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素姐姐,傲雪哥哥是不是不喜歡美仙了?」美仙低低的聲音帶著一絲的哭腔說道,素素詫異地望著美仙,露出了一絲苦笑,說道:「你怎麼會如此想的?」
美仙低聲說道:「若是傲雪哥哥不是討厭了美仙,怎麼傲雪哥哥都不管美仙了!」美仙低聲說道,語氣像是被拋棄的怨婦一樣,素素心中一怔,方才歎了口氣,心中卻也是無奈,「沒想到美仙竟然喜歡上了他,看起來他還真是會禍害女孩子!」有些嘲諷地笑了笑,素素安撫著美仙,長長的秀髮在素素的手中輕撫著,月色下,有著點點烏光。
「你的傲雪哥哥怎麼會不喜歡你了?他只是有很多事情要做,沒有時間看你而已!」素素只能夠如此安慰美仙了,美仙的事情素素也知道,也知道美仙的狀況,對於美仙的遭遇,素素很是同情,「真的?」美仙眨著如同星露般的眼神,眼中有著讓人失神的光芒。
點點頭,素素說道:「美仙如此可愛,你的傲雪哥哥又怎會不喜歡美仙?」美仙臉上露出了美麗的笑容,一時間如同百花盛開,讓同時女子的素素也忍不住心神恍惚,便是看到美仙小臉垮了下來,幽幽地說道:「不知道為什麼,美仙看到傲雪哥哥與姐姐在一起的時候,美仙這裡會感到好痛,好痛!」美仙小手撫在自己的胸口之上,幽幽地說道:「美仙是不是生病了?」
一雙小鹿般的眼神望著素素,素素歎了口氣,撫著美仙的秀髮,說道:「美仙沒有生病,只是美仙長大了!」
沒想到天真純美的美仙竟是情竇初開了,一如這一夜庭院之中飄飛的花蕊一般,讓人帶來幾許的燦爛與幽香,多年之後,美仙再次回想起這個一個飛花的晚上,回想起與素素的一段話的時候,不由得淚流滿面,那些往事皆是如同煙雲散盡,當年如此純真的她未嘗不是最快樂的她,只是很多時候,卻總是身不由己,而那時候,早已是,物是人非……
清早的陽光透過重重白色的紗幔灑下讓人暖暖的光熱,幽幽地睜開眼睛,首先看到的是白色的床帷,然後便是發現自己的被身旁的男子緊緊地摟著,臉上不由得露出了幸福的笑容,癡癡地望著男子恬靜的睡容,此時的他很寧靜,想是一個小孩子一樣,說起來,他也不過是十八九歲的年紀,還沒有娶妻的男子,還是一個小孩子吧。
伸出青蔥般的手指,指尖輕輕地摩挲著男子的臉頰,眉毛彎彎,並不讓人感到壓力,而是親切,還有淡紅的薄唇,指尖撫著男子的唇,心中想著正是這便是他的男人,心中一陣羞喜,兩人用最親密的姿勢擁在一起,貞貞的嬌軀便是被傲雪環在懷中,男子的氣息傳來,傲雪的一隻手伏在貞貞的小腹之上,那裡正是一個小生命的孕育。
點在唇上的青蔥手指正在勾勒著男子的唇形,小手卻是被一隻厚實的手抓住,男子睜開了眼睛,一時間貞貞便是淪落在這雙眼睛之下,抱著貞貞,另一隻手卻是撫上了貞貞的嬌軀之上,緩緩地挑動著懷中女子的敏感,傲雪聲音有些沙啞:「貞貞,你醒了!」
