淒厲的慘叫聲,這是被屠殺的哀號,單琬晶沒有想到這些合擊自己的黑衣人竟是不過是一盞茶的時候補便是被斬殺殆盡,可兒更是仿佛是暗夜妖姬一般,手中的匕首鮮血一滴滴地落下,嘴角帶著若有若無的微笑,看起來讓人有種殘酷的妖艷。
“琬晶姐姐,你沒有受傷吧!”可兒說道,單琬晶搖搖頭,看著笑靨如花一臉天真的可兒,她很難將此時的可兒與方才那個一身殺氣的可兒相提並論,單琬晶歎了口氣,說道:“可兒,你怎麼會在這裡的?”可兒說道:“有些不長眼的蒼蠅來到我們揚州的搗亂,可兒當然不能夠讓他們胡來的!”可兒說道,語氣中頗為自豪。
這時候慘叫聲停了下下來,可兒問道:“有沒有留下活口?”一個弟子說道:“沒有,他們都咬舌自盡了!”可兒目光冰冷,冷冷的說道:“給我將這些不長眼的廢物都查出來!”那個弟子領命而去,單琬晶看著可兒的樣子心中想到:“看來可兒的地位並不低!”
……
而在揚子江邊發生殺戮的時候,一輛馬車正是在揚州的街道上慢慢地行走著,街道之上的商鋪已是打烊,傲雪便是靠在馬車之上,靜靜的享受著這一刻的寧靜,窗外夜色寧靜,傲雪的心神慢慢地平靜下來,感覺到一股寧靜的舒適。
矮鬼送來了請柬,如今精武會,名義上張三乃是門主,而矮鬼聰張三知道的乃是丹藥都是傲雪的負責,而自然此次他們正是將主意打在了傲雪的身上,傲雪嘴角泛起了一絲的冷笑,想起了虛行之出門之時對自己的話:“少爺此次這些矮鬼恐怕並非那麼簡單吧!”傲雪點點頭,虛行之笑道:“恐怕是想要讓少爺成為精武會的門主吧!”傲雪冷笑道:“若是他們在打我的主意恐怕就要失望了!”
思緒從沉思中喚回來,馬車嘎吱一聲停了下來,已經到了揚州東郊的一座小莊園之中,這作小莊園原本本是石龍所有,後來石龍武功全失,便是離開了揚州,不知道到了什麼地方養老了,而這間莊園也就賣了給旁人,沒想到如今竟是被這些矮鬼買下了。
莊園的門口正是兩個矮鬼在把守著,兩個矮鬼看到傲雪手中的請柬,同時向著傲雪鞠躬,說著奇怪的話,傲雪心中想到:“他們的話同後來的日語差不多!”此時扶桑並沒有自己的文字,雖是有自己的語言,卻是用漢字,後來方才從漢字中創造出自己的文字,那兩個矮鬼很恭敬地請著傲雪走進了莊園之中,此次傲雪是孤身前來,在一些穿著絲綢衣裳的婢女的帶領下,傲雪步入了莊園之中。
莊園很是別致,傲雪卻是有種熟悉的感覺,想了想,傲雪不由得拍了拍腦袋,心中想到:“原來是這裡!”這裡正是當日傲雪萊刺殺石龍時候的莊園,沒想到故地重游,物猶是,人已非,不由得感慨萬分。
來到庭院之前,梅友龜頭已是在等候著傲雪,身後正是一個與他身高相仿的少女,身穿著一身黑衣,看上去如同電影之中的忍著一般,傲雪心中好奇:“莫非那個女子就是傳說中的忍者?”心中嘀咕,不由得細細地打量著那個少女,那個少女看上去不過是十六七歲的年紀,長長的秀發扎了起來,身上穿著一件黑色的罩衣,胸前是網狀的衣裳可以看到罩衣之下是深藍色的抹胸,修長的大腿,只是掩住了大腿,可以看到圓潤的小腿,之下是一雙草鞋,精致的臉龐看起來像是洋娃娃一般,已是不可多得的美人兒了,最妙的是身上有著一股柔順的感覺,傲雪心中想到:“乖乖地不得了,果然是讓人想要蹂躪她!”
