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苑之中,明晃晃的兵刃寒芒閃爍,指著白清兒,而窗門之中更是有著弓箭手待命,只是白清兒一身白衣,絲毫不見慌張,她輕笑一聲,說不出的嫵媚風情,讓人只感到心中一陣發軟。
「各位好漢莫非就忍心欺凌奴家一個弱女子?」嬌滴滴的聲音偏生是有著說不出的楚楚可人,就是鐵石心腸也是為之而發軟,天魔妙相,魅惑天下,確實是可怕。
美人兒精緻而美麗的臉上生出了恐懼的神色,嬌弱而楚楚可憐,就是這些鐵石心腸的兵士也是忍不住心生憐惜。
那些護衛竟然是被迷得目光發直,心神動搖,就是要將手中兵器放下。
「不要中了妖女的魅惑!」一個粗好的聲音喝道,那護衛之中一個身材高大的大漢冷聲喝道,他只是微微失神,便是反應了過來,知道自己差點著了這個妖女的道兒,當下喝道:「妖女,還不放開齊王殿下!」
白清兒微微詫異地望著這人,只見此人濃眉大眼,身材高大挺拔,臉上自有一股播發的英氣,白清兒看此人雙目有神,太陽穴鼓鼓的,顯然是內功有成,心中想到:「看來李唐皇宮之中確實是藏龍臥虎,此人竟然能夠從我的天魔妙相之中如此快醒來!」
「看他的摸樣倒像是隴西一派的武功!」白清兒心中想到,溫柔一笑,說道:「小哥兒莫非真的如此狠心?」
大漢的臉色很不好,若非是他內功心法有凝神靜氣的效用,此刻他也是如同別的護衛那般不堪吧,他心中略略舒了口氣,繞是如此,他也是感到心神蕩漾,大喝一聲,為自己壯膽,抽出了佩刀。向著白清兒砍去。
白清兒有些詫異,只看到那大刀激盪出陣陣的刀光,勁風更是將白清兒全身籠罩住,白清兒輕笑一聲,腳下一錯,那刀光登時全部落空,大漢心中一驚,他師出隴西一派。乃是關中第一門派,武功自然是有過人之處,當下長刀橫掃,人刀如一。向著白清兒砍去。
白清兒嬌笑一聲,說不出的嫵媚風情,讓人心神也為之而蕩漾,便是這微微失神的瞬間。白清兒水袖一樣,如同蝴蝶展翅一般帶著陣陣的香風撲來。
先是以天魔妙相撼動敵人心神,再配以雷霆身法攻擊,這足以讓自己處於不敗之地。
纖纖玉手拂出。兩指點在刀背之上,勁氣從刀傷直透如經脈之中,那大漢如遭雷擊。慘叫一聲被擊飛。重重地摔在地上。而白清兒卻是在空中轉了個身,輕巧地落在李元吉的身前。
從開始到結束。不過是轉眼間地時間,白清兒的武功讓所有人都為之而心驚。
「齊王殿下,奴家並沒有惡意,還是請齊王殿下讓護衛都出去,這麼多護衛,奴家心中害怕,奴家一害怕,就不知道會做出什麼奇怪的事情了!」白清兒柔美的聲音帶著顫抖的音符說道。
李元吉可以看到一直雪白的繡花鞋,小小的,那是一雙美麗的小腳,讓人忍不住想要放在手心細細地把玩一番。
如此明顯地威脅,李元吉心中大怒,只是人在屋簷下,那能夠不低頭,當下喝道:「都給本王出去!」
「殿下三思!」那大漢從地上爬了起來,吐著血,他五臟六腑受創,只是以為忠於齊王元吉而站了起來,白清兒微微笑著:「恭喜齊王,能夠有如此忠心的手下!」
「不過女人的耐心都不長,希望齊王可以趁早決定!」
李元吉臉色發青,他可以感覺到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眼前地妖女的掌握之下,他心中尋思:「此女看來並無惡意,倒是可以聽聽她有什麼目的!」
「都給本王出去!」李元吉喝道,復又說道:「本王不會有事,天祐出去吧!」
那些侍衛甫一進來,正是將白清兒團團包圍住,便是聽到李元吉的命令,當下面面相覷,當下望著那個吐血地大漢,大漢微微猶豫,李元吉已經喝道:「本王的命令沒有聽到麼?」
那大漢點點頭,帶著兵士退了出去。
不多時候,寢宮中只剩下李元吉與白清兒兩人,白清兒輕笑一聲彈指間,幾道勁氣射到了李元吉的身上,李元吉登時感到經脈暢順起來。