貞貞臉上羞紅,低低的喘息聲傳來,男子的手如同帶電般,讓貞貞渾身酥麻,身子顫抖著,低低地喘息著,臉上桃花盛開,只能是將腦袋埋在男子的懷中,心中卻是一陣羞喜,被男子強有力地抱著,這樣的感覺很好,貞貞心中想到,這便是她的歸宿,女子不就是求一個憐惜自己的歸宿嗎?而她,已經找到了,想罷,臉上露出了幸福的微笑,映著臉上桃紅的暈紅,一時間美艷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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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雁樓,是丹陽最好的酒家,這裡的菜餚很有特色,每每都是家常小菜,卻是別具匠心,作出新的花樣,午間時分,正是人流最多的時,樓中食客雲集,店中小二忙碌地招呼著客人,這個時候,店中走進了四人,兩男兩女,為首的是一個挺拔的漢子,瞳孔卻是深藍色,正是塞外草原民族特有的瞳色,長得頗為魁梧,身上散發著冷冷的氣勢,身旁正是一個青春動人的美麗女子,這些食客之中有人認出,這女子正是巨鯨幫幫主,雲玉真。
兩人身後是一對男女,難得長得頗為醜陋,卻似身穿錦繡袈裟,惡行惡狀,彷彿是佛經中的怒目金剛一樣,身旁卻是一個美艷的女子,約莫三十來歲,美艷動人,讓這些人不由得一滯,只是讓人惋惜的卻是這個女子卻是一個尼姑。
和尚、尼姑!這裡不乏玲瓏之人,不由得想起兩人的身份,當下便是有人驚呼道:「惡僧和艷尼?」兩人聽到驚呼聲,便是朝著驚呼的聲音望去,正是一個書生,這個書生也不知道在什麼地方見過兩人一面,此時認出來,頗為驚異,如此,那麼最前面的人不就是青蛟任少名?
無視著眾人喧嘩的表情,四人在一間臨窗的位置坐下,這桌本是有人,只是見到這些狂人的面前,早是急忙地離開了,點了些菜餚,任少名便是狀似無意地說道:「聽聞獨孤家的那個廢物還在纏著玉真你!」
雲玉真淡淡地笑道:「只是一隻想吃天鵝的癩蛤蟆而已!」任少名不由得哈哈大笑,說道:「好一隻癩蛤蟆,不知道在玉真心中,我任少名又是什麼?」雲玉真臉上露出了崇拜的神色,「明哥當然是天下豪傑,憑著一己之力便是闖出赫赫有名的鐵騎會,便是嶺南宋閥這樣的門閥也要看任哥的面子,怎麼會是那個廢物可比?」
任少名心頭大悅,馬屁人人愛,更何況是這麼美麗的阿女子,而且這個女子臉上分明是崇拜的神色,任少名伸出手,抓住了雲玉真的小手,輕輕地摩挲著,雲玉真下意識地一掙,卻是硬生生地停了下來,臉上帶著嬌媚的笑容,說道:「明哥不要這樣!」
任少名說道:「既然是郎情妾意,這有何須介意旁人!」雲玉真說道:「我爹爹生前便是希望玉真有個好的歸宿,便是設下了比武招親的擂台,若是明哥真的喜歡玉真便是在擂台之上贏得美人歸,到時候,玉真便是能夠服侍明哥了!」雲玉真眼中柔情似水,讓人忍不住心動,臉上淡淡的紅暈,分明是情竇初開的女子,「何況明哥是天下少有的阿英雄,何愁不是手到擒來?」
任少名哈哈大笑,便是放開了雲玉真的小手,說道:「如此甚好!」
兩人柔情蜜意,一陣低聲說話,不時地傳出女子嬌笑聲,讓人心頭癢癢的,便是這個時候,一對男女走進了驚雁樓中,看到任少名等人,男子說道:「原來是惡僧和艷尼,可真是久違了!」
惡僧聽到這個聲音驀然一僵,在回頭看到那個男子身上一陣殺氣湧出,只是這殺氣一閃而過,惡僧露出了苦笑,說道:「原來是傲雪公子大駕光臨,法難失敬了!」法難說是出家人,這是些動作卻是如同江湖中人一般,何況更是不忌葷腥、女色,與艷尼更是有超友誼關係。
男子說道:「當日揚州一別,惡僧風采依舊,更勝當日了!」
惡僧臉色有些變化,只是拱拱手,向任少名介紹兩人,便是讓兩人坐了下來。