎是貼住了自己的胸口。
放下了手中的臉盆,素素雙手攪著一角,目光偷偷地看著傲雪兩人,然後又像是受驚的兔子一般低了下去,一張小臉通紅,她巴巴地說道:“少爺、夫人,虛先生有事求見,已經在書房等候了!”
她穿著一身素白的羅裙,不施粉黛,身上自然有著一股清新而溫柔的神色,讓人心頭憐惜,傲雪皺了皺眉頭,“知道他有什麼事情嗎?”
“是小姐她……啊!”她低呼一聲,似乎是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偷偷望了眼傲雪,看到他臉色並沒有改變,偷偷吁了口氣,說道:“是翟嬌小姐派使者到了揚州!”
說罷,又是偷眼望著傲雪,只看到他溫潤的臉上微微皺起,那好看的眉頭擰成了一個“川”字,而他懷中正是嬌美如花的婠婠,身上散發著迷人的魅力,就算同為女人,素素也是感到耳紅心跳,那薄薄的輕紗絲毫不能夠掩去她身上的春色,反是添了幾分的朦朧,若隱若現,讓同為女人的她也是忍不住心跳加速。
而她很清楚地看到傲雪的一只大手覆在婠婠的胸前,那渾圓、雪白、高聳的雪峰握在他手上,隱隱可見櫻桃一般的嫣紅,素素胸口小鹿狂跳,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看到婠婠似笑非笑的目光透來,她輕呼一聲,慌忙地下了腦袋。
“翟嬌?她遣使來揚州干什麼?”傲雪問道,素素搖搖頭,看著傲雪的神色,像是受驚的兔子一般,搖搖頭,說道:“小婢不知!”
傲雪看素素可愛的模樣,心中不由得苦笑起來,暗自想道:“看她的神態,倒是讓我也覺得我是個大壞蛋了,我倒是記得我救了她,還讓她留下來,哪裡有欺負她了?罷了,女人心思,男人磨猜,我想那麼多干什麼?”
搖搖頭,將這個念頭扔到了腦後,心中想到:“翟嬌?她不是新得到了洛陽,與李唐打仗嗎?來揚州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