李元吉喘著粗氣,站了起來
的痛癢感覺已經沒有那麼地劇烈了,雖然不知道自己毒,但是已經摸清了情況,自己身上的痛癢感覺每隔一個時辰便是發作一次,每次都不過是一盞茶的時間,但是會越來越強烈。
「說吧,到本王這裡有什麼目地!」他沉聲說道,也是坐了床榻之上。
白清兒一雙妙目細細地望著李元吉,良久方才說道:「齊王殿下好膽色,難道齊王殿下就不怕奴家對殿下不利?」
李元吉冷哼一聲,閉上了眼睛,慢慢地運行著內勁。
「可惡,這毒藥毒發地時候竟然連內息也壓制住!」李元吉心中怒道,此刻毒發時間已經過去,內息在此運行無礙,他暗自調息,讓自己精氣神慢慢地調理,好應付眼前地妖女。
李元吉的狀態自然是在白清兒地感知下,她只是輕輕一笑,宛若百花齊放,「齊王看起來很苦惱!」
李元吉並不答話,白清兒也不著惱,只是輕輕地把玩著自己的秀髮,說道:「奴家可以解決掉齊王的煩惱!」
「都怪我奴家師兄,若非是奴家師兄,齊王也不會這般苦惱!」說罷輕笑一聲。
李元吉陡然間睜開了眼睛,盯著白清兒,白清兒白皙的臉蛋上染上了一抹的紅暈,李元吉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確實是有過人的本錢,白清兒輕笑一聲,「齊王不知道這般看著女兒家是很無禮的事情?」
李元吉冷哼一聲,說道:「說出你的目的!」
白清兒輕笑一聲,「奴家只是希望能夠與齊王殿下合作而已!」
「為了顯示奴家的誠意,解藥奴家雙手奉上!「白清兒嫵媚一笑,從懷中取出了一顆黑色的丹藥,一彈指,那丹藥帶著一陣勁風射來,李元吉手一揚便是接住了。
只是那丹藥卻是帶著一陣惡臭,如同幾個月沒有洗的臭襪子一般的味道,李元吉週期了眉頭,心中想到:「這就是解藥,不是毒藥吧?」
白清兒輕輕一笑,彷彿是看穿了他的想法一般,「齊王殿下無須多心,這確實是解藥!」
「莫非齊王殿下害怕了?」
李元吉冷哼一聲,想了想,便是吞下了丹藥。
那丹藥甫一入口,便是化去了,一股噁心的感覺湧上心頭,喉間一陣湧動,便是吐了出來。
那穢物一陣惡臭,吐完之後,李元吉感覺自己好了很多,白清兒說道:「齊王只需要好好地調理一番便是沒事了!」
「那麼,齊王殿下可以談談合作的事情了?」
「合作?」李元吉冷笑一聲,「本王並不覺得有什麼好與你們陰癸派合作的可能性!」
「你們陰癸派的名聲想必不用本王說也知道,而且本王也不需要與你們合作,更不論與你們陰癸派合作沒有絲毫好處,倒是讓自己的名聲弄臭了!」李元吉冷冷地拒絕道。「你以為本王會蠢到如此?」
「還是你以為能夠讓本王屈服?」他雙目之間閃爍著讓人側目的寒芒。
白清兒輕輕一笑,撫弄著自己的秀髮,白清兒長長的秀髮垂到了肩膀之上,如同緞綢一般的柔順魅美麗,舉手投足間充滿了無限的遐想和魅力,「奴家的師門名聲確實並不好,嚴格來說可以說是臭名昭著,而且奴家也沒有打算讓齊王殿下屈服!」
她迎著李元吉熠熠生輝的目光,輕笑道:「齊王不必動怒!奴家並沒有這樣的意思,若非是真心實意合作,倒不如不合作!」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李元吉說道。
「齊王可能弄錯了一件事!」白清兒輕笑一聲,站了起來,走到了窗台邊上,白清兒伸出了一根白皙的手指,輕輕地點在自己的唇上,樣子說不出的嬌媚動人,「齊王理解錯了奴家的意思!」
李元吉微微詫異,挑了挑眉頭,「哦?」
不是與陰癸派合作,那和誰合作?莫非……他神色一動,看到白清兒似笑非笑的神色。
白清兒輕輕一笑,笑容之中帶著一陣嫵媚的魅惑,「並非是和奴家師門合作,而是和奴家合作!」「和你合作?」李元吉詫異無比,挑了挑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