那個少女看傲雪目不轉睛地望著她,臉上一紅,偷偷地望了眼傲雪,眼波流轉,似乎是可以滴出水來,只是一接觸到傲雪地目光便是低下頭,一副柔弱的樣子,梅友龜頭看著傲雪的樣子,心中一轉,咳了一聲,說道:“傲雪君,這位是籐源紫詡,歡迎光臨寒捨,裡面請!”說罷,將傲雪迎了進去。
三人進了大廳之中,早有下人擺上了菜餚,分賓主坐下,席間的菜餚皆是東瀛菜餚,傲雪倒是沒有什麼興趣,喝了杯酒,只覺得淡而無味,便是沒有什麼興趣了,梅友龜頭看傲雪停下筷子,說道:“傲雪君,是否菜餚不合閣下的心意?”傲雪搖搖頭,說道:“我還是吃不慣你們東瀛的菜餚,還是中原的菜餚好!”
梅友龜頭拍拍手,讓人將菜餚換了下去,讓人重新作了送上來,梅友龜頭忙不迭地向著傲雪道歉,傲雪只是笑了笑,連道並不介意,下人送來了一壺酒,傲雪看這酒正是杏花酒,梅友龜頭說道:“傲雪君,此乃是揚州最著名的杏花酒,希望傲雪君可以滿意!”傲雪不由得好笑,此酒便是精武會釀造的,而且最先便是傲雪釀造出來,好酒之人便是饞酒,傲雪倒是釀得一手好酒更是給他帶來滾滾財源。
傲雪席間問起了東瀛的風俗景致,梅友龜頭一一道來,東瀛不過是一條狹長的島嶼,如何能夠與中土神州廣袤的天地相比,最讓梅友龜頭津津樂道的也不過是富士山而已,“富士山乃是我國神山,風光秀麗,乃是天神賜予我們大和的瑰寶!”傲雪看梅友龜頭紅光滿面地吹噓著,心中惡意地想到:“莫非真是那裡太小,乃小額血都沖上臉上了?”對於富士山也是沒有什麼在意的,想來也是中途神州何等的廣大,其中風光秀麗的山巒不枚勝數,如何會在意這些矮鬼的小山丘?“哼,井底之蛙竟敢言天大如井!若是看到我神州的崇山峻嶺不知道有什麼反應?”原來梅友龜頭只吹噓她那富士山乃是天下少有的峻拔,仿佛天下的山巒皆是比不上這區區丘陵一般。
傲雪臉色沉寂,打斷了梅友龜頭的話語,說道:“那富士山就是在俊秀如何比得上我中原五岳、黃山?”梅友龜頭神色一怔,臉上露出了一絲的怒意,只是看著傲雪的眼中流露出來的一絲殺氣復又不敢出聲,場面有些尷尬,傲雪心中冷哼,想著這個小鬼子如此的大言不慚,日後也不知道如何自大,心中便是想要再次了解這個矮鬼算了,這時候一旁靜靜地坐著的籐源紫詡說道:“傲雪君,奴家初次來到中土,不知道中土有何風光名勝?”
傲雪望了眼籐源紫詡,但見她眼中流露出渴望的神色,純純的表情像是個好奇的小女孩一般,只是身上有著一股讓人欲罷不能的魅力,傲雪心中想到:“乖乖的,這個女人竟是身懷媚功?”心中冷笑:“便是你這樣三腳貓的媚功也想要誘惑我,真是不自量力!”想新月何等的功力,《奼女大法》何等的精妙厲害皆是奈傲雪不得,何況矮鬼這些偷學中原武學皮毛的媚功?
當下作出了微微出神的樣子,輕聲說道:“籐源姑娘真是美麗啊!”籐源紫詡臉上一紅,眼睛水汪汪地望著傲雪,聲音嬌滴滴地說道:“傲雪君,可是願意為奴家解說一二?”她自稱奴家,卻是讓傲雪心生怪異的感覺,心中想到:“這個騷貨可真是奴隸的材料!”心中邪笑著,卻是想起後世的矮鬼最是喜歡這些變態的玩意。
傲雪微微一笑,籐源紫詡不由得神色一滯,傲雪便是說起了中土的精致,他特別說起了草原之上的景致,向來最是深刻,心中想著不知道什麼時候,草原莽莽盡是我漢家男兒的牧場,兩人不由得聽得入神,不知不覺已是很久了,籐源紫詡鞠躬退了出去,臉上帶著崇拜的神色,讓男人都感覺到飄飄然,給了傲雪一個媚眼,方才退了出去,傲雪心中暗罵:“騷貨!”
“不知道傲雪君在精武會是怎麼樣的地位?”梅友龜頭說道,傲雪心中想到:“來了嗎?”臉上卻是露出了一個淡淡地笑容。
傲雪心中冷笑,心道:“看來這個矮鬼露出狐狸尾巴了!”
……
兩人在靜靜的大廳之上交談,大廳之上的婢女皆是退了下去,梅友龜頭相信眼前的男子是一個有野心的人,從他炯炯的目光中他可以感受到一股讓人發寒的壓力,這樣的人,有著讓人懼怕的眼神,絕對不是甘於人下的普通人。
而傲雪也對梅友龜頭的話語表現出興趣,兩人交談了一個晚上,梅友龜頭要求傲雪留了下來,傲雪心中想著不知道這人有什麼詭計,便是答應了下來,房中打掃得很干淨,傲雪看到房中並沒有多少的家具,只有一個床榻之類的東西,傲雪記起這個曾經在電視之上看過,好像是榻榻米的東西。
傲雪的目光落在它的身上,心中不由得好笑,這就是睡得地方了嗎?真是好笑,傲雪對於這些東西並沒有什麼的好感,走到了窗台之前,涼風習習,嘎吱一聲,門被推開,傲雪低聲說道:“是籐源小姐!”
籐源紫詡靜靜的站在門口,身子顯得有些單薄,身上只是穿著薄薄的衣裳,一襲綢衣,籐源紫詡恭敬地說道:“傲雪君難道不歡迎嗎?”傲雪回過神來,目光落在眼前的女子身上,目光炯炯地望著眼前身材窈窕有致的女人,她只是披著一件絲綢作的衣裳,一襲絲綢下來,傲雪可以看到她窈窕的身子所有的春光,雪白的頸子,還有高聳的胸脯,上面如同雪梨般的乳房碩大無比地挺立在胸前,上面是兩點殷紅,已是硬立起來。
目光逡巡著,傲雪可以看到她雪白的腹部沒有一絲的贅肉,小腹之下是長長的一刀黑色的芳草,掩去了整個桃源,修長的長腿,傲雪的目光如同野獸一樣落在女人的臉龐之上,說道:“長夜漫漫,不知道籐源小姐到在下這裡有什麼貴干呢?”
籐源紫詡幽幽地歎了口氣,說道:“難道傲雪君如此不希望見到紫詡?”她的語氣嬌媚,身子微微的扭動著,讓人感覺到她身上無限的媚惑,傲雪搖搖頭,籐源紫詡可以看到眼前的男子侵略的目光,心中微微顫抖,他灼熱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警司讓她感到一股戰栗的快感,下身不由得濕潤了。
“滴答!”一聲,傲雪目光落在地上的一點濕痕,籐源紫詡臉色通紅,傲雪心中想到:“這是個淫娃蕩婦!”同時欺身前去抱住了籐源紫詡,在她的耳邊吹著熱氣說道:“紫詡小姐是來找在下的吧,不知道小姐有什麼事情?”一雙手已是在籐源紫詡的身子之上摸索著。
薄薄的輕紗落下,雪白的肌膚之上染上了一層緋紅,籐源紫詡目光流轉,眼中滿是化不開的春情,絕色美少女在他胸肌上的撫弄,感受到了他胸膛之上強橫的爆炸力,讓她帶來一股壓迫感,胸前的玉兔擠在她的身上,傲雪感覺到她的一雙小手在自己的背上撫弄著,慢慢地伸向自己的胯下,一聲驚呼,籐源紫詡睜開朦朧的眼睛,臉上滿是驚訝的神色,“好大!”
“我們可不是你們那些寸長的矮鬼!”傲雪邪惡的聲音在籐源紫詡的耳邊響起,雖然他的話很無禮,但是這是不爭的事實,他的呼吸驟然急促起來,一雙小手在他的胯下活動著。
傲雪將籐源紫詡打橫抱上臥房的榻榻米之上,讓她坐在自己大張的雙腿間。她的背隨即無力的癱靠在他懷裡,讓她仿佛化作了一潭水化在他的懷中,男人熾烈的唇舌逗弄起她的頸側、耳畔,雙手伸向前,各掠住一只凝乳,狂烈的搓揉……
胸前一陣陌生的觸感,溫熱的手掌粗糙地撫摸著她嬌嫩的玉兔,一陣陣的電流在她的身上的帶起,帶起一陣嬌美的喘息聲,胸前一雙玉兔在傲雪的胸前跳脫著,當傲雪壓上這個女人的時候,籐源紫詡眼中出現了驚惶的神色,一雙小手撐在傲雪的胸膛之上,奮力地推著傲雪,傲雪壓著籐源紫詡,冷冷的說道:“籐源小姐,你是個忍者吧!”
籐源紫詡心中一驚,中土之上少有人知道忍者的存在,為什麼眼前的人竟是知道,籐源紫詡驀然感覺到身子一陣發熱,身上一層滾燙,她只感到雙頰發燙,心中一股空虛的感覺湧上心頭,急促地呼吸著,她身上抱進了眼前的男子……
“啊——”一聲痛苦的呻吟聲傳來,破瓜的疼痛讓陷入欲望的深淵的女人恢復了一陣的清明,她心中惶恐地發現理智正是在她的心中退卻,她沒有想到自己竟是栽在了眼前的男子身上,身懷媚攻的她竟是失敗了,讓她吃驚不已,她是忍者,忍者需要完成許多的任務難免需要靠身體,只是因為她的家族是大和之中赫赫有名的望族,而讓她不需要身體,或者說她的處子之身需要用在有價值得人身上。
身下一陣快感傳來,籐源紫詡淫蕩地扭動著自己的肢體,讓男子的凶器更加地深入地刺進她的花徑之中,帶來一陣淫靡的聲音,她的雙腿緊緊地纏在男人的雄腰之上,雙手緊緊地還在他的脖子之上,嬌艷的唇想著男人的臉龐吻去,初次破瓜的她比起妓女來說更加的放蕩,“大力點……大力點……”
她感到一雙大手拍打著她的臀部,一陣疼痛的感覺讓她有些難受,而更多的是一股興奮的感覺,火熱而疼痛,歡愛讓這個處子幾乎要發狂,她的腦海中一片空白,只剩下無邊的快感,只想要追逐著這股快感,什麼都不要想……
迷迷糊糊中,男人問了她很多的問題,她下意識地回答起來,身子像是要融化一般,讓她感到政顆心在空中飛起、飛起,一直飛到了遠方……
最後籐源紫詡什麼都不想,只是任由男人將她擺弄成一個個淫蕩地阿姿勢,承受著男人的沖擊,傲雪看著在自己身下狂野地浪叫著的女人,心中不由得配合這個女人,如今嬌小的女人竟是能夠承受她的沖擊,心中想起一個個的姿勢。都是在她的身上演示著,反正整個女人是東瀛女人,肯定能夠承受的,對她,傲雪只有欲望,絲毫沒有憐惜。
最後迷迷糊糊的女人被摧殘得渾身脫力,嬌聲哀求著傲雪,傲雪看著她嬌紅的唇,心中一動,按下了她的腦袋,在她的唇舌之下慢慢地動了起來,女人純熟的口技不知道訓練了多少,只是傲雪也是知道自己是她第一個客人,雖然是忍者,但是都是有著地位的差異,忍者在扶桑與性奴沒有什麼分別,初次任務之前便是被族中長老破去處子之身,如此去掉他們的羞恥之心,而籐源紫詡卻是因為家族的原因依舊是處子之身,只是該學的依舊還是學了。
天明時分,女人方才在傲雪的發洩之後沉沉地睡去,望著這個女人身上斑斑的淤青,傲雪竟是感覺自己的心情輕松了不少,吁了口氣,看到東方慢慢地發白,伸了個懶腰,精純的武功讓傲雪絲毫沒有疲倦,“他娘的,老子怎麼樣是金槍一柄了吧!”心中想到,在女人的臉上捏了一把,女人皺了皺眉頭,嘀咕一聲,便是沉沉地睡去。
男人身上皆是有著一股獸性,如今傲雪不過是在這個女人身上發洩出來而已,傲雪絲毫沒有什麼愧疚的,這個女人昨夜竟是望向進來用媚功媚惑自己,真是不知道死活,後來更是被傲雪反了過來將她催眠了起來。
推開門,走到了庭院之中,梅友龜頭正是站在那裡,臉上是兩個黑眼圈,像是熊貓一般,看到傲雪,梅友龜頭臉色勉強一笑,昨夜一夜不曾入眠,那個賤貨嬌美入骨的聲音讓梅友龜頭一夜想入非非,只能夠使用手解決調。
傲雪想著梅友龜頭告辭,婉轉地拒絕了他的拒絕,離開之前,梅友龜頭神秘地說:“傲雪君,在下有一點小禮物送給傲雪君,希望傲雪君喜歡,禮物已經送到了精武會之中!”
讓馬夫駕車回去,傲雪走在街道之上,街道之上已經慢慢地熱鬧起來,又是一天的開始。
細細地想著昨夜的事情,傲雪眼中流露出一絲的殺意,轉眼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